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使不會平白無故的帶走公主,不然這些年來胡國怎麽會有那麽多嫁不出去的待嫁公主。”南柯拿起那卷軸。


    “我懷疑你在嘲諷我國公主。”謀士皺著眉頭,盯住南小四。


    “我看過這公主的長相實在是平平無奇的很,九幽神殿現在的審美觀都如此奇特扭曲了。”


    南柯打開那畫軸。


    畫軸上的姑娘簡直跟自己幼年一模一樣。


    那玄國公主沒有任何表情的時候,確實很像當年的自己。


    “你看看這大鼻子,還有這厚嘴巴,我給自己選娘子都不會選這個。”


    謀士不留任何餘地的吐槽。


    “我覺得長得很有特色,很符合我的審美,在我這裏,她絕對可以算上一絕色美人。”


    “腿瘸了以後,審美也開始變得無下限了,我瞧著你給那個神使選女人的時候不是挺正常的嘛。”


    “你們在這猜測,也猜測不出來什麽,消息直接可以去找神使打探打探。”


    “我不想去見他。”


    江君傾想起自己上次因為賦稅的事情去見那個喝醉酒的神使,結果他對著自己還花姑娘的事情。


    讓他這輩子都耿耿於懷。


    “誰說讓你們去見他了,你們去見他,他也不會說啊,你們這幾天送了那麽多美人進去,總有一個侍寢的吧,讓她們問不就好了。”


    “這些女人剛進入神使的身邊,沒有那麽快取得信任吧。”謀士搖了搖頭。


    覺得他的話實在是太冒險了。


    “你們是不是覺得這世界上所有的職業都得有個試用期啊。”


    “難道不是嗎?”小小的眼睛裏充滿著大大的疑惑。


    “你們讓那些美人們,她們都是你們從各個風塵場所挖過來的精兵良將,她們比你們知道,該怎麽以男人喜歡的方式問到她們想要傲知道的答案。“


    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等辦完自己的事,就得直接找個地方溜走才行。


    “近些天太學有個姓李的學子不太安分,寫了許多信,指桑罵魁的罵您。”謀士忽然想起了什麽。


    “那些信件呈上來看看。”


    江離澤接過那些信件。


    他是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也沒有發現有什麽在辱罵他的話啊。


    裏麵最多是提到了自己製定的一些製度不太合理。


    “敢於提出意見,那人可曾有什麽管理經驗。”


    “沒有,太學的那些老師們都說他就是想借評判別人提高自己的地位。”


    謀士接過了信件。


    直接將那些信件丟給了南柯。


    南柯拿起信件,眼神停在建立規範國內的辦學製度,壓製私立辦學,以防止人才流向私立,加大公辦學院的力度和給公辦學院更多的扶持。


    “讓他的老師去敲打一下吧,這種小事以後不要再告訴我。”


    謀士剛要走,南柯便抬起了頭。


    “等一會。”舉起了手。“江君傾有人想拿你當刀啊。”


    江君傾微微挑眉。


    “現在在太學任教,並且還在外辦學的老師有多少。”


    江君傾看向謀士。


    謀士立馬拿出自己的小本本。


    “根據我的人現實,目前有十七名老師,主要都是四大世家的人。”


    “這個人所說的現象完全是真實存在的,胡國貧富差異巨大,如果放任私立學校橫行,優秀的師資力量向學校傾斜,那帶來的結果就是教育的嚴重失衡,其中利害關係,您應該懂的。”


    “那些人也知道這句話的重要性,所以才會造謠這個李性學子寫文辱罵我。”江君山那好看的遠山眉皺起。


    想了幾秒。


    “傳我令,既日起,不允許有在太學教學的老師在外開設學校或擔任教務工作,若有,當即革去太學老師之職。”


    南柯忽然想到了一招更好的對付殷新亭的妙計。


    “我希望您能給殷家一個月的時間,在一個月之後,再執行此法,並且不要把這個消息告訴殷家。”


    此言一出,整座皇城嘩然。


    四大世家除卻殷家之外,個個陷入苦惱之中。


    載著南柯的馬車緩緩行走在大街上。


    古計今用。


    兩桃殺三士。


    四大世家的關係原本就如同聯盟一般的存在。


    而如今個家的書院都被封,唯留殷家的還在。


    若是換了個高明點的人當殷家之主,她會自覺的將自家的產業關掉,與三大世家共苦,然後派人去解釋。


    可是殷新亭不會。


    如此貪婪的一個人。


    隻盼望著口袋裏的錢會越來越多。


    挑開簾子。


    殷家人捧著幾盒禮物被世家的人趕了出來。


    這種蒼白的解釋,隻會讓人覺得是貓哭老鼠。


    玩弄著手中的桃子。


    想要整垮一個盤踞很多年的世家大族,首先要做的不是直接與他為敵。


    而是要一步一步的斬斷它所有跟強大的盟友的聯係,讓她逐漸變作一個孤島。


    緩緩抬起頭。


    “父慈母愛我是幫你拿不回來了,不過我可以將殷家最好的東西,全部給你。”


    風兒吹起簾子。


    窗外走過一位書生模樣的人。


    那人的背影很像齊修遠。


    “停車。”


    士兵將她從車裏搬運了出來。


    “我獨自走走,不要跟著。”


    推著輪椅緩緩跟上那位書生。


    “齊修遠!”


    不由得呼喚出聲。


    那人緩緩轉過身。


    是一張陌生的臉。


    “姑娘我不叫齊修遠,我叫李嘯。”


    “李嘯,國學院那個?”南柯在腦海中回憶起這個人名。


    “姑娘認識我。”


    南柯打開輪椅的暗夾。


    將裏麵的信件遞過去。


    李嘯翻看著這些信件眉頭越來越皺。


    “三天前,有人說你辱罵江司馬,證據就是這些,本來江司馬是想直接賜你一死,我看了這些信件之後,覺得沒那麽簡單,於是苦求司馬三個時辰,為他闡明其中利害,最後司馬便做出你現在所看到的事情。”


    南柯的行為處事原則。


    第一,做了有利於有才華的人的好事,一定要有名。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萬一對方成長起來,還能記住。


    有些事情做了,就是為了回報。


    “多謝姑娘,李某人萬萬沒有想到,這一切居然是姑娘暗中在幫助李某人。”李嘯立馬恭敬的作揖。


    “我知道你是為了教育的均衡發展,並無私心。”


    表揚他,肯定他。


    這是禦人術第一步驟。


    “我沒想到您居然如此理解我,院裏的學生都害怕於各位老師,一直都不敢肯定我的話,請問小姐跟江司馬是何關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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