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開著車一路狂奔,展元突然聽到自己的手機響了,這讓他吃了一驚。〔[ (?〔 ]自從他重新醒來之後,手機從來沒有響過,既沒有電話也沒有短信。展元掏出手機一看,現是一條短信,這短信隻有四個字——向死而生。


    展元往下看了看,讓他詫異的是,聯係人這一欄居然是空的,這條短信像是憑空出現的一般。


    “怎麽了?”白玉堂愜意的開著車,歪頭看了一眼展元。展元沒有說話,而是低頭看著這四個字,思考到底“向死而生”是個什麽意思。


    展元正想的焦頭爛額的時候,白玉堂突然身子一抖,然後用一種特殊的語氣嘟囔了一句:“該死的……”


    展元趕緊抬頭問道:“怎麽了?”


    白玉堂沉聲道:“我的車被動了手腳,刹車失靈了。”


    “什麽?”展元大吃一驚,不由得叫了出來。


    “怕什麽!不就是沒刹車麽,老子搶檔也能把車停下來。”白玉堂咬牙切齒的喝道:“你坐穩了。”


    展元卻搖頭道:“你小心點,車太快。”


    原來智化住的地方很偏,路上淒涼的很,白玉堂就習慣一腳油門就上了一百二,現在想要靠減檔停車可就難了。更主要的是,這條沒什麽人的小路沒多長,等不了多久就是市區的主幹道,如果到了主幹道上還沒能停下來,那就真的危險了。


    兩個人正在著急呢,就見前麵突然拐出來一輛加重的貨車,而這個距離展元不會開車也看出他們絕對停不下來了。


    這一瞬間,白玉堂的臉更白了,整個人用顫抖的聲音衝展元吼道:“你坐穩!”一邊說著,一邊就猛然打方向盤,要把車衝進路邊的綠化帶裏!


    展元則猛然間明白了那短信的含義,向死而生說的就是現在!於是一把拽住白玉堂的胳膊,大聲叫道:“跳車!”說著,就要拉著白玉堂從敞篷車上站起來。


    白玉堂則瘋了般的狂吼道:“一百二十邁!跳下去也是死……”可是還沒等他說完,展元伸出拳頭重重的戳了他後背一下,當場給白玉堂戳的身子一麻,動不了了。展元一手拽住白玉堂的胳膊,另一隻手一拽他腰帶,將白玉堂就拽出了駕駛座,然後抗在自己肩膀上,飛身形就跳了出去。


    說時遲那時快,展元這一套動作其實也就是兩秒鍾,兩個人飛出了車外。展元扛著白玉堂,在空中一個折轉,整個人就撲進了綠化帶的草叢裏。在展元跌進草叢的前一刻,雙臂猛然叫力,愣是把白玉堂反方向猛然一推,這才放開了手。


    就這樣,白玉堂明明應該跟著展元跌進草叢的,結果讓展元這一推,愣是把車子的衝擊力給化解了,隻是栽了一跤,沒有受什麽傷。


    而展元就慘多了,整個人橫著就跌進草叢裏,白玉堂和他兩個人的衝擊力都被他自己承受了,整個人愣是在地上橫著滑行了七八米才停下,身子下麵的花叢被他壓倒了一大片。


    兩個人身後的車則一頭紮到了那大貨車下麵,當場就撞的稀爛。


    白玉堂跌跌撞撞的起來,雖說他沒有受傷,但是剛才那一下,還是讓他迷糊了一陣。不過清醒過來的白玉堂第一反應就是撲到展元身邊,看看展元的傷勢。


    此時的展元渾身是血,暈倒在花叢中,整個人看起來那時要多慘有多慘。白玉堂沒敢直接搬動展元,而是馬上掏出手機打12o,然後自己則趴在展元身邊,開始簡單的急救。


    白玉堂作為一個警察,初步急救也是必修的課程。不過再一番檢查之後,白玉堂驚異的現,展元身上的血都是皮外傷所致,初步看來展元沒有重傷。隻是因為壓倒了太多的綠化帶草叢,身上全是被灌木的刺劃破的小傷口。


    書說簡短,等了半天,救護車才趕到,白玉堂又把展元送到了醫院。無巧不成書的是,給展元看病的大夫,依舊是任峰。不過在任峰這一次檢查的過程中,展元就蘇醒了。經過檢查和詢問,任峰確定展元既沒有骨折也沒有內出血,所有的傷勢都是皮外傷。


    白玉堂的心這才放下,衝展元說道:“你小子嚇死我了。”


    “害怕什麽”展元笑道:“咱們這不是都沒事麽。”


    “問題是你膽子也真大。”白玉堂撇撇嘴道:“我打算咱們衝進旁邊的綠化帶裏,靠著安全氣囊沒準能落個受傷,保住一條命。沒想到你單子更大,直接就跳車了。你可知道,交通事故跳車死亡率可是比在車裏的死亡率高的多。”


    展元卻淡淡的一笑道:“向死而生,所以我們才能活下來。”


    白玉堂被展元說的一愣,剛想要細問,卻被手機鈴聲打斷了。


    “喂?哪位?”白玉堂抄起道。


    對麵傳出了智化的聲音,此時的智化聲音非常焦急和疲憊——“你們怎麽樣了?霍遠如何?”白玉堂在去醫院的路上,就把事情通報了智化。


    “霍遠基本上沒事,就是一身皮外傷。”白玉堂聽見智化的聲音皺了皺眉:“你又怎麽了?”


    智化歎口氣道:“我沒事,艾虎出事了。”


    “他怎麽了?”


    “他在來我這裏的路上,被那個凶徒襲擊了,身中六刀,現在剛剛送到了市中心醫院搶救。結果還不知道……”智化一邊說,居然還帶出了一點哭腔:“都是我不好,不該把艾虎卷進來。”


    白玉堂聽的眉頭緊皺,緩緩勸道:“你也別太難過了,這事兒怨不得你。你等著我吧,我馬上過去。”


    展元耳力驚人,也聽到了白玉堂手機聽筒裏的聲音,馬上說道:“我也去,咱們一起過去吧。”


    “你給我老實待著,自己傷還沒好,別瞎摻和。”白玉堂不屑的擺擺手,想讓展元休息休息。


    展元卻猛然從床上一個翻身站起來,沉聲說道:“我身體沒事,不過是一些皮外傷罷了。我跟你去還有別的原因,你不覺得今天的事情很蹊蹺嗎?”


    白玉堂冷笑道:“你就別賣關子了,還很蹊蹺!我早就看出來了,我車的刹車肯定是有人動手腳了,明顯是為了除掉我。然後艾虎也傷了,看來,警方裏的那個黑警已經察覺了我們在調查他,這是準備對我下手了。”


    展元馬上接口說道:“既然你知道,我就更得跟著你了。萬一你被那犯人襲擊,隻有我能護住你,也隻有我能抓住他。”


    白玉堂這才重重的點點頭:“好吧,那咱們一起去。”說著,白玉堂帶著展元就離開了醫院,趕奔艾虎住院的市中心醫院。


    書說簡短,兩人到了中心醫院,見到了守在艾虎病房外的智化,智化無奈的衝白玉堂搖頭道:“大夫說已經度過危險期了,不過什麽時候能醒過來去不知道。”說著,讓白玉堂二人看著艾虎,智化自己則去樓道裏抽煙了。


    展元看著智化的背影,心中不解,因為前一世的智化和艾虎是師徒,也不知這一世的關係是怎麽樣的。於是偷偷問了白玉堂一句:“智化和艾虎是什麽關係啊?為什麽這麽關心他?”


    白玉堂這才說道:“說起艾虎也聽可憐的,他小時候就沒媽了。他爸又被黑心的老板馬強害死了,馬強他叔叔馬朝賢是都的大官,沒人敢動那馬強。後來是智化收留了艾虎,把他養大。然後智化查出了馬朝賢的罪證,讓艾虎去都反貪局舉報,這才拿下了馬朝賢和馬強。艾虎後來也考了警校,當上了警察。”


    展元聽到這兒,心裏直嘀咕,馬朝賢的罪證別又是智化“造”出來的吧?但是展元卻沒問出這句話,而是麵色沉重的點頭道:“難怪兩個人關係這麽好呢。”


    倆人正要說話呢,旁邊門一推,智化轉身回來了,身後還跟著幾個人。頭一個進門的就是展昭,展昭看了一眼白玉堂,無奈的搖搖頭。跟在展昭後麵進來的還有公孫策和盧方、韓張、徐慶、蔣平幾個人。


    最後進來的這位,讓展元眼前一“黑”,之所以不是眼前一亮的原因,就是這位的膚色實在太黑了,最後進來的這位穿著一身傳統的西裝,身材胖大,臉色黑如鍋底。最大的特點就是腦門正中有個月牙形的疤痕。


    “包局長?”白玉堂本來對進來的一眾警察都很不屑,但是看見包拯進來,卻不由得站了起來。


    “坐下吧,聽說你也差點出事?”包拯皺著眉頭看著白玉堂問道。


    “是的,要不是霍遠,我最好的結局也是躺在這裏。”白玉堂指了指展元說道。


    包拯看了看展元,然後點頭問道:“你們查出了什麽結果是嗎?不然為什麽會有人要殺你們?”


    白玉堂瞟了一眼眾警察,然後傲然說道:“是的,我查出來了一些。”


    展昭趕緊說道:“那你就分享出來,咱們一同破案好不好?”


    “分享?”白玉堂冷笑道:“這可不行,因為我調查的結果,使得我信不過你們!”


    所有人被白玉堂說的一愣,展昭瞠目結舌的看著白玉堂說道:“信……信不過……我們?為什麽?你到底查到了什麽?”


    包拯卻眼裏精光一閃,瞪著白玉堂問道:“那你可信得過我?”


    白玉堂被包拯問的一愣,半天才緩緩點頭道:“好,我信得過包局長,我要單獨跟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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