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不過還是起來穿好衣服吧,以防萬一。”


    這裏畢竟不是葉南弦的地界,不久前蕭鑰在f國製造了那麽大的動靜,誰知道會不會殃及池魚。


    沈蔓歌頓時清醒起來。


    兩個人很快的穿好了衣服。


    宋濤從外麵敲了敲門。


    “葉總。”


    “進來。”


    葉南弦的聲音低沉著。


    宋濤推門而入,看到沈蔓歌和葉南弦穿戴整齊,這才說道“f國的三王子朝這邊來了,好像說是要找什麽暴動分子。這個小鎮雖然不屬於f國,但是在邊界線上,屬於三不管地帶。三殿下要過來查人我們也阻止不了。劉然的意思是問葉總你們要不要離開這裏?如果離開的話,他送你們走。”


    沈蔓歌現在還不怎麽想和f國的人打交道,聽到宋濤這麽說,連忙說道“我們走吧,畢竟不是我們的地界,在這裏萬一真的發生點什麽也說不明白。”


    “好。”


    葉南弦見沈蔓歌要走,自然是沒意見的。


    宋濤快速的下去安排去了。


    “這個聖誕節讓你過的不太舒心。”


    葉南弦有些鬱悶了。


    他本來是打算和沈蔓歌好好過個二人世界的,誰知道到處都是事兒。


    沈蔓歌卻笑著說“不會啊,我覺得這是我這麽多年來過的最快樂的聖誕節。”


    “真的?沒騙我?”


    葉南弦的眼底閃爍著激動。


    沈蔓歌覺得這個男人簡直太可愛了有木有。


    以前他隻顧著工作,哪裏還想著有聖誕節這麽一說?結婚八年,她第一次有了初戀和初婚的感覺。


    所以說,很多時候經曆一些事情也不是不好的,起碼能夠讓生活變得朝著自己期待的方向發展,這就是好的不是嗎?


    “真的!”


    沈蔓歌雙手環住了葉南弦的脖子,對著他的嘴巴親了一下。


    葉南弦猛然收緊了胳膊,將她困在懷裏,聲音嘶啞的說“我昨天問過蘇南了,再過兩三天我就可以了,但願到時候你繼續這麽撩我。”


    沈蔓歌頓時愣住了。


    咦?


    這麽快麽?


    看到葉南弦眼底好像要噴火的樣子,沈蔓歌頓時有些慌了。


    “別別別,我覺得咱們可以好好商量。”


    “嗯哼。”


    葉南弦的尾音輕佻,讓沈蔓歌有些膽寒。


    外麵再次傳來宋濤的聲音。


    “葉總,太太,三殿下已經把整個小鎮給包圍了,我們目前出不去。”


    葉南弦的眸子猛然沉了幾分。


    這個三殿下還真的讓人討厭啊。


    沈蔓歌低聲說“我找蕭鑰幫忙,隻要我們想走,我就不信他還真的能夠困住我們。蕭鑰經營了這麽多年,自然有特殊渠道讓我們離開的。”


    葉南弦頓了一下,然後問道“你和蕭鑰聯係上了?”


    “合作了一次,準確來說,三殿下的軍火庫被炸就是蕭鑰幫我轉移視線做的。為的就是保證葉紫安全抵達國際監獄。”


    沈蔓歌對葉南弦沒有隱瞞。


    雖然猜到了這件事兒和蕭鑰有關,但是葉南弦沒想到是沈蔓歌提出來的合作,不過自己老婆做什麽,他托著就是了。


    “好。”


    葉南弦點了點頭。


    沈蔓歌再次把電話打給了蕭鑰。


    蕭鑰接聽之後,還沒等她開口,直接說“我已經讓人去接你們了,放心好了,不會有事兒的。”


    “謝了。”


    沈蔓歌掛了電話之後,葉南弦便讓自己的人原地分散起來,隻有宋濤跟著他們。


    楊帆帶著暗夜舊部去了擎天盟,這是葉南弦安排好的。


    擎天盟在這邊的勢力很大,三殿下即便是想要找麻煩也得考慮一下。


    做完這一切之後,外麵傳來了腳步聲。


    “葉總,沈蔓歌,夫人讓我來接你們。”


    是張音。


    沈蔓歌也猜到會是她,不過還是問了一嘴。


    “你不是回海城了嗎?”


    “因為你的事情我親自坐飛機回來的。夫人的意思。”


    張音的話讓沈蔓歌微微一愣。


    看來這個張音還真的是蕭鑰最信任的手下啊。


    她和葉南弦也沒再說什麽,直接走出了酒店。


    張音和他們剛上車離開,就看到一隊人馬朝著酒店而來。


    擦肩而過的時候,沈蔓歌看到了為首的那個男人,貌似有點眼熟,特別是那雙眼睛,簡直和方澤一模一樣。


    “那個人是誰?”


    沈蔓歌指了指已經走進酒店的男子。


    如果猜的不錯,這個男人應該是葉南弦在船上扔到海裏的那個男人。


    張音看了一眼,眉頭微皺,低聲說“是三殿下。”


    “他是你們三殿下?”


    沈蔓歌簡直意外及了。


    葉南弦掃了一眼,冷哼了一聲。


    早知道這個男人是三殿下,當初就不該把他扔到海裏,而是直接扔到廁所裏比較好,免得他回頭來折騰。


    沈蔓歌見張音點了點頭,有些無語了。


    這是連老天爺都讓她和三殿下為敵嗎?


    她搖了搖頭,然後靠在了葉南弦的懷裏。


    也不知道為什麽,街上那麽多查人的守衛,可是張音卻好像如入無人之地一般,沒有一個人敢攔著她的車。


    沈蔓歌真沒看出來這車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


    她轉過頭看著張音問道“他們為什麽不敢攔著你的車?”


    “因為我這車是宮裏的車,是總統的私人車輛。”


    張音此話一出,頓時讓沈蔓歌和葉南弦都楞了一下。


    總統的私人車輛?


    張音如此招搖過市的開著滿大街溜達,那麽她和總統之間是什麽關係?


    好像察覺到沈蔓歌在想什麽,張音淡淡的說“別瞎想,我和總統沒什麽關係,不過是會點醫術,被總統看重而已。他讓我出來接人,我順道接了你們,把你們送到安全的地方我就去接總統要接的人,這不衝突。”


    雖然張音如此解釋著,但是沈蔓歌知道,如果不是蕭鑰的算計,很有可能也不會有張音出門接人這一出了。


    蕭鑰裝死了這麽多年,張音卻一直都沒有暴露,甚至還深得總統的信任。


    沈蔓歌不得不佩服蕭鑰的計謀和張音的沉穩了。


    葉南弦倒是沒說什麽話,隻是看了看張音便轉過頭去。


    外麵依然亂哄哄的。


    張音開著車過了邊境線,直接到了f國的地界。


    沈蔓歌怎麽也沒想到自己會這麽快來到f國。


    果然計劃沒有變化快。


    f國的守衛十分森嚴。


    沈蔓歌看著這座半現代化半古代的建築風格,覺得還是很有美感的。


    葉南弦指著不遠處的鍾樓說“那座鍾樓應該是個標誌性的建築物了,看外貌應該有些年月了。”


    張音聽到葉南弦這麽說,連忙說道“這座鍾樓差不多有兩百年的曆史了。”


    “這麽久了嗎?還真看不出來。”


    沈蔓歌和葉南弦兩個一點都不像出來逃難的,反倒是像出來旅遊的。


    張音不得不佩服他們的沉穩。


    車子開進了市政廳。


    張音將他們帶進了市長的家裏。


    市長是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在看到張音帶著沈蔓歌來的時候連忙走了出來。


    “張醫生,你們來了?”


    “嗯,夫人的貴客,好生伺候著。”


    張音的話讓沈蔓歌頓時明白,這個市長是蕭鑰的人。


    蕭鑰假死十多年,恐怕很多勢力都滲透進了各個層次裏麵去了,這裏出現一個市長並不奇怪。


    市長看到葉南弦和沈蔓歌的氣質不凡,笑著說“叫我老楊就好了。遠來是客,快進來吧。”


    葉南弦也沒有說什麽,點了點頭之後便和沈蔓歌走了進去。


    老楊給他們安排了客房,並且對管家說葉南弦他們的一切要求都要應承。


    沈蔓歌真真的感覺到自己是貴客了。


    張音沒有停留,把他們送到之後就離開了。


    外麵依然還在嚷嚷著到處抓人。


    沈蔓歌看著外麵,低聲問道“你說方澤會不會知道我們來了這邊?”


    “不清楚,你想見他?”


    葉南弦看了一眼沈蔓歌,神思未名。


    沈蔓歌搖了搖頭說“暫時還是不見了吧。其實說實話,我聽不喜歡f國的,一想到這裏有於峰和沈佩佩他們待過,我就渾身不得勁。”


    “是啊,隻是不知道有沒有那個機會碰到於峰。”


    葉南弦看著外麵,淡淡的開口。


    沈蔓歌微微一愣。


    “如果遇到了呢?”


    “殺!”


    葉南弦這句話說得殺氣十足。


    沈蔓歌已經沒有了以前的悲憫之心。


    有些人值得可憐,有些人還真不需要。


    管家給他們送來了吃的和喝得,然後就退了下去,一點沒有窺探他們的意思。


    沈蔓歌和葉南弦難得放鬆的衝了個澡,特殊時期葉南弦也不好對沈蔓歌做點什麽。


    兩個人靠在沙發上看電視。


    f國的新聞不斷地現場直播著軍火庫爆炸的慘狀,很多軍隊都趕了過去。


    沈蔓歌眼尖的發現了方澤的影子。


    他混跡在人群中,帶著鴨舌帽,眉宇間比在b市的時候多了一份陰沉和狠戾。


    沈蔓歌微微皺眉。


    這樣的方澤渾身都是陰冷的,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她還記得在b市的時候看到他,一副風度翩翩的美公子模樣,如今怎麽成了這般?


    葉南弦也看到了方澤,低聲說“辛迪的死將他最後的善良都給帶走了。或許方澤是真的沒想過爭權,可惜啊,生在這樣的家庭,不爭就是死。我聽說辛迪是替方澤死的。當初於玲要抓的人是方澤,是辛迪給他下了藥,隻身赴約才意外死亡的。”


    聽到葉南弦說這些,沈蔓歌的心猛然頓了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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