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邵一摸了摸百純的臉,記憶和現實又再一次出現了偏差,他什麽都沒有對百純說,隻是把這個想法壓製在了心中。在沒有找到蘇芮之前,他的想法做不得數,他身邊的人他也隻相信蘇芮。


    “睡吧。”尉遲邵一拍了拍百純的臉,百純咬了咬牙拉著尉遲邵一的衣服,糾結著開口:“跟我一起睡可以嗎?”


    “……”尉遲邵一沉默的看著百純,百純心裏很慌亂。如果不是必要時刻她真的不想就這麽把自己交給尉遲邵一,她原本是喜歡尉遲邵一的,可是越和尉遲邵一相處她就越來越受不了尉遲邵一的性格。如果連喜歡都做不到,怎麽可能去把自己交給這樣一個男人。大長老也曾經說過,不到必要時刻就不要用這招了,不是大長老不讓百純用,而是這樣的招數對尉遲邵一這種願意負責人的男人來說算是最後的殺招了。百純最近已經隱約感覺到了什麽,尉遲邵一似乎在懷疑什麽,他已經不像之前對自己那麽好了。如果不能挽留住尉遲邵一,那她所做的一切努力就白搭了。


    “睡覺吧。”尉遲邵一湊過去在百純的額頭上親了一口,紅色的眸子裏有些許的溫柔:“別胡思亂想。”


    百純不敢再多說什麽,直接點頭躺在床上乖乖的躺好。尉遲邵一給百純蓋好被子之後又守了她一陣,知道覺得她睡著了他才起身走出去。


    尉遲邵一沒有回到房間裏麵,而是來到了陽台。他掏出煙抽了一根出來放在嘴裏麵,點燃。


    煙的味道讓尉遲邵一放鬆了下來,他望著不遠處臉色沉著不知道再想些什麽。


    手機鈴聲突然傳了過來,尉遲邵一掏出手機,是七爺的電話。


    尉遲邵一眼神一閃接了起來,那邊傳來七爺爽朗的聲音:“邵一,你要找的蘇芮我派人找到了。不過他情況不是很好,你如果有空最好親自來一趟。”


    “我明天下午去七爺的地方找七爺。”尉遲邵一和七爺說好了,七爺也知道現在時間太晚沒聊多久就直接掛斷了通訊,尉遲邵一抽完這根煙才回到自己的房間。


    第二天上午九州。


    百純先尉遲邵一一步來到九州,而尉遲邵一還忙著公司交接的事情,可能要晚點才能來。


    辛婉笑看到百純笑了笑,百純朝著辛婉笑打招呼,才轉頭朝著父母那邊看去。百純已經很久都沒有見到自己的父母了,她強忍住激動的心情走了過去。百純的父母都是地地道道的老實人,頭發花白背也已經彎曲了。這些年百純一直都往家裏寄錢,家裏的生活因為百純而好了不少,這才讓百純的父母看起來還是過得不錯的。隻是看著父母花白的頭發,百純心裏還是很難受。她記得離開家的時候父母還是那樣的年輕,至少是在百純的記憶裏麵,可是現在……


    “百純。”百純的媽媽抓著百純的手,百純坐在媽媽的身邊抱著她。她身上有一種味道,說不出的味道,不是太好聞可是百純很懷念。


    “百純,還是趕緊說正事吧。”辛婉笑在旁邊突然開口,百純才想起正事要做。她咬了咬嘴唇看著父母疑惑的眼神,張口說道:“爸媽你們應該收到我寫給你們的信了吧。”


    百純的爸爸點了點頭,她們也不懂什麽高科技,這些年都是百純寫信過來的。隻是在前幾天忽然有人來接她/他們說是百純想要見她/他們,起初她/他們是不太相信的,自從百純去尉遲家當傭人了之後,連必要的手機聯係都被限製,她/他們隻知道女兒是在大家族工作的,其餘的一概不知。


    後來還是百純打了電話過來,她/他們才趕緊過來見百純。這段日子百純一直有些信,信裏的內容大概是和家族裏的男人要結婚了,需要她/他們過來。百純的父母是既高興又難過,高興女兒長大了要結婚了,傷心的是女兒結婚他/她們可能是最後知道的。


    “媽,我男朋友可能脾氣不太好,等一會兒你們千萬不要亂說話。”百純不想這樣說話,可是她真的不能讓父母亂說話。如果引起了尉遲邵一的懷疑,她就慘了。


    百純的媽媽皺著眉毛,悄悄的看了辛婉笑那邊一眼。辛婉笑一看就知道是大家族的那種夫人,隻是坐在那裏就有高人一等的感覺。


    百純媽媽有些生氣,她不想讓女兒受委屈,可是看到女兒哀求的眼神,百純媽媽還是答應的點了點頭。


    時間沒有給她/他們太多,百純也來不及說更多,尉遲邵一就推開門走了進來。喝著茶的辛婉笑趕緊把茶杯放下,剛才還冰冰冷冷的臉蛋綻放出了微笑:“邵一來了啊。”


    百純從父母那邊起身走到尉遲邵一身邊,尉遲邵一脫下身上的外套,百純接了過來掛在了牆上的掛鉤上麵。尉遲邵一掃了一眼百純的父母,隻是輕輕的一掃沒什麽情緒,百純的父母卻嚇得渾身發抖。


    百純很能理解父母的感受,她也知道尉遲邵一不是故意的。隻不過尉遲邵一身上的威壓太重,在加上他的眼睛異於常人,一般人看了都會害怕的。


    “你們是百純的父母吧。”尉遲邵一找了個離他/她們遠點的地方坐了下來,讓她/他們不用那麽緊張。百純臉色蠟白的坐在尉遲邵一身邊,百純的媽媽鼓起勇氣抬頭看了看尉遲邵一,對上尉遲邵一赤紅的眼睛,她點了點頭:“是,我是百純的媽媽張秋月,這是我老公百拉。”


    “這名字有點奇怪。”尉遲邵一挑了挑眉毛,百拉笑了笑有點尷尬的抓了抓腦袋:“我是從隱居的部落來的,慢慢的才適應城市裏的生活。我們那邊的名字比較拗口,嘿嘿。”說起以前的事情,百拉反而輕鬆了下來。


    尉遲邵一腦袋裏麵突然閃過‘那木’這兩個字,可是他想不起來這兩個字是什麽意思,是名字還是有著其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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