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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紫煙也將情況告訴了其他峰的弟子。所以,其他峰的弟子也都立刻做好了準備,就等著自己峰的師弟拿著令牌前來。來的時候,許紫煙是騎的小白,速度自然是極快。不過在返回的時候,卻是和千符峰的師兄們一起飛行。如此用了一天一夜之後,才返回了太玄宗。回到千符峰之後,在峰上呆了幾天,想到自己和林緋虞的關係,便覺得自己應該。於是,許紫煙便來到了百草峰。林緋虞知道許紫煙前來,但是她此時還哪裏有心思去迎接許紫煙。心中感激許紫煙,便讓同門師弟轉告許紫煙,請她先去迎客殿坐坐。來到了迎客殿,許紫煙揮手讓那個接待自己的弟子離去。她此時也不想麻煩百草峰的弟子,知道他們此時恐怕也沒有招待自己的心思,便一個人走進了迎客殿。看著裏麵的昏暗,仿佛是預兆著百草峰的衰敗一般。許紫煙輕輕地歎了一口氣,她不知道過一會兒會不會還有人來,而自己也不想要引人注目,便走到了一個十分昏暗的角落裏,在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再說四峰的峰主離開了林上風的居住處,向著議事大殿飛去。雖然他們此時心中想的都是宗主之位,但是理不可廢。便一個個給自己的真傳大弟子發出訊息,讓他們前往百草峰的迎客殿,時刻等著百草峰的安排,看看能不能幫上忙。其實這就是做出一個姿態,總不能前任宗主還沒有去世,就把人家扔在一邊吧。許紫煙坐在迎客殿的一角閉上了雙目,腦海中回想起自己剛進入太玄宗和林緋虞的一幕幕,心中不禁感慨萬千。門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正在回想的許紫煙微微睜開眼一看,見到火舞,天瀾,淩一劍和古皇走了進來。這四個人正是接到自己師傅傳訊,來到百草峰的四峰大師兄。許紫煙此時的心情很不好,要說她來到太玄宗正式交往的的一個朋友就是林緋虞。想到林緋虞那個修為和性格,在林上風死後的生活,許紫煙的心就有些難過。所以,見到那幾位師兄並沒有看到自己,也懶得上前,便又閉上了眼睛,不聲不響地坐在那裏。火舞,淩一劍,古皇和天瀾在明亮處坐下。沉默了一會兒,天瀾有些擔心地低聲說道:“不知道宗主的情況如何了,這眼看就要北地大比了。如果宗主真的出了事情,這可如何是好?”火舞輕聲說道:“宗主未必有事,也許過些日子就好轉了。再說還有各位峰主在,總會有人拿個主意的。”淩一劍和古皇抬頭對視了一眼,心中雖然想著未來的宗主一定是自己的師父,但是卻都沒有言語,隻是眼中的意思都表現得十分清楚。正在這時,門口人影一閃,尤月走了進來。這些日子林上風走火入魔,除了各峰的峰主前來探望,還有許多的各峰長老先後前來。尤月作為林緋虞的親信,又是長老的身份,便代替林緋虞前來招呼各位前來探望之人。剛才聽說各峰的真傳大弟子和許紫煙前來探望,便端著幾杯茶水前來。待見到屋子裏的光亮處隻有四峰的大師兄,並沒有見到許紫煙,還以為許紫煙見到各峰的大師兄前來,獨自離開了。便也沒有在意,將茶水擺放在了各峰真傳大弟子的麵前。尤月這些日子的心中也很彷徨,原來她作為林緋虞身邊的親信,在整個太玄宗也有著一定的地位。雖然眼前的這幾個是各峰的真傳大弟子,以前她也沒有放在心裏。自己作為太玄峰的長老,輩分要比這些真傳大弟子還要高。更何況自己是宗主女兒的親信。但是如今林上風眼看著就要仙去,太玄峰就要改回百草峰。而林緋虞的資質和修為她尤月可是知道的非常清楚,而且就那性格也是一個惹禍的主,可以說是前途暗淡。一想到這些,尤月就覺得心慌意亂,心內煩躁的很。看著眼前的四峰的大師兄,尤月的心裏就更加地覺得堵得慌。她可不覺得這是各峰守禮前來,而是覺得這是前來示威的。神色之間便有些陰沉,同時淩一劍等人也覺得百草峰做得有些不對。自己等人怎麽說也是各峰的大師兄,要招待自己等人怎麽也得是百草峰的大師兄金無鋒吧!怎麽來了一個林緋虞的跟屁蟲?這裏麵,火舞感覺自己的師妹和林緋虞關係不錯,看到其他三峰的臉色不好看,便想著將此事給打個岔糊弄過去,便拱手說道:“尤長老,宗主他老人家沒事吧?”尤月看了火舞一眼,便想起了許紫煙。心道,當初我家小姐在許紫煙剛到太玄宗的時候,可是對她不錯。沒有想到在宗主出事的時候,她隻是跑來露了一麵就走了,還真是人走茶涼,不是個東西。連帶著對火舞也沒有什麽好印象,便冷冷地說道:“我怎麽知道。你師父沒有告訴你嗎?”火舞的臉色就是一僵,有些惱怒地站在那裏。旁邊的淩一劍早已經把千符峰當成了自己的同盟,見到火舞神情尷尬,便有些氣憤地說道:“尤長老,火舞師弟也沒有說什麽吧!他隻是關心宗主,你是不是語氣有些重了。”尤月的臉色就是一變,見到一個晚輩竟然在責問自己,宗主還沒有死,就欺負上了百草峰嗎?心煩意亂的尤月不由脫口而出道:“關心宗主?誰知道是不是真的。”這句話一出,不僅是火舞受不了,就是其他三峰的大師兄也受不了。古皇登時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沉聲喝道:“尤長老,你這是怎麽說話?我們怎麽就不是真心的了,你不要信口雌黃!”尤月被古皇嗬斥得滿臉通紅,臉上便有些掛不住了,不禁羞惱至極地冷笑道:“我隻是隨口說說,又沒有說你。你若是真心的,又何必如此,讓旁人覺得是你心虛!”一聽這話,就是一向脾氣較好的天瀾也忍不住了,當即冷笑道:“尤長老,你這是在譴責我們嗎?如果你今天不把事情說個清楚,我們就要告你個汙蔑同門。”尤月也怒了,一時之間什麽也不顧了。提高了嗓門喝道:“怎麽?宗主他老人家還在,你們就反了,打上了太玄峰嗎?不過是一些小輩,就對我如此說話,真是不分長幼。太玄峰還輪不到你們撒野,你們算什麽東西?”淩一劍大怒,站起來厲聲喝道:“我們是四峰的真傳大弟子,來這裏是等候宗主的差遣,要說夠資格和我們說上話,也應該是金無鋒,你這個跟屁蟲算什麽東西,也配在我們的麵前叫囂?”尤月被人當麵罵作跟屁蟲,一下子便漲紅了臉。她如何不知道自己在太玄宗被人看做成林緋虞的跟屁蟲?這個名聲一直是尤月心中的逆鱗,此時被人當麵給喊了出來,一時氣急,掄圓了胳膊就給了淩一劍一個耳光。淩一劍根本就沒有想到尤月敢動手,一下子被尤月那一巴掌給打愣了。不過等到他清醒了過來,可就真正的怒了。當著其他峰師弟的麵,被一個整個太玄宗弟子一向看不起的女人打了一個耳光,這比砍他一劍還要難受。登時身上劍意透體而出,就要將尤月斬於劍意之下。旁邊的天瀾還算冷靜,一看到淩一劍氣極要殺尤月,立刻喝道:“淩師兄,不要!”淩一劍聽到天瀾的喝聲,腦子清醒了過來。如果在這裏殺了尤月,又是在宗主走火入魔的時候,那事情就大條了。忍著心中的怒氣,散去了劍意,揮手一個耳光扇在了尤月的臉上。淩一劍原本就是武修,論力氣自然要比其他幾峰大得多,這一個耳光,直接將尤月的嘴打出了血,身子原地轉了兩圈,晃晃悠悠地差點兒倒在地上。這一下,尤月可就撒開了潑,她剛才也聽到了天瀾的喝聲,知道對方也不敢殺自己,於是便張開了雙手向著淩一劍便抓了過去。火舞這些人心裏都帶著氣,大家也都知道誰也不敢在這裏用法力,便都湧了上去,別看平時這四峰不怎麽對付,但是此時卻被尤月刺激得同仇敵愾。這三個人上前,假意拉架,卻明顯地是在拉偏架,那尤月便被淩一劍狠狠地在臉上扇了幾個耳光,把尤月的頭發都給打亂了。這也是看尤月嘴賤,就是想要教訓她一下,淩一劍並沒有用上全力,但是,就是這樣,也把尤月打得嗷嗷亂叫。坐在角落裏麵的許紫煙是看得目瞪口呆,她這次可是開了眼了。一群修仙之人,卻如同凡人一般,沒有用絲毫法力的打架,這還是許紫煙來到這個世界上第一次看到。直把許紫煙震驚得愣愣地坐在那裏,完全忘記了自己是在哪裏。一個激靈從呆滯中清醒了過來,許紫煙慌忙衝了過去。雖然修仙界靠實力說話,沒有男女之分這一說,但是幾個老爺們在那裏欺負一個女子,雖然是尤月嘴賤,但是這也讓許紫煙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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