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白鬆琴在一起的女人並沒有說話,隻是偶爾傳來兩個人讓人臉紅心跳的呻吟聲。衣服一件一件的飄落下來,瀟知情隻好閉著眼睛裝作什麽都沒看見,也幻想自己什麽都聽不見。


    “寶貝,我們先去浴室洗澡吧。”白鬆琴提議著,很快那個女人也答應了下來,兩個人的腳消失在瀟知情的眼前。瀟知情拿著攝像機走了出來,已經決定離開了。


    雖然沒拍到樣子,但是隻要有證據就可以了吧。瀟知情自覺自己也沒有什麽惡趣味,她可不想留在這裏看什麽限製級的畫麵。


    關了攝像機瀟知情躡手躡腳的離開,身後卻傳來了男人說話的聲音還有腳步聲:“我先拿東西,等下就進來。”


    瀟知情立刻衝到門口,雙手抓著門把手晃動了兩下,但意外的是門居然打不開了。瀟知情無可奈何隻好退回到房間裏麵,不知所措的瀟知情像一隻被貓戲弄的老鼠,想找個洞鑽進去卻找不到地方。


    腳步聲很快傳到了身後,瀟知情已經來不及鑽回床底下了。她捂著臉猛烈的往後退著,期待著自己被發現不要被罵的太慘。


    啪。


    可是背後那麵牆的觸感卻沒有了,或許應該說那麵牆的觸感隻是一瞬間,然後瀟知情就感覺輕飄飄的,緊接著就倒在了地上。


    呆滯了幾秒鍾,瀟知情抬起頭望著眼前的那堵牆,完全搞不清楚狀況。她記得自己使勁的往後退著,按照預期的她應該撞到牆,然後被男人發現狠狠的罵著,她甚至做好了聚會會因為她鬧得不可開交的結果。但是卻怎麽也想不到,背後的牆忽然移動到了前麵。


    “怎麽回事。”瀟知情趕緊把手中的攝像機摘下來,隨手放在地上。她雙手觸碰著麵前的牆壁,那的確是一堵牆麵。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當掛在牆壁上的鍾表敲響的時候,尉遲邵一才發現已經是晚上十點整了。他皺著眉頭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著杯子裏的香檳,中間的時候他按耐不住去了二樓借了電話打給了瀟知情,但是沒有人接。


    尉遲邵一再度等了一會兒,宴會已經開始了好一會兒了但仍然沒有看見瀟知情的半個身影。尉遲邵一將杯子放在桌子上,決定離開。


    “尉遲哥哥。”可是這個時候白幽蘭卻忽然從別的地方走了過來,伸手挽住了尉遲邵一的胳膊,笑意盈盈的:“馬上就要到跳舞的時候了,你要去哪裏?”


    尉遲邵一抬起手腕用右手的手指敲了敲手腕上的手表:“太晚了知情還沒有來,我放心不下打算回去看看。”說完尉遲邵一就轉身走了,白幽蘭抬起腳跟在尉遲邵一的身後,想要勸一勸尉遲邵一。


    尉遲邵一往前走著,耳邊不斷的傳來人**談的聲音,歡快的氣氛卻始終讓他煩心。他不認為瀟知情是個沒禮貌的女人,如果真的有事不能來肯定會提前打電話通知他亦或者他打過去的時候會有人接,而現在種種跡象讓尉遲邵一感覺到了不安,一種強烈的直覺告訴尉遲邵一,或許瀟知情出了什麽事情。


    眼看著快要到門口了,尉遲邵一加快了腳步。隻是他還沒走到門口腳步就停了下來,尉遲邵一抿著唇神情嚴肅的望著攔著他去路的辛婉笑。辛婉笑笑容滿麵的走了過來,即使眼角還有淡淡的魚尾紋也不能遮掩她身上貴婦人的氣質:“邵一,馬上就要到了跳舞的環節了,你這是打算去哪?”


    尉遲邵一耐著性子跟辛婉笑解釋了一聲,繞開辛婉笑想要出去,但是辛婉笑明顯已經料到了尉遲邵一的步伐,步子輕微的移動了下就擋住了尉遲邵一:“邵一,做人不可以沒禮貌的。宴會的主人沒有宣布宴會結束,你這樣不打一聲招呼就走會丟了尉遲家的臉的。”


    辛婉笑眺望了下尉遲邵一身後即將哭出來的白幽蘭,眉心皺成了一個川字:“更何況幽蘭還需要你的照顧,你這樣冒冒失失的把她丟在這裏,如果她出了什麽意外你這輩子能好過嗎?”


    辛婉笑的話可謂是字字誅心,說的好像尉遲邵一一走天都要塌下來了,可是尉遲邵一管不了這麽多了,他擔心白幽蘭是出於青梅竹馬,而擔心瀟知情卻是因為喜歡。他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動心的,甚至正巧是孩子的媽媽,這樣的巧合讓不迷信的尉遲邵一都覺得是上天的緣分。


    他又不是聖母,總不可能什麽事情都顧忌的到,人嘛想要什麽總得要拋棄什麽。


    尉遲邵一回頭望了一眼淚眼汪汪的白幽蘭,煩躁的心情噴發在心裏都要爆出來了:“母親你照顧幽蘭就好了,我現在管不了這麽多,我需要去找知情。”


    辛婉笑的笑容終於是演不下去了,一瞬間她的眉眼都下垂了:“我出去幫你看看,我也會打電話給瀟知情,如果再找不到她我就打電話報警這樣總可以了吧。”


    尉遲邵一搖了搖頭,他想親自去找。但是辛婉笑比尉遲邵一都要強勢幾分,明明看似柔弱但卻用柔弱的身軀擋在了尉遲邵一要出去的路上。藍色的指甲劃過尉遲邵一的西裝口袋,點了點他胸口的位置:“你給我老老實實的呆在這裏,還是你想在這裏給大家免費演一場鬧劇?到時候尉遲家的臉都丟盡了,你也耽誤了時間,這是你想的?”


    尉遲邵一大腦飛快的轉動著,他當然不想這些,心煩意亂的尉遲邵一又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白幽蘭的手忽然蓋在了尉遲邵一的手表上,憂鬱重重的看著尉遲邵一:“尉遲哥哥別擔心了,跳完舞這宴會就結束了,與其和伯母吵架耽誤時間,還不如先呆在這裏靜靜等待。”


    尉遲邵一看著辛婉笑堅定的麵龐和白幽蘭憂鬱重重的臉,隻好妥協了。他被迫被白幽蘭挽著胳膊走進人群,尉遲邵一抬頭望了望二樓,仿佛透過那裏能看見屋子外麵。


    知情,你到底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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