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小把玩是個銅製的小葫蘆,應該是某個手鏈上麵的一環,但是經過了曆史的變遷,隻有這麽一件銅製的小葫蘆留了下來。


    至於硯台,劉衍所知道的並不多,畢竟所有的筆墨紙硯都歸屬於一類,這一類文玩現在的價值還沒有徹底被開發出來,很多人即使是買這類文玩也是為了附庸風雅或者送禮,還沒有到後世大熱的情況。


    至於牆邊的花瓶和牆上的琵琶,劉衍也懶得看了,畢竟這一次過來並不是為了淘寶,而是為了找一件適合煉製法器的材料。


    從一開始,進入到屋內,劉衍就能夠感受到這個銅製的小葫蘆身上釋放出來的一種波動,這種波動頗具靈性,縱然現在這隻銅製的小葫蘆身上布滿了亂七八糟的銅鏽,但是劉衍能夠確定,這件銅葫蘆已經大體上能夠作為一件法器的主要材料來使用。


    這不由得讓劉衍暗自舒了一口氣,如果今天運氣不好找不到煉製法器的材料的話,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他輕輕拿起了銅葫蘆,手指上默默帶上一層流水命相訣的內息,內息出入銅葫蘆十分順暢,更有一股靈性在銅葫蘆之中與內息相互呼應,仿佛是這件銅葫蘆本身在呼吸一般。


    “這個銅葫蘆多少錢?”劉衍撫摸了一下銅葫蘆凹凸不平的外表,朝著屋內一個蹲在牆角不住抽著旱煙的老頭說道。


    這個老頭的麵容與屋外的黃牙小夥子頗為相似,應該不是父子就是爺倆。


    老頭子“巴巴”兩口旱煙抽完,看了一眼應誌鷹眼中閃過一絲忌憚,淡然道:“兩萬八,應老大的交情價!”


    “好!”劉衍付錢很爽快,連還價都不還直接示意應誌鷹付錢。


    應誌鷹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但還是老老實實將所有的錢都給付清了,老頭拿過兩個厚的牛皮袋子,將銅葫蘆裝好遞給了劉衍。


    劉衍拎著裝有銅葫蘆的袋子,就往門外走去,有了這個銅葫蘆他今天的任務就算是完成了。


    “慢……慢著,這個銅葫蘆我要了!”還沒等劉衍走出門外,遮擋陽光的棉布門簾就被人猛地掀開了,一個碩大的身體擠進了門內。


    劉衍皺眉一看,發現這人倒是挺麵熟的,應該就是自己前一撥看東西的人,沒有想到這人沒看上東西居然沒走,現在居然跳出來又想買了。由於劉衍後麵沒有人進入這家小院,所以黃牙年輕人也就沒有在外麵守著,進入屋內和抽旱煙的老頭子蹲一處呢,因此這人才這麽容易闖進來。


    應誌鷹挑了挑眉毛,不去看這個莽撞闖進來的人,望著旱煙老頭,淡淡道:“許老,您說這個事情怎麽辦?”


    旱煙老頭枯黃的臉上肌肉一抖,衝著應誌鷹緩緩道:“錢貨兩清了,還能怎麽辦?現在銅葫蘆是你的,你愛怎麽樣就怎麽樣!”


    兩個人居然都沒有去看這個闖進來的人,劉衍在旁邊看的分明,恐怕這個闖進來的人犯了這一行的大忌,不然這個被稱之為許老的旱煙老頭子不會將自己撇的這麽幹淨,不然以這一行中出了名的要錢不要命的作風,他巴不得出現一個競價者能夠把價錢再抬抬呢。


    身形碩大的闖入者氣的臉都青了,大聲吼道:“許老頭,我們季芳齋在你這裏買了多少東西,今天居然對我這個態度,你是什麽意思!”


    許老“吧唧”又是一口旱煙,煙幕繚繞之間麵色突然獰猙起來:“方掌櫃,你是季芳齋的老人了,不妨跟你說一聲,要不是看在往日裏交情的份上,你早就被剁成七八塊埋進後院的茅廁之中了!現在給我滾!”


    這個姓方的掌櫃氣的臉色鐵青,眼中卻滿是後怕之色,常年在這一行打混的人,知道麵前的這個許老是何等心狠手辣的人物,不然哪能鎮得住那幫要錢不要命的盜墓賊,自己今天很顯然確實是壞了規矩,不過之前自己以為能夠憑著往日的生意情分大事化小小事化無的,現在看來自己實在是太過天真了,不過……那個銅葫蘆實在是太重要了,自己無論如何都要拿下它啊!


    “這位兄台,不知道您可有出售這枚銅葫蘆的想法?我願意用雙倍的價錢買下它!”方掌櫃見許老頭已經默認完成了交易,一咬牙,直接上前和應誌鷹交談了起來。


    應誌鷹淡然地打量了方掌櫃一圈,不屑地冷哼了一聲,二話不說就想走出門,他應誌鷹是缺這區區幾萬塊錢的人嗎?更何況這件銅葫蘆還關係著一件法器,更不可能讓給方掌櫃了。


    方掌櫃急的滿頭大汗,卻又不能再攔著應誌鷹一行人,不然許老頭可真的就要翻臉了,隻能用一雙怨毒的眼神看著應誌鷹走出了房間。


    “這個家夥是什麽來頭?”房間之中安靜了下來,方掌櫃突然冒出來了這麽一句。


    “呦嗬?方掌櫃這是想要下暗手了?”許老頭不以為意地嘲笑了一句:“我勸你一句話,要是還想再多活幾年的話,就別去招惹他……”


    方掌櫃:“……”


    “這個……劉哥,剛才那個方掌櫃為什麽會又折回來啊?”四人走出了院落,劉衍宣布回酒店的時候,張旭疑惑地問道:“他不是一開始就沒有看上這件東西嗎?”


    劉衍搖了搖頭,晃了一下手裏的袋子,說:“我也不知道,說不定是後悔了吧,也有可能之前故意表現出看不上的態度從而來壓價,可能性太多了,玩古玩就是這樣,不光要有錢還要有緣,有緣千裏來相會,無緣對麵不相逢。”


    張旭想想也對,不過現在四個人都沒有想到因為這件事情和方掌櫃落下了一點心病,後麵與這個方掌櫃還有不少的交集。


    回到酒店,劉衍將銅葫蘆放在手中輕輕磨蹭,在流水命相訣內息的作用下,銅葫蘆表麵的銅鏽很快就被蹭掉了,並且本體也綻放出了厚重的銅黃色光澤,仿佛是被人把玩了數十年之久的極品小把玩。


    銅葫蘆不大,隻有小半個巴掌,雖然並不是一件擺件,但是就這麽放在桌麵上也是穩穩當當的,可見當時這個製造這件銅葫蘆的工匠之用心。重心很穩、做工考究,要不是不可能有這麽好的平衡性。


    銅葫蘆的顏色暗黃,這是純銅獨有的顏色,在這銅葫蘆的表麵仿佛有一層光在流動著一般,這道光其實是劉衍體內流水命相訣內息的產物,正所謂神物自晦,雖然這件銅葫蘆還稱不上什麽神物,但是因為深埋地下多年,沾染了不少的地氣和屍骨陰氣,在這些東西積年累月的滲透之下,銅葫蘆早已生出了一絲靈性,也隻有這樣的東西才能夠成為煉製法器所需要的主材料!


    劉衍點開天相係統的藏寶閣功能,有了主材料之後,一些輔助材料並不算難收集,一大段列表看下來,劉衍已經知道自己應該煉製什麽法器了。


    “法器:饕餮吞財葫蘆”


    “功能:饕餮吞噬萬物,隻出不進,可以吸引浮財和橫財,不過也有可能會吸納進衰雲和晦氣!”


    “描述:靈性自生的寶物,用來獲得財富是最強大的法器!”


    這件饕餮吞財葫蘆是劉衍在茫茫多的葫蘆型法器之中特意挑選出來的法器,雖然劉衍決定暫時放過應誌鷹,但是他也不願意這個老盜墓賊活的太瀟灑,那些擋煞化劫的法器他是半點也不想給應誌鷹,隻有這件法器,雖然能夠讓主人得到大量的財富,但是同時也有著極大的隱患,一個不注意就是從雲端墜落到地獄的下場!


    既然決定了煉製對象,劉衍的手腳很快,或者說是藏寶閣功能的速度很快,不到半個小時就差不多將饕餮吞財葫蘆給煉製出來。


    饕餮吞財葫蘆一出來,劉衍就發現它的樣子已經發生了一定的變化啊,整個葫蘆身上已經被紋滿了饕餮的圖紋,原本空無一物的葫蘆腹中也多出了一些東西,葫蘆的重量也多出不少,搖晃之間葫蘆內部的東西發生碰撞,居然發出了“叮叮……”的硬幣碰撞聲。


    煉製完成之後,劉衍馬不停蹄地跑到了應誌鷹的房間之中,輕輕將葫蘆放在了應誌鷹的麵前。


    應誌鷹帶著一絲激動,將饕餮吞財葫蘆抱在手中,愛不釋手道:“劉大師,這就是你們所說的法器?不知道這件法器有什麽特別之處?”


    劉衍捏捏眉心,這件饕餮吞財葫蘆成型的時候吸納了他大量的流水命相訣內息,他現在感到十分的疲倦:“這件饕餮吞財葫蘆……”不過劉衍還是將饕餮吞財葫蘆的作用避重就輕的和應誌鷹講解了一遍。


    應誌鷹大喜,他幹盜墓賊這一行說到底還是為了金錢,現在如果這個饕餮吞財葫蘆真有劉衍說的這麽神奇,那麽自己豈不是要上中國福布斯榜了!


    麵對應誌鷹的問題,劉衍搖搖頭:“饕餮吞財葫蘆可沒有這麽大的能耐,福布斯榜上麵的富豪可是華國最頂尖的一批人,你以為他們就沒有用什麽風水手段?不過將你的財產翻幾番還是沒有問題的!”


    “當然,要你的命夠硬才行……”劉衍在心中補充了一句。(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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