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六十八章應有的覺悟
冷酷，無情。
方駿眉如今行事，越發邪性。
看的那女修又是一顫，心中暗暗慶幸自己說的快。
……
“你可以說了。”
方駿眉收回手指，冷冷說道。
“……前輩，請你先立個誓言給我。”
女修咽了一口吐沫說道，還沒被徹底嚇破膽，依然記得要方駿眉先立誓。
方駿眉瞥了她一眼，爽快立下誓言來，這種在一方勢力裏，沒有什麽地位的小修，成不了氣候，更不要談什麽為宗門報仇什麽的。
見方駿眉果然立下誓言，女修的神色，終於好了幾分。
“門中一切情況，我所知道的，盡可全告訴前輩，但那山門的出入方法，我立過誓言的，不能外傳。”
女修戰戰兢兢說道。
說完馬上又補充道：“他們兩個跟我一樣，也是立過誓言的。”
“那就直接帶我進去，我進去之後，你就可以逃的遠遠的，我會把裏麵的人屠的一幹二淨的！”
方駿眉傲氣說道。
“若你還想找其他更多理由，記得先立個人祖誓言給我。”
女修心中苦笑，麵對這個大胡子，感覺不到自己有一點耍手段的可能。
……
白雲悠悠，稠厚如海。
女修領著方駿眉，默然無聲的在霧氣中七拐八繞，祈禱帶進去就結束，別再把自己留下。
過了好一會之後，方駿眉眼前，陡然一清，前方已經沒有一絲霧氣，來到了一方開闊的山中平原上。
前方，一方大湖，鋪陳在眼前。
方圓十數裏，湖水清澈到異常，藍到仿佛中了毒一般，冰冰涼涼的氣息，隨風送來。
湖邊處，還有積雪堆砌著，仿佛大片大片的棉花一樣，白到發亮。
湖畔邊的水，結了一層厚厚的冰，保持著一個微瀾的樣子，仿佛是在起風的一瞬間，凍結住了一般，將靜止與流動結合在一起。
一眼看去，附近並無其他修士。
但已經有修士的神識掃了過來。
……
“吹雪湖啊……我又回來了。”
方駿眉沒有理會那神識，喃喃道了一句，目光微顫。
這裏於他，十分陌生，但卻是他娘念念不忘的地方。
“前輩，我先告退了。”
女修飛快的道了一句。
方駿眉微微點頭。
唰！
女修一個轉身，飛快而去。
……
“前輩是誰？何事來我們白雲宮？柳雲師妹，你跑什麽？”
聲音從左手邊而邊。
一道人影，駕禦著遁光，飛快靠近，是個相貌頗老成的中年男子，境界是凡蛻初期。
很快到了近前，打量著的方駿眉。
“敢問前輩，何事來我們白雲宮？”
中年男子見他境界高深，不敢多造次，心中卻已經傳音給其他人，柳雲領了人進來就跑，實在太反常。
方駿眉聽的邪邪一笑。
“你們家的九死老祖，曾經叫我一聲小少爺，如今我這個小少爺回自己家來了，難道還要向你們通報嗎？”
“你是方家的人？”
中年男子聞言，神色一變道。
“你倒是知道的不少，看來地位不低。”
方駿眉嘿嘿一笑道：“不過——家奴的徒子徒孫，也依舊是我們方家的家奴，去，把那個老東西給我喊出來！”
話到最後，頤指氣使。
中年男子聽的臉色都變了，不過心中再不爽，也沒有資格爆發，咬了咬牙，飛快而去。
……
方駿眉沒有飛去，神識掃向四麵八方裏。
四麵的山上，明顯多了不少小院，房屋，宮闕樣的東西，令的原本極清雅的山中，多了幾分塵世味道。
他到來的消息，已經飛快的傳了出去，大片神識掃來，但沒有誰敢靠近過來，這些修士裏，最高也不過是一個祖竅初期的修士。
很快，方駿眉就見到方十七和剛才那中年男子，從一間大殿裏，走了出來。
數萬年沒見，老家夥樣子依舊恐怖，但赫然已經是祖竅後期的境界，穿著一身極簡樸的灰色袍子，一副老魔頭老怪物的樣子。
隔著老遠，方十七神識目光，一起看來。
……
仔細看了幾眼，才認出是方駿眉。
但或許是察覺到方駿眉的氣質變化很大，又或許是他的境界提升的太快，老家夥目光，明顯驚訝了一下。
但馬上就恢複尋常，深不可測的笑了笑，駕著白雲，慢慢騰騰而來，一副盡在掌控中般的架勢。
……
“哈哈哈哈——我還以為是誰，果然是小少爺回來了！”
過了好一會，才到近前，停在百多丈外，方十七笑嘻嘻道。
“十七叔竟然還記得我？”
方駿眉笑容滿麵，卻目光陰冷的反問了一句，馬上就點頭讚道：“這就對了，這才是家奴該有的覺悟！”
方十七聞言，眼中一抹厲色，爆閃而過。
俗話說的好，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但方十七竟然沒有急著動手，冷哼了一聲，說道：“小少爺修練的好快，不過光是你一個人，還不夠資格向我找回當年的場子，若小少爺喚不到其他救兵出來，老奴就不客氣的要你的命了！”
絲毫不在乎，在宗門手下麵前，露出自己暴戾的那一麵。
“看來你很期待，方家的其他人，跟我一起回來。”
方駿眉道：“若我猜的沒錯，你在這山門裏，定然布置著什麽大陷阱讓我們踏，否則你怎敢鵲巢鳩占？不怕方名揚回來，找你的麻煩嗎？”
“哈哈哈哈——”
方十七聞言，怪笑起來，說道：“小子，你既然知道，竟然還敢進來？”
“那當然是因為——我已經變的夠強！”
方駿眉陰惻惻道。
“方名揚若回來，或許有資格說這句話，你算老幾？”
方十七冷斥。
方駿眉聞言，再不與對方廢話，探手伸進自己的儲物空間裏，摸出了寶劍來，依舊是在心死之地裏，亂世刀郎送他的那一把下品先天靈寶。
……
“原來不光衝擊到祖竅中期境界了，還得了一把先天劍，難怪口氣這麽大。”
方十七陰陽怪氣道。
方駿眉凝視著他，邪邪一笑。
唰！
下一刻，就是腳步猛的一踏，鬼魅一閃，到了對方的身後，回身一劍轟出，萬千金光，爆射而來。
天步通！
方十七看的眼睛直瞪了一下。
老家夥在這生死之際的一瞬間裏，竟然也腳步一踏，身上有土黃色的光芒爆閃了一下，身影憑空消失。
也是天步通？
而且應變之快，令人歎為觀止，不愧是被方名揚折磨的九死一生的老怪物。
方駿眉看的，也是直瞪了一下。
……
“哈哈哈哈——了不起，不過小子，這世界上，機緣深厚的，可不隻你一個——”
大笑之聲，起於身後，方十七一閃之下，就來到了方駿眉的身後，一掌拍出，也是速度飛快。
方駿眉冷哼了一聲，身影再次一個爆閃。
呼——
巨大的掌影，落空而去。
……
二人施展天步通，偷襲與反偷襲，竟誰也沒有得手。
方十七固然是老怪物，方駿眉在心死之地裏，鬥了不知道多少場，與這個層次的修士的戰鬥經驗已經爆蓬！
一擊之後，二人分往兩邊去。
再次先停住手，凝視著對方。
“小少爺機緣不薄，不過除非你今天道心二變了來再讓我震驚一下，否則仍是必死無疑。”
方十七鄙夷著說道。
“那可不一定！”
方駿眉傲氣說道。
再次施展天步通殺來。
二人終於惡戰起來，在吹雪湖的上空。
……
砰砰砰——
爆炸之聲，轟隆起來。
狂掀的氣浪，以一個湮滅世界般的態勢，向著四麵八方裏，粉碎而去。
方十七雖然會了天步通，但果然還沒有道心二變，道心氣息和方駿眉一樣濃厚，充滿了濃烈的恨意味道。
此人又是個土修，神通施展間，山影重重，呼嘯若星辰砸來，威勢十分浩大，也不知道是得到了誰的傳承。
方駿眉的肉身，還沒有時間恢複到以前的生機顛峰狀態，但魚龍舞劍印的防禦威力，十分強大，楞是頂住了對方的攻擊。
舉手之間，道火心傳印轟出！
……
很快，方十七就感覺到了厲害。
腦海之中，漸漸混亂起來，幻象紛呈。
“這個小混蛋，使的什麽手段，竟像是在傳道給我，勾的我心神大動，要忘了我的道，去學習他的道一般。”
方十七在心中說道，大感古怪，一雙眼睛裏，也浮現出了陰毒狠辣之色，若有決定。
唰！
閃到方駿眉身前，又是雙掌裏拍出，仍是山影重重。
砰砰砰——
依舊是炸響，一切仿佛照舊。
……
但陡然，老家夥掌影一變，竟然拍出了一具金色的人形骨架來。
這人形骨架，背負著一尊十字架，一副被束縛受刑般的樣子。分明是霸仙酷刑手的第五式——十字架。
方駿眉長劍已經擊出，對方這一手又來的太快，根本來不及躲閃。
砰！
重重一聲響，那金光閃閃人形骨架，硬生生的就被轟進了他的身軀裏。方駿眉慘叫了一聲，朝地麵落去。
中招！
……
“哈哈哈哈——我的小少爺，你想不到吧，我也會這一手，當年，方名揚那個老東西，就是在我身上，試驗出這一招來的！”
方十七得意大笑。
冷酷，無情。
方駿眉如今行事，越發邪性。
看的那女修又是一顫，心中暗暗慶幸自己說的快。
……
“你可以說了。”
方駿眉收回手指，冷冷說道。
“……前輩，請你先立個誓言給我。”
女修咽了一口吐沫說道，還沒被徹底嚇破膽，依然記得要方駿眉先立誓。
方駿眉瞥了她一眼，爽快立下誓言來，這種在一方勢力裏，沒有什麽地位的小修，成不了氣候，更不要談什麽為宗門報仇什麽的。
見方駿眉果然立下誓言，女修的神色，終於好了幾分。
“門中一切情況，我所知道的，盡可全告訴前輩，但那山門的出入方法，我立過誓言的，不能外傳。”
女修戰戰兢兢說道。
說完馬上又補充道：“他們兩個跟我一樣，也是立過誓言的。”
“那就直接帶我進去，我進去之後，你就可以逃的遠遠的，我會把裏麵的人屠的一幹二淨的！”
方駿眉傲氣說道。
“若你還想找其他更多理由，記得先立個人祖誓言給我。”
女修心中苦笑，麵對這個大胡子，感覺不到自己有一點耍手段的可能。
……
白雲悠悠，稠厚如海。
女修領著方駿眉，默然無聲的在霧氣中七拐八繞，祈禱帶進去就結束，別再把自己留下。
過了好一會之後，方駿眉眼前，陡然一清，前方已經沒有一絲霧氣，來到了一方開闊的山中平原上。
前方，一方大湖，鋪陳在眼前。
方圓十數裏，湖水清澈到異常，藍到仿佛中了毒一般，冰冰涼涼的氣息，隨風送來。
湖邊處，還有積雪堆砌著，仿佛大片大片的棉花一樣，白到發亮。
湖畔邊的水，結了一層厚厚的冰，保持著一個微瀾的樣子，仿佛是在起風的一瞬間，凍結住了一般，將靜止與流動結合在一起。
一眼看去，附近並無其他修士。
但已經有修士的神識掃了過來。
……
“吹雪湖啊……我又回來了。”
方駿眉沒有理會那神識，喃喃道了一句，目光微顫。
這裏於他，十分陌生，但卻是他娘念念不忘的地方。
“前輩，我先告退了。”
女修飛快的道了一句。
方駿眉微微點頭。
唰！
女修一個轉身，飛快而去。
……
“前輩是誰？何事來我們白雲宮？柳雲師妹，你跑什麽？”
聲音從左手邊而邊。
一道人影，駕禦著遁光，飛快靠近，是個相貌頗老成的中年男子，境界是凡蛻初期。
很快到了近前，打量著的方駿眉。
“敢問前輩，何事來我們白雲宮？”
中年男子見他境界高深，不敢多造次，心中卻已經傳音給其他人，柳雲領了人進來就跑，實在太反常。
方駿眉聽的邪邪一笑。
“你們家的九死老祖，曾經叫我一聲小少爺，如今我這個小少爺回自己家來了，難道還要向你們通報嗎？”
“你是方家的人？”
中年男子聞言，神色一變道。
“你倒是知道的不少，看來地位不低。”
方駿眉嘿嘿一笑道：“不過——家奴的徒子徒孫，也依舊是我們方家的家奴，去，把那個老東西給我喊出來！”
話到最後，頤指氣使。
中年男子聽的臉色都變了，不過心中再不爽，也沒有資格爆發，咬了咬牙，飛快而去。
……
方駿眉沒有飛去，神識掃向四麵八方裏。
四麵的山上，明顯多了不少小院，房屋，宮闕樣的東西，令的原本極清雅的山中，多了幾分塵世味道。
他到來的消息，已經飛快的傳了出去，大片神識掃來，但沒有誰敢靠近過來，這些修士裏，最高也不過是一個祖竅初期的修士。
很快，方駿眉就見到方十七和剛才那中年男子，從一間大殿裏，走了出來。
數萬年沒見，老家夥樣子依舊恐怖，但赫然已經是祖竅後期的境界，穿著一身極簡樸的灰色袍子，一副老魔頭老怪物的樣子。
隔著老遠，方十七神識目光，一起看來。
……
仔細看了幾眼，才認出是方駿眉。
但或許是察覺到方駿眉的氣質變化很大，又或許是他的境界提升的太快，老家夥目光，明顯驚訝了一下。
但馬上就恢複尋常，深不可測的笑了笑，駕著白雲，慢慢騰騰而來，一副盡在掌控中般的架勢。
……
“哈哈哈哈——我還以為是誰，果然是小少爺回來了！”
過了好一會，才到近前，停在百多丈外，方十七笑嘻嘻道。
“十七叔竟然還記得我？”
方駿眉笑容滿麵，卻目光陰冷的反問了一句，馬上就點頭讚道：“這就對了，這才是家奴該有的覺悟！”
方十七聞言，眼中一抹厲色，爆閃而過。
俗話說的好，仇人見麵，分外眼紅。
但方十七竟然沒有急著動手，冷哼了一聲，說道：“小少爺修練的好快，不過光是你一個人，還不夠資格向我找回當年的場子，若小少爺喚不到其他救兵出來，老奴就不客氣的要你的命了！”
絲毫不在乎，在宗門手下麵前，露出自己暴戾的那一麵。
“看來你很期待，方家的其他人，跟我一起回來。”
方駿眉道：“若我猜的沒錯，你在這山門裏，定然布置著什麽大陷阱讓我們踏，否則你怎敢鵲巢鳩占？不怕方名揚回來，找你的麻煩嗎？”
“哈哈哈哈——”
方十七聞言，怪笑起來，說道：“小子，你既然知道，竟然還敢進來？”
“那當然是因為——我已經變的夠強！”
方駿眉陰惻惻道。
“方名揚若回來，或許有資格說這句話，你算老幾？”
方十七冷斥。
方駿眉聞言，再不與對方廢話，探手伸進自己的儲物空間裏，摸出了寶劍來，依舊是在心死之地裏，亂世刀郎送他的那一把下品先天靈寶。
……
“原來不光衝擊到祖竅中期境界了，還得了一把先天劍，難怪口氣這麽大。”
方十七陰陽怪氣道。
方駿眉凝視著他，邪邪一笑。
唰！
下一刻，就是腳步猛的一踏，鬼魅一閃，到了對方的身後，回身一劍轟出，萬千金光，爆射而來。
天步通！
方十七看的眼睛直瞪了一下。
老家夥在這生死之際的一瞬間裏，竟然也腳步一踏，身上有土黃色的光芒爆閃了一下，身影憑空消失。
也是天步通？
而且應變之快，令人歎為觀止，不愧是被方名揚折磨的九死一生的老怪物。
方駿眉看的，也是直瞪了一下。
……
“哈哈哈哈——了不起，不過小子，這世界上，機緣深厚的，可不隻你一個——”
大笑之聲，起於身後，方十七一閃之下，就來到了方駿眉的身後，一掌拍出，也是速度飛快。
方駿眉冷哼了一聲，身影再次一個爆閃。
呼——
巨大的掌影，落空而去。
……
二人施展天步通，偷襲與反偷襲，竟誰也沒有得手。
方十七固然是老怪物，方駿眉在心死之地裏，鬥了不知道多少場，與這個層次的修士的戰鬥經驗已經爆蓬！
一擊之後，二人分往兩邊去。
再次先停住手，凝視著對方。
“小少爺機緣不薄，不過除非你今天道心二變了來再讓我震驚一下，否則仍是必死無疑。”
方十七鄙夷著說道。
“那可不一定！”
方駿眉傲氣說道。
再次施展天步通殺來。
二人終於惡戰起來，在吹雪湖的上空。
……
砰砰砰——
爆炸之聲，轟隆起來。
狂掀的氣浪，以一個湮滅世界般的態勢，向著四麵八方裏，粉碎而去。
方十七雖然會了天步通，但果然還沒有道心二變，道心氣息和方駿眉一樣濃厚，充滿了濃烈的恨意味道。
此人又是個土修，神通施展間，山影重重，呼嘯若星辰砸來，威勢十分浩大，也不知道是得到了誰的傳承。
方駿眉的肉身，還沒有時間恢複到以前的生機顛峰狀態，但魚龍舞劍印的防禦威力，十分強大，楞是頂住了對方的攻擊。
舉手之間，道火心傳印轟出！
……
很快，方十七就感覺到了厲害。
腦海之中，漸漸混亂起來，幻象紛呈。
“這個小混蛋，使的什麽手段，竟像是在傳道給我，勾的我心神大動，要忘了我的道，去學習他的道一般。”
方十七在心中說道，大感古怪，一雙眼睛裏，也浮現出了陰毒狠辣之色，若有決定。
唰！
閃到方駿眉身前，又是雙掌裏拍出，仍是山影重重。
砰砰砰——
依舊是炸響，一切仿佛照舊。
……
但陡然，老家夥掌影一變，竟然拍出了一具金色的人形骨架來。
這人形骨架，背負著一尊十字架，一副被束縛受刑般的樣子。分明是霸仙酷刑手的第五式——十字架。
方駿眉長劍已經擊出，對方這一手又來的太快，根本來不及躲閃。
砰！
重重一聲響，那金光閃閃人形骨架，硬生生的就被轟進了他的身軀裏。方駿眉慘叫了一聲，朝地麵落去。
中招！
……
“哈哈哈哈——我的小少爺，你想不到吧，我也會這一手，當年，方名揚那個老東西，就是在我身上，試驗出這一招來的！”
方十七得意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