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 讓人頭痛的小狐狸


    無憂把手中畫稿往他麵前一推。tsxsw.com


    惜了了低頭看去,他從小習毒,擅於用毒,也就得了解人體,雖然不懂男女之事,但這圖卻是一看就懂。


    俏臉上紅了白,白了紫,紫了黑,五顏六色煞是好看。


    無憂見他臉色不對,知道沒合他心意,也不敢與他硬來,轉著眼珠子,打算先撤,反正來日方長,也不急這一時半會兒。


    試著去解同心結,見惜了了一臉煞氣的抬眼望來,忙堆了個笑,“如果覺得哪兒還沒明白的,我可以再畫得細致些。”


    惜了了本來還能忍著氣,聽了她這話,哪裏還忍得下,美人臉漲得通紅,將畫稿向她擲去,“誰要你這個。”


    無憂七手八腳的接下畫稿,“那你要什麽?春宮?”


    惜了了的心更是卡得上不上,下不下,瞪著眼前無賴的女人,這氣更是騰騰的往上竄,“你……你混蛋!”


    ‘嗖’地一下站起身,兩個人結在一起的發束頓時拉緊,二人痛的都是一抽。


    無憂忙握住他的發縷,“你才混蛋呢,頭皮都要扯掉了。”


    惜了了走也走不了,回頭見桌案一角,放著裁紙用的薄刀,探身過去握了便往自己發束上削去。


    無憂,反手握了他的手腕一扭。


    惜了了沒防到無憂會出手,更沒想到她出手會如此利落,手上一痛,竟拿捏不住刀柄,薄刀跌落一旁。


    兩人這麽一拉一拽間,一齊向桌案後跌倒。


    無憂仰跌下去,胸前猛的一痛,一吡牙,跟著惜了了的身子實實在在的跌趴在了她身上,壓得她一聲哼悶,“見鬼,你怎麽這麽重。”


    惜了了鼻子磕在一團柔軟上,有些發酸,正在氣悶,聽了她罵,抬臉起來,正要還嘴,少女似梅似蘭的幽香飄進鼻息,心裏一蕩,不自覺的深吸了一口。


    想起方才鼻子上的柔軟感覺,很是奇怪,忘了回嘴,垂眼看去。


    眼前衣裳下鼓鼓的一團,隨著她的呼吸一起一伏。


    不知為何,他看著那處,那團鼓漲象有魔力般,勾得他挪不開眼,腹間邪火瞬間竄開。


    神使鬼差的伸了手上來,五指並攏,手掌貼住那鼓漲的側麵握住,隔著衣裳仍能感覺到裏麵渾圓的形狀,奇妙的感覺在手掌上傳開。


    心髒突突亂跳,從來沒有過的興奮和新奇,滋長開來,呼吸刹時失去頻率。


    手掌忍不住順著那處圓滾的形狀,慢慢撫上,到了盡頭,又再撫回去,掌間滿滿實實,十分舒服,讓他好想一直這麽摸下去,或者要的更多。


    無憂正痛得抽牙,胸脯上的撫摸觸感傳來,胸部上的痛感也隨之慢慢減褪,低頭看去。


    兩眼即時大睜,這小狐狸,居然在摸她……


    他如獲至寶的專注神情,卻又讓她生出些無力感,氣悶的瞪眼吼道:“你在做什麽?”


    “我……”惜了了對男女之事雖然懵懂,但也知道女子那地方是不能隨便碰的,被無憂一吼,心虛的往下縮了縮。


    無憂氣得險些翻了白眼,握了他的兩條手臂,咬牙將他提了上來,哪知這一提,下腹二人之間,又多了個硬=邦邦的東西,一愣之後,又忙將他按了下去,將那東西避開。


    她雖然臉皮厚,但終是沒出嫁的姑娘,男女之事也隻看過,聽過,自己並沒實踐過。


    這一來,也鬧得粉麵通紅,“你……你這個小色狐狸。”


    “我……我,我哪有……”惜了了被扣上了個‘色’字,又羞又惱,但手掌間還有剛剛那奇妙的舒服感覺,‘哪有’二字,便沒了底氣。


    無憂慣來都隻有她摸人家的,哪有人家摸她的道理,也是發窘,屈腿在他那處掃過,“這是什麽,還說沒有。”


    “你不是說正常嗎?”惜了了愕了愕,更窘。


    無憂一怔,豎了眉,“可是,誰讓你摸我了。”


    惜了了見她如此,奇怪的咦了一聲,“你上次給開心的那……那種書,裏麵不……不就有一幅,是這樣……難道你,沒……沒……”


    無憂氣得笑,將畫稿卷著往他臉上砸,“你豬啊,那是春宮,誰會拿自己來畫?”


    惜了了被她砸得麵黑如鍋底,“那你怎麽會畫那東西?”


    “有種東西叫‘抄’,你難道沒被你娘罰過抄書?”無憂翻了個白眼,看上去怪機靈的,怎麽一到了這上頭,就笨成這樣。


    惜了了頓時噎住,沒了氣焰,小聲道:“抄書,也不會抄那種不正不經的東西。”


    無憂挑了眉,似笑非笑,“不正不經,那你剛才在做什麽?”


    惜了了整張臉‘騰’地一下,象起了火,“我……我……”


    “我……我什麽我,快下去,要壓死我嗎?”


    惜了了黑著臉,瞪圓了狐狸媚眼,看她一陣,突然俯下身去,將她肩膀抱住,去咬她的耳朵,“那樣就可以生孩子,是吧?”


    “嗯。”無憂頭大如鬥,他居然還掛記著生孩子。


    “那我們來生吧。”他咬著豔戲的唇,斜挑的狐狸眼閃著異樣的興奮,卻又難掩不安和羞澀。


    “生你的頭啊,你當生孩子是養小貓小狗,養寵物?我真懷疑你娘是不是把你當小狐狸來養的。”無憂拿著畫搞砸他,每說一句,就砸他一下,將他的臉生生的砸成了黑的。


    這時隻‘撲哧’一聲笑,“自己都還是娃娃,還想生娃娃。”


    二人陡然一驚,朝聲音傳來處看去,不知何時,開心半依在對麵軟榻上,笑嘻嘻的看著他們。


    惜了了大驚失色, 慌忙從無憂身上滾下來,翻身坐起,將敝開的衣袍抄攏,臉紅如塗丹,結結巴巴的道:“你……你怎麽……怎麽不說一聲就進來了?”


    見他們望來,笑道:“我在門口叫了半天了,你們光顧著怎麽生娃娃,沒空理我,我隻好自己進來等著。”


    無憂無語的望天,如果真是人家辦事,他能這麽眼巴巴的瞅著等,委實是厚臉皮。


    冷著臉,冷哼一聲,“要不我這位置換給你。”


    “我才不要。”


    “我才不要。”


    開心和惜了了異口同聲,說完雙雙一怔後,各自望天。


    無憂忍著笑,去解發束上的同心結。


    開心看著二人連在一起的同心結,揚了揚眉稍,躍到他們麵前的桌案上大刺刺的坐下,上上下下的看惜了了。


    惜了了被開心看得渾身長毛一般難受,迫得忙往後退了退,後背緊貼著牆,“喂,我才不要跟男人……你別這麽看我……”


    開心嘴角微抽,“我也不好這口。” 指了指無憂,“你怎麽沒吐她一身?”


    恰好這時同心結解開了,無憂站起身,突然向門口叫道:“千千,去跟三姑娘說,開心答應今晚跟她同床暢談,叫她燙壺好酒等著。”


    開心臉色一變,“喂,丫頭,你別胡說。”


    無憂將手上畫稿卷,直接摔在了開心臉上,“你知道什麽叫胡說?”


    說完扭身就走。


    開心哈的一聲,“什麽女人嘛。”


    回頭見惜了了陰沉著一張臉,才想起前來的目的,“那邊開席了,半天等你們不到,不凡叫我過來看看。”


    無憂正要出門,聽見這話,不由腳下一停,這種事叫個下人傳話就好,何必叫開心跑一趟?


    “是有什麽事嗎?”


    開心輕咳了一聲,揉了揉鼻子,走到她麵前,“也不是什麽大事,今晚你壽宴,王妃請了鳳止來,不凡讓我跟你說聲,多留個心眼。另外,女皇送來的三十二侍,今天也要放出來透透氣,你無論如何也要留下一兩個今晚給你侍寢,一個不留,未免拂了女皇的好意。”


    在屏風後換衣裳的惜了了,攏著長發的手即時頓住。


    無憂怔了,侍寢?


    開心朝她笑了笑,手掌在她肩膀上捏了一下,“祝你好運。”


    無憂肩膀上微微一痛,向肩膀看去,見肩膀處衣裳的布紋被壓出一個小小的凹陷案圖,圖案隨著布紋慢慢彈起,消失得無影無蹤。


    再看開心,高大的背影已晃出門大,懶洋洋的道:“所有人都等著你們兩人了,別再琢磨生孩子的事。”


    無憂‘呸’了他一聲,臉上也有些泛紅,回頭對屏風後叫道:“你好沒有?”


    惜了了從屏風後轉出,仍是墨藍的長袍,隻是裏麵已穿上中衣,一如她初時在茶苑見他時的端莊驚豔。


    他對上她的眼,臉便是一紅,垂下眼瞼,濃密的長睫便在幼細的麵頰上投下兩抹弧形的投影。


    “我教你用毒。”


    “啊?”


    “如果你晚上怕那人煩你,就……”


    無憂哈的一笑,“他如果敢不老實,不用毒,我也能收拾他。”


    惜了了取出一個烏金指環,套到她手指上,抓著她的手,捏著指環,一擰,上麵頓時彈出一點針尖,接著又是一擰,針尖又縮了回去,看不出絲毫痕跡。


    “隻要劃破一點皮膚,就能讓人昏迷不醒。”


    “怎麽解?”無憂問完就開始後悔,他是隻下毒,不解毒的。


    “不必解,三個時辰自然會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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