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晨叫下人送上飯菜,順便沐浴了一番,畢竟練武一整天,出了不少汗。


    等到了深夜,徐晨見張雲並沒有來找自己,怕不是給張老爺抓住教訓了吧,不然這家夥就算不能出去,也肯定會在旁邊看自己練武的。


    不過沒來找自己也是好事,徐晨笑著打坐合上眼,開始修煉內功。


    到了白天,徐晨便立馬收功,洗漱完就要練劍,倒有些聞雞起舞的意思。


    徐晨發現這十二式劍招其實可以銜接著打,先刺後掛,掛完便能接點劍,後麵便能接著劈、崩、撩等劍式。等他逐漸完善,就真的把十二式劍招演變成一招,舞起來倒有趣。


    盡管有些胡鬧的意思,不過徐晨樂在其中,他把這一招十二式連續舞了數十遍,練完不由有些氣喘起來。


    接著徐晨回房間將環首刀拿出來,他準備修煉關於刀的出招方式。


    修煉過劍招的徐晨,對刀招倒不陌生,因為刀招與劍招有些相似,不外劈、砍、截、撩、抹、挑等招式,練起來倒有些得心應手。


    練刀的徐晨並沒有將刀招搞得五花八門,而是認真的一刀刀的練著,一點也不覺得枯燥與無聊。


    練到肚子響,徐晨才停止修煉。


    這時張雲又跑了進來,看見徐晨提著刀,滿臉是漢自然也知道他剛練完武。


    “喲,晨兄早啊。”張雲嬉皮笑臉的湊了過來。


    “早啊。”徐晨舞完刀出一身汗,渾身暢快。


    徐晨先吩咐丫鬟給他打水沐浴後,就問:“怎麽,忽然找上我,可是有什麽想去玩的地方?”


    “這倒不是,是我爹他說讓我在家沒事做,跟著你練武。”張雲眨巴著眼睛,“應該沒問題吧?”


    “自然沒問題,不過我可教不了你什麽,我也隻會一些單純的武把式。”徐晨說。


    “那沒事!”


    徐晨想起什麽,連忙說:“雲兄,要不你讓人準備一批兵器吧,就劍刀槍棍,還有短匕斧頭之類的常用兵器就行。”


    “準備這麽多兵器幹嘛?”


    “我練武要用。”徐晨笑著說。


    張雲煞有其事的說:“我的天,不都說技在於精不在於多麽,你這樣真的好麽。”


    徐晨笑罵道:“你懂個錘子。”


    還不是那本墨子劍法害的,為了練就墨守成規這招,竟然得會許多兵器的進攻方式。


    張雲本來也就是開玩笑,他對武學並不了解,隻是口嗨而已。他見徐晨需要兵器,便找人去辦,並說晚上之前就讓人弄好,順便也約定好了一起練武的時間。


    徐晨沐浴完便又去了福來客棧,這回李掌櫃倒在。


    李掌櫃笑著將徐晨引上二樓,落座後便下樓安排飯菜。


    徐晨發現昨天旋月派的兩位女子竟然也在,怕不是這兩人就住在福來客棧吧。


    這回徐晨倒極為乖巧的將禮劍放在身邊,盡管它一點實戰價值都沒有,可是這類裝飾品拿去賣也價值百兩,都是錢啊。


    沒多久就有人端了飯菜上樓給徐晨。


    正要動筷子吃飯,忽然自己這桌子的三個的位置給人坐了下來,抬頭一看是個不認識的人,徐晨不由皺起眉頭。


    三人麵容不善,手臂健壯有力,穿著明顯有些破舊,眼神倒有些嚇人,腰間都別著長刀。


    “不知三位有何事?”徐晨笑著說。


    中間那位大漢咧嘴一笑,露出黃色大牙:“我看公子的佩劍製作精美,我喜歡上了,所以想出錢購買,不知公子是否願意割愛啊?”


    喲,瞌睡來枕頭,這把禮劍他早想出手了,不過這三人真是誠心想買麽?徐晨麵容不變:“如果在下不想呢?”


    大漢陰笑幾聲,從還懷裏掏出幾文錢丟桌上:“老子就給這麽多,你要是識相就拿起這錢連忙滾蛋!要麽...”


    說著兩邊的大漢站了起來,氣氛開始緊張起來。


    而二樓的客人自然察覺到徐晨這桌詭異的氣氛,怕事的人都紛紛下了二樓,一些江湖人士倒不怕,在一旁看戲,想看看徐晨這白麵書生如何解決。


    “公子。”


    徐晨正想出手教訓下這三個不長眼的王八蛋,沒想到就有人站出來幫自己了。


    昨日見的佳人左手提著劍鞘,站在徐晨身後,右手握著劍柄,眼神凜然,似乎隨時都可以劍出鞘取人命。


    而那師妹則站在中間大漢的背後,也是準備出劍的模樣,這師姐妹二人竟成圍擊之勢!


    “你們兩個女娃子,想幹嘛!”大漢凶神惡煞道。


    “我勸三位,還是趁早離開吧,不然我師姐的劍拔出來了,可就不是輕易能收回去的。”師妹笑著說。


    中間大漢站起來,右手就要拔刀,立馬給旁邊的人按住。


    “大哥,看穿著似乎是旋月派的弟子啊!”


    大漢一愣,這才認真打量這兩女娃身上的衣服,臉色不由僵硬起來。


    “不知兩位姑娘是旋月派弟子,是我們三兄弟眼挫了...”大漢僵硬的臉有些抽搐。


    “知道還不滾!”師妹大凶一聲。


    那三個大漢見狀連忙跑路,下了二樓。


    徐晨在一旁坐著看了全程,不由有些感歎,這就是大門派弟子的威風麽,真是帥氣啊,比我還帥氣!


    徐晨站了起來,對兩人拱手謝禮:“真是謝過兩位姑娘了。”


    “公子客氣了。”見三人離開,那師姐不由鬆了一口氣,她並不是懼怕這三人,而是門派規定不能隨意濫殺他人,畢竟這事情也沒嚴重到要殺人的地步。


    “在下姓徐名晨,不知姑娘芳名?”上次不問姓名是因為不想過於麻煩,如果這次不問就是自己沒素質了。


    “小女子名叫陳熏。”陳熏笑著說,“這是我師妹,叫黃月。”


    “徐公子好。”黃月師妹笑臉盈盈。


    看著這笑臉,一刹那徐晨覺得這黃月怕不是和林妙妙是同一品種的吧,怎麽笑容裏總是透露著一股孩子氣。


    這時李掌櫃忽然衝上二樓,見徐晨連忙跑了過來:“徐公子你沒事吧?”


    “我當然沒事。”徐晨笑著問,“這兩位姑娘可是福來客棧的住客?”


    “是的,整整訂了三日的客房。”


    “有沒有更好的房間,給她們換了吧,順便她們在這的全部開銷都算我賬上。”徐晨緩緩道。


    李掌櫃賠笑道:“既然是徐公子的朋友,錢的事就不要再說了,鄙人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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