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相視良久，楚無風眼中滿是震撼。
看著楚無風眼中的震色，秦命目光一閃，微微一笑。
“我那位兄弟，沒做什麽過分的事情吧？”
說著，秦命微微側身。
楚無風順著秦命側身的方向看去，正好，齊越天那挺拔的身影，直入他的眼線。
“就是他。”
楚無風不由得驚呼一聲。
秦命見狀，咧了咧嘴。
一周前，他派遣齊越天先行前往恭親王城，原本隻是想煽動城中的那些勢力，遏製恭親王府。
可齊越天做的顯然比他想象的更出色。
他不僅聯合了城中絕大部分的勢力之主，同時，也借勢與楚無風達成了合作。
楚輕靈在一旁，看著秦命和楚無風二人那般熟絡的樣子，臉龐早已是變得煞白。
這楚無風，貌似已經，“投靠”了秦命？
想到這，楚輕靈心中大亂，她看著楚無風，忍不住嬌斥道：“皇叔！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
楚輕靈的怒斥，讓秦命和楚無風，齊齊轉頭看向她。
秦命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
楚無風，則是淡漠的掃了一眼楚輕靈，緩緩道：“本王做事，需要你指指點點？”
冷漠。
撲麵而來的冷漠。
楚輕靈心中十分清楚，楚無風和她的父皇本就不和，祥和也隻是表麵上的。
但每次見到她，不管是不是出自真心，楚無風都會帶著溫柔的寵溺。
可現在，楚無風那淡漠的目光，讓楚輕靈呼吸一促。
楚無風裝不下去了！“皇叔，秦命是我大楚的叛賊，他是舉兵造反，他是要顛覆我大楚政權啊，你怎可……”瞧著楚無風那冷淡的目光，楚輕靈邊說邊往後退著。
“怎可狼狽為奸是嗎？”
這時，楚無風接上了楚輕靈的話。
他看著楚輕靈，目光中忽然多出了幾絲殘忍。
“輕靈啊，我和你父親之間的仇……這仇恨，沒辦法化解，即便是以整個楚皇室為代價，我都在所不惜。”
“三十年前，我就應該死了。”
“可我不能死，我要活著，我要親手殺了楚無羨，甚至，顛覆這無情的大楚皇家！”
楚無風的情緒忽然激動起來，他看著楚輕靈，仿佛看到了楚無羨，仇恨，瞬息充滿了他的雙眼。
一股暴戾的氣息，從楚無風的體內散發而出，周邊的溫度，仿佛都是驟然一降。
楚輕靈嘴唇蒼白，眼前的楚無風，才是他的真麵目嗎？
秦命在一旁感受的真切，那是來自楚無風內心刻骨銘心的恨意。
至於楚無風為什麽會和楚無羨反目成仇，為何不惜與他聯合，哪怕顛覆了整個大楚皇室，他也要報仇的原因，恐怕隻有見到楚無羨的時候，三十年前的那場宮廷內鬥，才會呈現在世人眼前。
“呼——”察覺到自己有些失態，楚無風將心中的恨意收斂。
他看向秦命，緩緩伸出右手，舉在身前。
“秦命，你報你的仇。”
“我報我的仇。”
“殺了楚無羨之後，你我便是敵人。”
楚無風目光平淡的說道。
秦命聞言，點了點頭，他也伸出右手，二人一拍即合。
轟隆隆！在無數目光的注視中，這兩道身影立在王城之下，風聲蕭瑟。
而此時，王城之上，數千炮筒，緩緩的隱入城牆中。
王城之上的無數弓箭手，收起弓箭。
那列在王城前的二十萬私軍，放下武器。
本來應該是一場極為慘烈的攻城戰役，但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
楚輕靈在一旁逐漸沉默。
她的心思前所未有的複雜起來。
她突然發覺，怎麽整個大楚，都向著秦命？
林大年，堂堂大楚元帥，六十萬大軍，敗在了秦命十萬人馬手上。
後者未傷一兵一卒，反而是聲勢愈大。
現在，恭親王又陣前倒戈。
一百二十萬！楚輕靈的心沒來由的一顫。
秦命手下可以動用的兵力，已經達到了嚇人的一百二十萬了啊！整個大楚，一共才多少兵馬？
大楚皇都，整個大楚王朝的政治經濟中心，滿打滿算，也不過二三十萬的禁軍。
怎麽打？
一百二十萬大軍兵臨城下，這是七國地域格局定型的八百年來，從未發生過的事情吧？
秦命，這一個在她心中不過就是個落魄廢物，好吧，充其量有點武道天賦，但賤民就是賤命，可現在，為何卻可以引動天下大勢？
甚至有一舉顛覆她身後皇族的力量！她絕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她是大楚王朝的公主，如果皇族真的就這樣被秦命給顛覆了，那她呢？
豈不就變成亡國之婦？
想到這，她看著秦命的眼神越來越冷。
她心中還有最後一絲希望。
“有道哥在，沒事的。”
她在心中這樣安慰自己。
很快，秦命的大軍直接入城，整頓休息了一整夜之後，一百二十萬大軍，直接朝著大楚皇都行進。
三日後，秦命兵臨皇都！此時的大楚王朝，百萬疆土戰亂四起。
北部東部南部，全部陷入混亂。
西部，完全被秦命掌控。
楚無羨手中能夠掌控的，隻有這最後的大楚皇都！當然，作為全國的中心，皇都之內尚有近三十萬的禁軍，守衛著大楚最後的尊嚴。
大楚光武十年初秋。
皇都四周，種滿了楓樹。
前一天，尚且泛著青色的楓葉，忽然之間，盡數染紅。
火紅色的楓葉，鋪滿天地，如一場紅雨，驚醒了大楚皇都的無數百姓。
“秦家少主，殺到皇城了！”
不知是誰一聲，整個皇城躁動起來。
無數人衝到了皇城內最大的廣場之上。
這裏，就是兩年前的天驕戰台舉辦的地方。
兩年了，一切都沒變。
而在廣場上空，一輪巨大的白色古鏡，懸浮著。
鏡子裏，是皇城外的場景。
那裏，有一百二十萬的大軍。
最前方，是秦命的身影。
當這道身影出現在鏡子中時，不少人的回憶被喚起。
“是秦命，是他，沒錯。”
朱雀大街上的酒樓掌櫃，此時麵色激動。
在他身旁，有著酒樓的不少食客。
他們看到秦命的那一瞬間，也都是目光一震。
“你們還記得兩年前的那一天嗎？
秦命被那劉尚書的兒子劉海欺負。”
“記得記得，那天我們哥幾個都在，本來想出手阻止，但那劉海向來跋扈，我也隻能幹看著。”
“你這麽說我也想起來了，那一天，我以為秦命還會像往常一樣被那劉海欺負。”
“嘖嘖嘖，那天我記得很清楚，殘陽如血，日落當頭，秦命突然大展神威，竟然直接殺了那劉海，踏著劉海的血，安然離去。”
“你們有沒有覺得，好像就是從那一天開始，秦命仿佛突然像是換了一個人！”
眾人麵麵相覷，仿佛發現了什麽驚天秘密一般。
片刻後，他們再度看向秦命，後者如今模樣，讓他們無盡唏噓。
誰能想到當年名震皇城的傻子，突然一朝崛起，如今，更是攜百萬大軍歸來，威勢衝天！當初那稚嫩的小子，如今，已然振翅高飛！“聽說那林道也回來了，這一次，恐怕又是一場龍爭虎鬥啊！”
“我支持秦命。”
不知誰說了一句。
整個廣場，突然炸開了鍋。
“我也支持秦命！”
“據說秦命，是要為老鎮國公平反。”
“那我更要支持秦命，鎮國公在時，我大楚國力鼎盛！我從來不相信鎮國公有叛國之心！”
“皇室這些年越發的不行了，秦命既然要為鎮國公平反，那當年那些事情，恐怕有不少內情啊。”
“支持秦命！”
整個廣場，竟然超過半數，都直接表麵站在秦命的這一方。
而在不遠處，兩道身影懸浮在半空，看著廣場上這些人，聽著那些話。
“師兄，這些賤民，還真是該死啊。”
其中一道人影，調笑著般開口，他的語氣，盡是不屑。
似乎在他看來，這些人，如同豬狗牛羊，可隨意宰殺。
在他身旁，林道的身影赫然挺立，他聽著那些支持秦命的聲音，臉上，沒有絲毫怒色。
相反，他的臉上帶著淡淡笑容。
“我倒是沒想到，秦命那小子，在大楚還有著不小的擁護聲音。”
林道笑著開口，隻是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厲色。
“不過越是這樣，我越是興奮，這就是我為什麽要在這裏布置一道投影鏡的原因。”
“我要讓大楚皇城的所有人，見證這一場戰鬥。”
“我要當著所有人的麵，親手斬殺了秦命！”
“到那個時候，這些擁護的聲音，不知道還剩下多少呢？”
林道的臉上浮現陰霾。
“人性就是如此，他們不是擁護秦命嗎？
那我就當著他們的麵虐殺秦命！“哈哈哈，我突然有些期待看到他們的表情了。”
林道舔了舔嘴，眼中滿是期待。
在他身旁，那位和他同出天狼宗的師弟，也是忍不住一笑。
“師兄好手段。”
“師弟我也有些期待了啊。”
“嗬。”
林道勾唇一笑，袖袍一揮，身形漸漸隱入虛空，朝著皇城城頭而去。
“走吧。
秦命那小子，說不定都有些等不及了。”
……
看著楚無風眼中的震色，秦命目光一閃，微微一笑。
“我那位兄弟，沒做什麽過分的事情吧？”
說著，秦命微微側身。
楚無風順著秦命側身的方向看去，正好，齊越天那挺拔的身影，直入他的眼線。
“就是他。”
楚無風不由得驚呼一聲。
秦命見狀，咧了咧嘴。
一周前，他派遣齊越天先行前往恭親王城，原本隻是想煽動城中的那些勢力，遏製恭親王府。
可齊越天做的顯然比他想象的更出色。
他不僅聯合了城中絕大部分的勢力之主，同時，也借勢與楚無風達成了合作。
楚輕靈在一旁，看著秦命和楚無風二人那般熟絡的樣子，臉龐早已是變得煞白。
這楚無風，貌似已經，“投靠”了秦命？
想到這，楚輕靈心中大亂，她看著楚無風，忍不住嬌斥道：“皇叔！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嗎？”
楚輕靈的怒斥，讓秦命和楚無風，齊齊轉頭看向她。
秦命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
楚無風，則是淡漠的掃了一眼楚輕靈，緩緩道：“本王做事，需要你指指點點？”
冷漠。
撲麵而來的冷漠。
楚輕靈心中十分清楚，楚無風和她的父皇本就不和，祥和也隻是表麵上的。
但每次見到她，不管是不是出自真心，楚無風都會帶著溫柔的寵溺。
可現在，楚無風那淡漠的目光，讓楚輕靈呼吸一促。
楚無風裝不下去了！“皇叔，秦命是我大楚的叛賊，他是舉兵造反，他是要顛覆我大楚政權啊，你怎可……”瞧著楚無風那冷淡的目光，楚輕靈邊說邊往後退著。
“怎可狼狽為奸是嗎？”
這時，楚無風接上了楚輕靈的話。
他看著楚輕靈，目光中忽然多出了幾絲殘忍。
“輕靈啊，我和你父親之間的仇……這仇恨，沒辦法化解，即便是以整個楚皇室為代價，我都在所不惜。”
“三十年前，我就應該死了。”
“可我不能死，我要活著，我要親手殺了楚無羨，甚至，顛覆這無情的大楚皇家！”
楚無風的情緒忽然激動起來，他看著楚輕靈，仿佛看到了楚無羨，仇恨，瞬息充滿了他的雙眼。
一股暴戾的氣息，從楚無風的體內散發而出，周邊的溫度，仿佛都是驟然一降。
楚輕靈嘴唇蒼白，眼前的楚無風，才是他的真麵目嗎？
秦命在一旁感受的真切，那是來自楚無風內心刻骨銘心的恨意。
至於楚無風為什麽會和楚無羨反目成仇，為何不惜與他聯合，哪怕顛覆了整個大楚皇室，他也要報仇的原因，恐怕隻有見到楚無羨的時候，三十年前的那場宮廷內鬥，才會呈現在世人眼前。
“呼——”察覺到自己有些失態，楚無風將心中的恨意收斂。
他看向秦命，緩緩伸出右手，舉在身前。
“秦命，你報你的仇。”
“我報我的仇。”
“殺了楚無羨之後，你我便是敵人。”
楚無風目光平淡的說道。
秦命聞言，點了點頭，他也伸出右手，二人一拍即合。
轟隆隆！在無數目光的注視中，這兩道身影立在王城之下，風聲蕭瑟。
而此時，王城之上，數千炮筒，緩緩的隱入城牆中。
王城之上的無數弓箭手，收起弓箭。
那列在王城前的二十萬私軍，放下武器。
本來應該是一場極為慘烈的攻城戰役，但還沒開始，就已經結束。
楚輕靈在一旁逐漸沉默。
她的心思前所未有的複雜起來。
她突然發覺，怎麽整個大楚，都向著秦命？
林大年，堂堂大楚元帥，六十萬大軍，敗在了秦命十萬人馬手上。
後者未傷一兵一卒，反而是聲勢愈大。
現在，恭親王又陣前倒戈。
一百二十萬！楚輕靈的心沒來由的一顫。
秦命手下可以動用的兵力，已經達到了嚇人的一百二十萬了啊！整個大楚，一共才多少兵馬？
大楚皇都，整個大楚王朝的政治經濟中心，滿打滿算，也不過二三十萬的禁軍。
怎麽打？
一百二十萬大軍兵臨城下，這是七國地域格局定型的八百年來，從未發生過的事情吧？
秦命，這一個在她心中不過就是個落魄廢物，好吧，充其量有點武道天賦，但賤民就是賤命，可現在，為何卻可以引動天下大勢？
甚至有一舉顛覆她身後皇族的力量！她絕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她是大楚王朝的公主，如果皇族真的就這樣被秦命給顛覆了，那她呢？
豈不就變成亡國之婦？
想到這，她看著秦命的眼神越來越冷。
她心中還有最後一絲希望。
“有道哥在，沒事的。”
她在心中這樣安慰自己。
很快，秦命的大軍直接入城，整頓休息了一整夜之後，一百二十萬大軍，直接朝著大楚皇都行進。
三日後，秦命兵臨皇都！此時的大楚王朝，百萬疆土戰亂四起。
北部東部南部，全部陷入混亂。
西部，完全被秦命掌控。
楚無羨手中能夠掌控的，隻有這最後的大楚皇都！當然，作為全國的中心，皇都之內尚有近三十萬的禁軍，守衛著大楚最後的尊嚴。
大楚光武十年初秋。
皇都四周，種滿了楓樹。
前一天，尚且泛著青色的楓葉，忽然之間，盡數染紅。
火紅色的楓葉，鋪滿天地，如一場紅雨，驚醒了大楚皇都的無數百姓。
“秦家少主，殺到皇城了！”
不知是誰一聲，整個皇城躁動起來。
無數人衝到了皇城內最大的廣場之上。
這裏，就是兩年前的天驕戰台舉辦的地方。
兩年了，一切都沒變。
而在廣場上空，一輪巨大的白色古鏡，懸浮著。
鏡子裏，是皇城外的場景。
那裏，有一百二十萬的大軍。
最前方，是秦命的身影。
當這道身影出現在鏡子中時，不少人的回憶被喚起。
“是秦命，是他，沒錯。”
朱雀大街上的酒樓掌櫃，此時麵色激動。
在他身旁，有著酒樓的不少食客。
他們看到秦命的那一瞬間，也都是目光一震。
“你們還記得兩年前的那一天嗎？
秦命被那劉尚書的兒子劉海欺負。”
“記得記得，那天我們哥幾個都在，本來想出手阻止，但那劉海向來跋扈，我也隻能幹看著。”
“你這麽說我也想起來了，那一天，我以為秦命還會像往常一樣被那劉海欺負。”
“嘖嘖嘖，那天我記得很清楚，殘陽如血，日落當頭，秦命突然大展神威，竟然直接殺了那劉海，踏著劉海的血，安然離去。”
“你們有沒有覺得，好像就是從那一天開始，秦命仿佛突然像是換了一個人！”
眾人麵麵相覷，仿佛發現了什麽驚天秘密一般。
片刻後，他們再度看向秦命，後者如今模樣，讓他們無盡唏噓。
誰能想到當年名震皇城的傻子，突然一朝崛起，如今，更是攜百萬大軍歸來，威勢衝天！當初那稚嫩的小子，如今，已然振翅高飛！“聽說那林道也回來了，這一次，恐怕又是一場龍爭虎鬥啊！”
“我支持秦命。”
不知誰說了一句。
整個廣場，突然炸開了鍋。
“我也支持秦命！”
“據說秦命，是要為老鎮國公平反。”
“那我更要支持秦命，鎮國公在時，我大楚國力鼎盛！我從來不相信鎮國公有叛國之心！”
“皇室這些年越發的不行了，秦命既然要為鎮國公平反，那當年那些事情，恐怕有不少內情啊。”
“支持秦命！”
整個廣場，竟然超過半數，都直接表麵站在秦命的這一方。
而在不遠處，兩道身影懸浮在半空，看著廣場上這些人，聽著那些話。
“師兄，這些賤民，還真是該死啊。”
其中一道人影，調笑著般開口，他的語氣，盡是不屑。
似乎在他看來，這些人，如同豬狗牛羊，可隨意宰殺。
在他身旁，林道的身影赫然挺立，他聽著那些支持秦命的聲音，臉上，沒有絲毫怒色。
相反，他的臉上帶著淡淡笑容。
“我倒是沒想到，秦命那小子，在大楚還有著不小的擁護聲音。”
林道笑著開口，隻是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厲色。
“不過越是這樣，我越是興奮，這就是我為什麽要在這裏布置一道投影鏡的原因。”
“我要讓大楚皇城的所有人，見證這一場戰鬥。”
“我要當著所有人的麵，親手斬殺了秦命！”
“到那個時候，這些擁護的聲音，不知道還剩下多少呢？”
林道的臉上浮現陰霾。
“人性就是如此，他們不是擁護秦命嗎？
那我就當著他們的麵虐殺秦命！“哈哈哈，我突然有些期待看到他們的表情了。”
林道舔了舔嘴，眼中滿是期待。
在他身旁，那位和他同出天狼宗的師弟，也是忍不住一笑。
“師兄好手段。”
“師弟我也有些期待了啊。”
“嗬。”
林道勾唇一笑，袖袍一揮，身形漸漸隱入虛空，朝著皇城城頭而去。
“走吧。
秦命那小子，說不定都有些等不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