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昭考慮的很周全,而且他也和月靈商量好了,如果東方熾真的無法取代他的話,他們寧願讓祁昭留在沈七七的身邊,畢竟沈七七的身份太特殊了,他需要完全忠誠的人,哪怕有一點點的猶豫都不能留暫時七七的身邊,他們絕對不會讓沈七七冒險。


    “這個我也想過啦,不過我回來以後發生了太多的事情,我也沒顧得上和你商量這件事,你看著辦吧,我也顧不上了,你比我細心,你就看看這個東方熾到底行不行?要是不行的話就算了,隻能暫時委屈一下月靈了。”


    沈七七覺得祁昭說的很對,她的身份太特殊了,而且她牽涉到的不隻是一個人,還是謹慎行事為好。而且如今到了關鍵時候,確實不能放不能夠信任的人在身邊,如果東方熾真的不能夠通過祁昭的考驗他,她也隻能讓祁昭繼續留在自己的身邊。


    祁昭得到審計七的同意就不再言語了,他取得的是沈七七的同意,雖然他知道沈七七一定會讚同他的做法,不過他還是要得到七七的允許。


    他也知道楚流雲在東方熾身上可以繼續得到沈七七的消息,畢竟楚流雲對待東方熾的方式和對待自己不同,楚流雲對東方熾采用的是威脅的手段。如果他有一天反悔了,楚流雲就無法得到沈七七的消息,這樣要是沈七七有事,楚流雲就無法及時相救,這是祁昭所擔心的。


    沈七七和祁昭來到了太守府的門口,沒有想到以往沒有任何守衛的太守府門口,現在竟然有八個侍衛站在的那裏,而且個個都是全副武裝,祁昭不僅冷笑了。


    “看來現在的太守府藏了不少好東西,居然所謂如此森嚴,還是有人要來殺這個太守,所以才會如此防衛得厲害。”


    沈七七沒有回應祁昭的話,他走了上去把自己的令牌交給一個侍衛,那個侍衛見了,趕緊把令牌送進去,不一會兒就有人親自出來打開門迎接沈七七,這個人正是許幸然。


    “你怎麽來了也不說一聲,我好出去迎接你,也命人做好你喜歡吃的點心,這麽晚才來,是不是有急事趕緊進來,外麵的風大不要吹到了。”


    許幸然見到沈七七忽然出現,心中驚喜交加,已經顧不上其他的事情了,就想讓沈七七高興,他拉著沈七七就往裏麵走,態度極為親密,可沈七七之前已經明確跟他說過他們之間隻是朋友。許幸然這樣對待她讓她覺得很不高興,仿佛他們之間親密無間。


    可是許沈七七不會忘記之前取竟然是如何對待遲牧白的,就算是現在天悅就要兵臨城下,許幸然依然和燕貝兒保持一樣的態度。


    “不用這麽麻煩了,我就是有些話要和許太守說,說完我就走,不如就到太守的書房說話吧,那裏我也熟悉。”沈七七說話的口氣完全是公事公辦,非常冰冷,許幸然被刺到了,他看到沈七七一直看著他的手,而那隻手正拉著沈七七的手腕,他舍不得鬆開,無奈沈七七的目光如同一道冷箭射向他的手,他隻能夠非常不舍而又無奈的鬆開了。


    “那好就到我的書房的,我命人拿最好的茶過來,你總要喝口熱茶吧,晚上天涼喝口熱茶驅走涼意。”


    許幸然在前麵帶路,其實不用他帶路,沈七七也知道出去的路在哪裏,不過許幸然想爭取和沈七七相處的每分每秒,所以他親自在前麵帶路,沈七七走得很快,有好幾次都越過了許幸然,不過許幸然是故意放慢腳步,沈七七也拿他沒有法子,隻能夠也跟著放慢了腳步。


    書房早就燈火通明了,因為許幸然在知道沈七七要到書房的那一刻,就命人立刻把書房的燭台全部點燃,還加了好幾盞的蠟燭,使書房看起來一片的橘紅色,非常溫馨。


    而畫著仕女的屏風也被移到了一邊,整個書房看起來非常寬敞了,許幸然親自拿了一張鋪著短墊的椅子送到沈七七的身後,沈七七想了想,不想和許幸然過於強硬作對,就坐在了他端來的椅子裏。


    “怎麽樣想和我說什麽,隻要我能做到的都會做。”許幸然見沈七七沒有開口的意思,它的眼神一直看著自己,應該是在等待他的開口,他想了想才緩緩地開口說話,他說話留有了餘地,他已經猜到了沈七七的來意,可是他也不會按照沈七七的意思去辦,不過他也不想把話說死了,因為他想爭取和沈七七多相處一些時候,所以他要盡量拖延沈七七。


    “許太守,聽說你已經抱病多日沒有上朝了,而且你的病也傳染給了很多官員,很多大臣都說病了,所以都沒有上朝上朝的時候隻有三分之一的大臣站在那裏,我是來看看徐太守病的如何了,不過此刻看來你的病已經好了,而且身體非常健壯了,不知道何時能上朝?”


    沈七七不想去猜測許幸然的心意,也不想去揣摩他的意思,首先把自己試探的意思說了出來,她的意思也非常明顯,她知道許幸然是在裝病不上朝,而且所謂的跟著許幸然傳染的官員都是許幸然收買的大臣,他們是按照許幸然的意思去辦事,隻要許幸然不上朝,他們也不會上朝。


    而不上朝的直接結果就是遲牧白根本無法命令那些將士出征,沒有足夠的大臣參議,很多奏章都無法通過,而且許幸然收買的大部分都是降世,他們擁有出兵打仗的豐富的經驗,如果他們不上朝的話,遲牧白無法命令這些裝病的兵是出征的,畢竟他們都稱有病在身,要是強迫他們上戰場,隻怕會軍心渙散,得不償失。


    “初晴,你聽說我病了,難道就沒有一點擔心嗎?你就不想關心一下,我想知道我得的是什麽病嗎?你現在是在懷疑我得病了嗎?”


    許幸然感覺到沈七七態度裏麵的陌生和疏離還有冷淡,更多的是責任,他的心裏頓時感到很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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