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客，的確不是尋常天才，僅僅幾個月時間，其身上的傷勢，便完全好了。並且，黑衣客攫取周遭剩餘的符文進行領悟，有了不小的收獲，其修為，增長到了主宰境六層天巔峰，與雲墨相同了。
“不愧是能夠一直牽製沈惑的人物。”雲墨心中感慨道，若非他憑借醫道快速提升修為，恐怕永遠也無法與這等天驕相比。
“這一次，你們有些冒險了，若不是擁有仙封神禁，恐怕要與我一同隕落於此了。”黑衣客看向雲墨，帶著些責怪的語氣說道。
雲墨輕鬆一笑，道：“若是沒有一定的把握，我有怎麽可能如此行事？況且，朋友有難，我們也不可能視而不見。”
“對了，你怎麽會在這裏？”劉勝鶴看向黑衣客，疑惑地問道。黑衣客身份不簡單，很可能是龍族之中的頂尖天驕，所以對於黑衣客能夠憑借手段擁有神帝境實力一事，他並不奇怪，反而是不明白，為何黑衣客會出現在這裏。
黑衣客轉頭看了看壁壘那片薄弱之處，沒有回答劉勝鶴的問題。
不過，劉勝鶴卻已經猜到了，“你在修複世界壁壘？”
“你知道世界壁壘？”
“並不了解，不過是剛才聽那穿山甲說起，才知道這道壁壘叫做世界壁壘。”劉勝鶴搖頭。
雲墨伸手撫摸世界壁壘，道：“沒想到，這個世界，竟然還有世界壁壘。也就是說，這個世界，並非無邊無際。可是，那片區域，卻遭到了破壞，變得比其他地方更加薄弱。你那時候帶著人皇鼎離開，應該就是為了修補世界壁壘吧？如此堅固的世界壁壘，究竟是什麽人，才能將其破壞掉？”
黑衣客搖頭道：“一些隱秘，我也是一知半解，無法為你解答。”
劉勝鶴伸手敲了敲世界壁壘，說道：“如今看到世界壁壘，頓感世界知曉，我們就仿佛生活在一個牢籠之中一般。不知道，這個世界之外，又是什麽地方。”
黑衣客沒有說話，雲墨卻脫口而出道：“神祖世界！”
聽到雲墨的話，黑衣客頓時驚異地看了過來，劉勝鶴也是顯得有些驚訝。因為他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詞匯，而且，雲墨不過主宰境修為，怎麽會知道這個？
“神祖世界，那是什麽？”劉勝鶴問道。
雲墨搖了搖頭，道：“我也隻是聽一位前輩提過一嘴，對其並不了解。”
事實上，這世界壁壘之外，究竟是不是神祖世界，雲墨並不知曉。隻是感覺，兩者之間，或許有著什麽聯係。
“對了，黑衣客，既然你是在修補世界壁壘，那你應該比較了解它吧？我想問問，若是這世界壁壘被破壞了，會有什麽結果？”劉勝鶴忽然嚴肅地問道。
黑衣客看了看劉勝鶴，平靜地說道：“結果會如何，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嗎？”
“世界壁壘毀壞，這個世界，當真會隨之破碎？”劉勝鶴倒吸一口冷氣。
“放心吧，世界壁壘，沒那麽容易被毀。至少，神域的那些家夥，還沒有這樣的能力。”黑衣客異常淡定地說道。
談論許久，雲墨和劉勝鶴，也沒有對世界壁壘了解多少。
黑衣客對這個話題的話語並不多，不是不甚了解，就是不願多說。雲墨和劉勝鶴，也不再多問，很快，兩人便將話題轉移到了他處。
“對了，那穿山甲，究竟是什麽存在？”劉勝鶴忽然問道，這穿山甲實力強橫，顯然不是尋常神帝，所以不可能是新晉神帝。然而，之前神域之中，卻並沒有這麽一號人物。
“采藥盟的魔神？”雲墨看向黑衣客。
“算是吧，之前饕餮不也是忽然出現的麽？忽然出現這麽一頭穿山甲，也並不奇怪。”
黑衣客這麽說，雲墨和劉勝鶴倒是理解了。
“看來，這個世界還有很多秘密，是我所不知道的啊。”劉勝鶴感慨道，以往他會覺得，神帝就是這個世界的頂尖力量，能夠看透一切。然而現在，他卻不這麽想了，哪怕他已經踏入了神帝境，仍舊覺得，自己的實力，還不夠，對這個世界的認知，還太淺。
“對了，剛才那穿山甲提到‘偽神’，那是什麽？”雲墨忽然疑惑問道，劉勝鶴的修為，明明已經踏入了神帝境，穿山甲為何會說他是偽神？
劉勝鶴搖了搖頭，表示不清楚。黑衣客也搖頭道：“我也不清楚，恐怕，你也隻有問他本人，才會知曉。”
雲墨苦笑一聲，他隻能操控仙封神禁一次而已，現在穿山甲被封禁，雲墨可沒辦法與之溝通。至於說嚐試將穿山甲放出來，那簡直就是找死。
“好了，我們也該回去了，這麽多年過去，還不知道如今神域的形勢，究竟變得如何了。”黑衣客忽然說道。
“嗯，的確該回去了。”劉勝鶴點頭。
之後，劉勝鶴施展形裂，在前方撕開了一道裂縫，外麵，正是主星域和三千邊緣星域之間的虛空。三人立即邁步，離開了虛空裂縫。
三人催動身法，朝著神域的方向快速飛去，劉勝鶴驚訝地看著黑衣客，他發現，黑衣客的速度，竟然也是極快，幾乎不必雲墨慢了。
“看來，這些天才，個個都很是不凡啊。”劉勝鶴心中感慨。
沒過多久，三人便穿越虛空，來到了主星域。然而，他們前行一段距離之後，卻忽然看到，星空中有很多武者，在拚命逃遁，神色無比驚慌。而根據這些人的服飾等標識，他們認出，這些人屬於衛道者一方。
“這位道友，發生什麽事了？”雲墨忽然攔住一個主宰境七層天武者，開口詢問。
然而，那人卻慌忙繞過雲墨，快速向前逃遁。
“你們應該也是衛道者吧，趕緊逃，神帝之徒殺過來了！”
“神帝之徒？誰啊，竟然讓這些人如此恐懼。”雲墨微微皺眉。
他探出魂識，頓時聽到了不少類似的聲音。
“神帝之徒殺來了，趕緊逃啊！”
“什麽，主星域最強天驕殺來了？完了，以我們的實力，絕對逃不掉了！”
“不，怎麽會這樣？這片星域的防線，怎麽也被神帝之徒攻破了？”
不少人瘋狂逃遁，一邊絕望呐喊。
劉勝鶴眼睛微微眯起，哼道：“看來，這個神帝之徒很是厲害啊。”
雲墨冷笑一聲，神帝之徒？主星域最強天驕？那算什麽東西？他們身旁，可就有一位真正的神帝呢。看來，是這片星域遇到了麻煩，既然他們遇上了，自然不會不管。
“既然遇到了，那就會一會這個主星域最強天驕吧。”雲墨說道。
劉勝鶴與黑衣客沒有表示反對，於是三人一同朝著前方飛去。片刻之後，他們遇到了一群衛道者，這些人，應該是這附近某個較大的勢力。為首那人，修為在主宰境八層天，除此之外，還有一個主宰境七層天武者，以及十來個主宰境初期中期武者。
這樣的力量，在主星域當中，已經不算弱了。然而，這些人卻在倉惶逃遁。
雲墨他們將這些人攔了下來，那些人見雲墨氣勢不凡，不敢得罪，但卻異常焦急地問道：“幾位道友應該不是采藥盟的人吧，為何攔住我等去路？”
“道友，我們並無惡意，隻是想問問，那所謂的主星域最強天驕，在哪裏而已。”雲墨開口說道。
由於沒有刻意掩飾境界，那主宰境八層天武者自然看出了雲墨的修為，其開口說道：“道友，你們是神域的強者吧？”
“哦？你怎麽看出來的？”黑衣客疑惑問道。
“哎喲道友誒，除了你們這些來自神域的武者，還有誰不怕這個司徒文影？”
“司徒文影？就是那個所謂的神帝之徒，主星域最強天驕？”
“就是他啊！幾位道友，聽我一句勸，快隨我們一起逃吧！那司徒文影，實力真的很強！之前也有幾個來自神域的天才，不服司徒文影，想要將之鎮殺，然而無一例外，都死在了司徒文影手中！”
“是啊，你們留不要逞強了！司徒文影作為神帝之徒，僅僅四百歲而已，便修煉到了主宰境五層天，實力更是堪比主宰境九層天強者，甚至能與主宰境巔峰高手抗衡。你們絕不可能是他對手的！”
“之前那些人當中，甚至有一人自稱來自頂尖勢力，是那頂尖勢力的最強天驕。然而，還不是被司徒文影一招擊殺。那個家夥，已經不是常人了，你們不可能勝過他的！想活命的話，就隨我們一起逃吧！”
一眾武者對司徒文影恐懼到了極點，紛紛出言勸說雲墨他們之後，便要立即動身離去。然而雲墨再次伸手攔住了他們，其笑問道：“且慢，各位道友，還沒與我說那司徒文影在什麽位置呢。”
主星域很大，而且星辰無數，哪怕雲墨他們實力強大，甚至劉勝鶴還是神帝境強者，也無法輕易找出星域中的某一個人。
“我的天呐，你們怎麽就不聽勸？”那為首的武者急得不行，“好了好了，既然你們執意如此，那我們也不再勸了。司徒文影就在後麵那片星域之中，現在恐怕正在殘殺眾多衛道者，你們隻要進入那片星域，自然就能找到他。好了，三位，我們就此別過，希望你們能活著逃走吧。”
說罷，這些人便要動身，逃離此地。然而此時，黑衣客卻不滿地冷哼了一聲，道：“身為衛道者，竟然如此膽小怕死，隻知逃遁。這麽多人，竟被一人給嚇跑了。若是衛道者盡皆如此，那我看不如直接向采藥盟投降算了。”
說罷，黑衣客便要出手，阻止這些人逃走。
然而雲墨勸道：“算了，這個世界就是如此，什麽人都有，強求不來的，讓他們去吧。”
就在這些人準備離開的時候，那主宰境七層天武者，卻是陡然愣住了。他盯著雲墨，露出了不敢相信的神情。
“老二，你做什麽？還不趕緊走！”那主宰境八層天武者喊道，其他人也都紛紛出聲，讓那人趕緊動身。
然而，這人卻並未理會其他人，而是快步來到雲墨身前，他聲音微顫，帶著一絲希冀，以及不確定問道：“道兄可是……莫指揮使？”
“哦，你認識我？”雲墨露出些許訝異之色，沒想到他離開將近兩百年了，在這主星域之中，竟然還有人認識他，倒是讓他有些意外。
“你真的是莫語指揮使！”這人得到雲墨的肯定，當即無比激動起來。
“是我。”雲墨點頭。
“二長老，什麽莫指揮使，別管他們了，我們趕緊逃吧！”周圍人焦急喊道，大有這人再不離開，他們就要自行逃走的意思。
“逃？逃什麽逃？哈哈，有莫指揮使在此，我們還用得著逃嗎？”這主宰境七層天武者大笑起來。然而周圍人並不知道雲墨，因此皆是看瘋子一眼看著那人，在眾人眼中，雲墨也不過是個主宰境六層天武者罷了，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
“老二，既然你不走，那我們也不等你了，我們走！”那主宰境八層天武者，雖然心中有些驚疑，但他更相信司徒文影的可怕。因此，也不想去賭那一線希望，要帶著其他人離去。
“不許走！都不許走！”那主宰境七層天武者暴喝，“立大功機會就在眼前，豈能白白丟掉？”
“瘋了瘋了，二長老瘋了！”
“這個莫語究竟是誰啊，竟然讓二長老如此信任。”
“管他是誰，都不可能與司徒文影抗衡的！”
一眾武者，都要動身離去，然而這主宰境七層天武者，卻陡然爆發出了強大氣勢，擋在了這些人身前，他喝道：“誰也不許走，誰走了，就視作叛徒，立即逐出宗門，且我將親自出手，將之擊殺！”
“老二，你發什麽瘋？！”
“哈哈，我沒瘋，隻是你們眼下，不識眼前人傑而已！你們可知道，眼前這位，就是莫語指揮使啊！司徒文影那種垃圾，怎麽可能是莫指揮使的對手？”
說著，這人轉身看向雲墨，無比恭敬地說道：
“莫指揮使，我叫曹衡，兩百年前，您怒殺惡徒白襄武的時候，我就在場，您的風姿，我可是親眼目睹了的。”
“不愧是能夠一直牽製沈惑的人物。”雲墨心中感慨道，若非他憑借醫道快速提升修為，恐怕永遠也無法與這等天驕相比。
“這一次，你們有些冒險了，若不是擁有仙封神禁，恐怕要與我一同隕落於此了。”黑衣客看向雲墨，帶著些責怪的語氣說道。
雲墨輕鬆一笑，道：“若是沒有一定的把握，我有怎麽可能如此行事？況且，朋友有難，我們也不可能視而不見。”
“對了，你怎麽會在這裏？”劉勝鶴看向黑衣客，疑惑地問道。黑衣客身份不簡單，很可能是龍族之中的頂尖天驕，所以對於黑衣客能夠憑借手段擁有神帝境實力一事，他並不奇怪，反而是不明白，為何黑衣客會出現在這裏。
黑衣客轉頭看了看壁壘那片薄弱之處，沒有回答劉勝鶴的問題。
不過，劉勝鶴卻已經猜到了，“你在修複世界壁壘？”
“你知道世界壁壘？”
“並不了解，不過是剛才聽那穿山甲說起，才知道這道壁壘叫做世界壁壘。”劉勝鶴搖頭。
雲墨伸手撫摸世界壁壘，道：“沒想到，這個世界，竟然還有世界壁壘。也就是說，這個世界，並非無邊無際。可是，那片區域，卻遭到了破壞，變得比其他地方更加薄弱。你那時候帶著人皇鼎離開，應該就是為了修補世界壁壘吧？如此堅固的世界壁壘，究竟是什麽人，才能將其破壞掉？”
黑衣客搖頭道：“一些隱秘，我也是一知半解，無法為你解答。”
劉勝鶴伸手敲了敲世界壁壘，說道：“如今看到世界壁壘，頓感世界知曉，我們就仿佛生活在一個牢籠之中一般。不知道，這個世界之外，又是什麽地方。”
黑衣客沒有說話，雲墨卻脫口而出道：“神祖世界！”
聽到雲墨的話，黑衣客頓時驚異地看了過來，劉勝鶴也是顯得有些驚訝。因為他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詞匯，而且，雲墨不過主宰境修為，怎麽會知道這個？
“神祖世界，那是什麽？”劉勝鶴問道。
雲墨搖了搖頭，道：“我也隻是聽一位前輩提過一嘴，對其並不了解。”
事實上，這世界壁壘之外，究竟是不是神祖世界，雲墨並不知曉。隻是感覺，兩者之間，或許有著什麽聯係。
“對了，黑衣客，既然你是在修補世界壁壘，那你應該比較了解它吧？我想問問，若是這世界壁壘被破壞了，會有什麽結果？”劉勝鶴忽然嚴肅地問道。
黑衣客看了看劉勝鶴，平靜地說道：“結果會如何，你不是已經猜到了嗎？”
“世界壁壘毀壞，這個世界，當真會隨之破碎？”劉勝鶴倒吸一口冷氣。
“放心吧，世界壁壘，沒那麽容易被毀。至少，神域的那些家夥，還沒有這樣的能力。”黑衣客異常淡定地說道。
談論許久，雲墨和劉勝鶴，也沒有對世界壁壘了解多少。
黑衣客對這個話題的話語並不多，不是不甚了解，就是不願多說。雲墨和劉勝鶴，也不再多問，很快，兩人便將話題轉移到了他處。
“對了，那穿山甲，究竟是什麽存在？”劉勝鶴忽然問道，這穿山甲實力強橫，顯然不是尋常神帝，所以不可能是新晉神帝。然而，之前神域之中，卻並沒有這麽一號人物。
“采藥盟的魔神？”雲墨看向黑衣客。
“算是吧，之前饕餮不也是忽然出現的麽？忽然出現這麽一頭穿山甲，也並不奇怪。”
黑衣客這麽說，雲墨和劉勝鶴倒是理解了。
“看來，這個世界還有很多秘密，是我所不知道的啊。”劉勝鶴感慨道，以往他會覺得，神帝就是這個世界的頂尖力量，能夠看透一切。然而現在，他卻不這麽想了，哪怕他已經踏入了神帝境，仍舊覺得，自己的實力，還不夠，對這個世界的認知，還太淺。
“對了，剛才那穿山甲提到‘偽神’，那是什麽？”雲墨忽然疑惑問道，劉勝鶴的修為，明明已經踏入了神帝境，穿山甲為何會說他是偽神？
劉勝鶴搖了搖頭，表示不清楚。黑衣客也搖頭道：“我也不清楚，恐怕，你也隻有問他本人，才會知曉。”
雲墨苦笑一聲，他隻能操控仙封神禁一次而已，現在穿山甲被封禁，雲墨可沒辦法與之溝通。至於說嚐試將穿山甲放出來，那簡直就是找死。
“好了，我們也該回去了，這麽多年過去，還不知道如今神域的形勢，究竟變得如何了。”黑衣客忽然說道。
“嗯，的確該回去了。”劉勝鶴點頭。
之後，劉勝鶴施展形裂，在前方撕開了一道裂縫，外麵，正是主星域和三千邊緣星域之間的虛空。三人立即邁步，離開了虛空裂縫。
三人催動身法，朝著神域的方向快速飛去，劉勝鶴驚訝地看著黑衣客，他發現，黑衣客的速度，竟然也是極快，幾乎不必雲墨慢了。
“看來，這些天才，個個都很是不凡啊。”劉勝鶴心中感慨。
沒過多久，三人便穿越虛空，來到了主星域。然而，他們前行一段距離之後，卻忽然看到，星空中有很多武者，在拚命逃遁，神色無比驚慌。而根據這些人的服飾等標識，他們認出，這些人屬於衛道者一方。
“這位道友，發生什麽事了？”雲墨忽然攔住一個主宰境七層天武者，開口詢問。
然而，那人卻慌忙繞過雲墨，快速向前逃遁。
“你們應該也是衛道者吧，趕緊逃，神帝之徒殺過來了！”
“神帝之徒？誰啊，竟然讓這些人如此恐懼。”雲墨微微皺眉。
他探出魂識，頓時聽到了不少類似的聲音。
“神帝之徒殺來了，趕緊逃啊！”
“什麽，主星域最強天驕殺來了？完了，以我們的實力，絕對逃不掉了！”
“不，怎麽會這樣？這片星域的防線，怎麽也被神帝之徒攻破了？”
不少人瘋狂逃遁，一邊絕望呐喊。
劉勝鶴眼睛微微眯起，哼道：“看來，這個神帝之徒很是厲害啊。”
雲墨冷笑一聲，神帝之徒？主星域最強天驕？那算什麽東西？他們身旁，可就有一位真正的神帝呢。看來，是這片星域遇到了麻煩，既然他們遇上了，自然不會不管。
“既然遇到了，那就會一會這個主星域最強天驕吧。”雲墨說道。
劉勝鶴與黑衣客沒有表示反對，於是三人一同朝著前方飛去。片刻之後，他們遇到了一群衛道者，這些人，應該是這附近某個較大的勢力。為首那人，修為在主宰境八層天，除此之外，還有一個主宰境七層天武者，以及十來個主宰境初期中期武者。
這樣的力量，在主星域當中，已經不算弱了。然而，這些人卻在倉惶逃遁。
雲墨他們將這些人攔了下來，那些人見雲墨氣勢不凡，不敢得罪，但卻異常焦急地問道：“幾位道友應該不是采藥盟的人吧，為何攔住我等去路？”
“道友，我們並無惡意，隻是想問問，那所謂的主星域最強天驕，在哪裏而已。”雲墨開口說道。
由於沒有刻意掩飾境界，那主宰境八層天武者自然看出了雲墨的修為，其開口說道：“道友，你們是神域的強者吧？”
“哦？你怎麽看出來的？”黑衣客疑惑問道。
“哎喲道友誒，除了你們這些來自神域的武者，還有誰不怕這個司徒文影？”
“司徒文影？就是那個所謂的神帝之徒，主星域最強天驕？”
“就是他啊！幾位道友，聽我一句勸，快隨我們一起逃吧！那司徒文影，實力真的很強！之前也有幾個來自神域的天才，不服司徒文影，想要將之鎮殺，然而無一例外，都死在了司徒文影手中！”
“是啊，你們留不要逞強了！司徒文影作為神帝之徒，僅僅四百歲而已，便修煉到了主宰境五層天，實力更是堪比主宰境九層天強者，甚至能與主宰境巔峰高手抗衡。你們絕不可能是他對手的！”
“之前那些人當中，甚至有一人自稱來自頂尖勢力，是那頂尖勢力的最強天驕。然而，還不是被司徒文影一招擊殺。那個家夥，已經不是常人了，你們不可能勝過他的！想活命的話，就隨我們一起逃吧！”
一眾武者對司徒文影恐懼到了極點，紛紛出言勸說雲墨他們之後，便要立即動身離去。然而雲墨再次伸手攔住了他們，其笑問道：“且慢，各位道友，還沒與我說那司徒文影在什麽位置呢。”
主星域很大，而且星辰無數，哪怕雲墨他們實力強大，甚至劉勝鶴還是神帝境強者，也無法輕易找出星域中的某一個人。
“我的天呐，你們怎麽就不聽勸？”那為首的武者急得不行，“好了好了，既然你們執意如此，那我們也不再勸了。司徒文影就在後麵那片星域之中，現在恐怕正在殘殺眾多衛道者，你們隻要進入那片星域，自然就能找到他。好了，三位，我們就此別過，希望你們能活著逃走吧。”
說罷，這些人便要動身，逃離此地。然而此時，黑衣客卻不滿地冷哼了一聲，道：“身為衛道者，竟然如此膽小怕死，隻知逃遁。這麽多人，竟被一人給嚇跑了。若是衛道者盡皆如此，那我看不如直接向采藥盟投降算了。”
說罷，黑衣客便要出手，阻止這些人逃走。
然而雲墨勸道：“算了，這個世界就是如此，什麽人都有，強求不來的，讓他們去吧。”
就在這些人準備離開的時候，那主宰境七層天武者，卻是陡然愣住了。他盯著雲墨，露出了不敢相信的神情。
“老二，你做什麽？還不趕緊走！”那主宰境八層天武者喊道，其他人也都紛紛出聲，讓那人趕緊動身。
然而，這人卻並未理會其他人，而是快步來到雲墨身前，他聲音微顫，帶著一絲希冀，以及不確定問道：“道兄可是……莫指揮使？”
“哦，你認識我？”雲墨露出些許訝異之色，沒想到他離開將近兩百年了，在這主星域之中，竟然還有人認識他，倒是讓他有些意外。
“你真的是莫語指揮使！”這人得到雲墨的肯定，當即無比激動起來。
“是我。”雲墨點頭。
“二長老，什麽莫指揮使，別管他們了，我們趕緊逃吧！”周圍人焦急喊道，大有這人再不離開，他們就要自行逃走的意思。
“逃？逃什麽逃？哈哈，有莫指揮使在此，我們還用得著逃嗎？”這主宰境七層天武者大笑起來。然而周圍人並不知道雲墨，因此皆是看瘋子一眼看著那人，在眾人眼中，雲墨也不過是個主宰境六層天武者罷了，沒有什麽特別的地方。
“老二，既然你不走，那我們也不等你了，我們走！”那主宰境八層天武者，雖然心中有些驚疑，但他更相信司徒文影的可怕。因此，也不想去賭那一線希望，要帶著其他人離去。
“不許走！都不許走！”那主宰境七層天武者暴喝，“立大功機會就在眼前，豈能白白丟掉？”
“瘋了瘋了，二長老瘋了！”
“這個莫語究竟是誰啊，竟然讓二長老如此信任。”
“管他是誰，都不可能與司徒文影抗衡的！”
一眾武者，都要動身離去，然而這主宰境七層天武者，卻陡然爆發出了強大氣勢，擋在了這些人身前，他喝道：“誰也不許走，誰走了，就視作叛徒，立即逐出宗門，且我將親自出手，將之擊殺！”
“老二，你發什麽瘋？！”
“哈哈，我沒瘋，隻是你們眼下，不識眼前人傑而已！你們可知道，眼前這位，就是莫語指揮使啊！司徒文影那種垃圾，怎麽可能是莫指揮使的對手？”
說著，這人轉身看向雲墨，無比恭敬地說道：
“莫指揮使，我叫曹衡，兩百年前，您怒殺惡徒白襄武的時候，我就在場，您的風姿，我可是親眼目睹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