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終於回來了!”


    玉軒樓大門前,牛晨陽最先迎出來,看到白雨韻好了,他激動萬分。


    “老板。”一群保鏢緊跟著圍過來,激動的喊道。


    白雨韻怯生生的看著他們。


    覺得他們一個個凶神惡煞,就像門神似的,好嚇人。


    “老板。”一群漂亮的服務員也圍過來,開心的叫道。


    白雨韻急忙走進服務員們中間,覺得服務員個個漂亮如花,還是她們親切。


    “我,我真的是這裏的老板?”她向一位服務員問道。


    “是啊,你就是我們的老板。”


    “老板,你回來就好。”


    “你不在的這幾天,玉軒樓都要亂成一團了。”


    牛晨陽一臉尷尬,急忙向劉樂和白雨韻解釋道:“我已經盡力了。”


    “真的盡力了。”


    劉樂點點頭,就陪著白雨韻逛起了玉軒樓。


    白雨韻也想恢複記憶,她仔細的觀察,認真的思索,想盡快找回以前的記憶。


    他們從一樓逛到二樓。


    再從二樓逛到三樓。


    然後是四樓。


    可是白雨韻還是想不起來。


    最後,他們還一起走進收藏室,觀看那些白雨韻以前無比熟悉的藏品。


    並最終站到白雨韻爸爸媽媽的牌位前麵。


    “雨韻,你想起來了嗎?”


    “這裏的每一件收藏品,都是你最最喜歡的。”


    “也是你的爸爸媽媽最最喜歡的。”


    “還有你爸爸媽媽的骨灰,也被你擺在這裏。”


    “你以前,時常在這裏,默默的陪伴他們。”


    “這些藏品大多都是他們收藏的,你說要讓這些藏品永遠的陪伴他們。”


    劉樂不停的說著,想借此喚醒白雨韻的記憶。


    白雨韻在收藏室裏逛了三圈,最終來到爸爸媽媽的牌位前。


    怔怔的看了一會兒,她突然跪了下來,聲音顫抖著叫道:“爸,媽。”


    然後,她沉默了下來,在沉默中,那淚水奪眶而出,她突然哭了。


    而劉樂卻笑了,因為白雨韻想了起來,她終於恢複了記憶。


    她知道自己是誰了,知道那兩個牌位就是她的爸爸和媽媽。


    “爸,媽,我被白家趕了出來,女兒不孝,對不起你們……”


    不知道想到了什麽,她磕了個頭之後,就哭得更凶了。


    劉樂想安慰她,卻又不知道如何安慰。


    此時,他的話好像很多餘,連他這個人都顯得特別的多餘。


    他暗歎一聲,隻好寂靜的站在白雨韻的身後,默默的陪著白雨韻。


    在劉樂看來,骨灰隻是一把灰而已,牌位隻是一塊木頭而已。


    都是很尋常之物。


    但是,就是這些尋常之物,卻寄托著白雨韻許多情感。


    讓她睹物思人,悲從中來,不可斷絕。


    隻可惜已經物是人非。


    “你,能不能先出去,我想一個人獨自呆一會兒。”白雨韻突然輕聲說道。


    “好。”劉樂答應一聲,就走了出來。


    四樓大廳之中,空空蕩蕩冷冷清清。


    劉樂一個人坐著也沒有意思,就起身來到二樓尋找文惠惠。


    文惠惠很美,有不少人圍著她,明麵上看她雕刻,其實是在欣賞她的容貌。


    不但男人在欣賞她,連女人也在欣賞她。


    她和別的女員工一樣,都穿著寬大的工作服。


    盡管如此,她仍然美得突破天際,美得鶴立雞群。


    工作服再大,也隻能包住她那魔鬼般的身段,卻包不住她那傾國傾城的麵容。


    “惠惠,你看,他們都被你迷的神魂顛倒了。”李蘭蘭羨慕道。


    她的心思顯然並不在工作上,總是不停的東張西望。


    文惠惠隻是沉浸在雕刻之中,並沒有理會胡佳佳。


    劉樂不緊不慢的走過去,透視文惠惠的身體,發現在靈力丹的壓製之下,魔毒並沒有繼續侵害她的五髒六腑,這才放心下來。


    “惠惠,連劉樂都被你迷過來了。”李蘭蘭一眼看到劉樂,急忙羨慕道。


    文惠惠這才抬起頭來,目光輕飄飄的落到劉樂身上。


    確定劉樂果然來了。


    她心裏情不自禁的湧出喜悅的情感,流露出甜甜的笑容。


    等到劉樂來到近前,她向旁邊移開一點,留出一個空位讓劉樂坐在她的身邊。


    劉樂又聞到了她身上的美妙味道,真是沁人肺腑,讓人難忘。


    真想擁抱著她,把鼻子貼到她身上,一次性聞個夠。


    “惠惠,感覺怎麽樣?”劉樂壓製著心頭的欲念,淡淡的問道。


    “還好。”文惠惠心裏,有一種被關愛的溫暖。


    “有哪裏不舒服,一定要告訴我。”劉樂沒話找話的說道。


    “好。”文惠惠輕聲答應,心裏更加甜蜜了三分。


    “你雕刻的真漂亮。”劉樂看著她手裏的菩薩雕像,由衷的讚歎道。


    “嗯。”文惠惠心裏都火燒火燎了,劉樂每一句話,都是幹柴。


    幾乎要把她整個點燃了。


    有那麽一瞬間,她都恨不得融化成一團火,把劉樂包裹起來,一起燃燒。


    這時,旁邊的李蘭蘭突然伸著脖子插話道:“哥,白老板怎麽啦?”


    “沒事啊!”劉樂淡淡的說道。


    “剛才,她過來的時候,讓人感覺怪怪的。”


    李蘭蘭笑嘻嘻的說道:“眼神很陌生,就像從異界穿越過來的。”


    劉樂沒有理會,而是盯著文惠惠的雙手,看她雕刻玉器。


    “哥,給你喝點。”李蘭蘭遞給劉樂一個馬克杯,裏麵是黑乎乎的咖啡。


    “這是什麽?”劉樂喝了一口,感覺好苦。


    “貓屎咖啡。”李蘭蘭輕笑說道。


    劉樂皺眉,感覺有些反胃,急忙還給了李蘭蘭:“幹嘛喝貓屎?”


    打小,爸爸劉必康一喝醉,媽媽劉如蘋就罵他喝的是貓尿。


    在劉樂心裏,自然而然的就把貓屎和貓尿畫上等號了,都是糟蹋人的東西。


    “哈哈……”李蘭蘭和文惠惠一起歡笑起來。


    “童子尿都能喝,貓屎算什麽。”李蘭蘭撇撇嘴,不以為然的說道。


    “那都是騙人了。”劉樂可以肯定,童子尿和一般的尿一樣,沒有半點營養。


    文惠惠科普道:“麝香貓吃下成熟的咖啡果實,經過消化係統排出體外後,由於經過胃的發酵,產出的咖啡別有一番滋味,這可是搶手貨。”


    李蘭蘭緊跟著說道:“很貴的哦,這一杯一百多呢。”


    “別有一番滋味?”劉樂覺得反胃惡心的滋味,也確實能稱之為別有一番了。


    就在劉樂、文惠惠和胡佳佳三人有說有笑時,樓上的白雨韻卻找來一把鋒利的匕首,正在嚐試著割自己的手腕。


    想起爺爺對她的殘忍,想起被趕出白家的經過,她就對生活絕望了。


    感覺世界上都是殘忍惡毒之人,活著一點都沒有希望。


    而且,活著還會連累劉樂,思來想去,覺得還是死了最好。


    再加上特別想念爸爸媽媽,於是,她想去天堂,與爸爸媽媽相聚。


    “據說,隻要割斷動脈血管,就會流血而死。”


    “可是,動脈血管在哪裏呢?”


    白雨韻看了看左手,又看了看右手:“割哪邊的好呢?”


    “還是左手吧!”


    就在她下定決心準備動手之時,外麵突然響起一陣叫罵聲。


    “白雨韻,你出來。”


    “你個賤女人,為什麽害死爺爺。”


    “給我滾出來。”


    “我要親手殺了你個賤人。”


    來人是白家家主白鶴和他的兒子白雨球。


    這些叫罵聲,就是白雨球扯著喉嚨發出的。


    他是白雨韻的堂哥,長得很胖,圓滾滾的,就像一小段油膩的肥腸。


    他的聲音很大,用上了真氣,實力為真氣境巔峰。


    跟在他身後的就是白鶴,靈境大成,五十多歲,是白雨韻的大伯。


    他穿著一身複古棉布褂子,腳踩老布鞋,右手握鋼珠,背負左手,滿臉怒容。


    跟隨他們一起前來的,還有兩位靈境小成的白家長老,分別叫白建和白司。


    他們都是六十多歲,穿著中山裝,是白鶴的遠門堂兄。


    還有一位三十多歲,身穿灰色武士服的供奉,名叫範高奎,靈境小成實力。


    他們一路闖進來,白建和白司衝在最前麵,範高奎跟在最後麵。


    遇到牛晨陽的阻攔,他們不由分說,就把牛晨陽和一隊保鏢,全都打倒在地。


    還從他們身上直接踩過去。


    聽到叫罵聲的白雨韻猶豫片刻,才放下短刀走了出來。


    剛一出來,就和他們迎麵相遇在大廳之中。


    白雨球一看到白雨韻,就像看到殺父仇人似的,他怒不可遏的指著白雨韻,再次叫罵起來:“賤人,你害死了爺爺,你死不足惜。”


    “我要為爺爺報仇,親手殺了你個賤人。”


    “我沒有。”隻到現在,白雨韻都不知道白赤已經死了。


    那天,她被白赤一掌打暈,隻到今天才剛剛清醒過來。


    她不知道那天最後的情況,也不想知道,所以並沒有向劉樂詢問。


    “還說沒有?你個賤人。”白雨球越罵越凶,罵得吐沫星子亂飛。


    白鶴突然走向前來,陰沉著臉,冷聲道:“你把你爺爺的屍體弄哪去了?”


    “我不知道,爺爺沒死,一定沒死。”白雨韻不知所措道。


    “隻到這個時候,你竟然還在狡辯。”白建恨聲道。


    “你太讓我們失望了。”白司搖頭歎息,目露凶光,殺意彌漫。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白雨韻悲傷道。


    “帶上來。”白雨球吩咐一聲,就有兩位白家武者,押上來一位保鏢。


    那是玉軒樓的保鏢,曾經跟了白雨韻好幾年,無比的忠誠。


    此時,他已經被折磨的不成樣子,馬上就要死了。


    看來,白鶴和白雨球他們,早已經逼問過了。


    “說,把你看到的說出來。”白雨球怒喝道。


    保鏢一邊咳血,一邊口齒不清道:“白老板,你爺爺死了,是劉樂殺死的。”


    白雨韻難以置信,目瞪口呆,震驚十萬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漸漸想起那天的情景,是爺爺要殺劉樂,劉樂怎麽會反殺了爺爺呢?


    “聽到了嗎?是劉樂殺了爺爺。”白雨球怒聲大吼道。


    全身上下都湧動著濃鬱的殺氣,而且殺意鎖定白雨韻,似乎隨時都可能動手。


    “不,不可能,你們一定在說謊。”白雨韻心中悲傷,難以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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