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樣?不說話了吧?”


    看到楚清音白皙的麵容瞬間陰沉,肖優優得意的冷笑出聲。


    她對楚清音恨之入骨,巴不得將楚清音的臉給劃爛!


    自然不會在這種檔口退一步!


    “你……”


    “清音。”


    就在楚清音咬牙想要反駁之時,一旁的秦立拉住了她的手臂。


    “秦立,這件事情……”


    “這件事情,我來處理。”打斷楚清音的話。


    楚清音心裏一動,她心裏本就沒有什麽底氣,真的和肖優優吵起來的話,她不一定站上風。


    但結婚一直以來,每次出事都是她站在秦立前麵,冷不丁這次秦立突然站出來,讓楚清音心裏有些異樣的感覺。


    這和當時在公司被人包圍時,秦立站出來不一樣。


    此刻是她在對秦立改觀,甚至對秦立抱有一絲愧疚之下,秦立的出現,讓她心情更加的複雜!


    “怎麽?想給楚清音出頭嗎?”肖優優看著秦立冷笑,“要錢沒錢,要權沒權,你是打算用你那不會說話的嘴,咬我嗎?”


    肖優優趾高氣昂的看著秦立,而站在肖優優身邊的男人此刻卻緊皺眉頭。


    不是生氣,而是他總覺得秦立的麵容很是熟悉,就在這兩天,他絕對見過這張臉!


    但一時之間,他怎麽都想不起來了!


    “我不打女人。”秦立開口了。


    一開口,肖優優頓時嚇得愣在了原地,這家夥說話了!


    這家夥……不是個啞巴嗎?


    秦立在醫大可是出了名的啞巴廢物,身體虛弱,腦子不好使,沒有朋友。


    可是這啞巴怎麽突然說話了!


    肖優優震驚的一瞬間,她立刻壓下心裏的驚愕冷笑:“喲,啞巴開口了,真是罕見,不過那又怎樣,不是啞巴終究是個廢物!”


    在她看來,一個啞巴了多少年,廢物了多少年的人,再如何,也是沒有前途的!


    廢物,一輩子都沒資格翻身!


    但是秦立的下一句話,卻讓肖優優猛地長大了嘴巴!


    “這玉觀音,我買了,現在付錢,刷卡。”秦立從開口到將銀行卡放在收銀台,不過用了幾秒鍾的時間。


    而後他看向楚清音:“把鞋給她,我就在這看著她舔幹淨!鞋底也給我舔了!”


    整個大廳一片死寂,收銀員習慣性的刷卡,然後她看到了那顯示器上,顯示的卡內餘額,當即跳了起來。


    “一個億!”


    什麽一個億?


    眾人猛地看過去,頓時倒抽一口冷氣!


    我靠,剛剛那女人還說這人是窮酸,媽的有病吧!


    一個億都是窮酸,那他們是什麽!


    肖優優也看了過去,嘴巴不停地喃喃:不可能,不可能!


    楚清音眼神複雜的看著秦立的背影,眸中光澤不斷閃爍。


    “先生,這玉觀音,總價七千萬,請問您有這裏的貴賓卡嗎?可以打七折優惠。現在辦也可以!”


    服務員的態度立刻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辦吧。”秦立點頭,依舊盯著肖優優,“該你履行承諾了!”


    肖優優此刻才回過神來,整個人猶如被踩了尾巴一樣跳了起來,指著秦立大聲咒罵!


    “不過一個畜生而已,誰知道你這錢是怎麽來的!男人不是個什麽好玩意,女的更是個婊……”


    啪!


    砰!


    秦立這一巴掌,沒有留手。


    肖優優還未說完,便一巴掌被秦立扇的的在原地打了個轉,砰的一聲摔在了地上!


    那一張臉迅速紅腫,嘴角掛著血絲,地上還有兩顆沾著血跡的牙齒。


    這一刻似乎整個空間都靜止了。


    所有人都被秦立突然的出手嚇懵了。


    “我不惹事,但不代表我怕事。我不打女人,可惜你根本連人都不算。”秦立淡淡開口。


    肖優優被打懵了,聽到秦立這句話,渾身打了個寒顫。


    下一刻,她猛地抓住身邊男人的褲腳:“我要那個畜生死!”


    馮少澤眼神晃了晃:“秦先生,過了吧?”


    “過嗎?我不覺得。”秦立冷笑,“肖優優剛剛仗勢欺人的時候怎麽不見你說一句過了?”


    “秦先生這是不給我麵子?”馮少澤眼神逐漸陰鬱。


    秦立笑了:“我和你很熟嗎?”


    “好,好,好!”馮少澤猛地笑出聲,“我馮少澤在陽城,還從沒人敢不給我麵子!你是第一個!打了我的女人還不道歉,你也是第一個。”


    秦立理都不理馮少澤的話,隻是轉頭看向收銀台:“麻煩把我的東西給打包一下。”


    馮少澤被無視之下,他猛地陰沉出聲:“順便把你家裏的東西也打包一下,今天晚上之前,你帶著你的家人給我滾出陽城,否則後果自負。”


    話落,馮少澤拽起來肖優優就要離開。


    秦立卻開口了:“你和馮少剛是什麽關係?”


    馮少澤一頓眯起眼睛:“怎麽?你和我哥認識?”


    “不,我隻是看著你麵熟問問而已。不過既然你說那是你哥,我勸你收回剛剛的話,否則是你後果自負。”秦立嘴角一勾。


    原來是兄弟,怪不得他覺得眼熟。


    “哈哈!”馮少澤猶如聽了世界上最搞笑的事情一般,“那我靜候。”


    話落,他轉身就離開店麵,一邊出門一邊給馮少剛打了個電話,問馮少剛是不是認識一個叫秦立的家夥。


    馮少剛隻覺得耳熟,直言說不認識。


    卻不知這一句不負責任的話,給馮家造成怎樣無法挽回的後果。


    “你怎麽惹了馮少澤,他可是陽城數一數二的大富豪。”楚清音知道秦立對自己好,但還是忍不住責怪。


    “無礙,一個富商而已,翻不起什麽大浪。陽城的經濟,也不缺他一個,相信有很多人都想看著他跌下去。”


    秦立自然不會將馮少澤放在心上。


    不說他和劉書記如今的關係,方茂接下來還有事情求他,馮少澤動他的話,也得問問方茂願不願意。


    而此刻,大廳角落的電梯門叮的一聲打開,譚子衿帶著一個男人從裏麵走出去。


    “爸,那個就是秦立。”


    男人麵容威嚴,隻是嘴角帶著一絲笑意,看起來很是平易近人。


    但善於觀察人的秦立卻知道,這男人絕對不是個好惹的角色。


    看他眼中那不斷閃爍的淩厲便知道了。


    “你就是秦立?”


    秦立微笑上前:“您好,您就是譚總吧?”


    “哈哈哈,什麽譚總,一個公司的老板而已。我叫譚成輝,你叫我老譚就行。”


    秦立當然不會那麽叫:“您好,我聽清音說,您找我?”


    “沒錯,休息區談談?”譚成輝笑嗬嗬的指了指休息區。


    秦立點頭走過去。


    “我可是聽說你在皇圖的事情,一連兩塊出綠,這可不是巧合,你是有真本事。有沒有興趣加入譚記?給我譚記物色石頭?”


    秦立沒想到譚成輝的膽子這麽大,憑借兩塊出綠的石頭,就敢招攬他!


    “譚總說笑了,不過運氣而已,承蒙譚總賞識,我無意加入任何的珠寶行。”秦立客氣道。


    “你是怕讓我虧本?”譚成輝笑道,“不瞞你說,我的珠寶行到了一個瓶頸期,在陽城還能稱一稱霸王,但出了陽城,什麽都不是。”


    “我相信我的眼光,你不用怕讓我賠本。我是真心誠意邀請你,暫時每個月給你開百萬的工薪,後續可增加。”


    譚成輝緊盯著秦立:“如何?”


    秦立苦笑,百萬還真的不少。


    若是這種情況他還推辭的話,就有些說不過去了,畢竟譚成輝的女兒,是楚清音的閨蜜。


    “五十萬就好,我答應你。”秦立伸出手,“既然譚總信任我,我就不會讓譚總失望。”


    譚成輝哈哈大笑:“一百萬就是一百萬,少一分都不行!當然,可不是這個月就支付,不管如何,我都得試試你的水分才行。”


    譚成輝說到這裏,看了看手表:“這樣,一周後,陽城有個省會珠寶大賽,譚記要代表陽城出戰,屆時會有賭石的環節,我把這個環節交給你!”


    “隻要譚記在這個大賽上勝出,那麽譚記的名聲,將會邁出陽城,進入青省!”


    “不過,你也不要有太大壓力。”


    秦立愣了一下,沒想到譚成輝這麽信任他。


    殊不知,譚成輝也是走投無路了,原本譚記的主要負責看石頭的人,被外省人出高價挖走。


    而那邊的珠寶行,比譚記名氣大了太多。


    要不然譚成輝也不會這麽著急找秦立,他這也是死馬當作活馬醫了!


    “既然說好了,這合同就簽了吧。”


    “簽。”秦立點頭,大致看了看合同,沒有什麽特殊條約,他當即簽上名字。


    “合作愉快,秦先生。”


    “叫我秦立就行,譚總回頭見。”


    離開譚記之後,秦立將楚清音送回家裏,他便馬不停蹄的敢忘了醫館。


    醫館的裝修已經完工了,明天就可以直接開業。


    秦立當即給劉書記打了個電話,表示明天醫館就開業。


    “行,你當初讓人做的牌匾晚上就能到,明天我一定過去捧場。”


    秦立掛了電話的當口,有一輛車便停在了醫館門口。


    “送牌匾的。”


    秦立立刻上去,將牌匾拿下來放到屋內。


    既然打算明天開業,秦立直接將牌匾掛了上去,隻不過上麵的紅布沒有揭掉。


    新館子,沒有幫工,秦立一個人搗鼓到後半夜,看了看時間也不打算回家了。


    這醫館後麵有個小院子,曬得都是一些中藥。


    院子裏有一個單人房,能讓秦立休息。


    將大門關上,秦立直接朝著單人房走去。


    “藥材,工具還有什麽沒有買……”想著缺少什麽東西,秦立腳下突然一頓,眼睛閃電般的看向院子的角落。


    那裏有一顆梧桐果樹,大片的葉子掩蓋住了角落的一切。


    但是剛剛那裏明顯發出了動靜,他不可能聽錯!


    “什麽人!”


    秦立大步走上前,手中已然握住兩根銀針!


    下一刻,一隻站滿鮮血的手,從無花果枝葉間伸出來!


    接著秦立看到一個遍體鱗傷的女人,從樹後爬了出來!


    這女人穿著軍靴,白色t恤和迷彩褲上全是鮮血,其胸口一道刀痕劃破衣服深入皮肉之間,看起來尤為滲人!


    這人是誰?


    自家後院,什麽時候進來這麽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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