“危言聳聽,天賜不是這樣人!”宮興園撂下話,就上前欲搶奪手機。


    陳旭輕輕一讓,頓時宮興園用力過猛自己摔倒。


    然後,手機裏就傳出了宮興園的聲音。


    “沒錯,據說老東西身體扛不住了,這是天賜良機,很快宮家會重新選擇繼承人,二代裏麵,二伯、三伯就是兩蠢貨,大伯因為仕途,不可能結接掌家族,小姑倒是厲害,但畢竟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


    剩下就隻有我們四房的人!沒了宮行烈這死鬼,宮家必然落到我們手上!哥,無論最後我們兩人誰接掌家族,另一人就當助力,將來這家族還不是我們四房的天下!”


    緊接著,錄音裏傳來兩人的一陣狂笑。


    這錄音播放完,地上的宮天賜和宮興園都傻眼了。


    這錄音裏,辱罵二伯宮許、三伯宮致遠,還稱呼宮行烈為死鬼,並稱呼爺爺為老東西,一副想他快點似的口吻!


    這無論那句都是罪不可恕。


    此時,周圍眾人的目光都在兩人臉上。


    宮天賜和宮興園冷汗涔涔,兩人都知道自己要倒黴了。


    剛剛錄音裏的一番話,他們等於是得罪了宮家所有人。


    宮天賜眼眸裏閃過狠戾,急中生智道:“來人,將這混蛋給趕出去,竟然假造錄音離間我們家族裏的關係,破壞宮家的和諧!”


    話音落下,外麵兩名凶悍保鏢進來。


    一把就要去拎陳旭領子,誰知,兩人還沒到陳旭麵前,就被陳旭直接用耳光抽飛出去。


    咚咚兩聲後,兩名強悍的保鏢飛出門外就沒了聲音。


    頓時,在場的眾人倒抽涼氣。


    誰也沒想到陳旭竟然這麽大膽,敢當著宮家老爺子的麵打宮家人!


    而且也沒想到陳旭的這麽厲害。


    眾人的震驚在心頭還沒落下,陳旭砰砰兩腳踹出,直接將裝逼的宮天賜和宮興園踹飛到角落,死狗似的哀嚎了。


    這幕下,其餘宮家人更震驚了。


    宮庭鉞盯著陳旭,不理解,心想,這小子究竟有什麽底氣!竟敢在宮家這麽囂張?


    陳旭則不管別人怎麽想,笑眯眯的說:“宮家出了這種敗類,我順手幫宮家教育教育,免得將來他們出門後丟人現眼!”


    宮垣承怒道:“放肆,這裏是宮家,就算宮家子女有事,也容不得你教育!”


    陳旭淡淡道:“嗬嗬!老爺子這是不識好人心啊!既然如此,你就當我是打了兩條狗吧!”


    宮庭鉞陰冷道:“陳旭,我承認你能打,但你該明白,武力在國家機器麵前微不足道,我手握重權,要碾死你輕而易舉!何須用武力?”


    陳旭嗬嗬道:“哎呀,宮家大伯,謝謝你提醒,你要不說這事兒,我還真忘了!我還有人證!”


    宮庭鉞狂笑,好像聽到這世上最好笑的笑話般。


    “人證?我往這一站,誰敢給你作證?”


    陳旭道:“那可不一定,我不僅有證人,且這證人還是你們宮家人!”


    聽到這話,宮庭鉞陰冷道:“不可能!”


    “不可能?嗬嗬,宮藝,你可以出來了!”陳旭笑道。


    陳旭話音落下,很快宮藝從門外走進來,看向眾人一一鞠躬,給長輩們打招呼。


    宮家人都不敢相信眼睛,宮藝尋常時出了名的滑頭,因為他本身沒成為繼承人的可能,所以一直搖擺在幾個有可能的繼承人之間。


    這會兒,一向牆頭草的宮藝站出給外人作證,幹等同是出賣家族的事。


    所有人都懷疑自己是在做夢。


    宮庭鉞陰冷看著宮藝問:“宮藝,你將當天的事說清楚,是不是陳旭搞鬼,行烈才死的?”


    爺爺宮垣承也逼問:“如果你被人威脅,有爺爺和整個宮家給你撐腰,你無需害怕,說實話!”


    馬瀟也慌了,兒子這種行為等是將自己放到了整個家族的對立麵。


    萬一因為這事兒家族遷怒宮藝,自然也會連累她。


    到時無論宮許還是宮致遠都護不住她。


    “兒子,你別嚇唬媽,你將事情說清楚,是不是這混蛋逼你說假話的?如果是,你講出來,爺爺跟你大伯都會給你做主的!”


    馬瀟清楚在這家族裏,誰實力最強,心想兒子怎麽這麽傻?幹出了這種事?


    宮家大伯宮庭鉞雖沒可能接掌家族,但卻在粵東仕途上走的如火如荼。


    隨時可能搖身一變成為封疆大吏!他是整個宮家的頂梁柱。


    這會兒老爺子也在宮庭鉞這頭,如果兒子犯傻真的站到宮庭鉞的對立麵,將來他們娘倆在宮家會連立足地都沒有。


    想到這些,馬瀟焦急上火,看著兒子希望宮藝說出宮庭鉞想要的答案。


    誰知,宮藝陰陰看了眼馬瀟:“媽,不許對陳先生無理,否則就算你是我的母親,我一樣對你不客氣!”


    “……”


    宮藝這話說出,周圍人都瘋了,麵麵相覷誰都不明白,宮藝究竟怎麽了!


    宮藝竟然說出這種話,這是要大逆不道的節奏麽?


    眾人一邊震驚,一邊覺得宮藝好像哪不同了,但具體什麽地方不同,又說不清。


    馬瀟驚呆,長這大,兒子宮藝就沒這麽跟她說過話。


    而馬瀟不知該如何麵對時,宮藝眼神堅定看向爺爺和大伯:“爺爺、大伯,事情真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陳先生什麽都沒做,是風錚動手殺的行烈,要報仇,宮家應該找風錚一脈!”


    聽宮藝說這話,宮庭鉞氣的差點罵人:“宮藝,你是不是瘋了?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麽麽?”


    宮藝麵不改色的說:“我當然知道自己說什麽,你們再問我也是同樣的答案!事情根本就與陳先生沒任何關係!”


    爺爺宮垣承道:“好!好!宮藝你的確長大了,腰杆硬了,你是想跟宮家劃清界限麽?”


    宮藝不作聲,眼神卻不退讓的同爺爺對視。


    陳旭這時笑眯眯道:“你們宮家自己人都這麽說了,老爺子,你之前說要向我問罪,顯然是沒弄清楚事實,宮家得給我道歉!”


    “道歉?你傻麽?宮家怎麽可能給你這種小人物道歉?不知所謂!”宮芬說。


    “就是,你算個什麽東西,之前是蕭一妃有利用價值,我們宮家才容納你們,現在你們沒了利用價值,就是兩條狗,我們宮家隨時能讓你們求死不能!得罪大伯,你們該死!”宮家的二房三代宮行怒道。


    這時候,宮家誰都知道該站隊大伯和爺爺這頭。


    他們清楚,宮家將來的繼承人,將由這兩人拍板,叫囂最厲害的宮行此時滿心是得意。


    宮行烈死了,宮藝背叛,宮興園、宮天賜被陳旭抓住把柄,大逆不道。


    宮行一直認知中遙不可及的繼承人之位,此時就像在眼前衝他招手,唾手可得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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