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凡音一番看似俏皮的話語,卻無不體現著她的擔憂,她最怕的是東方辰言的不顧一切,,隻希望這幾個生死之交的兄弟可以在日後勸阻他,別人的話他或許不會聽,但是他們的話東方辰言多少會聽進去。


    “凡音,把他交給我們你還有什麽可不放心的,你回來之時,他若傷著了,我盡意莊隨你糟蹋。”蕭盡寒一副大義凜然之樣,向著雪凡音保證著。


    東方辰言瞥了他一眼,不過為了讓雪凡音安心,東方辰言選擇沉默。不過東方辰言的沉默不代表儲默會無話可說,“行了,到時候盡意莊是何人的都不知曉,毀了又與你和何幹?”儲默絕不是一個省事的,任何時候都不忘他的毒舌。


    “儲默,你有何打算,是繼續當你的隱士,還是重新出世,一展身手?”雪凡音是希望儲默可以留下的,畢竟真能讓東方辰言無法的,這幾人當中也隻有儲默有這個膽子與法子。


    “如你所願!”儲默是了解雪凡音的,她的小心思自也逃不了他的眼睛,經此一事,即便雪凡音不提,儲默亦不會隨意離去,好歹得等時局穩定些再離開。


    “凡音,三皇兄身邊有我們在,你且安心,隻是你一人隨他們而去,我們亦不知雪家是何情形,那位一直催著你回去的家主又是何人,不安的倒是我們。”辰繁的話不無道理,他們對雪家的底細一無所知,怎麽會不擔心呢?


    雪凡音乃雪家嫡女,不論如何,她回去都有可能對那位家主產生影響,東方辰言與東方辰靈乃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 ,而雪凡音與那位不過是有血緣罷了。雪極融離開雪家已多年,誰知那些個人是如何想的,不是他們將人想得太壞,而是經東方辰靈一事,他們不得不防,可卻又無處可防。


    “不必擔心,那人不會對雪凡音如何,不過是想保護她罷了。”第一劍在此時踢門而入,從單純的雪林口中探出那位家主底細後,他便迫不及待地進來找這些人,恰巧聽到了東方辰繁的疑問與憂慮。


    第一劍看著充滿疑問的一群人,不禁眉頭一皺,“那人你們都認識。”眼神便落在了東方辰言身上。


    “雪凡謙?”東方辰言試探著吐出三個字,在場之人皆為之一震,尤其是雪凡音,她萬萬沒想到,她以為屍骨無存的哥哥,竟然安然在雪家,而且還是雪家的家主,怪不得會如此著急讓她回去,雪凡音的目光也不禁看向了東方辰言。


    東方辰言看著紛紛落向自己的目光,便開口道:“戰場之上,遺屍殘骸會有,可屍骨無存卻不多,雪凡謙留下一柄斷劍,卻在斷劍周圍找不到他的屍體,本就非常事。”當時正是因為找不到雪凡謙的屍體,東方辰言才會讓蕭盡寒跑一趟,可找到斷劍,卻找不到他的屍體已引起東方辰言的懷疑,不過因突然冒出的性情大改的雪凡音,東方辰言便將注意力轉移了,未再深究。


    “那柄劍你可要帶回?”劍還在蕭盡寒手中,既然雪凡謙未亡,理該物歸原主,“不過我得回盡意莊一趟,劍還在盡意莊。”


    “雪凡謙的玄鳴劍是盡寒在戰場上尋得的,不過劍非完劍,你既回去,一同帶回吧。”雪凡謙東方辰言是知曉的,對於一個戰士而言,武器亦如自己的手足,怎會讓它輕易丟失,既有機會尋回,有怎能讓其流落,何況那把劍世間難求。


    “盡寒,你也不必回去,且讓蕭盡涼走一趟便是。”蕭盡寒一來一回定然不若蕭盡涼來此快速。


    “三皇兄原來你早已知曉此事,怪不得放心讓凡音回去。”辰昕對東方辰言那就一個佩服,居然能死活都能預測到,簡直就是神人啊,那崇拜的小眼神,光芒無可阻擋。


    “他不是知曉,不過是猜的。”儲默對於東方辰昕這樣的傻孩子,很好心地給出了解釋。


    “你為何猜不到?”東方辰昕直接嗆了回去。


    裏麵熱鬧,外麵更是一片火藥味,“人都要被你帶走了,還不許我們見見?”怪醫帶著花情怒氣衝衝地來到辰繁小屋外,其實怪醫是不知有這麽一處地方的,不過是在跟著雪三爺之時走到了此地。


    雪三爺是如何知曉的?不用說,自然是雪林通風報信的,雪三爺根據雪林給的信號一路尋了過來,早已發現怪醫與花情跟在身後,不過是隨著他們罷了,雪三爺也知曉,即便自己說了,他們也不會善罷甘休的,既然如此,便不必浪費力氣了。


    當怪醫在樹下看到雪林之時,那火氣“蹭”地一下便上來了,敢情他們這都是算計好的,“你小子,枉老夫以為是個忠厚老實的,不過與這雪老頭一模樣!”怪醫指著雪林就是一頓罵,當他看到聞聲而來的東方辰言一行人時,那就是盛怒了。


    怪醫呼氣吹動著那麻花白胡子,飛身到東方辰昕麵前,一把抓住他的耳朵,“你小子,居然也瞞著你師父我!”東方辰昕這臭小子,竟然一聲不吭地到了這等隱秘之地,而且還是知道雪凡音即將被雪三爺這個老家夥帶走的,那就叫不可饒恕,胳膊肘往外拐。


    “怪爺爺,您就饒了辰昕吧……”花情看著辰昕被怪醫揪紅了的耳朵,向他投去同情的眼神,很好心地勸著怪醫。


    “是啊,怪爺爺,辰昕不是故意的。”雪凡音也在一旁幫著腔,在雪凡音心中辰昕早已是自己人。


    “你這丫頭也幫著他,罷了,這次饒了你這臭小子。”怪醫鬆手,還不忘甩甩那隻揪著辰昕耳朵的手,“真酸!”說罷遞給辰昕一個白眼。辰昕要比怪醫高半個頭,難怪怪醫嫌手酸;而辰昕一臉委屈地看著怪醫,被揪痛的那個是他,怎麽還要被嫌棄?


    “既然來了,不該與本王說道說道死而複生的雪家家主雪凡謙嗎?”東方辰言看向雪三爺,瞞得倒是真好,而他更好奇雪家是如何在眾目睽睽之下救下雪凡謙,並且將人帶走的。


    與花情的詫異相比,怪醫與東方辰言聽到這消息時無異,引得辰昕又是一陣好奇,“師父,莫非您也知曉雪凡謙未死?”


    “方知曉!”怪醫確實是方知道雪凡謙尚在雪家的消息,不過他也早已有此猜測,按常理言,若非與雪極融或雪凡音極親密之人,怎會如此希望雪凡音回雪家,不論如何,雪凡音回雪家那位家主都需謹慎對待,而除了雪凡謙,怪醫想不到雪極融還與何人會如此親密,畢竟雪極融出雪家曆練之時尚年少,之後又自封雪家靈力,自逐雪家門,感情深厚之人怪醫是未曾聽說過,更不必提自小長在俗世的雪凡音;再以雪三爺對雪凡音的愛護,斷然是不會讓她置險,如此便隻有未見屍體的雪凡謙最可疑了。


    “凡謙在生死一刻之時打破了花蕊的封印,也不知是否會有影響,你可有何法子將其重新封印?”既然已讓他們知曉凡謙未死之事,也不在乎多透露一些,若怪醫有法子,便更好。


    “若能看到人,診其脈,我或許尚有法子,可如今隻是幾句話我如何能有對症下藥的法子呢?”怪醫也是無奈,花蕊學的是花家家主的秘術,豈是常人能知的,而花家的那份醫術也隨花蕊的離開而無人知曉了,怪醫隻能試各種法子,可又不忍拿雪凡音與雪凡謙作為試用對象。


    “你們究竟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覺地救下雪凡謙的?”蕭盡寒還是對此感到好奇,不論他如何打聽也無人見到雪凡謙,在戰場之中帶走主將是何等難?


    “你們當真以為風花雪月的秘術隻是傳說而已嗎?”


    “在下東方辰繁,有一事相求。”東方辰繁上前,施上一禮,辰繁明白雪三爺是不願講那過程,多問也無意,而他也確實有事需要他們相助,“花雪兩家可否助風家報當年仇?”恰好花情也在,東方辰繁雖想手刃仇人,可風家究竟有多少勢力不得而知,三皇兄也曾言鳳來國那些行動飛速之人,並非他們所能擬及的,想要一舉將當年的叛徒繩之以法,最好的法子就是求上古花雪兩家出手。


    “叛徒?”雪三爺顯然對於風家之事不知情,“自打風花雪月分離之後,風雪兩家隱世,雪家便不再過問風家之事,我隻知你是風家之人,旁的倒是一概不知。”雪三爺指著仇夜天道。


    “風家嫡係已亡。”風雲輕死後風家再無嫡係,“鳳來國那些個叛徒,皆是被風家逐出與拋棄之人,他們竟聯合在一起。”任憑哪個有天賦的氏族,都會存在無天賦之人,而這些人隻會慢慢地被家族拋棄,“其實,辰言你母族便是被風家拋棄的無天賦之係。”正是因為東方辰言的母親姓鳳,仇夜天才會與他相遇,“風家被逐出之人大多改了鳳姓。”


    東方辰言與儲默皆是第一次聽到這消息,“如此說來,我母親也是風家之人。”誰會想到,這當中竟還有這些聯係,或許真是命中注定,眼中閃現顧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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