旻玉似乎想要說些什麽,但話到嘴邊突然又發覺說出來有些不妥,所以倒不知該如何開口了,而寒飄飄則是轉身麵向旻玉,淡淡的問道:“有什麽話就直說吧!”


    旻玉抿了抿嘴,隨後還是說道:“我隻是想說,刀閣的那群人未免也太無情了,陸飛在這場戰爭中,再怎麽也屬於他們刀閣中數一數二的功臣,然而這仗才剛剛打完,他們便準備整治陸飛了!”


    正如旻玉所說的那樣,當陸飛飛出屋外後,他所見到的東西就是宿巍峨,早就在外麵布置了大軍,對他陸飛嚴陣以待,看見陸飛飛出來的第一刻,宿巍峨直接說道:“陸飛,還不快束手就擒,如今審判你的人已在路上!”


    這個消息直接以烽火燎原之勢,傳遍了整個軍營,所有人都在瘋傳,有人認為宿巍峨太無情了,這分明就是卸磨殺驢,有人認為陸飛實在是太悲慘了,究竟是得罪了什麽大人物,還有人認為,這分明就是宿巍峨的手筆。


    大家都有自己的見解,但是所有人的矛頭都指向,刀閣實在是太過於無情,當旻玉聽到這個消息之時,有心想要去為陸飛求一下情,但是他又突然想到,這是人家刀閣內部的事情,他如何好去插手?


    最終隻能搖了搖頭,他的心中也是頗為無奈。最終隻能歎了一口氣,就此離去。但是他們寒霜門的眾多女弟子也在那裏歎息,陸飛的確是太可憐了,身在刀閣就是他的不幸,早知道他在聖潔之地時,就要想辦法將它留在寒霜門,讓它成為寒霜門的一員,畢竟陸飛的天賦恐怖,若是加入寒霜門,那將是一大利器呀,然而刀閣卻是放著不用,著實可惜。


    寒飄飄在聽了這話之後,默然無語,看著寒飄飄久久不走,旻玉等人有些不解,想要上去拉拉寒飄飄,然而寒飄飄卻是轉身向刀閣的那個方向回去,旻玉等人嚇了一跳,這寒飄飄是要幹什麽?


    然而寒飄飄卻不理會他們的呐喊,直接淡淡的留下了一句話:“你們先行回去,我隨後就到!”


    對於寒飄飄的脾氣,從小和他一起長大的旻玉,再了解不過,看到這裏旻玉,也隻能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就此離去。


    而此刻陸飛已經身處軍營天牢中的最深處,此刻的陸飛手上已經背上了板甲,這種板甲是特製的,專門用來關押高手,可以暫時控製住他人的一切行動。


    而此刻陸飛身處的牢房中,全部都是警戒的弟子。據說這些弟子全部都是宗門執法堂派來的弟子,聽到這裏,陸飛的嘴角都不由得露出了一絲冷笑,宗門離這離多遠?即便有近道,那至少也要一周的時間。然而這些人卻是如此快的,就到了這裏,也就是說他們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很久。或許很早之前就已經在外麵埋伏,隻等陸飛幫他們把仗一打完,就該算總賬了。


    吱呀一聲響起,牢房的門已經被打開,一名麵目嚴肅的弟子走入其內,他居高臨下的看著陸飛淡淡的問道:“陸飛,你可知罪!”


    陸飛沒有回答。


    這名弟子不由的眉頭微微皺起,隨後說道:“你不說沒關係,我來告訴你,你身上有一件重罪,那就是你是挑起了,我們刀閣和其他兩大宗門的戰爭,光憑這一點,就罪不可恕,即便這場戰鬥我們是打贏了,但依舊是付出了無比慘痛的代價,因此你必須受到宗門的嚴懲!”


    陸飛還是沒有說話。


    “當然,關於對你的處罰,宗門內部高層眾說紛紜,有人認為你犯了錯應該重罰,但也有人認為你戴罪立功應該輕判,眾人眾說紛紜,因此宗門最終選了三個頗為有代表性的人物,作為審判官,準備對你的這一係列事情進行審判,你有沒有罪也就是他們三個說的算!”


    “這場審判大會將會在三天之後舉行,你還是想一想該如何替你脫罪吧!”


    說完這些話之後,這名弟子就此離去,而陸飛依舊是坐在原地一聲不吭。


    三天的時間轉眼即過,陸飛被兩個弟子帶著緩緩的向牢房外麵走去,當接觸到第一縷陽光之時,陸飛感覺頗為不適應,這種被陽光曬的感覺,他似乎多多少少有些不適應,因為此刻在他心中,有一股陰暗感,陸飛隻感覺這股陰暗感,是別人強加給他的。


    陸飛隨著這兩名弟子狠狠的向前走去,不多時,陸飛看見一群人從他的麵前經過那一群人中,帶頭的是一個老者,跟在他身後的都是年輕的執法堂弟子,當看到那個老者之時,陸飛都不由得露出了一絲冷笑,那個老者不是其他人,正是付餅為。


    也有人道聽途說,這個付餅為在宗門的長老中,那是一致要求對陸飛進行嚴懲的,他的理由很簡單,陸飛固然有功,但是他刻意的挑起與兩大宗門的戰爭為自己爭功,這種人絕不能留,應該處以極刑,否則日後刀閣將會越來越多這種人。


    而付餅為似乎也感受到了陸飛的目光,他回頭看了一眼陸飛,臉上目無表情,看到這裏陸飛瞬間明了這個付餅為,既然作為這次的主審官,再怎麽也要表露出一副大公無私,公事公辦的樣子,但是陸飛分明看見他的眼角,似乎有一絲笑意。


    陸飛被帶到一個偌大的大廳之外,那兩名弟子住在是讓陸飛等在此處,過了整整半個時辰的時間,裏麵人終於來通知,陸飛可以進去了。


    不過讓陸飛有些不解的是,在他進去之時,有一名弟子上來幫他打開了綁在手上的板甲,陸飛身上的靈氣瞬間恢複,陸飛心中都有些不解,這些人難道不怕他狗急跳牆,到時候與他們拚命嗎?是那些人太自信了,還是有別的目的?


    不過不管怎麽說,陸飛今日竟然肯來到此處,那麽說明他肯定有他的想法,所以陸飛也是走進了這個大廳之中。


    這個大廳非常之空曠,除了兩邊執法堂的弟子氣息異常彪悍,雖然目視前方,但他們的神識時刻鎖定陸飛,隻要陸飛稍微有一點不軌,他們絕對會聯手,立刻將陸飛抓住。


    至於說在中間的三個主審官,此刻都以坐立端正,陸飛第一個就看見了坐在右邊的付餅為,看到這裏陸飛冷笑一聲,這個付餅為還在那裏裝的老成持重,恐怕心中早已樂開了花吧。


    坐在主位上的人,倒是讓陸飛有些詫異,但是很快陸飛的心中也因此人而升起了一絲火氣,這個人不是別人,居然是宿巍峨。


    宿巍峨居然也是主審官之一,這似乎有一些出人意料,但也在情理之中,竟然要對陸飛審判,那肯定要一個了解此戰的人,而宿巍峨無疑就是最佳人選,畢竟他是這裏的主帥,然而陸飛在這一年中,卻是深刻的體會到了宿巍峨對他的針對,處處提防於他,讓他當主審官,陸飛能有好果子吃嗎?


    至於說坐在左邊的一人,陸飛瞟了一眼,是一名如花似玉的女子,在陸飛的腦海中似乎有點印象,不過究竟是誰,陸飛已經不感興趣了,因為隻要有宿巍峨和付餅為這兩人在,陸飛就絕對不可能有活的機會。


    陸飛扭了扭脖子,而此刻,三個人對視了一眼,知道這場審判大會差不多可以開始了,於是乎隻聽付餅為一拍桌子,大聲的對陸飛說道:“陸飛,你可知罪!”


    然而陸飛聞聽此言,卻是百無聊賴的扭了扭脖子,瞟了一眼付餅為隨後說道:“我若說我沒罪,你這個王八蛋會信嗎!”


    “你……陸飛你給我搞清楚,我們可是在審判你,你最好如實交代!”付餅為咳嗽了兩聲,看了一眼他旁邊的兩個人,這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很顯然。都是將這裏的主動權讓給了付餅為,畢竟付餅為在這裏年紀最長,在一定程度上。也可以稱之為德高望重吧。


    “陸飛,既然你不知罪,那麽我就來向你說一下,你所做的事情,看你如何辯駁!”


    “當初我看你天賦不錯,讓你來駐守鐵鷹山,也是為了鍛煉於你,但你為何殺害火雲殿和三眼教的弟子,引起了一陣外交風波,並且到了後麵還引發了局部戰爭,你知不知道宗門因此損失了多少精英弟子!”


    付餅為說得鏗鏘有力,陸飛的罪證已經是鐵板釘釘了,然而陸飛聞聽此言,也是正了正神態,隨後說道。


    “沒錯,我記得當初是你讓我來駐守這鐵鷹山的,還封我為什麽邊關守將?現在我也想反問你一句,邊關守將的職責究竟是什麽啊!”


    付餅為聞言,先是一愣,但隨後就說道:“邊關守將的職責自然是保家衛國,不讓敵人踏入自己的領土之內!”


    陸飛聞言點了點頭,隨後再度說道:“我也的確是這樣做的啊,我之所以抓了三眼教和火雲殿的人,那完全是因為他們已經踏入了我們的邊境,甚至還對我們進行連番羞辱!你說我為什麽不能殺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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