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幕下,所有土老鼠都知道,陳旭料對了,這些人被厲魂作祟,失心瘋了!


    阮四海臉色陰沉到極致,腦裏尋思究竟什麽地方斷錯。


    鄭玄則嗬斥手下:“擒住他們,千萬別在跑了,以免造成更大損失!”


    “是”


    得到回應,鄭玄趕緊去看阮四海:“阮大師,您沒事兒吧!”


    “無妨!”


    “喲!這是怎麽了?這般模樣啊!”海三通哈哈大笑道。


    聽了這話,一群土木局人都臉色更難看了。讓一群土老鼠看笑話,身為土木局名正言順的風水人,怎麽經得住?


    “不是四歲學玄,十歲定穴,十五歲望風!三十歲師尊才讓幫人探穴望風。怎麽經驗還不足啊?”一個土老鼠嘲諷道。


    “就是,阮大師定天橋移龍穴時,我們這一大群人都玩泥巴呢!失手啦?”


    “哎!人家畢竟是大師,你們說話都客氣點,班門弄斧咱們見得多,魯班砸鍋大夥見到就裝作不知好了,免得人家大師難為情啊!”海三通一副訓斥手下的樣,邊嗬斥邊說風涼話。


    一群土木局的人連阮四海都氣瘋了。


    鄭玄陰陰盯著一群土老鼠和陳旭。


    “你們怎麽沒進去?”鄭玄問。


    海三通嗬嗬笑:“明知道進去會吃癟還去,鄭先生是覺得我們傻麽?”


    這番話出口,土木局眾人更氣了。


    鄭玄則冷笑:“那就是說你們明明知道有事,卻沒說出來咯?”


    海三通道:“我們說出來,也要你們信才行啊!”


    撂下話,海三通不屑轉身恭敬衝陳旭:“陳大師,三通會按你說的來做,我送您回去!”


    說完,海三通伸手恭敬請陳旭往停車的方向。


    見土老鼠要走,阮四海說話了:“我阮四海從未斷錯,裏麵的確是陰煞,至於土木局人的失心瘋,都是這小子不服氣阮某手段,故意施展玄術致使的土木局無辜成員失心瘋。你是想陷害我阮四海麽?”


    聽到這話,鄭玄當場反應了過來。


    阮四海什麽名頭,在玄學界響當當,師父更是牛逼到天上的人物!


    即便這次是他是真失手了,也不能讓人知道。


    所以,將責任推卸給這名不見經傳的陳大師和一群見不得光的土老鼠是最好的法子。


    想明白這些,鄭玄順著阮四海話說了:“肯定是這樣,我說怎麽阮大師輕而易將問題解決,轉了一圈眼看要拿出來,忽然有人失心瘋,原來是有人做了手腳!來人,將這些土老鼠和這冒牌大師抓起來送官!太不像話了!簡直可惡!”


    鄭玄發話,其餘土木局人也都紛紛邊附和邊行動。


    “就是,不知上麵人是怎麽想的,居然讓我們土木局跟土老鼠合作?差點就害死我們了!”


    “是啊!幸虧阮大師識破,否則還不知會坑多少土木局人呢!”


    一群人各個義憤填膺。


    陳旭淡笑:“看樣子,你們是準備將黑的說成白的咯?”


    鄭玄道:“胡說八道!什麽黑的說成白的,大家都看到了剛剛的情況,就是阮大師說的那樣,你們說是麽?”


    一群土木局點頭如搗蒜,這麽明顯的優劣,他們若還是不知站隊哪邊,他們就是腦殘了。


    阮四海嗬嗬笑:“年輕人,學習玄術,要心術正,心術不正!哪怕你成就再高,也必須受到懲罰!鄭玄,可以抓人了!”


    鄭玄正想宣布動手時,陳旭笑眯眯又說話了:“其實,我不僅看出了剛剛的狀況,還看出了這會兒厲魂跟著你們出來了,就在你們身後,隻兩人失心瘋麽?你們太小看厲魂了!”


    陳旭撂下話,手指輕微勾畫莫名符文。


    頓時,鄭玄身體凝固了。


    他感覺一股力量從下往上要控製他,雙腿和雙手先後失去知覺!


    之後,他意識就喪失了,木訥扭頭看向背後熊貓眼的阮四海。


    “你想做什麽?”然四海驚呼。


    還沒等阮四海來得及逃,鄭玄就抓住阮四海手臂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阮四海當場就疼的尖叫起來。


    鄭玄則死死咬住不撒嘴。


    這下,一群土木局人慌亂起來,紛紛上去拉扯。


    而這邊一群土老鼠則各個笑瘋。


    半晌後,土木局人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控製住鄭玄,而他們看向陳旭的目光則都變了。


    剛剛陳旭話一說完,大佬鄭玄就失心瘋。


    要說這事兒跟陳旭無關,誰信?


    阮四海捂著自己被咬破的手臂怒道:“這人簡直太可惡了,我就說是他搞鬼,來人,給我將他抓住!”


    結果,阮四海話說完,沒人上前。


    陳旭笑眯眯道:“你們誰來?不來我就先走了!”


    撂下話半晌,依然沒人敢動。


    此時土木局的人各個心想,麵對個隨時能讓你失心瘋的人還動手,那不是比失心瘋瘋的還狠麽?


    見沒人上前,陳旭笑著轉身欲走。


    卻沒想,剛轉身,幾輛車就急促停在了附近,然後一群人眾星捧月一名老者而來。


    前來的老者正是阮四海的師傅。


    阮四海師尊來楚州是來看徒弟的,到達後得知徒弟最近應土木局邀請幫忙解決一樁玄案。


    師尊在阮四海住處翻閱情況和資料時,看到阮四海筆記和推斷!


    懷疑有錯,再詢問徒孫,得知狀況,就知徒弟完全斷錯,便急匆匆趕來收拾殘局!


    卻沒想到,來時,已為時已晚。


    老者來後,就急匆匆到阮四海身邊詢問:“你已帶人進去了?”


    阮四海見到師父,頓時腰杆又硬了,眼珠一轉道:“師父,我明明已斷定這陰煞,且帶人進去,結果有人從中作梗,出手阻撓坑害不說,還硬說師父你斷玄不行,各種侮辱,你看看,他將土木局的人都整成什麽樣了?”


    剛剛老者前來的時候,陳旭被海三通遮掩,他並沒有注意到。


    聽聞這話,師尊眉頭一皺,目光順著徒弟看往的方向,就見到了陳旭。


    見到陳旭後,老者的表情急速變化,瞬間迎了上去。


    阮四海嘿嘿心頭陰笑,這次看你死不死,得罪土木局人,還得罪我師父,你死定了!


    可阮四海卻沒想到,他師父上前,不是責難陳旭,而是一臉堆笑直接奉承的打起招呼:“陳大師?您怎麽在這?”


    “”


    然四海懵逼了,心想自己師父何等驕傲?


    玄門中人,他見誰這麽客氣過?又有誰擔得起他一聲大師?


    為什麽,師父對這小青年這麽尊敬?我是在做夢麽?


    其餘一旁的土木局人也傻眼。


    陳旭也沒想到,這阮四海師傅居然是之前立交事件中,跟陳旭有過交集的著名玄門大師,羅三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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