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第一次,也是胡誌銘的最後一次,他成功了,但是卻被旁邊的人發現了,那被他偷了的男人的臉色很難看,兩個五大三粗的大漢在某個火車連接處抓住了他,看著這些人一臉凶悍相,胡誌銘知道自己惹到了不該惹的人。


    “嗬嗬,老大,你居然也有被盯上的時候。”其中一個大漢笑嘻嘻的看著剛才那個被胡誌銘偷了的中南男子笑道。


    “把他帶回去。”狠狠的盯著胡誌銘良久,最後那中年男子開口說道。


    “帶回去?這家夥看起來已經二十左右了吧?不適合吧?”另一個大漢聽到中年男子的話很是詫異的看著那中年男子說道。


    “至少他的手夠靈活,看他的樣子就知道是個生手,但是卻沒讓我發現,說不定可以成為高手。”那中年男子看著被其中一個大漢壓在火車壁上的胡誌銘陰冷的笑著說道。


    “小子,你走運,我們老大看上你了,不然你這次就成為野狗的食物了。”那壓住胡誌銘的大漢把臉湊到胡誌銘的麵前惡狠狠的說道,而當時的胡誌銘隻知道自己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他至少暫時逃過了一劫。


    “老大,警察查過來了。”這時候一個瘦小個子從遠處走過來,路過的時候冒出這麽一句話。


    “帶著他,回去,如果他不死的話。”那中年男子說話的時候嘴角勾起邪笑,那笑容讓胡誌銘膽寒。


    接著,他知道為什麽那人會說如果自己不死的話了,因為他們要跳車,飛馳的列車上,胡誌銘被人突然從後麵推了下去,一種騰雲駕霧的感覺。


    或許是運氣好,胡誌銘沒有摔死,隻是受了不大不小的傷,然後他就看見那幾個人都跳了下來,這幾個人看起來是經常幹這些事情,居然都沒怎麽受傷。


    “小子,今天為了你我們可是少了很多收入,如果你不行的話,哼哼,到時候看老大怎麽收拾你。”其中一個大漢找到胡誌銘,然後把胡誌銘抗在了肩上,冷哼兩聲笑到。


    而胡誌銘發現自己居然還有其他的閑心去想其他的,比如他看見這大漢的手居然跟他一點不配,看起來卻異常靈活,看起來像是那種幹精致活的人,就跟胡誌銘的手一樣,他這手是長時間擺弄一些小件電器養成的。


    沒多久,胡誌銘就知道這群人是什麽人了,他們是一群專門在火車上進行偷盜的集團,原本一群小偷也沒什麽,可是這群小偷卻不止是小偷,後來胡誌銘才知道,這些人手上的人命也不少。


    當時胡誌銘被帶到一個廢棄的磚廠,那些根本沒清理過的不知道原來用來做什麽的房間裏關著不少人,胡誌銘發現這些人從幾歲到十幾歲的都有,上二十的隻有自己一個。


    看著這些帶著可憐相的孩子,他卻無能為力,因為他也是這其中的一員。


    接著,他們開始接受訓練,很難想象,一群小偷居然有專門的人訓練,那簡直就是打算把小偷職業化、軍事化,聽著這些胡誌銘原本應該覺得很好笑,但是他卻怎麽也笑不出來。


    做著各種各樣的訓練,比如練習刀片,雙手被割出不少的細小傷口,但是卻沒人敢停下來,因為他們見過那些沒辦法練下來的人的下場。


    當那些人被拖出去,然後他們就聽到外麵傳來的淒厲慘叫,那些隻有幾歲、十幾歲的孩子的慘叫勾動著胡誌銘的心,當他透過一些縫隙看到外麵有人扔進垃圾的一雙血淋淋的人手的時候,他差點尖叫出來,幸虧經曆了這麽多的胡誌銘顯得沉穩了很多,捂著自己的嘴沒讓自己叫出來。


    這時候他知道了那些流竄於各地的殘疾人乞討集團到底是如何來的了,從此之後他開始暗自留意,真的讓他發現了很多殘疾人,斷手的,斷腳的,甚至一些病得奄奄一息的,沒看過這個畫麵永遠不會知道這裏麵的震撼。


    胡誌銘這才知道,這不止是一個偷盜集團,而且這並不是一個小的集團。


    “五年前破獲的那起大型團夥犯罪集團?”遊可心聽到這裏突然插嘴問道,有些事情她是知道的,當時她還在警校,但是對於這個震驚全國的大案還是清楚的。


    “對,我怎麽忘了,你是警察,這案子你應該知道。”胡誌銘自嘲的笑笑,身體有點顫抖,不知道是想到了自己的遭遇,還是想到了那些可憐的孩子。


    “我也隻是知道,聽說當時是有個匿名電話報的警,去搜索的警察當場逮捕到整個集團的大部分人,不過那集團的首領卻倒現在都沒有抓到人。”遊可心對這案子知道一些,不過具體的事情可能還要去查檔案才能知道。


    “報警的人是我,至於首領你們也不用找了。”胡誌銘自嘲的笑了笑。


    “你殺的那三個就是這個集團的首領?”雖然猜到一些,但是當看到胡誌銘點頭的時候遊可心還是有點震驚。


    “其實我很怕死,大半年的時間吧,為了不被他們弄去變成殘疾人乞討,我拚命的聯係那些技巧,大半年的時間就基本練習熟悉了,那首領好像很看好我,於是帶著我上了火車。你知道嗎?除了一般的偷盜技巧,這大半年的時間裏我會開十幾種保險櫃,我發現我自己都快成為偷盜百科全書了。”胡誌銘的嘴角一直掛著那絲自嘲的笑容,淒涼的笑容。


    “你參加了偷盜?”遊可心皺著眉頭問道,雖然對於胡誌銘說的遭遇很同情,但是如果胡誌銘真的犯法的話她也沒打算留情,不過想想又在心裏自嘲了一下,殺人都做了,難道還怕偷盜?


    “沒有,記得我說我剛被他們抓住的時候被推下車嗎?”胡誌銘突然問了一個讓遊可心不知道什麽意思的問題。


    “我在這之後一個月內被他們從火車上退下來十五次。”看到遊可心點頭,胡誌銘接著說道。


    震驚,遊可心現在隻能用這個詞來形容自己的表情了,十五次?飛馳的火車上,胡誌銘還活著真是個奇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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