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內容開始-->“江紅濤,我r你先人——”


    “昨天晚上,血色軍團的說法全部是騙人的,所有的一切全部是血色軍團一手設計的——”


    “他m的,血流成河,真他m的血流成河啊……”


    “鄉親們,再不團結起來一起把血色軍團趕出祁縣,最終的結果大家都得死……”


    當一隊一隊的殘兵敗將狼狽不堪地逃回基地城,整個祁縣基地再次掀起軒然大波!


    一個黑衣女人一條狗!


    他們與血色軍團的人根本就是一夥的,一天之內至少有幾十人看到了她們與血色軍團的高手一起,在郊外更偏遠處屠殺那些低等進階者甚至是手無寸鐵的老弱!


    一個人可能會說謊,但當數十名傷者甚至殘肢斷腿者眾口一詞,所有人都陷在了義憤之中,於是就有人們聚集了起來再一次來到血色軍團駐地施壓。


    “鄉親們!不要衝動,大家聽我說,這完全是賊人的奸計!”


    “千萬不要給人家當槍使啊!”


    “我江紅濤用人品保證,所有的事情絕對與血色軍團沒有半毛錢關係……”


    眼前的情況,根本無法控製,大量的民眾聞訊紛紛向血色軍團洶湧而來,血色軍團總隊長江紅濤明白自己肯定是中了敵人的暗算,他聲嘶力竭地站在門口大喊著解釋但效果甚微,蜂擁而來的民眾還是越來越多,很快就達到了數千,其中既有死傷者的家屬與朋友,也有一些別具用心的另外兩大公會的外圍人員。


    情況發生有些突然,這兩天一直在城中打探軍情的風鈴聽到第一波人回來說血色軍團的人在基地之外屠殺普通民眾時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但當接二連三地有傷殘者回來不斷證實這個事實,全城民眾突然聚集的速度也超過了她的預料,短短半小時不到就演變成了一起大型群眾事件。


    看來這祁縣基地又要亂了,風鈴首先想到應當馬上出城向雲圖匯報!但她轉頭一想,現在就出城,那事件的結果還不知道,到時難免又被雲圖笑話。


    這幾天晚上一直與雲圖撕磨,雖然昨晚雲圖並沒有給她透露什麽,她暫時也沒有見到沈雁容,但她也知道雲圖一定也參與獵殺行動,隻是他專門選擇了血色軍團的人開刀,而那個沈雁容則是無差別獵殺,至於現在這樣的結果是怎麽形成的,她還一時無法推測,不過多少都跟雲圖有關。


    雖說今天她的主要任務還是刺探情報,但既然遇上了這樣的好事,如果雲圖在這裏,他一定會做些什麽,基於這種想法,她也混跡在人群中隨波逐流地湊熱鬧!


    人群越聚越多,血色軍團的駐地麵臨的壓力也越來越大,幾百名高手圍成一圈紛紛亮出了刀劍,將眾人阻止在駐地之外。


    在整個祁縣,進階者的平均實力應當比江南市還要略低,血色軍團雖然初來不久,但他們的直升機已來回飛了幾趟,光三級高手就運來了好幾十位,再加上為了快速收攏人心,最近他們又從本地新招募的新手中用血晶製造出了數十位二級高手,所以他們的實力在祁縣首屈一指無庸置疑!


    “和平年代,你們也是從祁縣出去的人啊,難道真要像昨天那人說的一樣,想血染自己的家鄉嗎?”


    “拚了,祁縣沒有你們這樣的殺人狂魔……”


    洶湧的人群雖然氣勢洶湧但當衝到了血色軍團的駐地麵前,看到那一排排森寒的刀劍,也沒有誰想傻傻地當出頭鳥,隻是呐喊著越來越激進的號號給以江紅濤為首的血色軍團的人們施壓!


    這是一種極其危險的局麵,處理得好民眾的氣焰就會慢慢熄滅,處理得不好轉化成惡性事件也是極有可能的。


    “鄉親們,我可以對天發誓,絕對沒有任何殘害家鄉人們的想法,大家千萬別衝動,要冷靜、要克製,不要中了敵人的奸計……”


    可以說在處理這樣的群體事情上,江紅濤還是非常有經驗的,一邊讓手下們嚴陣以待,而他與幾個主要管理者也全部站在台上苦口婆心做工作!


    民眾聚集的人數已夠多,但在血色軍團比較有經驗的應對之下並沒有如風鈴所願馬上發生肢體衝突!


    “就讓我來做一回壞人吧!”一向大大咧咧地風鈴跟隨雲圖久了,也學到了他的一些壞習慣,做壞事時喜歡嘴角一抿露出了一絲陰險的笑意。


    從空間戒指中悄悄摸出一把手槍藏於外套下麵,她一邊在人群中亂擠製造混亂,找到一個適當的空隙之後果斷地扣下了扳機!


    砰——


    混亂中,一聲清脆的槍響不算很重,卻最終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突然間聽到槍響,江紅濤臉色一片蒼白!


    “開槍了,鄉親們還等什麽,殺——”


    “將這幫雜碎趕出祁縣!”


    “衝啊——”


    ……


    在風鈴蓄意的一聲槍聲之下,本來就如浸透了火油的人群終於被點燃,大家呼喊著口號一下子如潛水一般地衝了過去!


    事情到了這個程度,就是神仙也控製不住,如果不反擊那怕是四級高手也有可能在亂戰中隕命。


    “給我殺,狠狠地殺,將這幫刁民給我壓下去!”回過神來之後,江紅濤當機立斷地下達了開殺令!


    但局麵一旦混亂,盡管血色軍團的平均實力比那般中小公會與普通民眾的高,但今天他們數十個三級高手,分成了四個組全部出動到基地之外去尋找沈雁容去了,到現在一支隊伍還沒有回來,所以駐地之中除了幾個四級高級管理者以外,其他人員最高也就二級,並且這幫人也都是最近在招募過來的,本身也缺乏係統訓練,在數千人的瘋狂衝擊下他們的防衛圈節節敗退,沒有兩分鍾,眼看就支撐不下去。


    如果這一波駐地被民眾衝垮,那麽所有這些血色軍團的中低級會員就會全軍覆沒,與身邊的幾個主要管理交換了一下眼神,一咬牙江紅濤最終祭出了他的大殺器。


    轟、轟、轟——


    當幾個主要管理者紛紛出手,十數枚手雷就像不要錢一樣的往人群中丟過去,一下子人群密集的街道上血肉橫飛,傾刻間就有上百人被炸死炸傷。


    一不做,二不休!


    這些敢衝在前麵鬧事的人都不是什麽良民,不管發生了什麽,在江紅濤心中,這座祁縣最終都會全部落入血色軍團的控製,所以借此機會殺掉一批不好管理的民眾對以後他們的統治也是一件好事。


    基於這個想法,台上的幾個四級高手雙臂一振,身子化為淩空而下的蒼鷹,全部從台上俯衝下來。


    四級高手對上了那些被炸得七零八落的普通一、二級的進階者,完全是虎入羊群!


    所過之處,馬上傳出一片的慘叫哀鳴!


    ……


    兵者,詭道也!


    在沒有抓到血色軍團的活口之前,雲圖與沈雁容的想法是一致的,都是盡量隱藏自己,每一次出手不要留下任何活口,而當他們抓獲了一個怕死的活口,一切又改變了計劃。


    為了活命,那個貪生怕死的家夥不但把他知道的一切有關血色軍團與祁縣基地所有,全部有問必答地告訴了雲圖與沈雁容,而且主動提出了可以幫助他們完成向血色軍團施壓,於是乎,沈雁容忍著脾氣,為他賜下了療傷藥將他的傷治好,然後從第二天開始,沈雁容就帶著他一起遊獵那些弱小的采集者或獵殺者。


    為了把場麵做得更真實,那個名叫江柳風的家夥一邊獵殺一邊看故意呼喊著其他隊友的名字!


    那些被他們追殺得驚慌失措的人們在那種場合下還哪裏分得出真假,就這樣,一場無法解釋的誤會最終形成!


    一場聲勢浩大的逼宮行動終於在祁縣基地不可遏製地發生了,而恰當的時候,潛伏地基地中的風鈴最終又以一聲清脆的槍聲點燃了他們內訌的導火索。


    十幾家中小公會聯合圍攻血色軍團,血色軍團也予以無比強硬地回擊,雙方戰鬥一個多小時,最終本身就隻有八百多會員的血色軍團傷亡二百餘人,駐地的大部分生活與辦公設施也全部被砸毀,而中小公會與散民的聯軍更是血流成河,二千多人聲勢浩大的隊伍,最終在對方手雷中被炸得潰不成軍,傷亡至少六七百人。


    在末世,一切終歸是實力說話,不管如何,這場混戰最終的結果還是被強勢血色軍團的彈壓了下來。


    當一切平息了下來,血色軍團的管理者再度站出來解釋,這時在另外兩大公會的調停下,雙方痛定思痛又不得不相信血色軍團真的是被冤枉的事實,因為這種兩敗俱傷的打法,細想一下也根本不可能是血色軍團自演自導。


    但現在大家已苦大仇深,要和解雙方的關係根本不可能,還基地之外,那個黑衣人以及不知道有幾名已投靠了對手的三級高手沒有達到目標之前肯定不會停手,整個祁縣人人自危,根本不敢外出獵殺與采集!


    難道就為了血色軍團的一個仇家,整個祁縣上萬民眾就要一直縮在城中永遠不出去嗎,如果一直不出去,食物又從何而來?


    解鈴而需係鈴人!


    戰鬥過後幾小時,以除血色軍團以外祁縣原來最大的公會祁風社為主要代表的一個談判團再次來到了血色軍團的駐地,介於各方的壓力,再經過深思熟慮,江紅濤也不得不做出了一個痛苦的決定,將囚犯李建交由祁風社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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