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會所?”我忙問。


    “維也納會所。”卷毛解釋道。


    聽到卷毛的話,我微微點頭:“兄弟們,我們走!”


    也就沒幾分鍾,我們幾個人開著車對著這家會所趕了過去,既然知道那傅家康在會所裏,那麽隻要在門口守株待兔就行。


    來到維也納會所的門口,我們將車一停,開始等待起來。


    時間緩緩流逝,這會所出入的人不多,不過基本都是男人,差不多等了一個小時,我感覺不太對勁了,而章傑他們也是眉頭皺了皺。


    “怎麽還沒有出來,是不是有問題?”我忙問道。


    “楠哥,明明兄弟定位的就在這家會所,怎麽就不見人呢?”卷毛忙問道。


    “你們都知道那傅家康的長相吧?他是不是化妝了?”我問道。


    被我這麽一問,章傑等人互相對視,接著搖頭說不可能,而我實在是憋不住:“忒娘的,直接去他公司!”


    “可是楠哥,這傅家康的公司,我們去過兩次都撲空,而且這家夥的房子都賣了,要找他還必須手機定位他。”章傑解釋一句。


    “再問問定位。”我拿出煙一點,接著說道。


    聽到我這麽說,卷毛忙再打了一個電話,也就幾分鍾,卷毛眉頭一皺:“楠哥,這家夥現在的位置在南郊別墅。”


    “走!”我示意章傑開車。


    我基本上算是明白了,剛剛我們來這裏的時候,要麽這個傅家康剛走,要麽就是有人拿著傅家康的手機,但是我希望是前麵的結果,如果是後麵的這結果,線索可能會斷。


    車子開到附近的一處別墅小區,就在我打算下車的時候,章傑卻是一指一個穿著西裝的男子,一腳刹車,開門衝了出去!


    “站住!”章傑衝出的瞬間,我也是下車衝出。


    “你、你們幹嘛?”


    一下子,兄弟們將這個家夥包圍了起來,而這個家夥更是麵露大驚之色。


    “把手機拿出來,不然弄死你!”章傑冷聲道。


    隻見男子慌亂地拿出手機,而卷毛也是一個電話打了出去,接著這男子的手機立馬響了起來。


    原來如此!


    我心下一定,一把揪住男子的衣領:“說,傅家康呢?”


    “我、我不知道,你、你們到底是誰?”男子大驚之色,就好像不知道任何事情。


    “把他手給我砍了!”我冷聲開口。


    隨著我的話,卷毛嘴角一揚,拿出一把砍刀,而其他兄弟更是將男子架了起來。


    “我說、我說還不行嗎?”男子渾身顫抖,就差嚇尿。


    “說!”我冷冷地看向男子。


    這家夥剛剛會所裏出來我見過,要不是長得和傅家康不一樣,我早就逮住他了,不過現在能夠抓住也好,畢竟他拿著傅家康的手機號碼,肯定和傅家康脫離不了幹係。


    “傅、傅總在公司,他一直在公司。”男子忙開口。


    “一直在公司?他住哪?”我眉頭一皺。


    “他就住在公司,最近生意不太好,傅總把房子賣了,然後說打算自己也要移民。”男子繼續說道。


    “帶我們去找他!”我忙開口。


    “別、別,我去了傅總肯定不會饒我的。”男子忙不迭地開口。


    “你是想死還是帶路?”卷毛拿起刀架在了男子的脖子上。


    也就沒幾分鍾,這男子終於開始帶路,我們來到公司,有男子的帶領,倒是很快來到了一間會議室的門口,說來也是奇怪,這裏上班的員工都沒幾個,哪怕是門口的保安都特別的懶散。


    “就、就在裏麵。”男子一指會議室的門。


    見到男子這麽說,卷毛立馬抬腳,不過在這時,我卻是一把拉住了卷毛。


    “額、額,傅總你好壞,額!”


    “看我怎麽收拾你!”


    “好舒服,傅總你別停!”


    一道道不堪入耳的聲音接連傳出,我和章傑他們對視一眼,他們也是露出笑容,想不到這個傅家康死到臨頭還這麽逍遙自在。


    “傅總,你出國了我怎麽辦呀,我沒工作了怎麽活呀。”


    “怕啥,我會給你遣散費的,不過在這之前,我必須好好收拾你!”


    “額,傅總你好壞,老是冷不丁的嚇我!”


    就在傅家康和那女人還在苟且的時候,我飛起一腳!


    嘭!


    “誰、誰?”


    “啊!你、你們幹嘛?”


    連續的叫聲下,我快步走進房間,看著這對狗男女,不,應該說看到傅家康那大腹便便的樣子,上手就是一巴掌扇了上去!


    啪!


    啊!


    這一巴掌之下,傅家康被我打的一個翻滾在地,至於那女人更是一絲不掛,縮在角落。


    “你、你們是誰,為什麽打我?”傅家康將鼻梁的眼鏡扶正,他膽顫心驚地開口。


    基本已經判定和照片上的是一個人,這個傅家康一米七出頭,一百八十斤上下,油頭粉麵的,居然還是個坑貨,客戶的工程款都坑。


    “這張欠條認嗎?”我一把抓住傅家康的頭發,冷冷地看向他。


    “認、認!你們先讓我穿衣服好嗎?”傅家康忙不迭地開口。


    “認就好!”我笑了笑,接著示意卷毛將會議室的門關上,至於剛剛帶路的那個男子,卻是消失了,我估計是跑路了。


    也就幾分鍾,這傅家康和那個女人都穿好了衣服。


    “拿錢出來。”我拿出煙一點,淡笑地看向傅家康。


    “幾位老板,我如果有錢我早就給了,可是我沒錢呀,你看我這個公司,都快關門了,我哪裏有那筆工程款。”傅家康穿好衣服,他苦澀地看向我們。


    “嗯?”章傑眉頭一皺,忙看向我。


    “真的沒錢?”我露出微笑,看向傅家康。


    “真、真的沒錢,如果我有錢,我一定第一時間還。”傅家康尷尬地笑了笑,接著說道。


    這話一出,我笑容更甚,一摸腰際的匕首,瞬間抓住傅家康的手掌,就是一記揮落!


    啊!


    一道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我一刀就切下了傅家康的一根手指。


    “你、你幹嘛?”傅家康疼的大汗淋漓,血淋淋的手指更是掉落在地。


    “一根手指抵一萬,兄弟們,給我把他手腳砍了,不夠的話,把那個女的也砍了!”我冷笑連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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