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爺辦事神速,沒一會兒便將床上的人扒得光溜溜的。


    剛準備動手,卻又覺得哪兒不對勁。


    是呀。


    昨晚隻脫了一條褲子,韓硯便擺出一副跟她拚命的架勢,如今扒光了,竟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小侯爺撓撓頭,是臉皮變厚的緣故嗎?


    不管了,先揍一頓解氣。


    找了一根馬鞭對著空氣啪啪抽了兩下,見男人還是麵不改色。小侯爺心道:是條漢子。


    葉榮沒想過會有活路,因而下手十分狠辣,幾鞭子下去,古銅色的皮膚上便立即浮起縱橫交錯的紅印子,隨著時間的流逝,那一道道傷痕都變成了紫紅色,有的還往外冒血珠。


    打人確實是體力活,沒一會兒葉榮又感到腹中空蕩蕩的,她丟掉鞭子,端起碗咕嚕咕嚕喝了兩口,還別說,童子雞的味道真不錯,肉質鮮嫩爽滑,不似老母雞那般油膩。


    等等,葉榮倏地看向床上的啞巴攝政王:“我知道了,童子功,你練過混元童子功!”


    前些日子聽說書的提到江湖第一高手冦善縱橫天下的故事,一時興起便找冦善聊起來了,冦善說,當時純屬巧合,因為那些高手們都成親了。


    葉榮沒弄明白,問他,這跟成親有什麽關係。


    冦善便提到了,若有此功護體,可抵禦萬千傷害,可一旦破身,童子功也隨之消失。


    成親的高手們,自然不會是冦善的對手。


    再看韓硯,一個荒唐的念頭在腦海裏誕生,破了他的童子功怎麽樣?


    看見少年眼裏綻放惡狼似的光彩,深感不妙,他想掙紮,想怒吼,脖子上的青筋根根醒目,喉嚨卻發不出一丁點聲音。


    ——他壓根兒不知道什麽混元童子功,是啞穴沒解開。


    銀白的月光從窗欞外射進來,仿佛一道來自蒼穹的追光,神秘而誘惑的籠罩在那個人身上。


    拔掉簪子,黑發如緞子般垂下,清俊的臉孔在月光的籠罩中竟透出幾分嫵媚。


    她解開衣衫,露出了層疊的裹布,韓硯還在想那個東西是什麽的時候,隻見少年手腳熟練的開始繞,隨著布料層層剝開,韓硯的瞳孔也隨之放大。


    月色中,那個少年……不,是少女。她踩著一地的銀白,一如幻化成人形的妖孽,款款的朝著床的位置走過來,韓硯頓覺周圍空氣不夠用,那股陌生的熱浪席卷全身,小腹位置墜脹無比,仿佛下一秒就要爆裂開來。


    前一刻韓硯還在腦中盤算如何凝聚那少的可憐的內力衝破穴道,如今卻被勾的心猿意馬,那點點氣流全都湧上了小腹。


    這感覺該死的磨人。


    淡淡的少女香襲來,韓硯雙眼緊閉,試圖把那個畫麵從腦中移除,奈何他遇見的人叫葉榮,可是麵對這個人,韓硯居然一點辦法都沒有。


    可惡……


    心中默念靜心咒,試圖逃過這一劫。泛著水汽的雙唇毫無預警的壓了上來,葉榮巨他媽緊張,可又不能讓韓硯瞧出來,否則這麽多年青樓豈不是白逛了?


    學著花樓裏的姑娘,盡心盡力的去探索,去戲弄……


    直到她覺得差不多可以了,身體敏捷的翻上床,跨坐在韓硯結實的腰身上,滾燙的汗水沿著發際線滑進傷口中,他不覺得疼,反而更加刺激。


    鉛雲推進,月影下之下,洗硯池的一株梅花突然綻放開來,與眾不同的是,花瓣顏色居然是淺黑色。沐浴著月華,墨梅迎風招展,枝頭輕輕搖晃,猶如一幅寫意的水墨畫。


    ……


    清早,葉榮披頭散發的從臥房衝出來:“冦叔,冦叔……”


    冦善正站在墨梅下發愣,怎麽開花了?


    “大呼小叫的幹什麽?”思緒被打斷,有點不悅。


    “快點跟我去看看,出人命了。”葉榮不由分說的拉起冦善往自己臥房裏衝。


    昨晚還好好的,眼珠子轉的滴溜溜,今兒跟死了一樣,任由怎麽喊都不睜開眼睛。


    到了臥室,冦善指著床上傷痕累累的男子問:“這人是誰?”


    “別管是誰,快幫我看看死了沒有。”


    當初隻是想教訓一下曹致遠,卻陰差陽錯的把攝政王弄回來了,也怪他自己,誰讓他脾氣那麽倔,逼的自己發毛,搞成這幅樣子,有大半原因是他咎由自取。


    把脈的功夫,她大氣也不敢喘,一直在想,萬一韓硯死了怎麽辦?


    “我問你,你把他晾在這兒多久了?”


    “沒多久……”


    “你封了人家幾個大穴,至今還不給人解開,你是想把人逼死還是想怎麽樣?”


    葉榮冷不丁吸了一口氣。怪不得昨晚怎麽折騰他硬是一聲不吭,感情穴道沒解開……懊惱的拍了下大腿,沒解穴不知道知會一聲嗎?


    “你真夠損的,不光封了穴道,還叫人說不出話來。”冦善隨後又補了一句。


    葉榮表情呆了呆。


    冦善意味深長看了她一眼:“年紀輕輕的何苦這樣搞?”


    “冦叔,我……”


    穴道解開沒多久,韓硯就醒了,也許是接受不了被人侮辱的噩耗,從睜開眼睛到現在一句話也不說,許是決定理虧,葉榮端了一碗粥到他床邊上。


    “張嘴。”


    韓硯看了她一眼,又淡淡的收回去。


    “絕食是吧?”


    等待良久,韓硯開了尊口:“女扮男裝欺瞞聖上,你膽子實在夠大的。”


    葉榮早料到會有這麽一問:“這事兒要怪就怪你父皇,是他封我當永安候的,不是我要的。我那會兒才滿月,知道個屁?”


    “你……”韓硯被噎得一句話都說不出。


    葉榮又道:“你要是把這事兒捅出去,就是自個兒打你父皇的臉。”


    韓硯:“……”


    “行了,這事兒翻篇了,吃點東西,餓死劃不來。”


    什麽叫翻篇?越想越氣,結果激動地吐出一口血來。


    葉榮一驚:“怎麽了?怎麽吐血了?”


    她的關切讓韓硯感到萬分厭惡,連看都懶得看。


    “都這樣了,若還不吃點東西,身體怕是受不了。”


    她還有臉說這種話?


    “無恥!”


    葉榮不樂意了:“別得了便宜還賣乖,我是頭一回,再說了,重犯臨死前都有能吃頓斷頭飯,老娘死之前想爽一把有錯嗎?”


    其實一點都不爽,腰酸背痛不說,還累的要死,以後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可千萬不能幹了。


    葉榮頓了頓,以後?她還有以後嗎?


    “本王……本王真是看錯了你!”說完,又暈了過去。


    葉榮撓了撓腦袋,什麽意思?


    ------題外話------


    同誌們啊,留個爪印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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