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印象麽你們?是誰惹的禍,自己站出來g。”


    張兮越來越認為是這樣一回事兒。


    有些存在,在某些物種心中,就跟禍害一樣。


    看著那與仇人一般的通紅憤怒的雙眼,他開始忐忑會不會在背後追逐這隻的泰坦古獸身上有與自己一樣的遭遇。


    它就像是自家的家族遺孤,而四隻老家夥就是五大軍團那般的角色存在。


    那幾個家夥,從說話的口氣,還有一貫的作風,換位思考一下,極有可能就是那種事情的始作俑者,與對方有著這般的恩怨。


    對方是靈智極高的王類弈獸,自然不會如普通弈獸那樣沒有多長時間的記憶。


    有可能它就是與幾隻老家夥相同時期的存在。


    因為它足夠的強,加上特異弈獸血脈的特殊性,致使它擁有這般冗長的壽命。


    也有可能是上一輩,或者上幾輩所結下的梁子,其靈智奇高,就將這樣的一份“家族”仇恨給傳下來了,告訴它,但凡遇上,就一定不放過。


    “沒有,欺負過的太多了,記不清了。”


    在四位討論了一下後,由日月驍驦烏來宣告了結論。


    活了那麽長,總歸是有無聊的時候吧。


    活了那麽長,要是沒有對比,要是沒有多次嚐試,又怎麽能夠知道它們是最強的幾位存在之一呢?


    強,一定是要有襯托的。


    襯托的最好方式就是打一架。


    要證明是天下最強的存在,那肯定也是要將原本天下裏最強的那些給打過之後,才能榮登上那個最強的位置吧。


    神獸,光是自封,沒有光輝的戰績,又如何能夠坐穩它們的位置,保住它們的耀眼王座呢。


    “不對啊,之前我們的血脈不是很好用麽?對付某些弈獸的時候?”日月驍驦烏隨後又話鋒一轉,它記得曾經有一段時間,在張兮對付其它弈獸時,能夠很明顯的用血脈將其壓製。


    正是因為這個,也正是因為它們的自傲,理所應當的認為隻要它們亮出血脈,天下弈獸,皆應該聽從它們的號令,為之調動。


    沒想到這才第一處,就完全被打臉,所有的招式幾乎沒有派上用場。


    “那些是比較弱的弈獸,它們本身的靈智就不高,記仇的時間短,本身記憶就不長,在血脈完全壓製的情況下可能有用,是一種本能的反應,本能的弱者看見強者的臣服。就好比沒有修為的普通人,見著稍有修為的武者會選擇低頭臣服是一樣的道理。”


    “那隻泰坦古獸,在血脈上並不落後多少。有著屬於它森林之王的驕傲,加上深惡痛疾的對神獸厭惡,就更加仇恨反感,加上還想用這去壓它,讓它臣服效忠於自己的仇人,這本身就是有問題的。”


    張兮很容易理解這個道理。


    就像是自己,明明很弱,但是卻依舊不想向五大軍團低頭服輸。


    在知道有可能自己的最大仇人就是閻王,以自己現在的實力,麵對他,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


    但他依舊會向他出手。


    讓黑炎軍團崛起還有一個目的,不光是為了完成複興黑炎軍團的心願,也是不能讓閻王順利實施他的宏圖計劃。


    同樣也有這個目的在其中。


    目前陽輝的局勢,他最擔心的根本就不是照夜一統陽輝。


    最有實力的,最令他擔心的,其實就是閻王。


    他擁有著整個陽輝學院。


    但凡真正的分裂戰爭打起來,五大軍團急需用人才,就會將陽輝學院的人才全部調回去,按照他們對人才的渴望,一定會將他們安排在最關鍵的位置上去。


    先不假設全部的學員都被閻王所策反,就是收編那麽十分之一,加上以前所輸出的,類似上官鹿這樣的,類似於自己這樣的,類似在陣前曾幫助自己的那一個頭領,在根本沒有那一份名單,不知道是哪些人時,也根本糾不出,也無法去揪出。


    為了那十分之一,去放棄所有從陽輝學院裏出來的學員也不現實,就連軍團繼承者,都是從陽輝學院裏畢業出來的,怎麽去規避?


    他也沒辦法去說服那些軍團長按照自己的擔憂不去用陽輝學院回歸的人才。


    自曝麽?


    他自己本身就是讓他們嫌棄的身份,想要除之後患的存在,自己所說的話,又能有多少可信度。


    “咚!”


    一尊大拳幾乎是擦著張兮的身體落下,給他的半邊身體帶來火辣辣的痛感。


    “張兮,你還在做什麽?不要跑了,直接反擊殺了它,不能說服,取它的內丹,還有一種方法,無法說服它,讓它臣服,就取了它的內丹,煉化它的內丹,擁有它的力量,然後一樣的可以號召它的族內。”


    金睛呼雷虎被嚇了一跳,剛才那險險的一拳要是沒有躲過去,張兮也沒有放出任何弈力進行抵擋,全憑肉身來抗,會被砸成肉餅的。


    它可不想白白的冤死在曾經連看都不願意多看一眼的手下敗將手中。


    “你試過麽?”


    張兮嚴重表示懷疑的問道。


    “當然有。”


    金睛呼雷虎認真的回答道。


    “你的煉化,有參考價值?”


    張兮用鼻息重重的出了一口氣,他大概知道這一份恩怨是由誰給結下的了。


    “呃,那什麽,就是剛才才想起的,那家夥的某個祖先太暴躁了,一言不合就出拳打我。我能吃那個虧麽?敢讓我吃虧的,還沒出生呢!就是出生了,我也要將它給打回去。”金睛呼雷虎意識到自己好像暴露了,有些理直氣壯的找著理由,聲音還很大,認為氣急敗壞一點,就不會被矛頭抓身。


    “閉嘴。”張兮喝了一聲。


    喝是喝出聲來的。


    有對老虎的出聲,也是有對泰坦古獸的嗬斥。


    他停了下來,轉身麵向泰坦古獸,盡管他不太讚成老虎的一些說法,但就這樣一直跑下去不是辦法。


    造成的動靜太大了,給整個森林的弈獸都看到了自己在被追殺,在被泰坦巨獸追著打,毫無神獸之威,也不知道這些弈獸間的消息傳播速度怎麽樣。


    萬一傳得廣了,把他當成假神獸,軟柿子,這一隻不配合導致了所有的不配合,連其它地界的嚐試都不用去的話,他就真的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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