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石聰已經打算好了一切,他想要投靠李青。


    因為李青遲早會進入內門,而外門的雜役弟子,很多都是依附在內門的正式弟子之下。


    他被外門南門的人放棄,若是不想死,隻有投靠李青,才能免除自己的責罰,躲避北門的報複。


    雖然他對付的隻是李青這個外麵進來的人,但是他與南門勾結,對於北門來說便是奇恥大辱。


    雜役弟子各個門內互鬥,都是在一定規則之內,不管你借助什麽勢力,最終你送進內門的弟子,都是本門的人。


    可是你其他門的人過來搶走了名額,這就不是互鬥這麽簡單了,而是赤裸裸的宣戰了。


    北門自然不肯罷休,要與南門算一算賬!


    而石聰,便是南門服軟,放棄的棋子。若是南門不服,大可以把石聰要過去,然後與北門光明正大的開戰。


    結果,石聰成為雜役弟子,他與那女雜役弟子也算是兩情相遇,隻是沒有料到,近些日子女雜役弟子似乎攀上了高枝兒,不想與他一同雙修了。結果出現了問題,他就要用強啊,男人的本色。


    然後,就是大家看的一幕,他中了清躍等人的陷阱,公然違反了外門規則。前些日子剛剛因為他處罰了李青,讓掌事弟子很不爽。畢竟李青可是大師兄的人,他這樣做就是在得罪大師兄。


    結果倒好,你小子自己又出現問題了,你這是在嘲諷我這個掌事弟子。


    於是,掌事弟子聽之任之的情況之下,本是隻有仗責三十麵壁三年的罪過,被無限放大,然後革除了弟子之名。


    他不甘心,不是不甘心被責罰。而是不甘心自己耗費十幾年,為南門之人辦事,最後卻是落得一個這樣的下場。


    李青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他必須要抓住。於是把一一切全都告訴李青,讓李青知道是何人在對付他。


    他即使害怕李青,為何還敢出手。不顧及柳稻圓這個大師兄的麵子,把李青的名額給弄掉。


    “怪不得那吳長老對我頗有怨恨,原來是這樣。但是我即便不來,他兒子也隻是南門的雜役弟子。想要與老祖的親孫子搶,他沒有這個膽子,才會想辦法搶到我的名額。”李青有些明白了。


    南門雜役弟子中空降了兩個長老親戚,一個是宗門老祖的親孫,直接要走了一個名額。而令一個便是這位吳長老的兒子,靠著一些功績,本是可以得到名額的。但是因為李青的加入,還有柳稻圓的出手,他兒子想要搶奪的名額已經失敗了。


    因為李青降到了北門,那位老祖知道李青的天賦如何,沒有與李青爭奪,而是去搶吳長老兒子的名額。


    於是,吳長老把仇恨全都算在了李青的頭上,才會讓石聰出手。


    這樣才能說通,一個長老的確有資格使喚外門的雜役弟子為自己做事。


    但是吳長老顯然忘記了,這雜役弟子心懷怨恨,把一切都交代了。


    李青想了想說道:“我可以接受你的效忠,但是我需要你幫我反水!證明,我打碎你的胳膊不是因為我的錯,而是你本身就是錯的。”


    石聰愣住,他有些擔心的說道:“若是我這樣做了,恐怕我在披星門存在的機會都沒有了。”


    “做不做由你,我不勉強。”李青轉身欲走。


    石聰心中一橫,對著李青大聲說道:“好,我幫你!”


    “那,合作愉快。”李青笑著離去了。


    石聰也不在亂想,他已經投靠了李青,反正自己都是牆頭草了,換個主人,也無人在意。


    “果然是喂不熟的白眼狼!”牆壁之上,一聲叱責,一個黑衣男子跳下來。


    “是你!”石聰麵色大驚,如今的他已經是一個雜役,不歸掌事弟子管理了。即便被人殺了,也隻是各個小門之內的事情。


    “不要想著逃了,李青已經走遠,沒有人能救得了你。”黑衣人說完,從背後拿出一柄匕首,向著石聰殺來。


    “老子跟你拚了!”石聰拿著掃把向著黑衣人殺去,隻是他是二脈之人,而黑衣人是三脈修為,隻有兩個回合,他便被黑衣人找到機會,一擊斃命。


    殺死石聰之後,黑衣人把石聰的頭按在糞坑兩,未造成溺亡現象。他當然也可以誣賴李青,隻是李青那麽好對付嗎?


    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自己被.自殺!


    黑衣人聽到外麵有人過來,一個閃身,從茅廁的窗口跳了出去。


    “啊……殺人了!”


    石聰死的很詭異,居然是溺亡在茅廁,李青有些不相信。但是,他還不能去懷疑,因為他是最後一個與石聰說話的。若是去揭穿這個粗糙的借口,恐怕會出現問題。


    真是厲害,這種計謀,就是讓你知道殺手是何人,你都不敢去揭穿,隻能選擇沉默。但是李青心中不爽,這是在與他作對啊,定然是清躍他們做的。


    果然,沒有說服自己,他們已經再向外門南門的雜役弟子們亮出實力了。


    一晃十日過去,北門似乎在石聰的死亡之後,變得風平浪靜。一個年輕的小弟子也順利的得到了名額,成為進入內門的年輕俊傑。


    他進入內門之後,自然是要提點一下北門之人的,畢竟是北門的師兄們幫他爭取來的機會。


    就像是清躍一樣,自身天賦已經到頂,隻是負力第四脈,根本就沒有機會在進一步。若是成為五脈之上的弟子,即便天賦再差,也能混個內門弟子當當,可是外門雜役弟子?蹉跎一生罷了。


    外門之外,大都是一些想要修煉,卻是苦無天賦之人,他們在外門之中,一般幹著雜役之事,一變淬煉著身體的脈絡,希望有朝一日能夠突破身體的枷鎖。


    這並非是妄想,而是以前有人真的做到過,以廢材之身,縱橫諸宗。


    而能得到他傳承的無天賦之人,也能修煉出負力八脈,走入修煉者的世界。


    可是此人後來銷聲匿跡,誰也不知此人去了哪裏?


    當然,也有突破己身的,隻是提升了一個小實力的境界,並非是修煉出了八脈,可以真正的修煉。


    看看外門的弟子,有些人能到負力二脈,便是如此。他們靠著一些渣子元石,不斷地努力之下,突破了自己的絕境。


    若是真的有一等宗門的資源,他們可能會進步的更大,甚至是突破困境。


    李青的麵前,便是第十門的所有雜役弟子,一共三十二人,失去了石聰這個掌門人之後,第十門也要換一個掌門人。


    很多都是新人,誰也不服,既然這樣,找個能打的決定地位的高低。至於清躍他們,沒有主動插手這裏,因為第十門也坐著李青這麽一個四脈的強者。


    他們雖然不屑李青,但是對於李青的實力,他們也犯怵。


    就像你看不起一條狗一樣,但是你麵對露著獠牙的野狗,也會害怕,也會驚恐。


    李青的身邊,站著一個年輕的書生,這是一個被迫修煉之人,在凡俗殺了給他戴綠帽子的一家老小,七口人。連養的豬都未放過,蒸了吃肉。


    被宋國追殺,逃入了披星門,因為有些力氣,身體經過一些修煉,自己進入了負力一脈。也算是一個實力不錯的人,隻是他殺心太重,產生了陰影,導致有了心魔,無法提升實力了。


    他就住在第十門,李青房間的隔壁。自從李青的房間的雜役弟子逃離之後,李青的房間,他還是第一個進入的。


    “敢問師弟,是不是打敗你,就能成為第十門的門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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