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秋生開啟天眼後,就見王老頭還是原先模樣,一點妖氣、妖想,也不顯。仔細看,才發現其壞中有一放著金光的東西,想必是有異寶傍身,無怪敢來人世闖蕩。


    陳秋生有些好笑,一個狼妖,不知道吃了多少野物,如今卻說上天有好生之德,還因此給愛吃野味的蘇先生下咒,真是


    這時蘇太太訓斥完不務正業,勸人放生的王老頭,又訓那送野兔來青年,說他上回送來的野兔沒兩天就死了,皮也爛了,要是在這樣,下次就不要他的兔子了。


    青年唯唯諾諾應諾完蘇太太,提著一籠子野兔進到府中,蘇太太就對三人顯擺起來,說蘇先生就是愛吃野味,自己見毛皮浪費了可惜,就將其做成衣服。


    這話惹惱了無心,其立即就走,蘇太太就問蘇先生臉上的血洗了法術會不會失效,其頭也不回的說那就不要洗臉好了,把蘇太太氣得不清。


    離開蘇府,坐上顧玄武的車後,無心還是板著張臉,顧玄武找話,卻被無心噴一臉,還拿其調戲月牙的事說事,說其是瘟神,要躲著他,然後直接下車躲瘟神。


    無心下車,陳秋生不想和顧玄武呆一塊,見邊上有家當鋪,也打開車門離去,弄得顧玄武十分鬱悶。


    陳秋生在城中逛了一圈,沒什麽收獲,見天也不早了,就往顧府走去。他走進一條小巷的,快出巷子時,在小巷盡頭瞧見一小姑娘坐在路邊,立即止步,離小姑娘還有兩丈,眯著眼睛朝其看去。


    小姑娘十六七歲,衣衫破敗,不過很漂亮,眼睛明亮,衣衫雖然破敗,卻難掩蓋其出眾氣質,是個絕色。


    陳秋生停步,不是因為這女的是絕色,而是因為小姑娘腳上那雙紅色繡花鞋,跟他在井底棺材裏看到的,嶽綺羅穿腳上的那雙一模一樣。


    嶽綺羅!


    陳秋生立即認出對方身份,見對方坐著,而不是攔路,他沒有貿然動手,踩著小碎步慢慢上前,準備先探探對方有什麽意圖。


    嶽綺羅也看向他,對其燦爛一笑後,似有些害羞的低頭跑了,看得陳秋生一愣。


    “搞什麽鬼?”陳秋生想不明白,卻並未追上去,對方既然不主動出手,他也沒必要趕緊殺絕,拯救世界的事,交給無心去做就好了。


    扭了扭脖子,放鬆繃緊的肌肉,陳秋生背著雙手,邁著四平八穩的王八步,往司令部走去。


    回到司令部,陳秋生便往無心住的小院走去,到時月牙正在炒菜,無心則還沒回來


    正猶豫要不要避嫌離去,免得無心吃醋,就見無心背著手,臉帶笑容的走了進來。


    無心瞧見陳秋生,笑臉立即散去,問道:“你怎麽在這?”


    “我過來看看,不當妨礙你們談情說愛的燈泡了!”見無心變臉,陳秋生聳聳肩,刷夠存在感的他很自覺地走了。


    出去外麵找了家飯館解決晚飯,陳秋生回到住處,修煉一番,讓鳳靈守夜後,便悶頭大睡。


    第二天,繼續去無心那刷存在感,隻把對其防備異常的無心弄得煩不勝煩。


    “月牙姑娘這是和你吵架了,準備離開?”陳秋生發現月牙在收拾東西,就著這個由頭聊了起來。


    “我買了套房子,準備搬出去!”無心道。


    “二人世界,令人羨慕啊!”陳秋生調笑道,問:“房子在哪,要不要我去給你看看風水?放心,朋友,免費的!”


    “我不信這些!”無心搖頭拒絕道。


    “好吧,其實我也不太精通風水!”陳秋生聳聳肩道。


    “你刻意接近我,究竟有什麽意圖?”無心問道,這個問題,他已不是第一次問了。


    “這個現在說,似乎還有些早,不過你搬哪都不準備告訴我,看來對我戒備太大了,那我早說晚說似乎都一樣,那我就直說了!”陳秋生說道,頓了下,開始組織語言。


    “說吧!”無心道。


    “你很其特,沒有呼吸、心跳!”


    “所以我是無心!”


    “你的血很神奇,我想借一點畫成符籙,以後防身。”


    “我的血很貴的!”


    “朋友談錢傷感情!”


    “親兄弟,明算賬!”


    “要不這樣”陳秋生正想說用一些效果和其血一樣的符和他換血,就見顧玄武喘噓噓地跑進來,拉著無心就往外走。


    “你幹什麽?”陳秋生問道。


    “出大事了!”顧玄武道。


    顧玄武的大事,就是蘇先生又撞邪了,這回不是見到食物就視其是腐爛生蛆的,而是見到糞便胃口大開。


    “嘔”見到蘇先生吃米田共的場景,陳秋生直泛惡心,連忙退到遠處,暗罵狼妖王老頭變態。


    “法師,怎麽辦?”蘇太太焦急的問道。


    “打暈他!”無心對顧玄武道。


    顧玄武對蘇先生早就不滿了,聞言摩拳擦掌,狠狠一拳錘在其後頸上,將其打暈。


    “你怎麽打我家老爺?”蘇太太怒聲道。


    “阿彌陀佛!”無心豎掌念佛道,顧玄武有樣學樣。


    蘇太大氣急,還要說話,無心又一個“佛”,將其堵了回去。


    蘇先生醒來後,對著無心就是一番威逼利誘,無心正說府中沒有邪祟,幫不上忙時,一個廚子跑進來,說昨天買的兔子又死一半了,皮毛都爛了。


    蘇太太正要發火,無心猛然起身,圍著廚子猛吸鼻子,吸著吸著,廚子放了個屁。


    陳秋生摸了摸鼻子,替無心感覺難為情,然而無心卻是麵不改色,依舊吸著鼻子。


    “忘了這貨沒有呼吸了,根本聞不出香臭。”陳秋生搖頭。


    聞了會後,無心將廚子推開,大步朝外走去,陳秋生和顧玄武立即跟上,蘇太太也讓人跟上。


    無心直接來到廚房,手如道家開天眼般接劍指四下看了一眼後,朝著兔籠走去。


    兔籠中有幾隻死兔子,無心看了看後,藥鋪手指,將血擦這一隻四腳僵直的死兔子身上,那兔子抖了抖雙耳,就活了過來。


    無心的血,並無起死回生之能,不然月牙也就不會死了,這兔子之所以“活”過來,是其並未真死,隻是被人施了假死之術,不用問,肯定是狼妖王老頭幹的。


    將兔子救活後,無心開口對其詢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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