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送來的那個家夥還真倒黴,不知道是得罪了誰,居然從監獄裏調了三個人來收拾他,要知道,這些家夥可都是聚眾鬥毆才被抓起來的,看今天送來的那個人應該是個白領,今天是有苦頭吃了”看守所的兩個警察一邊巡視著並沒有關幾個人的看守所,一邊閑聊。


    他們的工作是很輕鬆的,送來這裏的都不會是什麽重犯,最多也就是聚眾鬥毆而已,很多時候這裏根本就沒關幾個人,所以在這裏做警察還是很輕鬆的,隻不過油水不多而已。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一聲一聲的口號聲傳來,弄得兩個警察麵麵相覷,這是怎麽回事?難道有人在看守所裏練習體操?


    “怎麽回事?怎麽回事?”用手把那房間的鐵門敲得啪啪響,兩個警察很驚奇的看著這間房間裏的情景,隻見胡誌銘坐在一張床上,嘴裏叼著一根煙,悠閑的看著對麵,當然,如果沒有那臉上的傷口就會顯得更加的悠閑了。


    胡誌銘現在還算是愜意,他很少抽煙的,因為以前沒錢,所以沒養成抽煙的習慣,不過這不代表他不會,如果要論抽煙的姿勢,不認識他的人一定會認為他是老煙槍。


    “哦,兩位警官,沒什麽事情,隻是我的這三位室友覺得枯坐太無聊,給我表演點節目而已。”胡誌銘也是皮笑肉不笑,他可不認為這些警察不知道這三個家夥跟自己在一間房間是什麽意思。


    而現在那兩個警察正目瞪口呆的看著那自己剛才還在討論的三個人並排靠在牆上,而更讓人驚奇的是他們並不是腳朝地,而是雙手撐在地上成倒立式,嘴裏還很有節奏的叫著一二三四,很搞笑的畫麵,可惜這兩個警察卻發現自己笑不出來。


    “兩位警官見諒,他們原本是想唱首歌的,但是現在的教育實在太差,三個人居然連一首歌都唱不了,就連國歌都不會唱,實在是太失禮了。”胡誌銘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說道。


    別看他平時都很老實的樣子,這不代表他不會有脾氣,不會奸詐,相反,作為一個在社會底層掙紮這麽久的小人物,他也有不少的心思。


    兩個警察麵無表情的離開了,並不是他們不想有表情,而是根本就不知道該有什麽反應,他們現在需要去報告給自己的上司,至於自己的上司要給什麽人說那就是他自己的事情了。


    “叫大聲點,奶奶的,下手還真重。”胡誌銘抽著涼氣一聲大吼,三人的聲音就更加的大了,那樣子簡直是把吃奶的力氣都使出來了。


    幸虧自己被遊可心也揍了這麽多次了,跟這三個家夥動手雖然不能做到毫發無傷,但是要把他們打服還是沒太大的問題的,當然,這也多虧了胡誌銘的那股狠勁。


    當時那大漢抓向他的時候他就動手了,一膝蓋頂在了對方的肚子上,當場就讓對方好像蝦米一樣的卷縮下去了,另外兩個人一看不對,馬上就滅掉自己手中的煙衝上來幫忙,結果在三人的圍攻中,胡誌銘抓住一個就狠命的打,根本就沒有躲避另外兩個人的拳腳,不過因為被遊可心打了這麽多次,胡誌銘已經懂得如何微小的移動自己的身子讓自己受的傷都變成皮外傷。


    所以,雖然胡誌銘的傷勢看起來最嚴重,但是卻是最輕的一個,到最後實在是把這三個家夥打怕了,所以就有了剛才警察看到的一幕。


    沒辦法,他們三個指示聚眾打架而已,像胡誌銘這麽能打,又這麽狠命的他們還沒見過,不怕才怪,特別是那最先動手的家夥被胡誌銘打得七竅流血,看起來就好像馬上快不行了的時候。當然,隻是看起來。


    輕輕敲打鐵門的聲音響起,胡誌銘轉頭隻見外麵站著兩三個警察,穿著警服,一臉嚴肅。


    “你,出來,我們現在要審問你。”其中一個警察指著胡誌銘麵無表情的說道。


    胡誌銘的眼睛縮了縮,不過還是走出去了,他是遊可心抓回來的,按理說,這件案子就然是遊可心在辦那就應該是由遊可心來審問,而這幾個是跑來幹嘛的?


    胡誌銘被帶到一個封閉的小房間,這小房間的其中一麵是鏡子,角落裏有個電視,還有個攝像機,中間擺著一張桌子,上麵有個台燈,胡誌銘以為這些都隻是電視上才看得見的,沒想到在這裏自己也看見了。


    雖然並不了解,但是一些基本的胡誌銘也知道,如果隻是一般的審問,應該是在派出所旁邊的某個房間,那種基本上屬於半公開式的,這裏畢竟是大陸,跟香港的一些製度還是存在著差別,但是現在看著這個地方,胡誌銘還以為自己穿越進了某部電視裏。


    “坐。”那為首的警察指著其中一張椅子,對胡誌銘說道。


    胡誌銘也沒客氣,直接就坐下來了,想要看看這些人到底玩什麽花樣。


    “我們現在控告你殺人罪,你認不認罪?”那為首的警察坐在胡誌銘的對麵,拿著份文件裝模作樣的看著,用平靜的語氣問道。


    胡誌銘的嘴角勾起一絲冷笑,這家夥是問自己認不認罪,而不是先問自己是不是殺人,看來他們想馬上把自己的罪名坐實,不過他胡誌銘會這麽傻嗎?就算沒學過,這兩年來聽也聽多了。


    “我問你話呢,怎麽不說話?”那警察提高了音調,瞪著胡誌銘,就好像如果胡誌銘不開口就吃了他一樣。


    而胡誌銘隻是看著他,沒有開口的意思。


    “你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旁邊的另一個警察突然抓住胡誌銘的衣領,凶神惡煞的看著他。


    胡誌銘隻是平靜的看著這些人,他知道,這些人也有顧慮的,並不是說像以前一樣,對著嫌疑犯想打就打,隻要他們這次在這裏動手打了自己,而自己能活著走出這個房間就絕對會控告他們。


    現在的監察部門可是很嚴厲的,雖然不排除有敗類的可能性。


    ps:對於這幾天的更新不穩定天從月再次道歉,放心吧,這幾天過去就好了,小天會繼續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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