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婉笑嗯了一聲手指玩弄著白鬆琴身上的毛衣,似乎有些心不在焉的。白鬆琴摸了摸辛婉笑的頭發歎了口氣:“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是早點回去吧。”白鬆琴輕輕的推開辛婉笑,辛婉笑臉色一變有些鬧脾氣的從白鬆琴的身上下來,她坐在床上背對著白鬆琴,白鬆琴看了看辛婉笑的背影也沒去安慰,隻是搖了搖頭穿好外套準備離開。他剛走到門口就聽到辛婉笑看似自言自語的開口:“鬆琴,我覺得你變了。”


    白鬆琴有些無可奈何,男人一向拿得起放得下但是女人卻容易感情用事,就好像現在兩個人明明之前都說好了斷了,可是辛婉笑還是一次又一次的約著白鬆琴。白鬆琴拒絕了好幾次但是耐不住辛婉笑說的最後一次,所以白鬆琴還是來了。隻是這一來就出了點事情,白鬆琴早就料到辛婉笑可能會發脾氣,隻是沒想到會這麽快。


    白鬆琴不想和辛婉笑繼續下去,那樣隻會越來越牽扯不清的。白鬆琴打開門往外走了走:“婉笑,咱們說好的要斷了的,你就別在想什麽亂七八糟的了。”


    白鬆琴關上門徹底斷絕了和辛婉笑和自己的身影,搖著頭也有些失落的朝著旅館外走了出去。外麵的陽光並不是很好,讓白鬆琴有種濕漉漉的錯覺,好似全身都冷冰冰的。


    辛婉笑比白鬆琴要晚一點出來,她失魂落魄的走在了旅館的走廊上,迎麵碰上了清掃衛生的服務員。辛婉笑不在意的掃了一眼,和那個帶著清潔帽的男人對視上了,隨後兩個人錯開來。辛婉笑不自在的摸了摸額頭前的碎發,她往前走的步伐也逐漸慢了下來,臉上有些疑惑。


    那個男人辛婉笑總覺得在哪裏看見過,辛婉笑放慢了步調往後看了一眼,誰知那個男人也回頭看了辛婉笑一眼,然後露出八顆牙齒笑了笑笑容燦爛。辛婉笑心裏抖動了一下覺得有幾分的可怕,她又快速的往前走著,隻是卻聽到了身後急促的腳步聲。


    辛婉笑惶恐的繼續往前走,慢慢的就變成了小跑,隻是還沒來得及她就忽然被人抓住了,然後一瞬間就被拉入了另外一個房間內。哢嚓一聲房間被男人上了鎖,男人戴著白手套白帽子,露出八顆牙齒笑容陰森的走向辛婉笑。辛婉笑麵露驚恐的往後退了幾步,盯著男人看著辛婉笑總算認出了這個男人是誰。


    “你、你是不是認錯了人?”辛婉笑故意撇開視線找了個話題,可是男人卻搖了搖頭。男人長相普通但是多讓人看一眼卻又會覺得他長得不錯,眼睛不大但是狹長,比起桃花眼來要小上那麽一些,但也同樣勾人。他下巴微微往上翹,嘴唇不薄不厚。


    “嗬嗬。”男人短促的笑了一聲,摘下了頭上的帽子露出了沒有頭發的頭頂,他是個光頭頭型橢圓,有種另類的帥氣。可是辛婉笑可不是什麽花癡的女人,她現在除了害怕意外沒有多餘的情緒。


    “辛女士,您可能不記得我了,但是我對您可是記憶猶新啊。”男人沒有往前走隻是站在那裏,辛婉笑卻在不斷的往後退。聽到男人嘴裏的辛女士三個字,辛婉笑的麵色更加慘白了,如果沒記錯的話,她是記得自己並沒有用真名的。


    這個男人找到了自己說明了什麽,說明了男人知道自己的真名和身份了。


    辛婉笑好歹也是從尉遲家裏走出來的,能當上尉遲太太也不是沒本事的人。辛婉笑強行壓下心頭的惶恐抬頭看向那個笑嗬嗬看起來沒什麽殺傷力的男人:“我的確不怎麽記得你了,我們的交易也應該結束了吧。”


    “是的。”男人點了點頭,他做的交易自然不會錯誤,他也沒有理由去找委托他的人,隻不過他丟了一樣東西需要被找回來罷了:“交易已經結束,原本我是不應該出現在您的身邊的,但是您太調皮了,您拿走了我重要的東西,我必須得要要回來才是。”


    辛婉笑抿了抿嘴唇:“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麽。”


    “嘖嘖。”男人嘴唇輕輕碰了碰有些失望搖了搖頭,狹長的眸子裏帶著點笑意:“辛女士,您真是讓我刮目相看。當初我們隻是交易,可是您卻偏偏勾引我。當我關於這點我們是你情我願的,可是您事後拿走了我的東西這是不是就有點不應該了。”男人的眸子忽然冰冷起來:“還是說您是故意勾引我,目的是為了偷走我的東西?”


    男人不是沒有給辛婉笑選擇,前者是拿走後者是偷走,隻看辛婉笑怎麽選擇了。


    辛婉笑深呼吸了下卻出乎意料的嘴硬:“我真的不清楚你在說什麽,就和你說的那樣我們之間是你情我願的,我何必那你的東西。你一個殺手隻是身份上吸引我讓我意亂情迷了一點,但不至於拿走你的東西,更別說是特意的了。”


    “哦?”男人眨巴了眼長腿微微往前跨了一步,在辛婉笑抖著身體的狀態下坐在了椅子上,兩腿交疊說不出的優雅:“可是我在調查中發現了一個很有趣的現象了。”


    男人打了個響指:“關於您生孩子的那一年,發生了不少的事情,我想這跟您拿走我的東西有關係吧。”


    辛婉笑沉默了下來,男人並不在乎辛婉笑沉默,隻是繼續笑眯眯的:“辛女士,我並沒有傷害您的意思,我隻是想要要回我的東西而已。”


    “那個東西……”辛婉笑總算肯證明提起這件事情了,她抬著眸子看著男人:“你到底是從哪裏來的?”


    這下換做男人沉默了下來,辛婉笑有些幹澀的舔了舔嘴唇,意識到自己是在和一個危險的男人談判,辛婉笑更是緊張起來,可是她別無選擇:“你告訴我你從哪裏得來的,我就把東西還給你。”


    “是一個女人托付給我的,我欠了她一條命必須要報答她的恩情。你拿走的東西是證明,它對別人沒什麽用但是對我卻是致命的,您必須得要還給我。”男人也沒有隱瞞,但是具體的男人也沒有和辛婉笑多說,隻是說了個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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