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女王當政並不是胡憂獨創的,不要忘記了,在風天大陸胡憂就有一個女王妻子,所以在胡憂的眼裏,不隻是男人都可以當王,女人也同樣可以。


    當然,胡憂之所以會提出讓女王這個辦法,可不隻是因為天風大陸有女王,光靠這一點那是遠遠不靠的,畢竟文界不是天風大陸,光明帝國也不是寧南帝國,直接套用那是不可能的。


    一個帝國要想出現女王,首先一點就是得有群眾基礎,如果那個帝國重男輕女的思想嚴重,女人幾乎沒有地位,那麽就絕對不可能產生女王。好在光明帝國並不是一個女人沒有地位的帝國,在這裏,男人和女人是相對平等的,女高管並不在少數,隻是沒有出現過女王而已,但是它絕對有出現女王的基礎。


    在胡憂的說服下,龍廣運和韋雲峰初步認同胡憂的女王提意,但現在來說,還有一個問題:選誰來當女王。


    這可不是一般的問題,而是關係到整個計劃成敗的問題。要是所選非人,那麽不但無法達到胡憂想要的目的,弄不好反被其累,不慎重不行呀。


    “胡憂,你覺得誰最適合?”龍廣運問道。既然然扶持一個女王出來,那總得有目標吧。連目標都沒有,那怎麽弄?


    “你們的意見呢?”胡憂並沒有馬上說出自己的屬意,畢竟他才來光明帝國幾個月而已,對這裏的人和事知道得並不全麵,無論他說出誰的名字,都是不客觀的。


    龍廣運沉吟道:“咱們光明帝國的公主不少,但是要說到有才,還得是三公主朱芳芬。早在兩年前,她就已經是內務總管,兩年來。在她的帶領下,內務府不但是擺脫了過去那種財權混亂的局麵。而且還很好的協助各級主管處理各種的突發事件,她應該有當女王的能力。”


    韋雲峰道:“要這麽說,我到是覺得大公主朱芳菲更適合一些。別的先不說,隻說她在民間的人氣,如果由她來當女王,那麽阻力絕對比朱芳芬小很多。”


    “我可不認為朱芳菲有當女王的能力,她那些人氣不過是靠慈善弄出來的,朱芳芬可是實打實拚出來的。”龍廣運顯然更看好三公主。在他的眼裏,大公主跟本就是當帝國的資源和各財團的捐贈沽名釣譽。


    “大公主多年來一直投身慈善,這說明她是一個有善心的女人,一國之主講究的不就是‘仁’嗎,有仁心者得天下則天下興,有野心者得天下萬物不寧,我不否認朱芳芬的能力,但朱芳芬野心太大,讓她上台,怕帝國從此多事呀。”


    “有野心怎麽了。有野心證明她有衝勁,朱治山是沒野心了,你怎麽不讓他繼續當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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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龍廣運、韋雲峰各有屬意。各有各的道理,一時之間舉例的舉例,引用的引用,兩人就像那紅了眼的鬥牛,分要分個高下不可。


    “二位,咱們先冷靜下來行不?”胡憂無奈道:“你們這樣各說各的,誰都不服誰,也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嘛。”


    “這到是。”


    龍廣運和韋雲峰怎麽說也是光明使者出生,見識什麽的都不缺。剛才也是一時氣充腦門,這才爭執起來。現在冷靜了回頭再想,馬上就能意識到這樣的爭吵是沒有任何意義的。


    “胡憂。你給個辦法吧。”韋雲峰道:“你的腦瓜子比較好使。”


    胡憂搖搖頭道:“選擇讓誰來當女王,你說了不算,我說了也不算。”


    “那怎麽辦?”李木生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插話的機會。mianhuatang.info[棉花糖小說網]在軍中之時,他的腦子那是最好使的,可是在胡憂他們的麵前,李木生這腦子也就普通平常了,基本也就隻剩下聽人說的份。


    “是呀,我們總得有了人選,才好進行下一步計劃吧。”龍廣運也挺急的,他的兒子女兒現在可都不能說是安全,特別是他的兒子,之前可是已經有人要對他下手的呢。


    胡憂沉吟道:“人選是肯定要有的,不過我們也不需要那麽急。總結起來,我們的人選應該也就是朱芳菲和朱芳芬兩個人而已對吧。”


    “嗯。”韋雲峰點頭道:“帝國的公主是不少,但不是平庸就是年紀還小,目前看來,有能力當女王的也就是大公主是三公主,至於二公主……”


    韋雲峰說到這裏頓了一下,歎息道:“二公主是一個薄命之人,十七歲就不在人世了。”


    “既然隻有兩個公主,那我們不如這樣,先進行我們的計劃,然後再慢慢觀察她們兩個,誰更有能力成為女王。”胡憂提單道。朱芳菲他不過是見過一麵,那個朱芳芬他是見都沒有見過,這樣就絕對讓她們誰來當女王,那是不現實的,不說公平不公平的問題,首先那就是極度的不負責任呀。


    “我看行。”龍廣運覺得胡憂的辦法是可行的。先好好的觀察再做決定,怎麽都比直接做決定要強。雖然不說這樣就已經能選出最好的,可那畢竟是經過深思熟慮的,就算是選錯,那也能問心無愧。


    這一次提議終於獲得了集體通過,大家都覺得選女王的事多觀察會更好一些,雖然無論是朱芳菲還是朱芳芬本身都不會太差,但既然做了,那就盡可能的做到最好,這才能對得起大家,也對得起自己。


    “那我們就先進行第一步計劃好了,我們四人之中,也就胡憂你無論從身材還是外貌特點與朱治水最像,我看你就不用再推遲了,就由你來扮這個王爺,相信由我和龍廣運在邊上為你掩護,應該是不會有問題的。”


    “我也可以幫忙的。”李木生急急道。韋雲峰隻說了龍廣運,沒提他的名字。他不能不急呀。


    “當然有你,王爺的身邊還缺一個貼身的侍衛,我看就由你來好了。”


    “那行。隻要有活,讓我怎麽都行。”李木生樂哈哈的說道。他的智慧是比不了胡憂幾個。可那怎麽說也是有的,他知道這是他人生中最大的一次機會,輸了那另說,一但是贏了,夠他享用一輩子的。這麽好的機會,打死都不能放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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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像,特別是那身上的王者之氣,普通人再怎麽裝那也是裝不出來的。”韋雲峰之前對胡憂還有些擔心。看到胡憂現的樣子,他再沒有任何的擔心了。胡憂這不是在扮王爺,而是活脫脫的就王爺呀。


    “嗯嗯,我也覺得。”龍廣運連連點頭,不過他並不感到驚奇,畢竟胡憂在武界也是大權在握,能有王者氣質那真是一點都不奇怪。


    龍廣運怎麽都不會想到,胡憂的王者氣質不是來自武界,而是來自天風大陸,在天風大陸。胡憂可曾經手握百萬兵,那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王者呀。


    胡憂不隻是長像與朱治水接按,更重要的是他的氣勢。這是不是裝出來的,更不是隨便找個人來都能有的。這就是胡憂,一個出生並不高貴的天生王者。


    “我們出發吧。(.mianhuatang.info好看的小說)”胡憂淡然的說道。恭維的話聽得再多也沒有任何的意義,能不能真把事給扮好了,那才是最重要的。


    出發,那自然是一定的。隻是這一次胡憂幾個的目的地是哪裏?


    不錯,正在光明帝國的皇宮,這一次,胡憂四人不再藏頭露尾。而是要直接去麵對一切的挑戰。雖然用的是朱治水的身份,打的是朱治水的旗號。但真正用的還是他們的智慧和膽識,前途會發生什麽。出現什麽,他們現在是一無所知,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他們是開弓沒有回頭箭,不是成功那就是失敗,不會再有第三個可能。


    “好,我們走!”


    韋雲峰幾個也做好了準備。也許他們的心裏各有各的想法,但是這一刻,他們的心是綁在一塊的,在一切為了光明帝國的大前提下,他們暫時拋開了各個的利益,家庭,甚至可能是生命。


    今天是光明帝國十一月十二日,一個普通得再不能普通的日子,但曆史必將會記住這一天,因為這一天所發生的,將改變整個光明帝國的明天,改變文界的明天,甚至是改變所有人類世界。


    是不是很偉大?


    胡憂並不覺得這有多麽的偉大,因為在他看來,他隻不過是做了自己應該去做的。在這一過程中,也許會影響到很多的人,改變很多人一生的命運,但是對胡憂來說,他不過是盡自己的全力去幫助天風大陸。


    天風大陸是一個滿後的世界,它比不了文界,也比不了武界,但那裏是胡憂的家,那裏有胡憂的親人朋友,有胡憂包括生命在內的一切,為了天風大陸,胡憂能付出自己的所有,而他,早已經做好了付出一切的準備。隻要能讓天風大陸回到正常的次序,胡憂就算是要把生命砸進去也不會皺一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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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後,天氣不錯,光陽也不錯,光明帝國乾坤殿正在開會。這個會其實是例會,也就是早朝,是光明帝國每天都會進行的。不過在朱治山坐上皇位不久,早朝的時間也就改到了下午,對外宣布的理由自然是冠冕堂皇,事實上真正的原因是因為朱治山起不了那麽早,天沒亮就要早朝,對他來說比要命還要命。


    乾坤殿,朱治山高坐王位,昨晚又臨幸了兩個妃子的朱治山精神明顯不是那麽好,歪著個腦袋在在聽著下麵的大臣在匯報著什麽。


    大殿裏的人不少,似乎一板磚都能打翻好幾個似的不值錢。事實上這些人,每一個都金貴都不行,他們要是有個什麽頭痛腦熱的,那整個光明帝國都得感冒。


    “報……”侍衛的聲音突然高高響起。這不尋常的聲音讓朱治山一機靈,精神也立時好了不少。


    “什麽事?”朱治山問道。不隻是朱治山,大殿中的眾大巨也很好奇發生了什麽事。要知道侍衛在早朝上報信雖然已經是光明帝國的傳統。可每一次出來這樣的情況,那必定是有大事發生。


    是出了什麽大事呢?


    天災了?


    人禍了?


    還是天災加人禍――戰爭暴發了?


    “報:朱治水王爺已到大殿之外。要求參與早朝。”侍衛一字一句的匯報著,他的活在也就到這裏了,接下來將會發生什麽,會有什麽樣的動作和決定,那完全與他是沒有任何關係的。


    聽到朱治水的名字,大殿上下一片嘩然。所有人都亟不可待的向身體人打聽消息。朱治水可已經是好幾年都沒理帝國的事物了,早朝更是幾年都沒來過,大家幾乎都已經忘記了還有朱治水這麽一個人。而現在,他突然就出現了。


    誰都想打聽朱治水突然回來的目的,但是誰都給不了答案。天知道他回來幹什麽喲。


    朱治山也想找人商量商量,可這會他一個人孤獨的坐在王座上,距離他最近的宮女都在十米開外,高處不勝寒呀,之前感覺坐在這裏挺威風,現在卻感覺冷。


    各級主管一陣議論,又把目光轉到朱治山的身上。朱治山的能力他們都很清楚,正是要這種無能的人坐那個位子。他們才可以如魚得水的想怎麽樣就怎麽樣。暗地裏,誰都拿朱治山但傻子看,但現在。讓不讓朱治水進來參與早朝,還得是由朱治山來做決斷。


    朱治山這會也挺難的,朱治水是他的兄弟這他當然是知道的,可是他並不是那麽喜歡這個兄弟,因為這個兄弟處處都比他強,要不是發生了些連朱治水都沒有遇料到的事,朱治山跟本就沒有坐上這個位子的可能。


    這個位子又要早朝又要理處事物,確實也是挺累的,可這裏位子是皇權的帶表。坐在這裏那就是坐擁天下,最想要拿走。朱治山可不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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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


    朱治山真不想讓朱治水進來,但朱治水是先帝親封的王爺。有主事之權。他自己不來參加早朝那是他的事,他要參加,就算是朱治山也不能把他給擋在外麵。


    “我們走。”胡憂低喝道。真正的朱治水已對是廢物一個,真是不死也沒什麽用了。靠他來拯救光明帝國那是沒指望的,胡憂隻能利用朱治水的身份來為光明帝國做些事。


    “王爺,陛下隻是讓你進去。”侍衛攔住了胡憂。做為乾坤殿的侍衛,權力還是挺大的,在他的職權範圍之內,除了皇帝他管不了,別的理論上來說都可以管。當然,這還得看他有沒有那個膽子管,畢竟在很多人的眼裏,侍衛不過也就是一個看門的。


    “放肆,敢攔王爺的去路,你有幾個腦袋!”李進生這個時機把握得非常的好,在侍衛完全做出動作之前就把他給震住了。


    胡憂這才開口道:“這是我的侍衛,按帝國律法,我是有權帶侍衛出入任何地方的。他們兩個是光明左使韋雲峰和後使龍廣運,也有早朝議事的權力,我們一同進去,應該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這……”侍衛畢竟隻是侍衛,說不好聽的,他就是一個給人看門的,而朱治水也是這門時裏的主人之一,他真敢死命攔?


    不要腦袋了!


    胡憂沒理會侍衛的心裏活動,他在把話說完之後就往乾坤殿走,他的氣勢已經完全放出來,把侍衛直接逼到一邊。


    韋雲峰幾個也不客氣,緊緊的跟在胡憂的身後,這一次是他們全力一搏的第一步,走得好不好,直接關係到這後的計劃,要一個侍衛就把他們給攔了,那他們也就不必要再繼續下去,還不如找個地方好好享受剩下的人生。等光明帝國什麽時候完了,他們也跟著一起完蛋。


    一個侍衛讓開,更多的侍衛讓開。以胡憂為首的四人直直走進乾坤殿也沒再被侍衛給攔住。


    “朱治水見過陛下。”進入乾坤殿,胡憂目不斜視。直接對上朱治山,行禮而不跪,腰板挺直。


    “朱治水,你帶這麽些人上來幹什麽?”朱治山距離較遠,韋雲峰幾個又在胡憂的後麵,他隻能看到有人和胡憂一起進來,無法看清他們長什麽樣,更不知道他們是什麽人。


    “陛下。兩位光明使是來參加早朝的,並不是我帶來的。”


    “光明使?”朱治山一愣,喝道:“是哪兩個光明使,給我站出來。”


    “光明左使韋雲峰……”


    “光明後使龍廣運……”


    “見過陛下。”


    胡憂頂著的是朱治水的王爺身份,他不跪誰都說不了他什麽,韋雲峰和龍廣運可不能不跪,他們的身份還不到那個級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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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人,把韋雲峰和龍廣運給我抓起來!”


    突然一聲暴喝來自史克進的嘴,韋雲峰和龍廣運的突然出現讓他一下亂了陣腳,讓他失去了方寸。


    史克進是帝國的陸…軍元…帥。理論上來說,帝國的士兵全都歸他管。他一開口,乾坤殿的侍衛馬上就靠向韋雲峰兩個。乾坤殿的士兵者是史克進安排的。他們自然是聽史克進的命令行事。


    “慢著。”胡憂一伸手,攔住氣勢洶洶的侍衛,冷眼看向史克進道:“你為什麽要抓兩個光明使?”


    “他們是帝國的罪人!”史克進回道。


    “你在什麽權力在這乾坤殿下令抓人?”胡憂提高聲音問道。


    “我……”史克進一時無言以對。這裏有大王,有王爺,有那麽多的主管級人物,史克進再狂也不敢在朱治水的麵前擺自己的架子,更何況那裏還坐著朱治山呢。


    朱治山是無能,可也不是能當著那麽多人的麵公然踩臉的。


    一時間,史克進騎虎難下。進也不是,退也不行。


    胡憂歎息道:“真是想不到。我才多久沒上朝,這乾坤殿就變成這個樣子了。皇兄。你不準備說些什麽嗎?”


    球又到了朱治山這裏,朱治山本就能力不行,現在又是事發突然,他都沒弄清楚出了什麽事,要怎麽回答朱治水的話。


    “我要說什麽?”朱治山一臉茫然,寫好的劇本不是這麽演的呀,現在突然來這麽一手,他要怎麽接?


    “你不打算告訴我:為什麽這個人可以在大殿之上隨意的調動侍衛嗎?”胡憂指著史克進的鼻子問道。


    平常被史克進欺負過的人這會都在心裏暗中叫好,特別是那些手裏的權力已經被架空的主管,最願意看到發生這樣的事了。


    “他是帝國陸…軍元…帥。”朱治山回道。


    “原來是這樣,算起來,也還勉勉強強有這個權力,那好吧,這事我就不追究了。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為什麽要抓兩個光明使?皇兄,你能告訴我嗎?”


    “我……”朱治山真被問著了。他也不知道史克進為什麽要抓韋雲峰兩個呀。


    “因為……”


    “放肆!”胡憂沒讓史克進說出口中的話,就直接封了回去,哼哼道:“我在問皇兄問題,你居然也敢插話,能不成你是我的皇兄?”


    以勢壓人對胡憂來說那是輕車熟路,再有過多次被人壓和壓人的經曆之後,胡憂能輕鬆的運用這一招。


    史克進又被頂得沒話可說。這會他能說什麽,說什麽似乎都是錯的。


    忍,先忍著。


    史克進忍得臉都變黑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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