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沒想到我都離開聖武派一年多了,竟然還有人知道我名號,我覺得挺欣慰的。”


    馬義昌桀桀笑道。


    “馬義昌,你身為我聖武派弟子,沒想到你竟會成為吸血魔頭,回去門派之後,我定會如實向門派稟告你的事情,血溪峰峰主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陳監憤怒喝道。


    “哈哈,不瞞你們說,我既然敢報出自己的名號,就沒打算讓你們都能活著走出這座城池。”


    馬義昌十分猖狂地哈哈大笑道。


    與此同時,馬義昌渾身氣勢陡然攀升,一股濃厚的血氣繚繞在馬義昌身周,馬義昌身表的那些鱗片變得更加血紅了,原本這些鱗片是淡紅色的,此時都變成了陣陣血紅之色,看起來十分瘮人。


    “不好,都速速退後!”


    林暮暴喝一聲,示意眾人趕緊逃跑。


    可惜已經遲了,隻見馬義昌身上的血紅色鱗片猶如梨花散雨一般朝著眾人激射過來。


    所幸杜雨桐、陳監等人都站在一起,林暮身形暴動,瞬間就擋在眾人身前,施展出形意金鍾罩,在神秘呼吸法的加持之下,堪堪好抵擋住,馬義昌的這些鱗片攻擊。


    劈裏啪啦之聲不絕於耳,所有鱗片都轟在了林暮施展出的形意金鍾罩之上。


    不得不說此時的馬義昌實在太強大了,如果不是林暮所修煉的功法恰好克製馬義昌的血功,林暮這時根本無法抵擋住馬義昌的這一波攻勢。


    林暮十分艱難地維持著形意金鍾罩的運行,因為他與馬義昌的境界相差太大,此時能自保都不錯了,林暮還要同時照顧身後的四人,那就顯得十分勉強了。


    “你們啊,都叫你們不要過來,偏偏不信!”


    林暮忍不住抱怨了一句,如果他不用保護這麽多人,他還完全有能力自保的,沒想到這四人沒有服從自己掙隊長的命令,擅自行動。


    楊兵不服氣林暮的這一段話,說得好像就隻有你能抵擋得住這些血紅色鱗片似的,我楊兵也行!


    楊兵突然脫離了林暮的保護範圍,然後施展出自己的最強手段,想要當著杜雨桐的麵,把馬義昌的這一波鱗片攻勢抵擋下來。


    然而楊兵想得太當然了,連實力比他高強許多的陳監都不敢脫離林暮的保護範圍,楊兵的下場可想而知,隻見楊兵召喚出自己的冰係武魂,在自己的身前凝聚成了一個冰晶之盾,想要借此抵擋住馬義昌的鱗片。


    “小心!”


    林暮瞥眼看到楊兵擅自脫離了自己的保護範圍,立即出聲提醒。


    “我就不信我擋不住!”


    楊兵不信邪,聽不進林暮的話,以為祭出自己的武魂,凝聚出幾塊冰晶之盾就能抵擋住馬義昌攻擊,誰知道馬義昌的鱗片觸及到楊兵的冰晶之盾時,便宛如穿過豆腐那般輕而易舉地炸碎了三塊冰晶之盾,然後激射到楊兵的身前來。


    楊兵瞳孔猛然驟縮,一股死亡的危機感陡然湧上心頭來,此時他很後悔,難道自己今天就要交待在這裏了嗎?剛才為什麽不聽勸,自告奮勇地出來裝好漢?


    “滾過來這裏。”


    林暮手掌朝著楊兵一招,頓時一股吸力從掌心中湧出,把呆在原地的楊兵牽扯到自己這邊來。


    不過終究還是慢了一步,楊兵雖然躲過了一劫,他的胸膛處還是被一塊鱗片穿胸而過,頓時一個拳頭大的血洞顯現了出來,如果剛才不是林暮及時拉他一把,此時楊兵的心髒已經被洞穿,死的不能再死了!


    饒是楊兵躲過了一次死劫,他身上也是中了馬義昌的劇烈血毒,剛才宋偉遠出現的身體腐爛症狀,此時也正在楊兵的身上出現。


    “啊,我的臉,我的腳,我的身體,正在腐爛著,林暮師兄,救命!快救命!”


    楊兵驚恐地大叫著,相對於死來說,楊兵更加恐懼自己的臉龐正在慢慢地腐爛掉,以後他還要靠臉吃飯的。


    林暮當然看到楊兵的身體正在慢慢地腐爛掉,但是他現在抽不出身來救助楊兵,因為他現在需要全神貫注地抵抗馬義昌的這些鱗片攻勢,否則大家都要威脅。


    這時宋偉遠看著楊兵這麽悲慘的樣子,於心不忍,想要幫助楊兵祛毒,卻被林暮突然喊住:“住手,別碰他,小心自己也沾染上血毒。”


    林暮的這一聲喊叫,頓時嚇得宋偉遠趕緊住手,這種全身都在慢慢腐爛掉的痛苦,他剛剛才經曆過了一次,已經不想再經曆第二次了。


    “桀桀,林暮,你無法還手了嗎?”


    馬義昌終於停止了攻擊,望著林暮等人桀桀笑道。


    “啊,林暮師兄,快救我,我的臉全都毀掉了......”


    楊兵躺在地上打滾,十分淒慘地嚎叫了起來。


    林暮趁著這個空隙灌輸了大量的本源靈氣進入楊兵的體內,這才止住了身體腐爛的趨勢。


    “林暮,你都自身不保了,還想救人,是不是太不把我當一回事了?”


    馬義昌看著林暮,戲謔地冷笑道。


    “你們先撤退,這裏交給我,別再來拖我後腿!”


    林暮憤怒地叫道。


    這次陳監等人都不敢有所停留,紛紛朝著後方撤退,楊兵身上的血毒雖然還沒驅除幹淨,但總算保住了一命,也趕緊倉皇撤退。


    “想逃,沒門!”


    馬義昌冷笑一聲,便追了出去。


    “你的對手在這裏!”


    林暮暴喝一聲,禦空飛起,左手形意龍形,右手形意虎形,朝著馬義昌狂轟而去。


    “找死!”


    馬義昌冷笑一聲,一爪子朝著林暮的龍虎拳猛拍了下來。


    轟哢哢!


    林暮再次被打得如炮彈般朝著後方飛了出去。


    轟隆!


    林暮的身體在地麵上撞出了一個巨大的深坑。


    “不自量力。”


    馬義昌不屑地啐了一口,然後繼續朝著杜雨桐等人追了過去。


    “慢著,我還沒死呢!”


    廢墟中,林暮再次攔在了馬義昌身前。


    馬義昌微微一怔,沒想到眼前的這個聖武派弟子體質竟如此之強,挨了自己一擊之後,還能像個無事之人似的站起來蹦躂。


    “魔頭,吃我一記!”


    林暮猛然祭出自身的武魂之鼎,朝著馬義昌轟撞了過去。


    馬義昌不屑地拍出一巴掌,可是他的血紅瞳孔猛然驟縮,因為馬義昌突然發現林暮的武魂之鼎之中蘊含著大量的地獄之氣,這些地獄之氣對他的血功具有強烈的克製作用,無法力敵。


    “魔神之矛!”


    林暮一邊祭出武魂之鼎轟撞向馬義昌,一邊雙手不斷翻轉,朝著馬義昌投擲出魔神之矛,徹底封鎖住馬義昌的躲閃路線。


    “小子,你找死!”


    馬義昌怒吼,因為麵對林暮這樣密集型的攻擊,他無法選擇躲避了,隻能硬撼吧,馬義昌一爪子拍在林暮轟擊過來的大鼎之上,另一爪子在身前橫掃豎劈。


    滋滋.....


    馬義昌的爪子剛接觸到林暮的武魂之鼎,頓時發出滋滋聲響,他的爪子正在快速地被林暮武魂之鼎上的地獄之氣消融著。


    不僅如此,馬義昌的另一隻爪子根本無法抵擋得住林暮的魔神之矛,密集型的魔神之矛轟在馬義昌的身上。


    “嗯?”


    林暮眼見有戲,立馬精神大振,突然取出短劍,拚命地往短劍中灌注進入本源靈氣,手中的短劍重量頓時在不斷暴漲著。


    此時,馬義昌正在拚命地抵擋著林暮的武魂之鼎,他發現根本抵擋不住,因為武魂之鼎中的地獄之氣已經把他徹底鎖住,無法逃離武魂之鼎的控製。


    “好機會,馬義昌,我要替聖武派鏟除你這個叛賊!”


    林暮一聲喝叫,手中的短劍猛然脫手而出,朝著馬義昌轟擊而去。


    嗖!


    短劍夾帶著恐怖絕倫的能量貫穿了馬義昌的身體。


    “啊!”


    馬義昌慘叫一聲,他的半邊身體都被林暮的短劍轟爛掉了,十分悲慘!


    鐺!


    林暮的武魂之鼎朝著馬義昌倒扣了過去,頓時將馬義昌扣在了武魂之鼎之中。


    “今天老子就將你煉化了,看你還怎麽囂張!”


    林暮冷笑,立即催動武魂之鼎,要將馬義昌煉化。


    林暮也不知道自己的武魂之鼎能不能煉化馬義昌這種魔頭,他隻是做個嚐試而已,如果能煉化最好,不能就也就罷了,再想其它辦法將馬義昌這個吸血馬賊小頭目斬殺掉。


    然而出乎林暮意料之外的是,林暮發現自己的武魂之鼎居然真的能煉化馬義昌。


    林暮仔細地感應了一番,發現主要是馬義昌身上的那些血霧能被武魂之鼎轉化成為靈氣,然後湧現進入氣海丹田之中。


    “啊,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被武魂之鼎倒扣住的馬義昌在痛苦地慘叫著,他感覺到自身的能量正在急速地流失著,體內的一身魔功被大鼎中的地獄之氣不斷侵蝕。


    馬義昌想要掙紮,但是根本就沒有用,這尊大鼎就好像萬丈大山那般將他傾軋住,無法動彈。


    逃到遠處的陳監等人看到林暮製服住馬義昌的這一幕,全都呆住了。


    “這......林暮師兄算是打敗馬義昌這個聖武派的叛賊了嗎?”


    楊兵呆呆地說道。


    “好像是的,林暮師兄竟然會如此之強!”


    宋偉遠不可思議地點了點頭,回答說道。


    “我就知道林暮師兄非比尋常,你們兩個卻不信。”


    杜雨桐也是不可思議地說道。


    “以後我陳監就跟著林暮師兄混了,實不相瞞,我的這一條命,也是林暮師兄救回來了!”


    陳監附和著說道,臉上露出了極為崇拜的神色。


    在這時,親眼看到林暮大展神威製服住馬義昌的這些聖武派弟子,全都對林暮佩服到了一種五體投地的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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