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章大家明天早上7點以後看,4ooo字,正文部分會在大家熟睡後換


    不好意思各位,今天上雪身體實在不太舒服,親戚來了~~你們都認識的那位親戚~~致使昨天本來以為睡一下就起來碼字,結果睡到了現在,但是每天要更4ooo,眼看還有22分鍾,哪裏能碼4ooo,外加上雪還要修改五遍以上才能。


    為了不讓大家無聊看新聞,就放幾篇上雪學生時代寫的文章上來。


    明天7點前會替換成投行之路正文,所以大家需要重新下載本章,字數不變,4ooo,刷新後看,不要漏劇情。


    然後為了彌補今天睡過頭的過失,過兩天親戚走了,給大家多碼幾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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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小雪學生時代文章如下:


    致我們從未珍惜過的暑期


    假期間,與朋友結伴同遊,一個背包,一頂遮陽帽,一份綠色心情,我們步入山澗靜謐的林蔭道上,哼著小曲兒;


    我們笑說我們要攜著歌兒去浪跡天涯,我們會含著淚水捧起一簇浪花,在我們眼裏白雲永遠是最時尚的衣裳,我們所要追尋的不是繽紛的霓虹而是遙遠的晚霞……


    我們腳踩著碎石青草裝飾著的小路上,環繞著我們的是淡淡的泥土的氣息,與清涼的檸檬草香。檸檬草平日並不多見,卻在大雨過後如雨後春筍般一個接一個地冒出青青的腦袋。


    大雨,是夏天的諾言。正如潮汛,是大海的諾言,遠方,是道路的諾言。


    那盛夏的個性,靜若處子;動若脫兔。


    這樣的夏天,或許隻有在南寧的七月,才看得到。


    我們頭頂那朵激情如火的豔陽,坐在道旁的岩石上聊天,那和煦的陽光,蒼翠的古木,與沉穩的大山,與兩個稚氣未脫的臉孔,一同勾勒出了世上最美妙神奇的畫卷。


    而你,用浪漫詮釋風華,用蘭草一樣的想象,去擦拭晶瑩的眼眸與飄逸的長,你想把自然擁入心懷,把青春放逐給綠草紅花,白雪黃沙。


    我獨鍾於枯葉脫離枝杈時,在空中奮力盤旋而跳出的動人舞姿,是不屈的火焰,直竄雲霄,那是生命隕落前綻放出的最後光芒,正如同流星之於恒星,煙火之於燭光。


    在落地的那一刹那,大地噶然無聲,隻有風兒說話。


    那時的我,是第一次那麽認真的看著一片枯葉從離開枝杈,到落在地上,像是上天的恩賜一樣。


    對於葉子的七分熱情,三分任性,我不知該用天空還是大地的語言回答。


    我們學著隻爭朝夕,因為一萬年太長。人生苦短,道路漫長,我們走向並珍愛每一處風光,不停走著的我們,也成了一處風光……


    2o1o年6月1日


    走過二十多個春夏秋冬,靜靜凝視著身邊的世界,流轉,變遷,有的跟我同方向,有的反方向。


    我開始從忙碌中抽身,來仔細回味琢磨自我,從前的,現在的,未來的我;


    白天與夜晚的我;打開門與關上門後的我……


    或許每一個我都是“我”的一部分,有的你看得見,有的你看不見。


    在童年的記憶中,除了5歲以前聽爸爸媽媽說我吃飯很乖外,我並不是個聽話的孩子,甚至讓人頭疼。


    我爬遍了大院裏幾乎所有的樹,我喜歡在樹上裝深沉的吃午飯,我享受從樹杈跳到機房屋頂上的過程,我陶醉於按鄰居家的門鈴後狂奔下樓的快感……


    小學時因為喜歡跟同桌激烈的討論常常被老師點名罰站,記憶中我在晚上的劍橋英語課上表現得更為認真。


    那時候的生活很像偶像劇,我記得我們一幫裝大人的孩子轟轟烈烈的活著。


    我記得“她們”對我說過的話,我記得“他們”為我打過的架,我記得那天某人生日我們一起在樓頂上放的煙花……


    我遲到過,早退過,叛逆過,跟老師撒謊過,不把考試當回事……


    這樣的一個我,在生日的時候,竟然收到了老師送的禮物——兩本《中國上下五千年》。


    自從那以後,我突然覺得自己特別像蠶,就算未來永遠不是蝴蝶,應該開始織繭了。


    我帶著初始的覺醒與求知欲,度過了不算完美卻完整的豆蔻年華。


    我開始漸漸進入一個書海黃金屋的世界。


    我開始沉醉於老師或激情或平淡的講課,我開始當班幹,開始前預習功課,我開始變成所謂的“好學生”,我開始能遊刃有餘的應付各種考試。


    我墊過底,也得到過班級第一;


    我暗戀過男孩子,也收到過情書;


    因為一些原因,我背叛過朋友,也被朋友背叛過。


    我得到過很美好很美好的愛情,因為自己不懂珍惜,讓它變成了流星……


    後來,才知道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就是你喜歡的人也喜歡你;


    後來,才知道,愛情,其實基本上是獨立存在的,對方喜不喜歡你並不重要,因為愛是一種內心感受,對方的情緒就是你的蝴蝶效應,僅此而已。


    我也曾做過看上去很傻,很瘋狂的事情,以此來填充被數理化充斥到飽和的花季雨季。


    那時的我,無暇顧及很多事情,活在自己的世界中,無知的以為黑、白、灰就代表成熟;


    單純的認為這個世界有永不褪色的友誼;


    堅定的相信夢想的實現缺的隻是努力。


    現在看來似乎有點可笑,但是那就是年輕應該有的樣子,一種殘缺但是沒有遺憾的經曆。


    進入了象牙塔,自己似乎已經做過所有一個學生應該做或者不應該做的事情,開始不知道自己要什麽,不知道為什麽而努力。


    口頭上有一堆堆可以忽悠人的人生觀,但最後現其實那隻有在社團或者學生會麵試的時候用得著……


    然後開始嘲笑自己窮的就隻剩下青春了。


    校園中除了綠楊煙外、楊柳岸邊的美景,還有一對對幸福的剪影,不斷提醒你到了邂逅緣分的年齡。


    社團、舞會、聖誕節這些平行線跟我的生活逐漸有了交集,我跟大多數人一樣,就在這迷霧似的心理狀態下,揮霍著最後的不羈歲月。


    光陰似箭,無聲溜走的時間老人給我留下了“考研”這個禮物。


    我沒有怨言,沒有事先商量好,隻有漠然接受。


    其實一個人的成功與否與學曆並無太大關係,決定收下這個禮物也是出於它對專業的匹配。


    或許有一個理由還可以在大多數同學麵前開心的講述:我得到了自己最喜歡的專業,我像一個饑渴的孩子,迫不及待的想知道關於金融的一切。


    那些令人頭疼的信用衍生工具,期權期貨,計量精算……在我看來充滿了魔力,就像前世簽下了約定,無法抗拒。


    原來有聽過把中專女生比喻成小龍女,可能這樣比喻的人並沒有認真看過金庸的原著。小龍女不僅武功高強,無論是智商或情商都高人一等,冷靜從容,足智多謀。


    又如《天龍八部》裏的王語嫣,國色天香但是精通武學秘籍;《射雕英雄傳》裏詩書棋畫無所不能的黃蓉;還有《倚天屠龍記》中有勇有謀的趙敏、《還珠格格》中知書達理的紫薇和晴兒……無論是古代或是現代社會,學識和內涵才是女人最美的裝飾,女人隻有這樣才不會受製於容顏的逝去,才最讓人記猶新。


    而今,我明白我已經從過往的點滴中織出了一個最適合自己的蠶繭,很明白最應該朝哪個方向前進,而後的日子,我可以看到自己慢慢變成自己所欣賞的樣子。即便僅僅隻是一個飛蛾,也要用華麗的背影,告別那白衣飄飄的年代。


    2o1o年1月25日


    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想起好多以前的事,那些自己一直威逼自己要忘掉的事情,那些從來不向任何人提起的事情,又那麽清晰的浮現在眼前。


    二十多年的歲月,多少事就這樣來不知不覺地生了。


    這些事情如今雖已被冰封於記憶之中,但隻有我知道,它們曾經燃燒過。


    那燃燒後的褐黃痕跡,就如身體上一個深深的烙印,隻能掩蓋,但是永遠無法消除。


    有篇文章裏說到,人這樣的生物,仔細一看,原來是傷痕累累的。


    對於被喜歡,每個人有不同的感受,然而重尋舊夢的代價往往是我們付不起的。


    因為微笑,我才了解喜歡。


    身上一切,看似不經意,卻是我苦心經營。


    走過這些年,才突然現,那些錯過的美麗,其實都是在它適當的時候降臨,隻是那時的我,沒有適當的心情去迎接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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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我覺得吳雙姐這次做的是對的,就應該有人擺點顏色給曹總看看,不然他還以為全世界都必須圍著他轉,遭受他的欺淩。”


    王暮雪轉頭看了柴胡一眼,“‘欺淩’這個詞有點過了,畢竟曹總要求的工作,吳雙姐確實沒做好。”


    霓虹之下,他們二人剛出地鐵站,正走在通往吳雙家的路上。


    柴胡反駁道,“但業務部門本來就無法考勤,這種工作是沒有意義的。”


    “你這個結論有意思,可以引出一個問題,如果領導布置了一項你認為沒意義的工作,你做還是不做”


    “我肯定不做。”柴胡想也沒想就直接道。


    王暮雪眼睛眯了起來,反問一句:“那你為什麽還這麽努力的寫公眾號?粉絲數有意義麽?”


    “當然有!寫公眾號可以提高我的自我價值和社會認同感!而且還可以讓我歸納總結專業知識,關注圈內動態,加深行業理解,提高工作技能!”


    柴胡一股腦說出了一大堆冠冕堂皇的理由,其實隻有他自己知道,他是為了粉絲數破百萬,這樣在文章裏隨便打幾個廣告就可以收入頗豐。


    柴胡認為賺錢這件事比任何其他目的都來得實際,因為生活中的大部分問題,隻要有錢都不是問題,何況在自己賺錢的道路上還能升華自我、啟迪他人以及警示社會,何樂不為?


    王暮雪因為沒有特別了解新媒體寫作,她不知道其中隱藏的財富有多大,故她此時隻是嚴肅地回應道:“那當時曹總罵吳雙姐的時候,你怎麽不幫她說話?你怎麽不當場跟曹總挑明,大聲告訴他老人家考勤這項工作是沒有意義的?”


    “懟人也得我自身夠格啊!”柴胡提高了音量,“我一個三級菜鳥,去懟人家十五級大佬,豈不相當於自殺?!再怎麽樣也要等我練到十五級再說。”


    王暮雪輕笑一聲,“等你練到十五級,人家大佬都退休了,說不定都舉家移民美國了,你哪裏還懟得著……”


    柴胡本想回嘴,但他靈機一動,突然停住了腳步,朝王暮雪道:“我覺得我們今晚別去了,回去吧。”


    “為什麽”


    “因為我覺得這次吳雙姐越晚回去,效果才越好,吳雙姐是跟了曹總十年的老員工了,如果連她都這麽輕易妥協,冷戰時間這麽短,那曹總鐵定還會跟原來一樣,說不定還會變本加厲,以顯權威,那我們這些人接下來就更加沒好日子過了。”


    王暮雪本想直接否決這個提議,畢竟如果不去,是公然違抗“聖旨”,吳雙手機依然關機,而人力資源部的係統記錄中並沒有吳雙家人的聯係方式,僅有的就是家庭住址。


    曹平生下午的命令如此清晰:“今天晚上務必找到吳雙,明天她必須來上班!”


    王暮雪自然也希望曹平生可以有所改變,所以她有些猶豫地問道:“我們如果不去,那明天曹總問起來怎麽辦?”


    “就說去過了,沒人在家。”柴胡臉色很平靜。


    “那萬一曹總問吳雙姐我們有沒有去過,不就穿幫了?!”


    “她又不知道我們什麽時候去的,而且現在的防盜門這麽厚,一般的敲門聲根本聽不到,她又關機,我們完全可以說敲了門很久沒人應答,所以隻好走了……”


    正當柴胡說到這裏,一個冷冷的聲音從他們身後傳來:“若想讓一個謊言不被戳穿,最好的方式就是別去製造它。”


    做賊似的二人猛地一回頭,身後居然是誠律師事務所的那個木偶律師王萌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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