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展元,被開封府一眾老少就給團團圍住,眼看就要被群毆。〈?? [ 展元心中一歎,心說話:我命休矣!但是展元也沒放棄求生的**,把手裏的子午雞爪鴛鴦鉞掄開了,什麽渾身上下的能耐都施展開了,“青龍訣”流轉全身,“玄武壁”護住要害,腳下“朱雀遊”不停,“白虎勁”運轉到鉞上隨鉞而放!吐氣開合之間,迷蹤拳、八卦掌、水晶宮的絕學、碧霞宮的絕藝都使出來了。開封府這邊衝上來一個被逼退一個,衝上來倆被逼退一雙!展元可謂是神威蓋世!


    可是有句古話說的明白,叫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人多。展元縱然本事再大,也禁不住人家車**戰,這個扛不住就換下一個,那個扛不住就換另一個。可是展元體力和內家功力終究有限。不一會兒,鼻窪鬢角就冒了汗了,呼吸也變得十分沉重。就連一直替他運轉內家功力的督脈也隱隱作痛,顯然是到了極限了。


    就在展元眼看不敵的時候,就聽大道另一邊有人高聲喊喝:“呔!快快住手!若不然,我就宰了這幾個人!”


    這句話一出,眾人無不閃目觀瞧,見大道邊來了六個人,前邊仨人後邊四個人人。前邊這仨,當中的是個老者,鬢花白散亂,臉上有點髒,身上也都是土。雖然看著落魄,但是也能看出是富貴之人。老者左邊這位太可樂了,這位被綁的跟個粽子似的,這位大腦袋小細脖,著脖子比擀麵杖粗不了多少,又細又長。這腦袋大的特殊,像是擀麵杖上頂著個大倭瓜,晃晃悠悠的,不注意這腦袋“吧嗒”就能骨碌下來。餅子臉,肉杠子眉毛,小眼睛,鯰魚嘴,五官上明顯的少一樣東西,沒鼻子,就是個黑窟窿。


    老者右邊這位是個書生打扮,看著也就是三十多歲樣子,還留著幾撇小黑胡。這位一見開封府的眾人,就扯著破鑼嗓子開始喊:“唔呀眾位啊,快來救救我啊,唔呀我被他們害慘了……”


    眾人循著聲音一看,這三人不是旁人,中間的老者,正是八賢王趙德芳!旁邊的倆人一個是細脖大頭鬼房書安,另一個是聖手秀士臭豆腐馮淵。


    蔣平一看心裏就一愣,心說把握不是被他們給救走了麽!怎麽又讓人抓回來了?房書安和馮淵怎麽也落到人家手裏了?到底是誰幹的!


    蔣平正疑惑呢,從仨人後麵走出一位來,此人一身道裝,三綹短墨髯,頭戴魚尾道冠,身穿青布道袍,身後背劍,手拿拂塵。不是旁人,正是東方俠黑妖狐智化!


    蔣平一看是智化,心裏就咯噔一下子,心說:我不是把智化抓住了麽?他怎麽跑出來的,還把八王給擒住了?


    與此同時,展元也趁機一個箭步跳出圈外,兩步就跑到智化身邊。此時的展元呼呼直喘,顯然是累壞了。他心裏也疑惑,不是說智化被抓了麽,怎麽出來的?剛要問智化,結果智化衝展元努努嘴,讓他往後看。


    展元回身一看,原來八王三人身後還站著三位,這三人兩男一女,穿著打扮風格迥異。那女子看著也就是三十左右歲年紀,長得風姿綽約,一步三扭。身上是大紅的花襖,怎麽看怎麽那麽風騷。此乃不是旁人,正是九天玄狐夏八姑。


    夏八姑身邊這位長得倍兒精神,三十左右歲年紀,眉清目秀鼻直口方,下巴上還留著一撇小黑胡。身上穿藍色的劍袖,外麵罩著英雄氅,背後背著一口刀,這把刀可太好了。金吞口金飾件,上繡著黃龍絲絛,綠鯊魚皮鞘,刀鞘的鞘口嵌了一圈寶珠,樣式及其繁複,刀鞘正麵用黃綾子繡著四個大字——“奉旨護主”,刀鞘背麵繡著金戈鐵馬圖,刀柄上還雕刻有九條金龍!十幾年了,展元對人認不大清楚了,但是卻清楚的認識這口刀!這口刀正是九龍護主金刀,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展元的師弟謝雲亭!


    謝雲亭身邊這位是個大高個,穿的破衣爛衫,腳下等著一雙草鞋,手裏拎著條大棍。往臉上看,一臉的滋泥,都看不清麵相了,但是咧嘴一笑,還能露出一嘴白牙。展元緊盯了一陣,才認出來,這人是自己出世就交到的朋友,水晶宮的親師兄——南海活報應尚懷山!


    書中帶言,智化是怎麽逃出來,又是怎麽碰上他們截下八王,還活捉了房書安二人呢?咱們還得從頭道來。


    原來蔣平捉住智化之後,也覺得不好處理。依著蔣平暗地裏的小心思,就像直接把智化弄死!智化不止一次試圖破壞顏查散的計劃,雖然多未成功,但是也讓蔣平多了不少的麻煩。可是蔣平知道,這智化交友遍天下,這秦家老店中住著的人,無論是開封府的差官,還是青來的朋友,幾乎都跟智化相熟。加上智化本身就是三俠五義中人,實在不好直接下殺手。


    於是蔣平就命人暫且把智化押在後院拆房,可是一想到第二天一早,就要分兵兩路去打仗,抽誰看守智化,蔣平可是思慮再三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派能耐小的,怕看不住,在讓智化跑了。派本事大的,今天打仗還用的上,騰不出人手,所以蔣平也左右為難。


    最後還是房書安出的主意:讓小五義看守智化,當然要除去徐良和艾虎。蔣平一聽也有道理,徐良要帶隊攻打八王擂,所以不能留下。小義士艾虎是智化的徒弟,所以也要避嫌。小五義剩下的哥仨就是老大玉麵專諸白雲生,老二霹靂鬼韓天錦,老四粉子都盧珍。這哥兒仨武藝本事都不錯,看住智化問題不大。另外呢,盧珍和白雲生都是老成持重之人,也不怕出意外。所以蔣平就放心了,把這三人安排下來看守智化,又讓大漢龍濤二漢史母等五六個校尉留下幫忙順便看家。


    等蔣平等人走了,留下的這哥仨往拆房外麵一坐就有點抱怨。尤其是霹靂鬼韓天錦,這位是個混人,雖然力大無窮,但是卻昏卜蒙楞。等眾人走沒了,他就開始念叨:“你說怎麽人家都走了,打仗去了,結果沒咱們的份。我說大哥老四,前兩天打擂你們就不讓我上,現在還得留下了當牢頭,多沒勁啊!”


    盧珍瞪他一眼沒說話,但其實他心裏也不痛快。自從大破團城白沙灘擂台,徐良力劈王興祖之後,就一直走在小五義的前麵。尤其是白雲瑞來了之後,就跟徐良成了開封府兩大台柱子。自己這些徐良的結拜兄弟反而成了無關緊要的角色,這讓盧珍心裏不痛快。


    好在老大白雲生有大哥的樣子,衝韓天錦一瞪眼,罵道:“二弟,你瞎說什麽呢!咱們既然是開封府的辦差官,既要聽從指揮服從安排,怎麽能想幹嘛就幹嘛呢!”


    韓天錦一聽,心裏不樂意,就又頂了兩句嘴,結果白雲生就臭罵了他一頓。結果韓天錦不幹了,站起來就說道:“我不就嘀咕兩句嘛,至於這麽說我麽!算了,你們倆看著吧,我回去睡覺去!”


    韓天錦剛要走,盧珍把他攔住了:“二哥,沒你這樣的,咱們仨人在這兒看著,你睡覺去算哪門子事啊?”


    韓天錦瞪了他一眼:“怎麽不行了?智大叔在裏麵用镔鐵的鏈子鎖著,這柴房內外牆都有人站崗,他插上翅膀也飛不了!根本就用不著這麽多人!你們不睡,我去睡去。”說著就要走。


    盧珍有攔住他道:“憑什麽啊,要睡也得你看著,讓大哥先去!”


    白雲生趕緊勸道:“算了算了,你們都去休息去吧,我自己看著就行。”


    韓天錦一聽,倔脾氣上來了,衝著白雲生喝道:“哎呀大哥,不是你剛才罵我的時候了是吧!不行,這回想擺大哥樣子,晚了!你們走,我自己在這兒守著,你們睡醒了就替我來!都走!誰不走我跟誰急!”


    韓天錦這一著急,白雲生和盧珍都樂了。白雲生衝盧珍點點頭道:“那好吧,老二啊,我和四弟先走,我們吃早點去,等我們吃完了,就回來替你。”


    “恩,你們去吧!”韓天錦揮揮手,讓他們二人先走了。他們走是走了,韓天錦身邊一沒人就覺得更沒意思了,無聊的直在院子裏挖螞蟻。


    正這個時候,隻聽拆房裏智化開口了:“我說天錦啊,是你在外麵麽?”


    韓天錦趕緊站起來,衝著拆房叫道:“對,是我。”


    “天錦啊,我自己鎖在這柴房裏也非常無聊”智化把臉從拆房的窗戶中探過來說道:“不如你搬把椅子,坐窗邊上,咱們倆聊聊天?”


    “這個……”韓天錦猶豫一下:“不行,我是看守,智大叔你現在是犯人,我不能和你聊天。”


    智化樂了:“你都管我叫智大叔了,怎麽就不能聊了呢?而且我就是跟你聊聊天,咱們隔著窗戶和牆,我又不跑。再說了,我手上腳上都帶著镔鐵的鏈子呢,鏈子拴在房柱子上,怎麽跑啊。”


    韓天錦這才放下心來,趕緊搬把椅子就坐在窗外了,對智化笑道:“智大叔,你給我講個故事吧,我可喜歡聽你講故事了!”這位是個馬大哈,一想到跟智化聊天,智化不會跑,立刻就沒了警惕了,直接坐在智化對麵就開始聊。


    智化樂了,笑道:“好,我就給你講講你五弟艾虎的故事,如何?”


    “哎!這個好,就講這個!”韓天錦高興了,趕緊讓智化講。


    智化笑道:“這個故事就是艾虎出馬朝賢……”


    欲知智化如何脫困,且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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