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地盤,規矩我定。”一把將身前的人拉了過來,兩人的距離近得可以看到對方的毛發。“你輸了,本來你該死的,可我覺得你挺有意思的,給你個機會,三局兩勝,接下來該你想遊戲了。”


    推開了懷中的人。


    南柯單腳跪地,才使得自己沒有摔倒。


    麻蛋,又特麽遇到個死變態。


    老天,你既然都把我定性成一個大壞蛋了,能不能派點邏輯在線,情感正常的正派人士對付我,沒必要,非得給我派那麽多變態吧。


    “想遊戲,腦袋好疼啊。”那略帶撒嬌的童真語氣,讓人覺得他真的隻是想玩遊戲的孩子。“這次你想。”


    “好啊,不過我想的這個遊戲,我希望隻有我們兩個。”


    “可以。”


    在眾人目瞪口呆中,南柯的手輕柔的從江離澤的胸膛上,緩緩滑落到他的手。“帶我去一個沒人的地方吧。”


    見江離澤沒有一把推開自己,南柯心中的大石頭也終於落地,本來她還以為這娃娃不吃自己這一套。


    江離澤拉著南柯旁若無人的走入他的營帳。


    眾人嚇得差點沒有當場石化。


    一向隻喜歡殺人的少年將軍,居然拉著一個女人的手走入他的大營。


    特別是站在門口的副官,如果不是因為自己身上的盔甲太硬,讓他無法直接癱倒在原地,他現在已經在地上了。


    他依稀記得江離澤十二歲的時候,想要了解女人跟自己有什麽不同,讓自己抓了十幾個女人給她,結果他隻是把那些人衣服強行拖了,仔細研究了下跟男生不同的部分,便直接賞給兄弟們了。


    現在是怎麽回事,將軍終於開竅了?


    一臉懵的為江離澤拉開了簾子。


    “等會把那皮子送進來。”


    “是。”


    “說吧,你想幹嘛。”江離澤慵懶的倒在自己那披著虎皮的將軍椅上。


    南柯眼神的餘光看向四周。


    營賬裏麵布局很簡單,一方屏風,將營賬的布局一切為二。


    在屏風後麵便是一張床,床上掛著簾幔,這小孩子居然還有這等閑情雅致,而屏風這邊,隻有一個將軍椅。


    看來平時開會,他的屬下都是站著的。


    “你在看什麽。”


    江離澤向著南柯伸出手,一根無形的線立馬捆住南柯,將她迅速拉向自己。


    看著那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大地,南柯一個轉身,直接坐到小屁孩的腿上。


    江離澤立馬愣住了,他大魔王的外號人盡皆知,長這麽大,第一次有女人敢主動坐到他的腿上。


    “小娃娃,跟姐姐玩點好玩的遊戲好不好。”南柯那充滿誘惑的眼神,撩撥著江離澤。


    “你說誰是小娃娃呢。”江離澤的眼睛微微眯起,如同一隻蠢蠢欲動的野狼。


    南柯媚眼如絲,似那暗夜中的狐狸,手指輕柔的從江離澤的喉嚨處緩緩滑下。


    江離澤一把抓住她亂動彈的手。


    “要做什麽?”


    “做一些我們這個年紀該做的事情。”那勾魂的聲音如同毛發一樣撫摸過人心。


    江離澤握著南柯的手出了一層薄薄的汗,臉紅得像猴屁股似的。


    “你好騷啊。”紅著臉頰,幾乎沒有猶豫的說出這句話。


    南柯忍住啐他一口唾沫的欲望。


    勾起嬌媚的笑容。


    “這才哪到哪啊。”


    唰!


    直接將江離澤腰間的匕首拔出。


    “要玩就玩點刺激的。”


    散發著陣陣寒光的匕首,緩緩劃破江離澤的衣領,挑開他的衣服。


    “我長這麽大就沒見過你這麽帶勁的。”


    南柯:“...”當然,你才多大,沒見過世麵可以理解。


    “當然也沒有見過像你這麽騷的。”


    手中的匕首不由得握緊,這句可以不用加。


    匕首輕柔的挑破最裏層的衣服,冰冷的匕首抵在那小麥色的皮膚下麵。


    激動遍布全身,她幾乎已經能感覺得到在著皮膚下麵動脈裏流動的鮮血。


    一刀下去,鮮血四濺,那顏色一定很好看。


    握緊手中的匕首,臉上的笑容更加的誘惑。


    江離澤看著麵前笑容明媚的女人,心中不由得起了一絲漣漪。


    這個女人笑起來的樣子,跟鏡子中的自己,一模一樣。


    一模一樣的變態。


    瞧自己敲得這麽入迷,看來是被自己這張漂亮的臉蛋給迷惑住了。


    這算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剛準備一刀結果了她。


    門外便傳來了一陣腳步聲。


    “將軍,人皮已經剝下來了。”


    “閉著眼睛送進來。”江離澤有些羞澀的低下頭。


    士兵乖乖的閉上眼睛,將一張滿是鮮血的人皮放到了營賬的地上。


    南柯回頭望去,眼睛微微眯起。


    死變態!


    我等會就親手剝了你的皮祭天。


    “喜歡那張皮嗎?”


    “不喜歡!”


    南柯剛準備繼續進行剛剛的動作,就被江離澤一把推倒在地。


    “我還以為你跟別人不一樣呢。”


    原以為找到了同類,沒想到也是一個人間俗物。


    那血淋淋的人皮從地上漂浮起來,向著南柯襲去。


    “我覺得你身上這塊皮可能更漂亮一點。”江離澤對比這張皮跟南柯。


    南柯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整個營賬裏麵彌漫著愉悅的笑聲。


    “你笑個屁啊!”江離澤憤怒的甩掉手中的人皮。


    他實在弄不懂有什麽好笑的。


    這家夥為什麽要笑。


    “你以為你自己很厲害。”


    彎下身子,撿起地上的人皮,一滴滴鮮血滴落向大地。


    “嘖嘖,你這手下的剝皮技術也太差了點,剝皮這麽能帶血呢。”鬆開了手,那皮子有落回了大地,緩緩轉過頭,那陰森森的笑容,讓江離澤居然有一種後背發涼的感覺。


    “我剝皮的技術一流,你要不要試一試。”漂亮的雙眸裏滿是撩撥。


    “說好了玩遊戲的。”


    一把將南柯拽了回來。


    南柯順勢坐回了江離澤的腿上。


    大概是因為南柯剛剛的笑容實在是太邪乎了,江離澤將自己的刀解開扔向了一邊。


    “你也會害怕。”南柯唇角勾起戲謔的笑。


    “你這麽好玩,我怕我現在被你玩死了,接下來就沒有辦法跟你玩更好玩的了。”


    “你為你的貪生怕死,找到了一個非常好的借口。”


    “這世界誰沒有求生的本能呢。”


    “原來你知道啊。”南柯向他吐了一口熱情,單手挑開了自己的外袍。


    “我哥說過,這種事必須男人在上。”


    “乖,有時候也要聽聽姐姐的話。”將外袍直接蓋住江離澤的腦袋。


    外袍是紗製的。


    眼前的女人麵容若隱若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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