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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01:上古法術


    1201:上古法術


    把自己的思念一個字一個字的告訴給他,可是,不行啊。等到自己再一次離開的時候,他會活的更苦!世界,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了?君無影,天幸你死的早。不然,我一定把你碎剮了!


    在塌上足足養了七天,夜魅的臉色才逐漸恢複過來。來到暗夜的正堂--也就是肖家大宅的地下室。她穩穩地坐在了中間那張冷冰冰的鐵椅上,“隕星,這次的任務是韓尚榮。你應該不會陌生吧?!護法,把資料給他。”夜魅示意肖二把冊子遞了過去。轉過臉直勾勾地盯著地下同樣帶著一張麵具的的隕星。他是唯一一個自己找上門兒來的,除了夜魅,沒人見過他的麵容。而他來的目的很簡單,他喜歡夜魅!而這個隕星也是除了肖二以外唯一見過夜魅的人!


    夜魅在一次執行完任務後沒來得及趕到和肖二約好的地點就昏過去了。恰巧被路過的隕星救了,當時的隕星並不知道自己救的就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夜魅,還以為她隻是個普通的江湖女子。揭開她的麵紗後,隕星就知道自己開始喜歡上這個女人了。可惜,隨之而來的肖二當場就翻了臉,非要殺死他不可。肖二的武功十分高超,就在他幾乎被殺死的一瞬,夜魅的一句話救了他,“做我的人吧,這是你唯一的活路。”冷冰冰的話卻讓隕星感動的無以複加,當他得知這個女人就是夜魅之後就欣然的同意加入暗夜了。至於他以前的身份--就和那天的風一起消失了!吃下那顆可以控製自己的丹藥後,他深情看向她,得到卻是波瀾不驚的一個眼神--就像在看一棵樹,一根草!隕星傷心了,原來,這個女人的眼睛裏根本就沒有自己。可當他得知護法也和自己一樣,甚至比自己還慘之後。他又釋懷了,反正已經進來了,隻要可以時不時的看上她一眼也就好了。別的,他真的不奢求了。


    “主上,隕星一定不辱使命!”隕星一如既往地說著同樣的話,每一次,他都說到做到了。這次,當然也不例外了。


    看著他自信地走出了大堂,夜魅歎了口氣,“走吧,我累了。”她沒有說謊,她的身體還沒有恢複,若不是突然接到了這個任務,此時的她還在軟塌上躺著。這次之所以恢複的如此之慢,就是因為她無意間碰上的那個人。那個被她深深埋在心底的人,她的無敵哥哥!


    心裏一痛,一股腥甜的感覺湧上了喉頭,“噗”的一聲,一口鮮血噴濺出來,人也如沒有生命的布偶一般倒在了肖二的懷裏!


    肖二先生把夜魅抱回她的房間,迅速地給他輸送內力,然後就是喂藥。一通忙活之後,她總算是醒過來了。長長地出了口氣,肖二真的有再世為人的感覺了。每一次看見她毫無生氣的躺在那裏,自己就覺得渾身上下的血液都被抽幹了!更可怕的是,她發作的一次比一次厲害,一次比一次嚴重!從最初一天就可以恢複到現在七八天才可以勉強下地,這說明她的身體一日不如一日了!怎麽辦?難道真的要眼睜睜地看著她死在自己眼前嗎?!肖二先生猶豫了……


    其實,他想過帶無憂去找一個人,那就是無憂的幹爹卞廉!可是,他又害怕把無憂送到卞廉手上之後,自己就再也看不見她了。這樣的矛盾使得他一日日的把行程拖了下來,他想憑自己的力量拯救無憂。可是,現在看來,怕不是那麽容易的了。無憂的身體一日比一日虛弱,一日比一日憔悴。他真怕下一次,甚至是明天就再也看不到她的眼睛了!不能再耽擱了,既然愛她,就讓她活下去吧。不然,自己就是死了也會不安生的。想到這裏,他匆匆的走了出去。自己這一走不知道要什麽時候才能回來,索性就把下人們遣散了吧,藥鋪也關門好了。再把暗夜的事交待一下,自己就帶著無憂走,哪怕隻有一線生機,也絕不能放過!


    五天以後,隕星回來複命了。肖二先生告訴他自己跟著夜魅出去有要事要辦,組裏的事就交由他全權負責了。隕星很是納悶兒,“你們要去很久嗎?難道又接了什麽棘手的任務嗎?!”肖二先生看了他一眼道:“有些事不是你該知道的。你隻要把組裏的事務打理好了就是了。嗯……這樣好了,如果這段時間有任務的話,你斟酌著辦,自己能接的就接,不能接的就不要接了。至於其他人,我會通知他們暫時不用接任務了。”肖二先生可不想把自己辛辛苦苦經營的搖錢樹拱手送人!


    隕星想了想道:“我要見夜!”


    “夜有事在忙。”肖二先生冷冷得說道。


    隕星也冷笑了一下,“不見到夜,我是不會答應的!”肖二先生恨不得一腳把這個家夥踹出去,可是,目前的情況實在是不能就他鬧僵,隻好淡淡地說道:“好吧,我跟夜說一下,她要不要見你我可不敢保證!”說完就拂袖而去。隕星冷笑了一下,早就知道這個肖二對夜的心思了。不過,他想近水樓台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想到這裏就微微揚了揚嘴角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


    肖二先生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計劃告訴了夜魅,不意外的被她罵了一頓。夜魅冷笑道:“我的事需要你來操心嗎?!我自己的身體我還不知道嗎?!要你多事?!”


    “夜,你的身體你當然知道,可問題是你根本就不打算把病治好。算我求你了,跟我去見卞前輩吧。我想他不會勉強你做不喜歡的事,等傷好了,你大可以繼續做的你的夜魅,誰也不能奈何你呀。何況,你不是一直討厭我跟在你身邊嗎?!等你傷好了,可以自保了,和可以一腳把我踢開了!”肖二先生急的什麽話都說出來了。她的臉色好難看啊,白的近乎透明了。再這樣下去,自己會發瘋的。隻要她肯配合,就算把自己殺了都行!


    夜魅黯然了,自己的情形自己知道,她再這樣下去就活不了多久了。想起以前在地府時,白無常曾說過自己的壽命在七十四歲。可如今,才十幾歲的身體就已經跨成這樣了。七十四?!嗬嗬,真是奢望啊,自己恐怕連三十七都活不到吧?!真的甘心就這樣無聲無息地死去嗎?!夜魅猶豫了……


    “好吧,我答應你!”她的話一說出口,肖二先生就如釋重負的呼了口氣。即而欣喜地說道:“夜,那你去見見隕星吧,這小子非要見到你才肯罷休。”夜魅點點頭,起身帶上麵紗跟著肖二往地下室走去。


    “夜?!”隕星見到夜魅顯得很是開心,“你終於來了。”夜魅看了他一眼,淡淡地問道:“任務完成了?!”


    “是,幸不辱命!”隕星有些興奮地看著上麵那個帶著麵紗的女人,心裏想著的卻是麵紗下那絕世的容顏!


    夜魅嗯了一聲道:“聽肖二先生的話吧,他要你怎麽做就怎麽做。嗯……還有,注意安全。任務不能完成不要緊,我想在回來時看見你的人而不是屍體!”雖然話不好聽,可隕星還是很高興--她還是關心自己的。就這一句話就夠了,真的夠了!隕星笑逐顏開地看著她說:“你放心吧。”夜魅點點頭轉身走了,肖二不悅地瞧了一眼依然在傻笑的隕星--你比我還傻!


    三天後,一輛漂亮的馬車駛出了洛陽城。架車的人帶著一個大大的鬥笠,把臉遮的嚴嚴實實的。不過,大家都知道這車裏坐的是神醫肖二先生的妹妹,架車的就是肖二先生本人。大家都覺得肖二先生真是個好人,對自己的妹子實在是好的沒話說!


    洛陽城距地神山實在是不近,肖二架著車一路狂奔還是用了盡兩個月的時間。好在這段時間裏,夜一直沒有耗費內力,總算是把病情控製住了。來到地神山的山腳下,夜魅走下馬車。這兩個月的顛簸當真是難受死了,要擱以前,根本就不算回事的,可現在的自己跟垂死的人沒什麽兩樣!


    肖二扶著她往山上走,走不了幾步就要停下來休息一下。最後,肖二還是把她抱起來了。因為,再這樣下去,她會累死的!終於,二人來到了那個神秘的湖邊。望著平靜如斯的湖水,兩人都有恍如隔世的感覺。肖二長歎了一聲道:“怎麽才能找到卞前輩?”夜魅想了想說:“隻有等小龍出現了,今天是幾號?”肖二想了想說:“十三!”


    “那就再等兩天吧。”夜魅淡淡的說道。肖二點了點頭,把夜放在一處比較高的樹枝上,自己去找東西準備睡覺的地方。兩天後的午夜,皎潔的月光下,兩個人靜靜的坐在湖邊。肖二輕聲問道:“夜,你覺得怎樣?累不累?”夜魅搖搖頭說:“我沒事。”


    肖二看了她一眼,遲疑地問道:“夜,你恨我嗎?”


    夜魅掃了他一眼說:“恨你有用嗎?!反正我已經這樣了,與其把時間放在恨上還不如想想怎樣活著來的實在!”一句話就把肖二說的啞口無言了。他寧願她恨著自己,這樣,起碼自己還會在她的心裏占有一席之地。可現在,她連恨都不願恨了!那就是說,在她的眼裏,自己與一棵樹,一根草沒有區別!這樣的認知讓他更加難受了!


    “看!”肖二興奮的指著湖中心道:“是不是小龍要來了?!”夜魅順著他手指的方向一看--果然,湖中心出現了巨大的水花。慢慢的,一條銀色的巨龍出現了!


    那巨龍在水中翻騰嬉戲了一會兒突然發現了岸邊的人,就長嘶了一聲遊了過來。肖二有些緊張了,它還認得夜嗎?萬一不認得,自己二人恐怕等不到去見卞廉就魂歸離恨了!“夜,你看它還認得你嗎?萬一它忘了……”


    夜魅皺了皺眉道:“我也不知道,畢竟有好幾年沒見了。何況,上次是因為我帶著飛虹。這次,我可真的沒把握了。”眼看著小龍帶著滔天的水花迅速的靠近,心裏也忐忑起來。巨龍漸漸的靠近了,它垂下頭看著二人,流光異彩的眼睛裏滿是疑惑。夜笑了笑說:“小龍,你還認得我嗎?”


    巨龍還是一瞬不瞬地盯著他們,夜魅皺了皺眉說:“你是不是想我把你的鱗都拔了?!”這回,小龍終於有反應了,它欣喜地看著夜魅低沉的嘶叫了一聲,把頭慢慢的低了下來,示意夜跳到它的背上去。夜魅苦笑了一下,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就算騎上去恐怕也不能穿過那湖底的通道的。因而就搖搖頭說:“小龍啊,你去把幹爹叫來。我在這裏等他。”小龍不解地看了她一會兒,再一次把頭垂了下來。夜魅無奈地搖搖頭,拍著它的頭說:“去吧,我等著你帶幹爹回來。”這次,小龍終於不再停留了,長嘶了一聲很快就潛了下去。夜魅直勾勾地盯著小龍消失的地方,想著自己這些年的遭遇,當真是一言難盡啊。


    好半天,湖中心終於又有了動靜。肖二和夜魅都緊張地看著湖麵,水中緩緩出現的依然是小龍那矯健的身影,不同的是,它的頭上站著一個人影--是卞廉!夜魅的眼淚一下子就流了出來。幾年的委屈和心酸都在這一刻暴發了,她盯著越來越近的一人一龍,激動的恨不得立時就衝過去。可是,她也知道,以自己目前這個狀態是決不可能撲過去的!


    “丫頭,是你嗎?!”卞廉的聲音順著風一起飄了過來。夜魅點點頭,淚眼迷蒙地看著飛身而至的卞廉,激動的喊道:“幹爹!”卞廉衝過來一把摟住她關切地問道:“丫頭,你這幾年去哪裏了?為什麽不給爹通個信兒?你知道我們找你找的有多苦嗎?!”他一疊聲的追問著,夜魅卻隻有埋在他的懷裏痛哭。卞廉看了看一旁的肖二道:“小子,你把我丫頭怎麽了?”還沒等肖二說話,卞廉就覺得話裏的丫頭突然軟了下去,驚慌之餘連忙把住了她的脈門。這一把脈不要緊,卞廉登時就大怒道:“你個混蛋,你把我女兒怎麽了?”說完抱著夜魅飛身上前照著肖二就是兩記耳光!


    肖二微微一愣,即而苦笑道:“前輩,就算您想打死我,也請您先把夜的病治好吧。等她好了,您就是剁了我,我都絕無怨言。”他的話說的卞廉一愣,“夜?!”


    “是,她就是江湖上最有名的殺手夜魅,暗夜的首領!”肖二真是有苦難言了。


    “什麽?!她就是夜魅?!不可能的,她體內不僅沒有一絲內力,而且虛弱的很。這樣的伸手怎麽可能去殺人?!”卞廉狐疑地問道。肖二苦笑著把這幾年的事一一和卞廉說了,末了,她咬牙道:“前輩,隻要能治好她的病,您讓我做什麽都行。就算讓我自盡我都絕無二話。隻求前輩能讓我看著她好起來就行!”說完就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卞廉複雜地看了他一眼道:“跟我來!”說著長嘯了一聲,喚過巨龍飛身上去。肖二也連忙跳到巨龍的背上,緊緊的抱住了巨龍的脖子。巨龍長嘶了一聲扭過身子向湖心遊去,很快就沉入了水底。肖二也在巨大的水壓下漸漸的失去了意識……睜開眼睛,肖二精奇的發現自己躺在一個不大的湖泊邊上,四外靜悄悄的,一點而聲音也沒有。龍不見了,卞廉和夜也不見了!迅速的爬起身四下裏看了看,什麽也沒有,他們去了哪裏?他有些心慌了,難道卞廉把自己丟在這裏帶著夜遠走高飛了嗎!?一想到這個,他立刻就驚慌起來。手忙腳亂的在湖邊逡巡起來,可找了半天還是一個人都沒有。不遠處就是一片茂密的樹林,從自己這裏看過去,當真是黑漆漆的,恐怖又陰森!肖二咽了口唾沫,捏緊手裏的長劍,一步一步走向樹林。


    林子裏很靜,偶爾會傳來一聲不知道是什麽鳥的叫聲,除此之外就什麽都沒有了。他小心翼翼地往前走著,一麵還不住的打量著四周。真怕突然躥出個什麽怪獸把自己給吃了!突然!一陣瘮人的沙沙聲響了起來,他連忙嚴陣以待地瞅向聲音出現的方向。


    一條白森森的身影自密林中蜿蜒而出,定睛一看,他才鬆了口氣--是小龍!天,他忍不住搖搖頭苦笑了一下,自己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小了啊。小龍來到他跟前,嘶叫了一身,扭轉身子又朝來路疾馳而去,肖二連忙運起輕功緊緊地跟在它的身後。一刻之後,眼前出現了一片開闊地,幾幢茅屋就在開闊地的中心地帶。肖二長出了口氣,邁步走向正中間的那座茅屋。


    “晚輩肖二求見卞老前輩。”他恭恭敬敬地彎腰一揖到地。一陣勁風過後,屋門便敞開了。肖二邁步走進屋子,下意識地看了看--簡簡單單的布置,連個裝飾都沒有。正中有一張桌子,上麵供奉著一個牌位:愛妻聶清揚!


    心裏也不由佩服起這個癡心的人來,居然獨自一個人在裏死守了這麽多年。這樣的人天下能有幾個?!想想自己--若是無憂當真不需要自己了,那自己也找個地方隱居算了,唉!


    “過來!”卞廉低沉的聲音把尚在沉思的肖二嚇了一跳,連忙走了過去拱手道:“前輩。”


    “你認為無憂的傷可有醫治好的希望?”卞廉連眼睛都沒有睜開。


    肖二澀聲道:“前輩,晚輩無能,沒有辦法了。”卞廉聞言點點頭說:“你要是有辦法也不會讓她來見我!”說完睜開眼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肖二立刻就跪倒在地說:“不敢欺瞞前輩,晚輩的確是有私心的。原想著憑自己是力量把夜的病治好。可是……”他咬了咬牙說:“眼見她的情形越來越糟糕,晚輩真是悔不當初啊。前輩,你殺了我吧,要不是我,夜就不會守這麽多的苦了!”他伏在地上痛哭起來。卞廉哼了一聲道:“殺你?!你還不配讓老夫動手,等憂兒好了,讓她親手處置你吧!”說完一揮袍袖,生生把肖二整個人都揮出了屋外,門也緊緊的關上了!


    肖二跌倒在地上,又右手把嘴角的血跡擦幹淨,臉上卻露出欣慰的笑容來。聽卞廉的口氣,夜的病有救了!蒼天啊,終於可以讓自己贖罪了!他趴在地上失聲痛哭起來……


    接下來的幾天,卞廉有時候會離開茅屋,可卻嚴令肖二絕對不可以進去打擾無憂。肖二當然不會去明知故犯,既然致病的事自己幫不上忙,隻好在其他事情上稍盡綿力了。舉凡做飯,燒水,打雜,采藥,他一個人都包圓兒了。由於他的表現一直很好,也使得卞廉的對他的臉色漸漸暖了過來。


    轉眼就過去三個月了,這期間,無憂一天也沒離開過那間茅屋。肖二也從來都沒再進去過,每天隻是默默的做著自己分內的事。盼望著他的夜能早點兒好起來,可讓他感到矛盾的是,夜如果好了,會不會再也不需要自己了呢?!每當想到這裏,他就覺得一陣絕望。怎麽辦?現在是治療的關鍵時刻了,如果強行打斷的話,夜很可能會命喪黃泉。何況,憑自己的功力,實在也不是卞廉的對手。看來,一切都隻有等待夜醒來以後了!


    淨瓶女媧說道:“這些是修行上古法術的心法口訣”。


    菩提祖師不解問道:“據須菩提所知,上古法術應早已失傳。為何還會有口訣存在”?


    靈符女媧說道:“也許是寫信之人憑著自己的記憶書寫下來,這也是他為什麽還要使用隱心咒的原因之一”。


    小關說道:“既然如此;我師兄既有上古法術口訣,為什麽還會失手”?


    律法女媧猜測說道:“也許是他沒有修煉上古法術,又或者他沒有施展出來而已”。


    大家一頭表示有道理,要不然;劍仙他怎麽也不可能會敗在天庭,最終自行了斷。


    逍遙想起了什麽問道:“對了;不知三位大使可有聽說過一位名為鴻鈞的老神仙”?


    三位女媧使者聽到鴻鈞並沒有感到奇怪,而是低頭想了起來。反倒是菩提祖師聽到鴻鈞,臉上顯出驚訝的表情。


    菩提祖師馬上問道:“逍遙;難道你們到過鴻鈞這個人”?


    大家都記得自己曾答應過人魔仙三位尊者,他們不能將三位尊者的名字泄露出去。


    於是逍遙回道:“須伯伯誤會了,我們也隻是聽其他神仙提起過鴻鈞這個名字而已,隻是我們都不知道,所以才問問三位大使”。


    小紫對菩提祖師問道:“師父;您是不是知道鴻鈞是哪一位大仙呀”?


    菩提祖師點頭說道:“不錯;我的確聽說過鴻鈞。不過;連我和鎮元大仙也沒見過他”。


    燕子說道:“須伯伯;您就跟我們說說吧,這個鴻鈞是不是很厲害呀”?


    菩提祖師為他們解釋說道:“據說;上古時期混沌初開時,西昆侖有一混元之靈,混元靈竅初開漸具神智,修得太乙真仙;自號鴻元老祖,又稱鴻鈞老祖、鴻鈞道人。他輩份非常高,有三大弟子,分別是元始天尊、太上老君、通天教主。他就是道,他不會參與世間之事,不會偏袒任何人,世間的任何事對他來說,不過是無足輕重的鴻毛,隻要不是發生毀天滅地的聖人之爭,他亦不會出現”。


    他們聽得長大了嘴巴,沒到這個鴻鈞竟然有這麽大的來頭。照此說來;他不但是小柒的師公。小柒稱劍仙為師兄,這麽算下去鴻鈞還算得上是無痕的師祖呐。


    但是他們很不明白,為什麽人魔仙三位尊者要對他們隱瞞這些呢?還是他們再也不希望有人知道他們的存在。


    菩提祖師還說道:“我也是隻是聽說而已,到底是真是假已無從考證。就連元始天尊和太上老君,他們對於鴻鈞的事,也是隻字不提”。


    靈兒說道:“那些得道高人真是奇怪又低調,他們有這麽高的成就,卻從來不對外人提起”。


    這句話說到菩提祖師心裏去了,自己五百多年前曾收齊天大聖孫悟空為徒,還傳授他地煞七十二般變術和筋鬥雲,時至今日不也是一樣沒人知曉。


    不一會;其他天命人紛紛來到方寸山,他們手裏都拿著之前靈符女媧放出去的紙鶴。所有人相互打過招呼,把紙鶴還給靈符女媧。三位女媧使者這回再見到他們,除了小紫和靈兒兩人,其他人已經全部擁有自己的千年神兵。無痕、逍遙、燕子他們三位更是有較厲害的神器在手。


    淨瓶女媧對靈兒問道:“請問靈兒姑娘是否還沒有趁手的神兵”?


    靈兒搖頭表示沒有。


    靈符女媧說道:“還有姻兒,估計姻兒現在也沒有兵器吧”?


    律法女媧說:“我們神跡還有幾件千年神兵,等一下回去後你們一人挑一樣吧”。


    靈兒謝絕回道:“多謝三位女媧大使賞賜,靈兒自小不擅長使用任何兵器,所以不用麻煩了”。


    小紫也說道:“是啊姑姑;小紫跟靈兒姐姐一樣,我們都不喜歡舞弄兵器,所以小紫也用不著”。


    淨瓶女媧點頭說道:“這樣也好;那你們就修行法術本領吧”。


    菩提祖師說道:“三位大使請放心;須菩提一定將自己畢生所學,都傳授給小紫和靈兒”。


    淨瓶女媧回謝道:“多謝菩提祖師對姻兒的關愛,如今武神壇之戰迫在眉睫,隻怕菩提祖師無暇分身。姻兒的法術修煉,還是交給我們三姐妹來負責教導吧”。


    菩提祖師點頭說道:“還是女媧大使考慮得周全,須菩提明白了”。


    龍太子對三位女媧使者問道:“不知三位女媧大使傳喚我們前來,有何吩咐”?


    淨瓶女媧說道:“從今日開始,我們三姐妹將指點各位修行上古法力,以助各位天命人在武神壇之戰與蚩尤一決高下”。


    天桀回謝道:“多謝女媧大使賜教,武神壇之戰我們一定竭盡全力絕不退縮”。


    靈符女媧說道:“前提之下,你們必須答應我們三姐妹幾個要求”。


    虎霸天回道:“女媧大使盡管說來,隻要我們做得到的,絕不推辭”。


    律法女媧說道:“你們必須答應我們,倘若武神壇我們勝出。之後你們不準私自使用上古法力,也不許將上古法力傳授給他人,更不許將有關上古法力的要領記載下來”。


    關於這點他們當然沒任何問題,隻是不太明白三位女媧使者為什麽會有這個要求。


    大家紛紛點頭回道:“女媧大使請放心,我們一定照做”。


    淨瓶女媧說道:“不是我們不信任各位,咱們醜話先說前麵。倘若有誰違背了我三妹所說,我和靈妹將會協助我們三妹執行天誅。各位可有聽明白?


    天桀回道:“我們明白了,不知女媧大使這麽做,是否有什麽顧慮?可否相告”?


    靈符女媧說道:“由於上古法術的威力過於強大,並不是什麽樣的人都適合修煉,這也是上古法力失傳的原因之一。如今萬不得已,故才出此下策。蚩尤和他的部下之所以令天庭膽顫心驚,我想你們應該能明白”。


    大家點頭表示明白,他們倒是不會像蚩尤去爭奪什麽。但是以後的事誰也說不好,萬一哪天心術不正者也修煉了上古法術,三界又將會發生毀天滅地的爭亂,難保哪一天,三界有可能重新回到上古時期。三位女媧大使會擔心這個問題,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小關說道:“三位女媧大使請放心,我們一定銘記於心”。


    淨瓶女媧點頭說道:“嗯;那我們走吧,各位天命人請跟隨我們到神跡修行上古法力”。


    在眾人點頭轉身時,覺明和覺岸一同急匆匆跑進來大廳。


    菩提祖師忙問道:“出什麽事了,你們為何這麽慌張”?


    覺明激動說道:“師父;上?上古???”。


    小紫回道:“覺明師兄;請先不要著急,有什麽事慢慢說”。


    覺岸先說道:“師父;上古瑞獸回來了”。


    大家還以為聽錯了,小紫忙問道:“覺岸師兄;你說的是真的嗎”?


    覺明點頭回道:“是真的;而且它還帶了一頭藍色的上古瑞獸,它們一起回來的,現在就在外麵”。


    在場沒有見過上古瑞獸的,聽到他們的談話一頭霧水,什麽叫回來了。


    靈兒說道:“燕子;我們快一起出去看看吧”。


    燕子、小紫、靈兒三人首先跑了出去,其他人跟著後麵走出大廳。果不其然;兩隻上古瑞獸正在外麵,它們就是在北俱蘆洲,與四人道別離開的那兩隻上古瑞獸,如今它們比翼雙飛回到方寸山,估計是回來看望大家。


    燕子見到上古瑞獸跑了過去撫摸著上古瑞獸的頭,兩隻上古瑞獸一起蹲了下來。很顯然;它們都還認得燕子是它們的主人。


    淨瓶女媧愣道:“這?這是怎麽一回事”?


    接下來的幾天,卞廉有時候會離開茅屋,可卻嚴令肖二絕對不可以進去打擾無憂。肖二當然不會去明知故犯,既然致病的事自己幫不上忙,隻好在其他事情上稍盡綿力了。舉凡做飯,燒水,打雜,采藥,他一個人都包圓兒了。由於他的表現一直很好,也使得卞廉的對他的臉色漸漸暖了過來。


    轉眼就過去三個月了,這期間,無憂一天也沒離開過那間茅屋。肖二也從來都沒再進去過,每天隻是默默的做著自己分內的事。盼望著他的夜能早點兒好起來,可讓他感到矛盾的是,夜如果好了,會不會再也不需要自己了呢?!每當想到這裏,他就覺得一陣絕望。怎麽辦?現在是治療的關鍵時刻了,如果強行打斷的話,夜很可能會命喪黃泉。何況,憑自己的功力,實在也不是卞廉的對手。看來,一切都隻有等待夜醒來以後了!


    第三個月快過完的時候,卞廉忽然一改常態地把肖二叫到跟前,“小子,無憂的命能不能保住就看今天了。這三個月來,我用內力護住了她的心脈,又用藥草每日為她熏蒸,還給她喂食龍肝。現在的問題是,我要給她重新打通奇經八脈。這期間很可能會出現危險。你要做的就是,和我一起給她打通經脈。”頓了一下,他又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也練了《伽葉經》了吧!?”肖二不自然的點點頭,卞廉嗯了一聲說:“你的功力尚淺,而且雜而不純,如果我能撐的住就不會讓你來。但是,萬一撐不住了,你一定要切記,隻用經書上的功夫,其他門派的內力就算再強也絕不能用。等我恢複好之後就會來替換你,記住沒有?!”


    肖二點點頭說:“前輩放心,晚輩一定盡心竭力!”


    卞廉點了點頭,“我們現在就開始吧!”


    療傷的過程是痛苦的,肖二看著床上夜那蒼白的臉色和緊閉的雙眼,難過的不得了。隻是,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為他們護法了,盡管在這裏根本就用不著護法!


    卞廉一臉鄭重的盤膝坐在塌上,扶起無憂坐在身前。雙掌慢慢的在空中交替著畫了一個圓圈,最後合於丹田處。然後,在把手掌貼在無憂的背上。緊接著,一陣紫色我霧氣慢慢的蒸騰出來。肖二驚異的發現,卞廉的臉漸漸呈現出淡淡紫色來。不僅他這樣,連無憂的臉上也慢慢的浮出一層清淡的紫色來!這是為什麽?他不禁在心底琢磨起來。自己也在練《伽葉經》上的武功,可是卻怎樣也沒有如此的精純!看著二人身邊把氤氳的紫霧,心裏暗自佩服卞廉的功夫好生深厚。心底躥起一股妒意來,若不是無憂還需要他治傷,真想現在就一掌打死他!在他的心裏,對和錯都是偏執的,他認為對的就對,認為錯就是錯。雖然這幾年他的心思變了很多,可畢竟是本性難移,隻好隱忍著罷了。


    一個時辰之後,卞廉收了功,一臉疲憊地下了塌說:“現在,你去吧,記住了,千萬不要用一絲一毫的其他功夫。”肖二點點頭,跳上床榻,盤膝坐下。摒除一切雜念,將體內所有來自經書的武功都集中在手掌之上。慢慢的,他驚異的發現,自己不是純粹的往無憂的體內輸送內力。那些內力會在無憂體內循環一遍再回到自己身上,而且他感覺這樣的話自己似乎也在受益了。這個發現讓他欣喜若狂,心浮氣燥間卻見無憂晃了一下。卞廉大罵道:“混蛋!你想讓老夫前功盡棄麽!?”肖二心中一顫,急忙收懾心神再次將內力輸入無憂的體內。就這樣過了有小半個時辰,他漸漸覺得有些撐不住了。卞廉像是全都知道了一般,走過來淡淡地說道:“去吧,把這個吃了,我來。”肖二不敢耽擱,急忙撤身出來,坐到一邊去恢複功力了。現在他才知道,剛才的想法是極其錯誤的,那些內力在循環回來的時候會少一點兒。也就是說,自己之所以覺得很舒服是因為經書上這套內功心法實在是太過精妙了。並不是他的內力沒有灌進無憂的體內,隻是相對於其他功夫,這門內功在輸送內力時會把對雙方的傷害降到最低而已!


    就這樣循環往複的多次之後,無憂的臉上終於出現了一絲血色。二人見狀不覺相視一笑,欣慰和狂喜的感覺霎時就湧上了心頭。


    一連七天,兩個人就這樣不聽的交替著為無憂輸送功力。在第八天的早上,無憂突然歎了口氣,淡淡地說道:“這是何苦?”卞廉和肖二相視了一下,卞廉驚喜地問道:“憂兒,你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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