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幹嘛?我可和你說,我是你嫂子!小叔,你別亂來啊!


    沈蔓歌被葉南弦此時的氣勢給嚇到了。


    乖乖!


    這兄弟倆怎麽一個德行?


    動不動就發脾氣的主啊。


    話說她剛才也沒說什麽呀?


    難道是因為自己說他太像葉南弦他不愛聽了?


    想到這裏,沈蔓歌連忙說:那個,是我老公像您行了吧?像您。


    葉南弦的臉幾乎可以滴出墨來了。


    虧他這麽心心念念的在想著她,這個沒良心的居然能把他和南方認錯?


    她腦子裏到底是什麽結構?


    是她讓人通知他她在這裏特訓的,難道來的人會是南方不成?


    葉南弦越想越覺得心裏不平衡,自己這些天吃不好睡不好的,這個女人倒好,一個人在這裏特訓,還不聲不響的,才想起來給自己傳遞消息也就罷了,如今居然還敢當著他的麵認錯人。


    喂喂喂,我都說了,我是你嫂子,你怎麽還往前走啊?你放手啊!我告訴你,別以為你哥和你感情好,你就可以對我做什麽。我可是……啊!


    沈蔓歌的話還沒說完,直接被葉南弦一個過肩摔給摔倒了地上。


    記住了,過肩摔的要領就是剛才那樣。


    葉南弦冷冷的說著。


    沈蔓歌覺得自己渾身的骨頭都要散架了。


    你這個人怎麽說動手就動手啊?你好歹讓我準備一下啊,我還是個新手好不好。真是的,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回頭怎麽能夠找到女朋友你說。


    沈蔓歌這次更加確認眼前的人是葉南方了。


    葉南弦是絕對舍不得這樣摔自己的。


    也是真的太想念葉南弦了,在他靠上來的那一瞬間,她差點以為眼前的人就是她朝思暮想的人,連氣息都差不多一樣的,可是這樣一摔,沈蔓歌徹底不這麽想了。


    起來!


    葉南弦的臉冷的像是南極的冰川,讓人害怕。


    沈蔓歌揉著自己的老腰,心理說不出的苦悶。


    早知道就不讓他拿下頭套了,那樣也不至於看到他的臉,更不至於讓自己摔得這麽慘。


    剛才葉南弦怎麽出手的她根本就沒注意到。


    沈蔓歌有些鬱悶的站了起來,還沒說什麽,葉南弦的近身攻擊已經開始了。


    喂喂喂,你倒是教給我怎麽打呀?別總是摔我呀!哎呦!


    沈蔓歌像沙袋似的被葉南弦給揍了。


    說實話,葉南弦心裏挺不舍的,但是想要讓她快速的成長起來,他就不能心慈手軟。


    既然把他當成了葉南方,那就當成普通學員來教吧。


    閆震在不遠處看到這一幕,嘴角不由的抽了抽。


    他已經記不得葉南弦有多久沒有這樣狠揍一個人了。


    在他們這裏,誰都知道,教練對你越狠,那就是越疼你,因為他怕你出去之後被別人揍狠了。


    要想學會打架,就要先學會挨打。


    這個道理沈蔓歌暫時是不清楚了,不過她覺得自己快要死了。


    渾身的骨頭好像都散架了似的,下意識的防衛對葉南弦來說根本就不起作用。


    沈蔓歌本來還想抱怨幾句,可是最後連抱怨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像條死狗似的趴在地上喘息著,一點都站不起來了。


    葉南弦看著沈蔓歌這個樣子,眼底劃過一抹心疼,卻冷冷的問道:還學嗎?學的話,挨打是必須的。像你這樣的細皮嫩肉,就適合回去做你的少奶奶,每天做做美容,做做指甲,和那些貴婦人聊聊天,開個茶話會就可以了,何必這樣勉強自己?


    沈蔓歌本來已經沒力氣了,此時聽到葉南弦說起她以後的生活,不由得犯了一個白眼說:拜托,南弦這樣說也就罷了,你是暗夜的人,你覺得我如果像你說的那樣,我能夠做暗夜的當家主母麽?婆婆把暗夜交給我,把恒宇集團和整個葉家,甚至把南弦的身家性命都交給我,我怎麽可以做個庸庸無為的人?每一次遇到危險,難道我還等著他來救我嗎?婆婆說過,我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保護南弦的,也是為了保護暗夜的存在。既然如此,我就不能怕疼,怕苦。況且這次的事情讓我意識到一件特別嚴重的事兒。


    什麽事兒?


    葉南弦隻是下意識的問了一句,並沒想到會問出點什麽,但是沈蔓歌卻說了。


    我在船上的時候聽到了那些水手說的話,而且在不遠地方的臨縣,有人以我們葉家的名義送了一批貨上船。那批貨不是在海城和臨縣上岸的,而是上岸之後被人直接送走了,顯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來接應的人據說是恒宇集團內部的高層人員。


    沈蔓歌的話讓葉南弦的眸子猛然眯了一下。


    你說什麽?


    沈蔓歌趁著和葉南弦說話的時間抓緊時間喘息和休息。


    她索性直接坐在了地上,眼神沉沉的說:我說恒宇集團內部有高層人員和外界勾結聯係,至於要做什麽我現在還不知道,不過這些人南弦肯定不知道。我必須在他察覺之前把那些人給找出來。現在的葉家不太平。你知道二叔的下落嗎?我聽婆婆說,二叔一直想要拿下暗夜,我現在是暗夜的主母,他肯定會對我動手的把?趁著南弦還不知道這些,我得盡快的解決掉這些事情。孩子們的事情已經夠讓他操心了,如今葉家內部又出了事兒,我不能什麽都不做,所以我得強大起來,並且再最短的時間裏強大起來。


    沈蔓歌說完,眼神爍爍的看著葉南弦,然後直接從地上站了起來。


    她有些趔趄,卻依然堅定的說:來吧。我們繼續。


    葉南弦的心理是震撼的。


    他一直以為沈蔓歌來這裏特訓隻是因為在美國受了刺激,可是沒想到她居然是為了葉家,是為了他!


    原來她知道了那麽了不得的事情,可是為什麽卻一個人扛著呢?


    這個女人,簡直傻得可愛,傻得讓人心疼!


    葉南弦看著她搖搖欲墜的樣子,心疼的問道:確定可以?


    完全可以。


    沈蔓歌咬了咬牙,將所有的一切吞下。


    她的時間不多了,不能浪費在矯情上。


    葉南弦再次出手,可終究還是下手輕了一些,可即便如此,沈蔓歌還是被摔得很慘。


    她整個人虛脫無力的躺在地板上,好像隻有出的氣兒,沒有進的氣兒了。


    葉南弦見她這樣,心疼的彎下腰打橫抱起了她。


    沈蔓歌有些掙紮。


    別,你等我恢複一下我自己走,你是我小叔,你大哥這個人吧,特別小心眼,雖然說我們在這裏他不見得能夠知道,可是我還是得避諱著點,不然那個醋壇子要是打翻了,我可不知道他能做出點什麽。我知道你是好意,不過還是謝謝了哈。你放我下來把。


    沈蔓歌氣若遊絲的說著。


    葉南弦心裏有氣。


    都這樣了,還能惦記著他小心眼的事情,看來卻是心裏有他,不過這女人眼睛到底瞎成什麽樣了?都這個時候了,居然還會把人認錯


    葉南弦冷著臉根本就不聽她的,繼續抱著她前進。


    我說小叔子,我說的話你聽到沒有啊?你哥他……


    閉嘴!


    葉南弦冷眸一瞪,嚇得沈蔓歌連忙閉上了嘴巴。


    這個小叔子脾氣真不好!


    簡直和葉南弦有的一拚。


    沈蔓歌心理嘀咕著,誹謗者,卻也不敢在開口了。


    她渾身都疼,疼的快要死掉了。


    這個毫無憐香惜玉的男人啊,下手還真狠。


    沈蔓歌索性也不掙紮了,就那麽靠在葉南弦的胸口上,聽著他的心跳聲,突然有一種錯覺,仿佛眼前的人就是葉南弦,仿佛就是她最愛最想念的丈夫。


    小叔子,你下次還是帶上頭套和我對打吧,我怕我實在忍不住,把你當成我老公給撲到了。說實話,我挺想他的,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麽樣了,知道我掉入後海之後會不會瘋掉。我現在就是個黑戶,等回頭出去還有一大堆麻煩事要解決呢。你說你大哥上輩子造了什麽孽,這輩子居然會遇到我這個女人。我上輩子肯定拯救了整個銀河係,才能找到你大哥這麽好的男人。我真的想他了呢。


    沈蔓歌的聲音不由得有些發輕,甚至帶著一絲哽咽。


    葉南弦的心猛然間疼的厲害。


    累了就休息一會,少說話。


    可是我回去之後你就要走了對不對?我就看不到你了。雖然明知道你不是你大哥,可是我就是希望能多看看你這張臉,你可比我想象中的他真實多了。


    沈蔓歌小聲的嘀咕著。


    葉南弦輕歎一聲,搖了搖頭,將她送到了臨時的房間休息。


    閆震已經派人給她送來了跌打損傷的藥酒。


    葉南弦將沈蔓歌放到了床上,接過藥酒之後,直接把送藥酒的人給關在了門外。


    沈蔓歌聽到門響,還以為葉南弦已經走了,畢竟叔嫂有別,他不可能留在她的房間裏的。


    她實在太累了,太疼了,累的她現在恨不得直接睡一覺,可是身上的汗臭味還是讓她無法忍受。


    沈蔓歌閉著眼睛直接脫了自己的衣服,直接扔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她閉著眼睛朝浴室走去,一邊走一邊脫,很快的就剩下一件貼身衣物的時候,葉南弦也在這時轉頭,直接目睹了這麽一副春色無邊的場麵。


    他的喉間滾動,眸子有些深沉。下一刻他直接上前,一把打橫抱起了沈蔓歌,卻把沈蔓歌嚇得直接尖叫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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