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3 不妙


    惜了了給她把茶斟上,“我和蛇兒不同,不做寵。/www.tsxsw.com/”


    開心差點一口茶噴了出去,寧墨則是一臉迷茫。


    無憂砸巴著嘴,滿口茶香,看過惜了了,再看蛇兒,蛇兒立即衝著她一眨眼,竟媚態十足。


    她更覺得惜了了和蛇兒沒什麽不同,都是雪白雪白的,又都是極漂亮的小東西,還都很媚氣。


    非要說不同,就是蛇兒可以和雪蛋一起,天天滾她的床單,這隻小狐狸隻能滾他自己的床單。


    她這麽想了,臉上神色便有些不以為然,惜了了是個極會看人臉色的人,雪嫩的臉蛋崩了起來。


    眼看硝煙味開始漫開,開心忙重咳了一聲,把話岔開,“既然你不介意沙華之事,那你的第二個條件是什麽?”


    惜了了雖然惱無憂沒心沒肺,但她向來就是沒心沒肺,以前就沒能指望她能變得多好,現在失了憶更加不指望,倒不如從長計議。


    瞪了無憂一眼,“如果能與我一起,解了她的‘今生忘’,我就告訴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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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心和寧墨對看了一眼,心沉了下去。


    寧墨輕歎了口氣,“我不能答應。”


    惜了了愕然,轉而化成了然,“你害怕?”無憂忘掉一切,自然也就忘掉了他的那些不堪。


    寧墨不言,他固然希望無憂永遠不記得那些不堪,但這不是理由。


    一來,不凡花了這麽大的大代,寧肯忍受失去她的心,令她服下‘今生忘’,求的是她憶起過去,或許有望解開封印,如果解去‘今生忘’,不凡所做的一切,豈不是白費?


    二來,‘今生忘’隻得鳳止才有,完全不知是什麽成份所配,如何能研製出解法,而鳳止絕不會將‘今生忘’交給他人。而且就算在鳳止那裏得到‘今生忘’,也未必能研製出解藥。


    無憂覺得有些無聊,手托了腮,瞅著小狐狸表情豐富的臉,覺得很有趣,“解不了的。你挖空心思,不就想要個孩子嗎,不如你告訴他們芷蘭皇後的事,我幫你物色個姑娘,幫你生個孩子,不就結了。”


    惜了了肚子都快氣炸了,猛地起身,提著無憂的鼻子道:“我要找女人,用得著你物色?”


    無憂不知自己觸到他哪根神經,就算不願她幫著物色,也不用生這麽大氣。


    千千過來添泉水,恰好聽見惜了了的話,奇怪地‘咦’了一聲,“惜公子也能找女人了?難道真的是吐啊吐的,就吐習慣了?”


    無憂簡直是聽到了天大的新聞,驚看向前麵漂亮的小狐狸,“你不能碰女人?”


    惜了了噎住,粉臉漲得通紅,突然撲上來掐無憂脖子,“你這個混蛋,無賴,以前欺負人,我不跟你一般見識,你現在還得寸進尺。”


    無憂本來可以很輕易地避開,但看他氣得實在厲害,如果自己一避,可能避出更多火來,她倒沒什麽,萬一氣走了他,寧墨和開心想知道的事,就生生毀在了她身上,隻得呆坐在那兒任他掐。


    惜了了人小,手勁卻不小,直掐得她麵紅脖子粗,求助地看向開心和寧墨。


    結果開心望天,寧墨望地,都裝著什麽也沒看見。


    無憂嘀咕,這算哪門子的夫君,看她要被人掐死,也不出出頭。


    摳著了了的手指,吃力地道:“你放手,我跟你走就是。”


    看天看地的全看向她,惜了了掐著他的手指立刻鬆了些,但怕她又玩花樣,仍捏著她的脖子,不肯放手,“你說的是真的?”


    無憂一邊咳一邊道:“這兩人見死不救,算哪門子的夫君,你把他們想知道的告訴他們,我也算不欠他們什麽。我去找個山清水秀的地方,養養小狐狸,逗逗蛇兒雪蛋,也自在快活。”


    開心手裏茶杯再次跌到桌上,寧墨手一抖,杯中茶水撒出不是一兩滴。


    而惜了了對這話,卻是怎麽聽怎麽別扭,怎麽想,心裏怎麽堵。


    她竟是跟寧墨和開心堵氣,才要跟他走,不消三兩天,她氣一消,自然又跑回來,他竹籃打水一場空不說,最關鍵的,她還是把他當寵養……


    他堂堂蘇家大當家,能要她養,能給她當寵?


    又氣又急,再次收緊手,“我掐死你這個混賬女人算了。”


    院門口傳來一聲低笑,“你掐死她,倒不如送我。”


    惜了了呸了一聲,“她不是東西,怎麽能送?”回頭見鳳止一襲紫裳,站在門口瀟灑地搖著鑲金白玉骨折扇,漲紅的麵頰瞬間轉青,掐著脖子的手也隨之鬆開。


    無憂一邊咳一邊道:“我確實就不是東西。”


    開心一口茶噴了出去,寧墨也有些忍俊不禁。


    無憂才發現自己這話說的不是味道,惱羞成怒,向二人撲去,“我掐死你們這倆無情無義的家夥。”


    一時間桌翻凳倒,桌上茶壺茶杯摔了一地。


    那套茶具是開心花好些心思才燒成的,就算捧著千金也無處可買,是惜了了的最喜愛,轉眼間變成碎片,眼都綠了,跳起來揪無憂,“你別忙著打人,叫開心重新給我燒一副賠我。”


    開心雖然瓷器做的極好,卻從不輕易做東西給人,他這套,還是開心主動找他談的一筆買賣的酬金。


    拉拉拽拽,四人越加亂了套,接著蛇兒和雪蛋也湊了過來,加入戰場,場麵更混亂得不是一般二般。


    無憂被惜了了踩住裙角,一個踉蹌坐倒在地,手撐了地上瓷片。


    ‘哎呀’一聲,抬起手,鮮血從手掌上滲出。


    所有打鬧全部停止,開心躍了過來,一把將無憂抱起,離了滿是瓷片的地頭,免得她再被其他瓷片劃傷。


    寧墨忙取了金創藥為她細細地敷藥。


    惜了了湊上來,使勁往她手上傷口睨,見傷得不厲害,才鬆了口氣。


    鳳止本來看熱鬧看得正歡樂,突然變成了這副場景,那四人兩獸堆成了一堆,而他一個人站在這裏就顯得多餘,


    手中搖著的扇子停了下來,嘴角笑意漸漸消失,心裏空空落落,說不出的寂寞。


    這不是他想要的。


    無憂看著掌心血跡,不知怎麽的,突然身上覺得有些燥熱,那份燥熱讓她很不舒服,在開心懷中動了動,手臂擦過他結實的胸膛,鼻息間是他淡淡的男人氣息,那份燥熱瞬間化成一團火熊熊燃燒起來,臉上隨之浮起潮紅。


    抓著她的手指的寧墨,感覺到她指尖突然變燙,抬眼向她看去,心裏一咯噔,探她脈搏,墨玉般的眸頓時沉了下去。


    開心感覺到懷裏的人兒,體溫升高,再看她臉上飛上不正常的紅,眼角餘光見惜了了臉色越來越難看,正想開口問。


    寧墨突然手一揚,點了無憂穴道。


    開心越加迷惑,寧墨已經伸臂過來,將無憂從他懷中接了過去,喚了平兒備車。


    惜了了追上前,從後頭按住寧墨的肩膀,“是合歡之毒?”


    寧墨點頭,“所以她不能跟你去,不過你可以留下。”


    開心曾跟隨無憂前往桫欏林,以前的種種迷惑在這瞬間得到解釋,眼底轉過一抹憂慮。


    鳳止僵在門口,所有事情都在他意料之外,越來越遠離他的掌控,將扇子一合,轉身離去。


    “別走。”惜了了追上前。


    “大當家的,有事?”鳳止一掃臉上悵意。


    “我要‘今生忘’,價錢你開。”惜了了一整衣衫,沒了方才和無憂一起時的少年扭捏形態。


    鳳止將扇子一合,笑道:“那東西隻得那一瓶,被無憂服下了,哪來第二瓶給你?”


    惜了了的眼晴裏閃過一絲失望,鳳止人雖不靠譜,但不是說謊的人,“那解藥呢?”


    鳳止嘴角抽出一線不屑,“你在哪裏聽說過這東西有解藥。”


    ‘今生忘’在古籍中確實有過記載,傳說是出自冥界,不過就算在冥界也早就失傳,解藥一說就真沒有過記載。


    惜了了想不通鳳止怎麽會有這東西,或許根本不是‘今生忘’。


    “你憑什麽說是‘今生忘’?”


    “不知呢。”鳳止嘻皮笑臉,轉身鑽進自己馬車,車簾一落,他臉的笑也隨之消失。


    那東西是他打娘胎出來,就攥在手中,而且他知道那東西叫‘今生忘’,甚至知道這東西的用法和作用。


    他懂事後,覺得自己帶著這東西出生,想必與這東西有些因緣,就小心地收了起來,後來不小說,說給了不凡聽。


    但這東西,隻有和著他的血,才能有用,所以不凡知道了,也無用處,他也就沒有在意。


    直到見到無憂,恍然大悟,這東西到底有什麽用。


    看著現在的無憂,對以前的想法產生懷疑,‘今生忘’到底該不該這樣用。


    但這時後悔,已經來不及。


    開心突然想起,自己還小的時候,祥雲公主在後花院自言自語說過一句話,“那東西並非無解,隻是代價太大,付不起。”


    當時他好奇問祥雲公主說的是什麽東西,老公主隻說是冥界的一種可以讓人忘掉一切的藥。


    鳳止說‘今生忘’不是凡間之物,難道老公主說的是……‘今生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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