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寶道人在一旁生著悶氣,口中更是不斷地說著:“這個小娘皮,老夫一定要複仇,讓他知道我宋國第一賭王的鼎鼎大名!”


    “對,老祖我支持你。你要好好的努力,把咱們的元石全都贏回來!”金蟾說道。


    李青眉頭一皺,看著金蟾說道:“你不要總是蠱惑他,他的賭術根本就不行,除了能動手之外,若是進入那種修者組成的賭局,基本上就是一個輸。”


    剛剛,李青與天寶道人賭了兩把,天寶道人以完全落敗輸給了他。


    按照天寶道人的賭術,根本就贏不了那個女子。


    人家是下好了套,讓他去鑽。天寶道人鬼迷心竅,認為自己的賭術出神入化,結果便出了事情,最後成為了人家養的小豬仔,過年殺了吃肉。


    “那怎麽辦,我連你這個從未玩過賭術的人都贏不了了。看來我這氣運之子也完蛋了,我那可憐的元石啊,是老夫對不起你們,不能在擁抱著你們入睡,老夫寢食難安。”天寶道人說道。


    李青看著天寶道人說道:“那我們就動用力量,去奪回那些元石!”


    “不可!”天寶道人連忙阻止說道,“老夫承認自己技不如人,但是,若是動手,老夫早就動手了,何必來你麵前哭訴!不如你再幫我一個忙。”


    “我已經借給你元石了,你還想怎麽樣?”李青問道。


    天寶道人嗬嗬一笑,走到李青的麵前,把一個骰子放在李青的麵前,然後笑著說道:“李青兄弟,你手氣這麽好,不如幫我賭一把,一局定江山,我們好把所有的元石全都贏回來!”


    李青搖頭說道:“我不會什麽賭術,能贏過你也是因為你太不會隱藏自己了。明明修道天賦這麽好,為何不能隱藏自己的心性?”


    天寶道人立即說道:“李青兄弟,我這幾日隻是失去了氣運之子的庇護,等到我什麽時候再次重回氣運之子的命格之後,才能成為宋國賭王。”


    “還是算了,那些元石就算是買教訓了。若是我能碰到一個賭術超強的人,再去幫你出氣!”李青說著拿起裝著金蟾的籠子,轉身走入房內。


    天寶道人看著自己手中的骰子,一臉的哀歎,感覺自己實力不行。他心中想道,是時候去修煉一下自己的賭術了。


    早晨,李青剛剛打開門,便看到天寶道人拿著一個盅在練習賭術。


    中午,兩個侍女把午飯端上來,李青的對麵,天寶道人拿著一枚骰子正在研究著。


    晚上,李青修煉完之後,聽到一陣怪叫聲,走過去一看,天寶道人頭發淩亂,不斷地盯著自己手中的牌九。


    “你瘋了嗎?怎麽一直在研究這個東西?”李青問道。


    天寶道人說道:“我這是要突破自己的跡象,修成宋國至尊賭王,到時候一定可以縱橫那間小破屋,成為最強的賭王!”


    “為什麽非要成為賭王呢?李青說道,天下能賭之物何其多,非要執著這幾個東西,局限在他們的規則之中,這樣很可怕的!”李青認真的說道。


    “什麽意思?”天寶道人茫然的抬起頭問道。


    李青說道:“你看,你若是修為強大了,自己製定一個賭局規則,一切的勝負由你說了算,到時候,不管對方怎麽勝。都是你贏,這樣豈不妙哉!”


    “的確是個好法子,但是我不會啊,我隻學會過骰子與牌九,牌九還是個半吊子,我最喜歡的便是賭大小,一切由天!”天寶道人說道。


    “哎,你現在已經快走火入魔了,等我去找師兄問問宗門之中那位師兄或者是長老的賭術高明,讓他教你一招半式的。”李青說道。


    天寶道人一聽,立即放下手中的牌九,看驚喜的說道:“李青兄弟,你這是同意了我的建議?”


    “什麽建議?”


    “跟我一同殺回去,奪回我宋國賭王的名號!”天寶道人極為認真的說道。


    金蟾從李青的肩膀之上爬出來,甕聲說道:“李青,天寶這小子是走入了一個極端,你若是能讓他勝過賭坊裏麵的人,他的境界可能會立即突破到道基!”


    “此言當真!”李青震驚的說道。


    金蟾點頭說道:“老祖我看他的境界已經是圓滑無比,飽滿到了極點,但是他卻是像差一點東西,缺一個能把他帶上另一層高度的契機。這個契機,可能便是他現在的執念,成為宋國賭王。”


    “那間賭坊最厲害的就是宋國賭王嗎?”李青問道。


    金蟾去過南麵的集市,知道裏麵的情況。它點頭說道:“裏麵的確有不用修為,單憑運氣一直勝的人!”


    鴻運當頭!


    這種人是最難勝過他的人,連天都在幫他,你想要與他作對,便是間接的與天作對。


    順天者昌,逆天者亡!


    這可不是說說而已,這便是修道界的至理名言!


    當然,對於現在的修道者來說,不是順天,而是聽從大宗門的命令。


    對於宋國的這個集市,披星門便是大宗門。


    李青決定,明日便去找柳稻圓,問一問宗門賭術最強之人,到底是哪位,讓他來幫助天寶道人找到信心。


    翌日。


    李青來到柳稻圓的宗主大殿,說明了情況。


    柳稻圓露出一絲怪笑,看向李青問道:“李青兄弟,你難道不知道宗門之中,冰芯師妹的賭術是首屈一指的嗎?”


    “冰芯師姐,她也會賭博之術?”李青疑惑的問道,他從未見過冰芯賭博,更是聽都為聽說過。


    柳稻圓說道:“當初,我們還小的時候,冰芯師妹,一手賭術,縱橫宗門,讓我們披星門的弟子,從此不敢再賭博。”


    “這麽厲害嗎!”李青驚訝的說道。


    柳稻圓說道:“比這更厲害,她當時讓老宗主對賭具下了禁製,不能用道力操縱之後,整個宗門,包括一位掌事長老,都敗在了她的手中。當時的宗門,哀鴻遍野,被一個小女娃欺負的那叫一個慘啊。”


    柳稻圓說起以前的事情,臉上全是欣慰之色。那時的他還不是什麽少宗的身份,與夏西城、冰芯一同修煉,一同仗劍而行,鋤強扶弱。


    可是,後來,他懂了責任,懂了權力。


    有了欲望,便與原來的自己說了一聲再見。


    不知道什麽時候能與那時的自己,再見!


    看著柳稻圓臉上的笑容,李青總感覺柳稻圓此時十分的猥瑣,這哪裏是一個宗門的宗主能夠流露出來的神色。


    “恩!”李青高聲哼道。


    柳稻圓回過神,對著李青說道:“你去找冰芯師妹吧,她的賭術在宋國能過稱尊!若是能用道力,恐怕無人是她一合之敵!現在,宗門的弟子,即便有這個心的,也是下山去集市之上,這個集市不是凡間的集市,而是一個修者集市。你去找冰芯師妹吧!”


    李青帶著柳稻圓的囑咐,去了冰芯的住處。


    隻是,與冰芯有些尷尬,他也不知道說些什麽。


    但是,冰芯似乎是很開心,讓李青走了進去,為他泡好一杯清茶。冰芯知道,柳稻圓最喜歡喝茶了,才給他弄好的一杯清茶。但是,李青卻是支支吾吾,不敢說話的樣子。


    “怎麽了,有什麽事情嗎?”冰芯還是一如既往地溫柔,她的臉上帶著一種笑容,讓李青有些緊張地心情變得鬆懈下來。


    “倒是沒有說什麽大事,隻是我聽宗主說,你的賭術十分的強大,想讓你幫我……”李青還未說完。


    冰芯便接著說道:“可以,是不是有人靠著詐賭之術從你手裏贏去了元石,我記得宗門裏麵無人敢這樣做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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