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麽資格,能夠依仗什麽?靈器法寶?我連一丁點兒的弈氣都沒有,我連自己以前的儲物戒指都打不開,怎麽拿靈器法寶。”張兮自嘲的探出自己的手指,把玩著那在手指上擁有著不俗分量,卻猶如戴著廢鐵的儲物戒指,


    聞人行抬起頭,沒有半點兒客氣的伸手向前去撫摸了一下張兮的儲物戒指。


    有一種方式,是可以檢驗儲物戒指到底最近有沒有被使用。


    儲物戒指依靠的是空間能力,打開空間的那種能力是通過特殊力量鑲嵌在裏麵的法陣。


    去試探那法陣是不是最近有活動的跡象,是可以進行判斷儲物戒指最近有沒有使用過。


    但那需要極為專業的人士才能夠弄得明白,差不多要製造儲物戒指的專業製造者,才有可能一摸探究竟。


    而聞人行並不懂,他隻是借此機會撫摸上了張兮的手。


    那細膩的膚質讓他不由心神一蕩,冰涼的手指摸著竟比姑娘的小手還要順滑。


    可能是因為膚質實在是太過於的白皙嫩滑,他沒有過多的在膚質上進行懷疑。


    他就試著往張兮的體內注入了一絲弈力。


    但凡張兮體內是有弈力的,體內的弈力是不允許外界並不屬於自己自身弈力入侵的,會被動的開啟自我保護。


    就像是麵臨危險之時,下意識的護住要害部位,躲開,閉上眼睛等動作。


    都是在遇上危險時的本能之舉。


    “對於一個普通人出手試探,不太好吧。”張兮及時的收回了手,放在了身後。


    那一絲弈力進入他的手裏讓他的右手出現了不受控製的麻木。


    他將手放在背後,通過不時顫抖的方式,將那一絲弈力的力量進行一個分散,緩解那從外來進入力量給他帶來的不適感。


    倒不是刻意讓那一絲力量進來的。


    這聞人行擁有著一定的特殊能力,並且張兮在自身沒有弈力的情況下,皮膚並不能抵擋那一絲弈力的竄入。


    就好像在身體裏突然鑽進了一根不屬於自己的頭發絲兒,感受得到,卻又抓不出來,一動又癢,再動又疼,是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看來你還是真的失去了弈力。”聞人行對自己的試探很自信,他相信張兮的確是沒用弈力的。


    但他相信張兮敢於回來,應該是有一定的依仗的。


    這依仗,真的是湛風華給的麽?


    如果選擇相信是,倒也是有那麽幾分的可信度。


    目前正是湛風華的用人之際,他缺可以為他所用的人,這一次四大家族的狼子野心全部曝光。


    在湛家與四大家族之間的交鋒裏,勢必會分出一個高低上下。


    如果湛風華贏了,那麽四大家族將不複存在,那些空出來的很多位置,讓張兮坐上去一個,倒也是不難。


    對湛風華來說,當務之急就是保住照夜,保住湛家的照夜,給張兮一些力量,讓他來做一些事情,倒也是在情理範圍之中。


    不過,張兮說的話,以及在自己了解中他所做過的一些行為,還是讓他會有一些懷疑。


    “問你一個問題,你到底是站哪一家?”


    “我…”


    “噓!你別說,讓我猜,我猜,你也一定是會相信讓湛家繼續統治下去會更好。至少不會比現在更差了。沒了四大家族,湛家不會再受到任何勢力的牽絆,說不定會頒布一些惠民的政策來。”張兮問了聞人行的站隊,然後也不給他自己回答的機會,搶在他前麵將他所要進行的回答提前搶答了。


    他強行給聞人行安排了站湛家的方向。


    因為自己是站湛家的,要是把聞人行定了其他方向,就得成為敵對。


    “你對黃家動了手,你一定不是黃家的人。”


    “然後,四大家族就算贏了湛家,他們之間終將還有一場惡戰。”


    “在四大家族之下,還有不少派生的小家族,誰也不知道他們這即將爆發的源源不斷的惡戰會持續多久。”


    “終究受苦的,還是無辜的百姓,以及每家每戶的利益。”


    “最近因為內鬥,外敵,很多百姓們人人自危,生意也不好做,因為怕戰爭,不少百姓也開始屯糧,導致某些糧食的價格虛高,而有些東西卻賣不出去。”


    “造這樣繼續持續下去,不說紫電的鐵騎攻進來,我們的百姓就得先餓死了。”張兮發現了做餛飩的店家,還有旁邊吃餛飩的客人在偷聽他講話。


    在目前這個比較敏感的關鍵時刻,幾乎是沒有人敢輿論照夜局勢的事情。


    當有人議論,並且還是站在百姓們的角度上進行分析時,他們就很有興趣的靠攏過來。


    愛湊熱鬧這件事情,似乎已經成為了一種天性。


    不知道在說什麽的過路人在看到這邊有人探著耳朵,湊得很近在偷聽什麽時,都悄悄的移步過去,試圖聽得一些言語。


    在聽到張兮說的內容時,紛紛點頭認為有理。


    張兮提高聲音,可以讓更多的百姓聽到。


    街道上,更多的自然是百姓。


    哪怕有官兵,有巡邏的軍隊,既然聞人行昨日已經幫忙把黃家安排的毒瘤給拔了出去。


    那麽,還留在城中的,要麽是一些保持著中立的,要麽就應該是一些站湛家的。


    他說的這些話,不會引起任何人的不適。


    在有道理,牽扯到每一個人利益的情況下,立刻引起了共鳴。


    聞人行看見了張兮隨意幾句話便引來的號召力,嘴角一揚,配合的提聲問道:“先生,你是誰啊,怎麽敢公然的說出這些言論,還敢公然的為我們百姓說話?”


    “無名小輩而已,不足掛齒。”張兮發現著聞人行見風使舵的勁兒挺快,他原本是想通過百姓的風向,逼迫聞人行站隊。


    他倒不是真的在為湛風華著想,是這會兒湛風華已經處於了劣勢,必須要有力量加入,幫助他重新找回與四大家族僵持的平衡。


    這一座城池因為他,可能還沒有落入四大家族的掌控,算是重新成為了一座無主,從明麵兒上依舊屬於湛家的城池。


    書信裏,地圖上,那些已經成為四大家族的城池,終究會因為計劃敗露,刺殺失敗,依舊還是掌控於四大家族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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