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邵一坐在靠窗口的位置,能夠看到外麵一輛黑色的車子停在外麵。車的樣式有些複古,這種複古車並不是真的複古車,很可能是人為建造出來的。但是同樣的這樣的車一般是私底下才會拍賣的,能夠參加拍賣的也全都是一些貴族。


    尉遲邵一以前也曾經參加過這樣的拍賣,裏麵拍賣的東西都讓尉遲邵一這種見多識廣的人都有點驚詫,隻是可惜拍賣會不是每次都有。反正尉遲邵一已經近兩年都沒有參加過這樣的拍賣會了,看到外麵那輛車尉遲邵一的怒氣稍微降下來一點,看起來今天這個和他來談判的人也和他身份相等了,這樣的人通常有點架子。


    誰讓今天尉遲邵一是有求於人了,等等還是可以的。


    **站在車子旁邊等候著車上的人下來,開車這種事情倒也輪不到**,而是由車上下來的一個人打開了車門。下來的那個人個子很高,身上穿著很奇怪的衣服。有點像是野獸的什麽皮製作撐得,撐著高大健碩的身材給人一種威懾感。


    那人把車門打開,車上很快下來了一個男人。男人裏麵就簡單的穿了一件淺白色的內襯,至於外麵則是披著一件大紅色的風衣一樣類型的衣服,露出了裏麵精壯的胸膛。脖子上還帶著一個象牙形狀的項鏈,男人掃了掃**然後筆直的走了進去。**鬥膽的在前麵帶路,一路上雙腿都在打顫。


    他這是倒了什麽黴,一個兩個的氣場都那麽強大。


    尉遲邵一站起來也算是歡迎了男人,兩個男人眼神互相碰撞著,沒多久尉遲邵一就掃了掃男人周圍打開車門的那個男人。從剛才在裏麵看的時候尉遲邵一就覺得這個男人頗為眼熟了,這麽一看果然是熟人。


    “那木,好久不見。”尉遲邵一衝著那木點了點頭,那木麵無表情的臉色稍微柔和了一點,也衝著尉遲邵一點了點頭。


    “你好。”和那木打完招呼,尉遲邵一才走過去主動伸出手,態度並無諂媚顯得很自在。男人看了一眼尉遲邵一伸出來的手,那木悄悄的湊過去在男人耳邊說了什麽,男人這才伸出手和尉遲邵一握了握手,用著僵硬的普通話回應著尉遲邵一:“你好。”


    “兩位請坐吧。”**總覺得氣氛有點怪怪的,但是哪裏怪怪的又說不出來,隻好在中間插了一句。兩個男人自然不會和**計較了,坐在了沙發上兩個人正好是麵對麵的坐著,中間擺放著一份合同。


    **作為中間的負責人,也要把事情說清楚:“巴斯爾先生,這位就是我之前跟您提起過的尉遲先生,就是他想要買您的礦洞。”


    巴斯爾熱火一般火紅的雙眼和旁人也有些不太一樣,就像是烈火一般給人一種熾熱的感覺,眼瞳仿佛在熊熊燃燒,隻要輕微的觸碰一眼就會被燒的渣渣都不剩下。巴斯爾看了看尉遲邵一,點了點頭開口:“礦洞可以,但是代價。”


    因為巴斯爾的普通話說得不是很好,他似乎並不太喜歡說話,說話都是非常簡潔的。不過尉遲邵一還是聽出來了,他心裏鬆了口氣,隻要巴斯爾願意出手那就行,他就是擔心巴斯爾緊咬著不放。如果巴斯爾願意出手,那多少錢都不是什麽問題。


    “我需要巴斯爾先生這份礦洞的半年租讓權和使用權,我可以出兩千萬。”尉遲邵一看著巴斯爾說道,**在旁邊咽了咽口水,顯然是被這麽龐大的一筆資金給嚇到了。要不是這個礦洞正好是在這裏,他平時又替巴斯爾管理礦洞,這麽好的事情隻怕還輪不到**。


    那木在旁邊和巴斯爾說著什麽,尉遲邵一猜測那木應該是跟巴斯爾解釋,兩個人談了一兩分鍾,那木便轉頭皺著眉看了一眼尉遲邵一:“巴斯爾先生說這筆錢價值合理,但是他需要你答應他一個條件。”


    尉遲邵一沒說話隻是伸了伸手讓那木繼續說,那木又轉頭衝著巴斯爾點頭。巴斯爾從自己外衣裏麵掏出來一張畫遞給了尉遲邵一,尉遲邵一起身接了過來,然後打開了畫。


    不過這畫不是尉遲邵一想的那麽精致,而是非常的幼稚,有種幼稚園小朋友畫的畫。畫上麵用蠟筆畫著一男一女,不過基本看不出長什麽樣子,因為就是一個圓加上了幾根火柴一樣的雙手雙腳。


    尉遲邵一把視線移開,落在了旁邊畫的還算精致的一個圖畫上麵,那上麵畫著一條龍,龍上麵還係著一根鏈子。龍的嘴裏含著一顆珠子,應該是項鏈一類的東西。


    尉遲邵一大概明白了,他將紙細細的弄好放進了自己的口袋裏麵:“是要我找那個項鏈嗎?我會幫忙找的,但是我隻能說我盡全力,如果找不到的話……”


    還沒說完,巴斯爾就在那木的翻譯下聽懂了尉遲邵一的話,他打斷了尉遲邵一的話:“沒關係,隻要幫我找就行了。”


    尉遲邵一嗯了一聲,巴斯爾又看向**。**立刻打開合同遞給了巴斯爾,巴斯爾拿出鋼筆用左手在上麵簽了字,然後**又把合同遞給了尉遲邵一。尉遲邵一掃了一眼巴斯爾的字,真是夠扭曲的字。能寫出這樣扭曲的字也難怪會畫出那樣的畫,估計那畫就是巴斯爾畫的。


    真是個神人,字能醜成這樣也需要一定境界的。


    尉遲邵一在合同上簽字之後,兩個人的合同也算是正是談攏了。巴斯爾也在這裏待不下去了,雖然**和尉遲邵一都客套了讓巴斯爾留下來住幾天,但是巴斯爾卻拒絕了,很快就離開了。


    尉遲邵一和那木都來不及說上什麽,而且尉遲邵一也不知道那木是怎麽突然跑去給對方當保鏢兼翻譯了。


    不過尉遲邵一頂多是有些好奇,那木在怎麽樣也和他沒關係,他還是弄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時間再次度過三天,瀟知情整天在家裏被張叔叫來的發型師整理發型。張叔卻很不滿意,不滿意這個發型不滿意那個發型的,非得讓瀟知情弄出一個完美的發型來配那件婚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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