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9 誰吃了誰?


    在二十一世紀,滿大街的迷你裙,能晃花人眼,泳池和海灘上,別說大 腿,就是胸和屁 股也是到處亂晃。/www.tsxsw.com/


    開心雖然浪蕩,終究還是脫不了世俗的保守。


    雖然外麵官兵象蒼蠅一樣賴著不走,讓無憂感覺苦悶,聽了開心這話,仍止不住險些失笑出聲。


    難得揪到開心的小辮子,忍不住打趣,道:“有機會帶你去我們那裏,女人的裙子短得蓋不住屁 股,海灘上,更是穿了跟沒穿一樣,包你過飽眼福。”


    開心正專注地盯著外麵峻熙,聽了她的話,向她迷惑看來,“你說的是青樓嗎?青樓的姑娘幹脆就不穿了,還蓋什麽屁 股。”


    “你才是青樓來的。”無憂呸了他一口,三句話就露出本性,根本就是個繡花枕頭,外麵好看,裏麵就一包爛草,混蛋花心大少一個,“感情你天天泡在青樓看姑娘的光屁 股。”


    “哪能……一個姑娘家,怎麽總屁 股來,屁 股去的掛在嘴上……”開心在她臉上擰了一把,“在我麵前這樣也就罷了,在別人麵前,可不能這樣。”


    “我的事,幾時輪到你來管。”無憂將他掐著自己臉蛋的手摳開,往門外一望,臉色大變。


    開心察覺她神色有異,也偏頭看去。


    見峻熙瞅了正漸漸靠近磨房的屬下幾眼,略為沉吟,竟也向這邊走來。


    他今晚一直低語淺笑,漫不經心,這時眼裏的玩味謔笑,一掃而空。


    飛快地看向無憂,與她目光一對,微微一笑,突然將她抱緊,也不管她願不願意,霸道地吻向她,用力的吮咬。


    仿佛要將他體內所有的情和欲在這一吻中灌入她的體內。


    無憂呼吸一緊,沒有做任何掙紮,不但不拒絕,反而抬手環抱上他的腰,正要閉眼。


    他的唇卻離了她。


    不知為什麽,隨著他的唇的離開,她的心象是跟著被抽空,一種不安的感覺,很快襲來,忙睜眼看向咫前的俊顏。


    開心又是一笑,出奇的溫柔。


    他越是笑,無憂心底越覺得冷風陣陣,環在他腰間的手,不由的收緊。


    她手臂給他帶來的緊束感,令他眸子黯了下去,這丫頭心裏並非沒有她。


    睨了一眼門外,峻熙抬臂示意屬下停下,他獨自一人向磨房靠來,腳步放得更輕,輕到連他如此耳力的人,如果不注意,也難以察覺。


    心裏更象壓了塊鉛,峻熙已然起了疑心,絕不是讓他看隻手腳就能糊弄過去的。


    回頭過來,深看了無憂一眼,偏頭又在她唇上極輕的蹭了下,隻輕輕一觸,唇就錯了開去,劃過她滑嫩如剝皮雞蛋一樣的麵龐,壓在她耳邊,“別忘了我,萬事小心,我會來接你出府。”


    無憂愣了,以為自己沒聽清楚,但那一吻,含著多少不舍,她嚐得出來。


    雙手瞬間涼了下去,正想叫他再說一次。


    他已經放開了她,順手拉下環在他腰間的手,彎了腰去拾門後的夜行服。


    “你做什麽?”無憂抓住他的手臂,阻止他的動作。


    “我去引開他們,你尋機會溜出去。”他相信,隻要自己吸引住對方的注意力,以無憂的身手,絕對能安然離開。


    “你瘋了嗎?”無憂將他按向牆角,用身體抵著他,不容他離開。


    峻熙是有備而來,如果發現了他,他在府中的身份再也藏不下去。


    他並非孤身一人,他還有爹娘。


    銀狐的身份一但暴露,就算今天捉不到他,也會從他爹娘下手,迫他就犯。


    他的為人,斷然不會棄父母而不顧。


    峻熙心狠手辣,他一旦落在了峻熙手中,就算不死,也能被折磨得脫下幾層皮。


    “沒有別的辦法。”


    峻熙距磨房隻得三步,再不出去,就出不去了。


    他推開她,要去開門。


    無憂突然從他身後, 將他抱住,將門頂了回去,道:“是我不好,我不該怨你,不管你娶不娶我,我都不放你走。”


    開心明知她是說給門外麵聽的,身體卻即時僵住,心裏有浪花漾過,再難平複。


    峻熙聽見女人的聲音,停了下來,閃身門外窗後,後背貼著土牆,不再動彈。


    開心從門縫中看見,心沉了下去,走不了了。


    慢慢轉身,苦笑著看向擠在他胸前的少女,月光下,她的臉異常的白,眼裏卻如星子般清亮照人。


    不由得輕聲一歎,拇指一下一下地摩挲著她的麵頰,真是傻丫頭,明明無需陪他一起困在這裏。


    目光在屋中巡視,尋找最有利的突圍地勢。


    全神戒備,等峻熙喚人衝進來的一瞬間,攻對方一個出奇不異。


    踢起無憂的衣裳,披上她的肩膀,示意她穿衣。


    “不走了,嗯?”無憂不接衣裳,睨了眼門外,看不見峻熙藏身何處,卻能感覺到對方放得極輕的呼吸。


    眸子一黯,驀然踮腳向開心下巴上咬去。


    開心撇臉笑了,這時候,她還能頑皮得起來。


    “你這麽纏人,我怎麽舍得走?”收回目光,笑看了她一眼,回咬了她一口,才複看向屋外,一邊斜眼監視著屋外情況。


    但接著來,再笑不出來。


    垂頭看去,無憂的兩隻小手,竟在他胸前撫弄起來,一直往下,撫過他的腹部。


    在他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突然拽下他的長褲,握住他腿 間之手,套 弄兩下。


    開心腦中‘嗡‘地一下,渾身血液全湧上頭頂,整個人僵住,她這是……


    他喜歡親近她,哪怕在最尷尬的環境中,把她抱在懷裏,看著她因他而別扭,受窘,都覺得很開心。


    也確實想要她,但方才真的隻是為了退敵,玩笑雖然開過,但並沒當真。


    身 下**也沒駁 起,然而他對她是愛極,想極了的,哪經得起她這般挑 弄,陽 物頓時在她掌中起了反應。


    低頭,望進她眼底,一片熱灼,心頭不由一緊,不知她這是怎麽了。


    握著她肩膀的手沒敢動彈,身體越加的僵住,不能動彈。


    “你……”


    無憂卻冷不防踩上他的腳背,踮高腳向他湊近,向他的唇吻了上來,將他的話實實的堵了回去。


    他知她是想哄騙峻熙,但沒想到她會如此大膽,一時間,驚了神,竟隻是看著他,不知反應。


    她見他不動,眼底象有火光跳動,便又伸了舌出來,試去去舔他的唇角……他真是一個極迷人的男人……


    就算沒有情,也是任何女人想要品嚐的。


    而她對他,自己都分辨不出,到底是有情,還無情。


    隻知道與他一起,是打心底裏的快活。


    她喜歡和他一起,哪怕是大打出手,一個釘子一個眼的鬥嘴,過後也是快活的。


    他真的象他的名字一樣,令人溫暖開心。


    開心身體一緊,定定的凝視著她,眸色深了下去,突然間好想什麽也不顧,就這麽將她摟了,由著門外的官兵,愛怎麽就怎麽,大不來,來一個殺一個,來一雙殺一雙,再帶她遠走天涯。


    但他不能,這麽走了。


    他不能棄養父養母不顧。


    而她也會有太多東西放不下,就算以後留在他身邊,也不會快活,這不是他想要的。


    鬆摟著她,笑了笑,薄唇輕含了她的耳廊,“再玩,出火了。”輕拍拍她的背,示意她下來穿衣。


    他的呼吸熱呼呼地灌在耳裏,熱熱癢癢,她耳邊即時發燙,眨眼間就熱下頸根,半邊身子也跟著熱了起來。


    她不理他,身體前撲,緊貼向他,將他重重地撞在門板上。


    緊抱住他的肩膀,咬了他的耳朵,“賭一把。”


    他微微一怔,正要轉頭看她。


    驀然感覺到身 下硬漲輕觸到一處軟軟毛發,臉上笑意頓失,意識到什麽。


    沒來得及做反應,她竟握了他那處,生生的納了進去。


    腦中刹時成了一片空白,“你……”隻得一個字,便再無後語。


    開心眸子一凜,再沒任何戲笑演戲,心疼地沉聲道:“你這丫頭,真敢……”


    象有柔軟的浪花,一下一下的拍著他心坎,將他整個心拍得軟去,她為了他,竟可以如此。


    將她托住,不容她再亂動。


    他和她都是慣於夜中行動的人,熟悉人的呼吸,深知那些裝模作樣的演戲哄哄常人可以,但想騙過修習之人,是絕對不可能。


    峻熙雖然貴為皇子,卻是庶子,為了出人投地,從小苦練,練得一身好功能夫,並不象峻衍那麽草包。


    他精通箭術,自然有超常人的敏稅感觀。


    峻熙之所以會親自前來聽探,就是深知這個道理。


    除非二人假戲真作,峻熙必能從他們的呼吸中辯別出真假。


    開心雖然奔放不羈,骨子裏卻是天成的傲氣。


    無憂是他一心想要的女人,他就要她心甘情願的跟他,絕不願乘人之危,迫她做違背意願的事。


    就算她因為這個,勉強與他一起,卻是存下遺憾。


    所以他寧肯自己挺險,也不碰她。


    然而,她竟然……


    此時,他分辨不出心頭是什麽滋味。


    驚愕,心疼,卻又掩不住的欣慰,與她終是走出了這一步……


    雖然不是他曾經所想的方式,但終究是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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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寫h,簡直就是便秘,哎,大家或許也不喜歡看,不如省了吧?略略過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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