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在應該怎麽辦?”


    還是水可進的帳篷之中,水可進的話打破了帳篷裏的沉默。高品質更新從金開元那邊回來已經一個多小時了,胡憂的眉頭緊緊皺著,水可進的臉色也不大好看。


    最壞的消息。


    雖然之前胡憂已經預感到江念祖有可能會把手插進天之角,但是真正證實了這個消息,胡憂還是感覺天都穿個洞。


    沒有人比胡憂更清楚江念祖的強大。他的強大是超越整個天風大陸的存在。


    高科技,什麽是高科技?


    這整個天風大陸都是高科技製造出來的產物。


    隻這一點,就足可以說明高科技的強大威力。


    是,江念祖現在手裏的科技力量是無法製造一個世界,也無法完全毀掉這個世界的一切,但是讓這個世界的人難受,他還是完全可以做得到的。


    胡憂現在就非常的難受。


    “現在看來,我們隻能先找到金開元,才能把這個陰謀給破解掉。”胡憂沉吟了好一會,才歎息道。


    這一次,江念祖的手段確實是非常的毒。就算是他們現在已經知道金開元沒有死。可那又能怎麽樣,去上哪說?跟誰說?


    “看來也能這樣了。那我們就來研究一下看,從哪裏入手比較好吧。”水可進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現在問題在金開元的身上,正所謂解鈴還需係鈴人,要想解開這一個難題,還得先把金開元給找到。


    “嗯。”胡憂點點頭。雖然這事同樣不容易,但怎麽說,也還是應該有辦法的。


    商量了好一會,兩人決定先從金開元身邊的人查起。江念祖並不是天之角人,他對這裏不熟悉那是肯定的,如果沒有人幫他。他不可能這麽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把金開元給抓走。


    再怎麽說,金開元也是九級強者,在天之角那可是頂級武力的存在。要無聲無息的抓走他,絕對要比殺他更難。就算是要殺他,也很難一點動靜都不弄出來的。


    大象族中有內鬼!


    這是胡憂、水可進都認同的可能。要找到金開元,就必須先找到這個內鬼。


    “看來這事,還得你親自出馬。”胡憂對水可進說道。金開元他們都認識,但是金開元的家人,胡憂就沒什麽交情了。特別是木芳草,這個金家夫人絕對是個關鍵人物。胡憂跟她不熟,很難真正從她的嘴裏得到有用的情報。


    “好吧,我去。”水可進也算是一個有擔當的人物。雖然以木芳草現在的身份,他去找木芳草也很容易引來各種的麻煩。但是相比起整個大象族,甚至是整個天風大陸的生死存亡,這些麻煩就算不了什麽了。


    “難是難點,但應該可以成功的。我等待你的好消息。”胡憂拍拍水可進的肩膀,先一步離開帳篷。在這裏暫時不會有什麽收獲,還是回去等消息好了。


    事是急。胡憂恨不得一家夥把這些麻煩事全都給解決掉。可是現在,就算是再急,也得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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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崗山?”胡憂對這個名字很陌生,以前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他是金開元的內總管。”水可進解釋道。昨天晚上整整一夜。他都在木芳草那裏,與木芳草一起分析有可疑的人,經過水可進的反複引導,木芳草才想到了這麽一個有可疑的人。


    “據木芳草說。金崗山是一個爛賭鬼,在外麵欠了人家不少的錢,平時日子過得緊緊馬馬。小小氣氣的,可是這幾天,似乎一下變得得豪爽起來,還換了一個新帳篷……”


    水可進把木芳草說過的話,轉述一一轉告胡憂。當然,昨晚木芳草說過的話不止這麽少,要不然也不可能一說就說了一夜。水可進隻是把比較重要的告訴胡憂而已。


    “這麽說來,這個金崗山還真是有些問題。”胡憂沉吟道。十三年的江湖歲月裏,胡憂曾經遇上了的賭鬼多不勝數,可是從來都沒有一個能靠自己的本事,突然改變自己生活的。


    這個金崗山,突然一下變得有錢,絕對是遇上了外部因素。而誰會無緣無故的在給錢一個賭鬼呢。


    說句不好聽的,給錢給賭鬼,那和把錢丟進水裏沒什麽分別。隻要是腦子稍正常的,都不會那麽做。


    “那我們是明查,還是暗……”


    水可進一句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帳篷外一聲暴喝:“水可進,你給我滾出來。”


    胡憂一愣,不解看向水可進。從這短短一句話,胡憂就聽出來了外麵那人非常的生氣。水可進難道在現在這樣的局勢下,還去招惹什麽麻煩事嗎?


    “是老太君。”水可進聽到這個聲音,瞬間臉色大變。


    胡憂也反應過來是什麽回事了。


    在大象族,能被稱為老太君的隻有一個人――金開元的母親土老太君。結合水可進昨晚和木芳草呆了一認,這一大早的,老太君就找上門來,所為何事,怕就算是用屁股都能想得到。


    “你沒做什麽吧。”胡憂隱晦的問道。雖然他也覺得在這樣的節骨眼上,水可進不會做出那樣的蠢事。但人這東西,還真是說不準的,曆史上很多的大事,就是因為管為住褲襠的玩藝。水可進和木芳草也認識那麽多年,誰知道他們之間是不是有過什麽故事呢。


    這樣的事,不是當事人,還真是無法打保票。


    “沒有,絕對沒有。”水可進非常認真的說道。


    “那就好。”胡憂在心裏暗鬆了一口氣。要真是有些什麽事,這還真是很麻煩呢。


    在胡憂和水可進說話的這短短幾句話功夫,老太君又大叫了兩次。再不出去看來是不行了,無論怎麽說,先出去看看總是要的。逃避永遠解決不了問題,特別是像這種事,越是躲,就越是說明心裏有鬼。就越是說不清楚。高品質更新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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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君。”水可進非常恭敬的先給土太君行禮。無論土太君是因保而來,身份都擺在那裏呢。


    胡憂陪在水可進的身邊,也跟著出了帳篷。這還是他第一次見土老太君。一母生兩子,兩子都是九級強者,這土老太君在大象族也算是傳奇人物。


    滿頭銀發,滿臉怒氣,這是土太君給胡憂的第一印象。


    “哼!”土老太君冷哼一聲,道:“水可進,你還知道有我這個老不死的嗎?”


    水可進在出來之前,就已經知道土太君非常的生氣。但是這麽麵對土老君,他才知道老太君真不是一般的生氣呀。


    看這話說的。


    “老太君,您請先息怒。水可進有什麽做得不對的,先在這裏給您陪不是了。”水可進知道不能和土太君硬破硬的來。隻能撿老話說,賠笑臉。


    在土太君的身後,遠遠站著不少人。這些人,有的是跟土太君一起來的,有的是聽到動靜跑來看熱鬧的。


    無論他們是因什麽而來,這會麵對土太君的怒火。他們一個個全都是小心翼翼。看熱鬧不怕事大,把土太君的怒火惹到自己的身上,那事情可就真不小了。


    “水可進,你別給我糊弄。我來問你。你昨天一晚上,和我兒媳婦都在幹什麽!”土太君竟然已經是氣瘋了。她也不管這裏有多少人,也不管這裏有多少雙眼睛看著,直接就把心裏的怒火給暴發出來。


    “土太君。我們到帳篷坐下來喝杯茶吧。”水可進沒接土太君的話頭。這事在大庭廣眾之下可是說不清楚的。


    “你做都做了,還怕讓人知道?”土太君不聽這話還好,聽到這話眼睛都快瞪出來了。


    這是氣的。


    土太君這命苦呀。年輕輕的男人就死了。留下兩個孩子,她是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兩個孩子也挺有出息。不但兩個孩子都成了九級強者,老大更事當上了大象族的族長。本以為總算可以鬆口氣,好好的享享兒孫福。這下到好,老二失蹤說是死了卻找不到屍體,老二的事還沒有弄明白,老大又死了。現在老大的媳婦居然又偷人。


    這也是土太君身子骨還行,要不氣都直接給氣死了。


    “我真沒做什麽,老太君,你也是看著我長大的。我的為人怎麽樣,別人不知道,你還不清楚嗎。咱們來帳篷裏,我詳細解釋給你聽,你要是覺得不滿意,你就一杖打死我,我絕無二話。”水可進知道這事不能拖太久,必須盡快解決,要不然隻然越來越麻煩。


    土太君冷哼道:“這可是你說的。到時候可別怪我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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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帳篷外,看熱鬧的一個個把脖子伸得老長,可惜就算他們把脖子伸斷,也看不見帳篷裏發生的事。不過這不要緊,看不見可以想像嘛。誰還沒長腦子,有那麽多的線索,還猜不到發生了什麽事嗎。


    相比起帳篷外的熱鬧,帳篷裏就冷清得多了。帳篷裏就胡憂、水可進和老太君三個人。從見到老太君到現在,胡憂還一句話都沒有說過,可是他也沒有離開。就像一個擺設,死吊在邊上。


    “老太君,我和木芳草真是什麽都沒有發生。我去找木芳草,是因為一件事……”


    水可進也管不了那麽許多,三句兩句,長話短說,就把整個事情的經過給說了出來。別管怎麽說,老太君是金開元的母親,她有權力知道發生了什麽。


    “你是說,我兒沒死?”老太君這會已經顧不上什麽偷人不偷人的事了。與兒子的生死比起來,那還算個事?


    水可進暗鬆口氣,道:“現在還不能確實,按胡憂的分析,族長有很大機會還活著。”


    “胡憂?”老太君的目光第一次轉到胡憂的身上,問道:“你就是胡憂?”


    “胡憂見過老太君。”胡憂直到這會才從一個飾品變回人類。給老太君行了一禮。


    “快告訴我,我兒是不是真的沒死!”土太君這會可管不了那麽多禮節不禮節的東西。她最關心的還是金開元的情況。


    胡憂道:“現在還不是很確定。在你來之前。我和水可進正準備查清楚這個事。據金夫人提供的信息,我們懷疑金崗山應該對這事有一定的了解。”


    “金崗山?”老太君一愣,道:“又是他?”


    胡憂眼睛一轉,道:“如果我猜得沒錯,昨晚的事,應該是金崗山報給你的吧。這人的話,可信不過。”


    老太君一擺手道:“昨晚的事,先放到一邊,我兒的事要緊。來人呀,馬上把金崗山帶來見我!”


    以老太君在大象族之中的地位。自然馬上有人去執行她的命令。


    胡憂和水可進相視一眼,剛才他們還在考慮是明查還是暗查,現在看來,用不著他們再去考慮的,老太君都已經做出了決定。


    水家和金家有一定的距離,這一來一回的,最快的速度也要兩個小時。帳篷外看熱鬧的人,這會已經走了不少,卻還是有那種吃飽了沒事做的。還死守在外麵。看到金崗山被押進帳篷,想象力豐富的,又開始亂想了。


    金崗山還以為是被抓來對質的,心裏不但不怎麽害怕。反到是有些小得意。胡憂猜得沒有錯,水可進和木芳草的事,確實是他偷偷報給老太君的。他這麽做,就是要把大象族搞得上下一團亂。隻有這樣,他才會更加的安全。


    可是當他進到軍帳,聽到老太君的問話。馬上就意識到自己做了一件蠢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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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崗山,我兒在哪!”


    老太君可沒有耐性和金崗山慢慢套話,一上來就喝問道。高品質更新就在


    養兒才知父親心呀。無論孩子長多大,都是母親的心頭肉。


    “老太君,族長不是在靈堂嗎?”金崗山被嚇得結結巴巴道。


    “你還敢胡言,看來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來人,給我拉出去打斷一條腿再拖進來說話。”老太君一拍桌子大叫道。


    她現在就是一個不講理的母親,為了兒子,她管不了那麽許多了。


    “啊,老夫人,老太君饒命呀。我說,我什麽都說。”金崗山隻不過是一個賭鬼,可不是什麽有骨氣的人。這一上來就先斷一條腿,誰知道接下來會有什麽下場。


    好漢還不吃眼前虧呢,更何況他從來都不是什麽好漢。


    “好,那我就先繞你一命。馬上告訴我整個事情的經過,膽敢有半句胡言,我就把你的皮撥下來做燈籠。


    人皮燈籠。


    這玩藝聽聽都嚇人,更別提去親自嚐試了。


    都不需要用刑,金崗山就把什麽都全說了出來。


    這事,還真是與他有關係。據他交待,是有人給他錢,讓他把金開元給騙出去。一開始,這樣的事他不真是不敢做。金開元呀,那可是九級強者,金崗山和他比起來,那就是一個天一個地。金開元隨便一句話,就能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可是那個人不斷的給他加錢,他就頂不住了。忠誠,從來都是因為背叛的籌碼不夠,一但是籌碼足夠,那真是什麽事都有人做得出來。隻不過是安排一次見麵,就可以得到天量的錢財,這一賭,是賭得過的。


    金崗山已經在心裏想好了,拿了錢後馬上走人。這天下隻要有錢,哪裏都去得。他都已經做好了離開的準備,可是他怎麽也想不到,那人居然把金開元給抓走了。


    這可就是大件事了。金開元突然失蹤,金崗山敢走,馬上就會成為被懷疑對像。而那個給他錢的人也說得非常的明確,隻要按著他說的去做,那就還可以得到更多的錢,如果不幹,那就是死路一條。


    金開元那樣的九級強者都被人抓了,金崗山有敢說‘不’的能力嗎。


    他是把腦袋別在腰上。幹也得幹,不幹也得幹。完全沒有任何的選擇,也沒人給他選擇。


    小人物,這就是小人物的命運。


    “敢害我兒子!”土太君氣得當場就想一杖打死金崗山,還好胡憂一直留意著這老太太的反應,急時製止了她,這才留下一個活口。


    “金崗山,那個讓你做事的人,是不是他。”胡憂拿出一幅畫問金崗山。這是胡憂親自畫的,他的畫功一般。也就是把江念祖大體的樣子給畫了出來而已。好在江念祖是一個長得比較有特點的人,隻要見過他的人,再見到這畫,一定能認出來。


    其實在拿出這畫的時候,胡憂心裏很希望金崗山看到的並不是江念祖。要知道江念祖隻不過是一個魂,他並沒有肉身,所以隻能藏在他的飛船裏,要是金崗山認出是江念祖,那說明江念祖又有新的突破。他能走出那條飛船。對胡憂來說,絕對是天大的壞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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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他。那是一個年輕人,很年輕的樣子……”金崗山回憶著與那個人麵前的經驗。那人並沒有蒙麵,他可以清楚的看到他人的長像。


    最多也就是二十歲上下。絕對不超過二十五。


    “年輕人?”胡憂皺起了眉。從金崗山剛才的敘述,他怎麽聽都覺得這個人應該是江念祖。可是金崗山卻說是一個年輕人。


    江念祖的身邊有誰是年輕而有那麽有心計的嗎?


    胡憂知道江念祖有幻化那些死人的能力。江念祖可以利用自己收集到了資料,讓那些已經死掉的人又再一次出現。可是江念祖自己也說了,他隻會幻化那些名人名將。一般人他跟本不會去弄。


    據胡憂所知,名人名將之中,並沒有哪一個早早就死的。就算是林正風。被秦明幹掉的時候,也三十多了。而金崗山說的是二十歲上下,這會是誰?


    一時之間,胡憂真是猜不出來。


    胡憂在那裏想,水可進和老太君也沒有開口。帳篷裏的氣氛壓抑得可怕,金崗山的汗珠大個大個的滑下,這裏就沒有底的就是他了。他這條小命還是不是自己的,現在都不知道呢。


    “要不……我把他的樣子畫出來吧。”金崗山猶豫再三,終於小心的開口。他這會那麽合作,不為別的,隻希望在場的人能留他一條小命。


    經曆過這一次,對金崗山來說,什麽權利金錢,都隻不過是過眼的煙雲。隻要留得小命,他是什麽都不想現要了。


    “你能畫?”胡憂到沒想過金崗山還有這樣的本事。


    “能,能。”金崗山連連點頭。


    “那行,你把他的樣子畫給我。畫好了,我保你一條小命。”胡憂肯定道。


    土太君的嘴巴動了動,最後還是什麽都沒有說。讓人作事,總得先給點甜頭。至於是不是真留他一條命,那是以後的事了。


    “多謝。多謝。”金崗山連連道謝。不管胡憂的話是真是假,至少有人承諾不殺他。這讓他看到了活命的希望。


    人總要有希望才能活著,要不然,活著有什麽意思呢。


    別說,這個金崗山還真是有幾分本事。短短十分鍾,就把一個人臉給畫了出來。他的畫功比起胡憂來可是好上太多。相信當年他也是一個才子,可惜好賭害了他呀。


    賭這東西,一腳進去,想要出來那真是難上加難。有人說砍手指可以戒賭,可是有些人,就算是砍了好幾個指頭,都依然一心都在賭桌上。


    “會是他?”胡憂接過畫,隻看了一眼就愣住了。水可進和老太君都不知道這畫裏的人是誰,可是胡憂知道呀。


    這畫裏的人正是楊小小。楊小小那張臉,胡憂一眼就能認出來,可是楊小小有金崗山描述的那種能力嗎?


    怎麽會是他呢?


    胡憂在心裏喃喃自語著。他覺得自己應該可以想到答案,可是這答案老是在他的腦子裏轉,就是不願意出來。


    “胡憂,這人是誰,是江念祖嗎?”水可進的話在胡憂的耳邊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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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轟!


    胡憂的腦海猛的一響。


    是,這個人不是楊小小。而是江念祖。他就是江念祖!


    這個聲音不斷在胡憂的心裏響起,胡憂的大腦之中,也不斷的回憶那幾天紅葉他們說過的話。


    記得紅葉他們說過,江念祖的大清洗,把三狼軍老一輩的官軍從上到下,全都殺了個幹幹淨淨,而被他任命的新主官,是什麽能力都沒有的楊小小。


    那時候胡憂就覺得這其中一定有什麽問題。可惜他一時也沒能想出來是什麽問題。這會,他終於想到了一個可能性――借屍還魂。


    江念祖無論再怎麽強大,手裏掌握的科技再怎麽先進。他也是一個沒有身體的人。沒有身體,他就必須呆在飛船裏。他的生活看起來風光,其實他是很可憐的。


    想來也知道,有吃的吃不了,有喝的喝不了,什麽享受都隻能看不能碰,這樣的活著,有什麽意思嗎。


    也就是江念祖這樣的人,才會那麽多年來。一直都那種亡魂的形勢存在。可是以他的格性,他甘心永遠都這樣死活都不分嗎?


    江念祖不會願意的。他一定會想辦法讓自己得到一具新的身體。現在,他恐怕已經成功了。楊小小應該已經不楊小小,他是真正的江念祖。他已經來到了天之角。他要在這裏,和胡憂下天之角之局。


    “是的,一定是這樣的!”胡憂抓緊拳頭。那隻飛行器的事也不需要多想了,那肯定就是江念祖安全的。


    “金崗山。這個人,現在在什麽地方?”水可進得知這人就是江念祖,馬上有除掉他之心。


    這個人。手裏掌握的實力太可怕了。他活著一天,就不會有人能在好日子過。這裏怎麽說也是水可進的地盤,隻要查到江念祖的行蹤,他就將不惜一切的幹掉這個人。


    江念祖死了,天下也就太平了。


    這同樣是胡憂的心願。


    江念祖和李成功不同,李成功有在批來自現實世界的科學家,而江念祖隻有自己一個。江念祖死了,那些高科技的東西也就人去操作,至於三狼軍等那些投靠江念祖的人,到時候一定大亂,以胡憂的能力,要解決他們真是太容易了呀。


    可是江念祖是那麽容易就能殺得了的嗎?


    胡憂的目光看向金崗山,金崗山果然搖頭說不知道。他不過是一個棋子而已,江念祖跟本就不會讓他知道太多的東西,又怎麽可能讓他知道藏身之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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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君,現在整個事情的經過,你已經全都知道了。族長他並沒有死,這個葬禮也就不應該現進行下去。肯請老太君發話,停止葬禮工作。”


    金崗山已經被帶下去。他的小命暫時是保住了,至於以後死不死,那就不是胡憂需要去關係的問題。這前他考慮的是怎麽讓葬禮不再繼續,現在老太君插進一腳,也不全是壞事,隻要她點頭,江念祖這次的陰謀就算是被破掉了。


    胡憂當然知道江念祖是不會就此收手的。他把整個天風大陸當作棋局,肯定會一次又一次的出招。可怎麽說,破了他這一招,對胡憂來說都可以先鬆一口氣。以後的事,以後就想辦法。


    “是呀,老太君,這個葬禮不能再進行下去,這對族長不利呀。”水可進沒跟老太君說什麽大局為重的話。對一個九十多歲的人來說,什麽天下大事,與他們已經沒有多大的意義,兒女才是他們真正關心的。


    隻憑金崗山的那些話,其實還並不能證明金開元還活著。可土太君是金開元的親生母親,她會願意金開元死嗎。隻要有一絲希望,她都想金開元有好好的活著呀。


    老太君最後還是同意了胡憂兩人的請求。由她親自出麵,元老會那邊也就不會再有任何的問題。


    “真沒想到,最後是這樣解決的。”金開元葬禮的問題得以解決,對水可進來說就像是搬掉了一塊大石頭。這種工作,真不是人幹的呀。


    胡憂此時可不能輕氣。江念祖借楊小小的身體以得來到天之角。這對胡憂來說,絕對是一個非常可怕的事。


    “我們可不能大意。就算這一次江念祖沒有成功,但是他一定不可能就這麽回中原去。我們必須做好準備。”胡憂提醒水可進道。


    “嗯。”水可進重重點頭,道:“就算是他不找我們,我們也得找他。老太君的話說得清楚,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無論如果,都要找到金開元。”


    這是老太君同意停止葬禮繼續的條件。胡憂和水可進都是當麵同意的。人無信不立,答應了就一定得去做。這沒什麽可說的。


    金開元從死被改定為失蹤,族長的大選也就同時停下。失蹤的族長也還是族長,在金開元沒有找到之前,族長之位還是他的,誰都不能說什麽。


    這樣做,對胡憂來說有好處。族長失蹤,按大象族的規矩,是由元老會接管族中事物,而元老會都是一些上了年紀的家族前輩。他們已經沒什麽精力去管家族的事物,在開過幾次會,在胡憂和水可進那位活得很長命的老父親支持之下,水可進暫時代替金開元主理大象族事物。也就是說。在金開元回來之前,大象族的事,由水可進說了算。


    經曆了那麽多的事之後,胡憂和水可進的交情也深厚不少。加上水可進很清楚江念祖的可怕,所以在配合上不會出現太多胡憂不希望見到的問題。


    水可進代族長接過權力的第一件事,就是大量派出家族精英。全力查找金開元的下落。而金開元也就是找江念祖,胡憂有理由相信,江念祖還在天之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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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之角注定是一個不平常的地方。金開元的葬禮不過剛剛壓上去幾天,就有事發生了。


    貓族,天之角排名倒數的一個小勢力群,一夜之間,上下三千多人,盡數被屠。


    消息傳出,震動非常。


    “是不是江念祖幹的?”水可進急急親自把消息帶給胡憂,劈口就問道。


    胡憂還沒看資料,不過他收到消息的時間不會比水可進晚多少,自然也猜到他說的是哪個方麵。


    “這也正是我在思考的。”胡憂搖搖頭道:“從回傳的消息看,應該是他。”


    貓族不是被天之角任何一個勢力進攻的。據傳出來的消息,狗族受到的也不是自然之力打擊,而是一種天之角從來都沒有見過的可怕打擊。


    熱武器。


    說起熱武器,胡憂是天風大陸最先在軍中推行熱武器的人。不過他的那些熱武器比想貓族這次所遭遇到的那真是差太多。貓族是被人空中打擊而完蛋的。據經曆過那場災難的人回憶,晴朗的天空中突然出現十個從來都沒有見過的,會飛的東西。這些東西噴出大量的金屬物,而後轟轟大作,貓族在爆炸中血肉橫飛,前後也就不到二十分鍾,就連人帶住,全都完了。


    這時是天之角,是在大草原上呀。炸彈的威力有多大,胡憂閉上眼睛都能猜到。那可真以說是無敵的存在呀。


    “江念祖真是夠恨的!”江念祖咬牙切齒。天之角是長年這個打那個,那個打這個,幾次從來都沒有平靜過。可那不過是關起門來自己打,而且就算是打,也很少有這種直接滅門的。江念祖這一上來,就滅掉貓族,說他恨,不為過。


    胡憂歎息道:“貓族等級最高的也就七級而已,他們跟本沒有能力阻止江念祖的殺戮,隻能眼睜睜的慘死,唉……”


    “你想說什麽?”水可進聽得出胡憂的話裏有話。


    胡憂搖搖頭道:“我在想,是不是可以把天之角的勢力全都聯合起來,一起對付江念祖。這樣,也許還有勝算,要不然,最後的結果,怕隻能是被江念祖一一擊殺。”


    按胡憂的計劃,是想先把大象族和龍族抓到手裏,而後利用他們的力量,一統天之角,再反攻中原。江念祖的突然到來,打亂了胡憂的計劃,再想那麽做,怕是不太可能了。現在唯一可行的,就是利用大家的危機感,把天之角各勢力給聯合起來。


    “這個,怕是不太可能。隻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貓族被滅,還不足以嚇到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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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狗族況霸天這段時間有些疑惑。才不過短短幾個月的時間而已,發生的事情太多,讓他不怎麽能弄懂。


    一開始,是大象族進軍龍族,理由是龍族的查百勝殺了大象族族長的親弟弟金關元。在這個事情發生的時候,況霸天挺高興的。他和龍族鬥了那麽久,都沒有能在龍族身上獲得太多的便宜不說,反到是把自己打得一窮一白,差點連吃飯的錢都沒有。


    以況霸天對大象族的了解,大象族就算是滅掉龍族,也不太可能進駐龍族領地。到時候況霸天就可以撿一個大便宜,把一直想要吃下的龍族領地給吃了。


    就在況霸天高高興興等待著便宜的時候,大象族突然又不打了,跟著傳出金開元的死訊,白事貼也送到況霸天的手裏。


    狗族一直與大象族暗地有聯係,金開元的葬禮,況霸天是要去的。可就在他準備動身的時候,又來人通知,說金開元沒有死,隻是暫時失蹤而已,用不著再去參加葬禮了。


    然後就是貓族被滅。


    狗族和貓族一向沒什麽交情,貓族完了,對況霸天來說不是好事,也不是壞事,反正不怎麽關他的事。可是現在,不由得他不考慮了。因為此時,一個年輕人坐在他的麵前。他告訴況霸天,貓族的事,是他做的。他的下一個目標是狗族,除非狗族投靠他,要不然,狗族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況霸天很疑惑,自己看了半天都是戲,怎麽瞬間自己變主角了?


    都沒有告訴一聲的。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話嗎?”況霸天也是一代梟雄。他冷冷的看著這個自稱叫江念祖的年輕人。這個年輕人真是夠狂的,竟然敢當著他的麵說這樣的話。


    江念祖淡淡一笑,道:“看來你是不信,那我們也沒什麽好談的。就這樣吧,祝你好運。”


    江念祖說著就起來就要走。一個小小的狗族他可不放在眼裏。看來是立威還不夠,這些家夥都不怕他。不過那不要緊,他有足夠多的時間,讓這個土地知道什麽是怕。


    “等一下!”況霸天叫住江念祖,道:“你以為我這裏是什麽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哈哈哈,這麽說,你想留下我?我勸你還是不要這樣做的好,要不然,你一定會後悔的。”江念祖跟本就不把況霸天放在眼裏,作為一個下棋人,誰會在意棋子的感受。


    “我到想試試。”況霸天一字一句的說道。既然做主角,總得有一個做主角的樣子,他可也不是被人嚇大的。


    江念祖無所謂道:


    “好,那你隻管試好了。不過你最好抓緊時間,要不然,怕沒機會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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