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震動了兩下,女人嚇了一大跳。瀟知情直接打開窗戶把手機扔了下去,然後示意女人開門。女人點了點頭打開了門,外麵進來了一個粗狂的男人。男人撇了撇瀟知情又看了看膽小的女人,沉默了幾秒狐疑的開口:“你們躲在房間裏幹什麽?”


    女人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瀟知情眼看著男人一臉怒氣張嘴就要罵的樣子急忙開口:“是我讓她關門的,我想和她說說話。”


    男人懷疑的看著瀟知情,邁開步子走到瀟知情的身邊打開窗戶往外看了看,並沒有看到什麽人。男人又翻了翻床上的被子也沒看到什麽可疑的東西,男人蹲在地上看了看床下麵依然沒有。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遍男人才相信了瀟知情的話,語氣也親切了許多:“大妹子,不好意思哈。我是個粗人估計嚇到你了,其實月安村挺好的,你們隻要待在這裏遲早會適應這裏的生活的,別想太多。”


    男人嗬嗬的笑了笑轉身拍了拍女人的肩膀就走了出去,這一次還順便幫女人關上了門。門一關上女人就嚇的腿軟的蹲在了地上,瀟知情跑過去扶起了女人,讓她靠著自己。


    過了一會兒女人平靜了下來才微微抬起頭,眼裏還含著淚水的看著瀟知情:“會有人來救我們嗎?”


    瀟知情點了點頭,她摸了摸女人的頭發有些好奇:“你跟我一樣不是自願來的嗎?”


    女人搖了搖頭主動拉起瀟知情的手,兩個人坐在了竹床上,和瀟知情慢慢的說起了她的事情。


    女人原名叫做雷欣雨,是雷石集團的千金小姐。雷欣雨就是聽說這邊有個月安村所以才來的,她的夢想是當記者,所以有了材料和寫的題材雷欣雨就做好準備來了。沒想到這邊的路這麽迷,雷欣雨又不肯服輸的繼續往前走。她和瀟知情一樣也是被一個好心的女人給接上了三輪車,隻不過她和瀟知情不一樣,她本來就是想要進月安村的。


    隻是雷欣雨本來打算收集好材料之後就走得,但是她發現進了月安村的人都不可能離開這裏。雷欣雨曾經試過走出去,但是路實在是不好走,而且在路上遇到了月安村的居民就會被強行的帶回來。雷欣雨跑過幾次,開始的時候村民們也沒說什麽,直到有一天。


    雷欣雨被那個中年女人安排在了一個男人的家裏,理由是暫時沒有屋子可以給雷欣雨住。雷欣雨雖然有些不安但是還是信了,可是沒想到當天晚上就被那個男人吃幹抹淨了。雷欣雨恨的要死,可是那個男人卻口口聲聲要負責任,然後強行帶著一幫村民壓迫雷欣雨成婚了。


    雷欣雨害怕的不得了卻沒有反抗的能力,隻好和那個男人結婚了。那個男人偶爾說的話雷欣雨也不明白,隻是說什麽你是我唯一愛的人,我必須有你,沒有你的話我就活不成了。這種話雷欣雨一次兩次以為是男人說的情話,但是後來卻發現男人說這話的時候很嚴肅很認真。


    雷欣雨在這個村子裏麵待了將近一個月,一個月雷欣雨大概了解了這個村子的情況,但僅僅隻是表麵的情況。村子裏的人不和外界交流,靠販賣蔬菜水果為生活,隻有這個時候他/她們才會出去。


    而村子裏時不時的就會死人,而且死的全都是男人。


    “死的全都是男人?”瀟知情害怕的看著雷欣雨,希望雷欣雨隻是開個玩笑而已。但是雷欣雨卻十分認真的點著頭,她的臉色比起瀟知情也好不到哪裏去:“沒錯,死的都是男人。我想找出原因可是這好像是村子裏的秘密,每個人都是不說的。如果問的多了很有可能會被人敵視的,所以我也不敢多問。”雷欣雨說著說著就哭了,她用手捂著臉:“我真的很想出去,我爸爸一定急瘋了。”


    “可是你爸爸難道沒有報警來找你嗎?”瀟知情覺得有些奇怪,雷欣雨沉默了下來,也有些奇怪。其實這個問題雷欣雨自己也想過的,隻是雷欣雨心裏為爸爸找了無數個借口而已。而現在這個問題又被瀟知情給說了出來,雷欣雨再傻也不會覺得是警察找不到這個地方,唯一的可能就是她爸爸沒有報警。


    “怎麽會?”雷欣雨不敢相信的搖著頭:“不可能的,我爸爸對我很好的。我失蹤了那麽多天他不可能不找我的,一定是一定是有什麽原因的。”


    瀟知情看雷欣雨情緒激動,急忙走過去安撫她:“好了好了沒事了,我已經打電話給我的未婚夫了,他肯定會過來找我們的。”


    “你們出不去的。”門忽然被打開了,雷欣雨一臉蒼白的望著那個站在門口的男人。男人走了進來關上了門並且鎖上了,瀟知情抬頭朝著男人看過去,這才發現男人長得還是不錯的,就是眼窩到眉眼處有一條疤痕,影響了男人整張臉,讓男人看起來有些可怕。


    雷欣雨不在說話,隻是抱著瀟知情不停的哭。瀟知情拍著雷欣雨的背,心裏默默祈禱尉遲邵一趕緊來。


    男人往前走了幾步雷欣雨害怕的縮了縮身體,瀟知情擋在雷欣雨前麵護著她,但是卻也有些害怕男人。男人歎了口氣找了個比較遠的距離坐了下來,張嘴說道:“雷欣雨,你進來之前就沒有好奇這個村子一向是不為外人所知道的,為什麽你會知道月安村這個地方嗎?”


    雷欣雨擦了擦眼淚有些疑惑,但是卻不敢抬眼卻看男人,隻是嘴硬的說道:“也許是傳出去了,你們這裏人多口雜的,傳出去了你們也不會知道的。”


    聽起來有些道理,但是男人卻搖了搖頭:“不是這樣的,讓你知道這個消息是玉姐親自說給你爸爸聽的。玉姐拿了你爸爸一筆錢作為月安村的開支,而你爸爸的目的是為了讓你消失。但是又不至於死在哪裏,就算別人問題你爸爸也可以說你去了哪個地方,已經結婚生子了,別人根本不會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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