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毯禮服過後,許多人來找鍾藍訂做禮服,鍾藍挑著接了一兩單以後其它都推了,理由是分身乏術,手工製作嘛,想要精益求精肯定就得花時間,沒被挑中的人隻能望洋興歎了,好歹鍾藍現在也有一個大師的名頭,就算有權有勢的人也得顧及一二。


    刺繡傷眼,哪怕鍾藍不懼這點也不會時時刻刻守在繡架旁,來工作室的找鍾藍的人多了影響工作,鍾藍和其他人打了一聲招呼,便把工作地點搬到了自己的別墅,閻小魚偶爾會撒嬌卻也不會給自己添亂,阮秀英很樂意幫鍾藍的忙,順便和她學點東西。


    鍾藍就教她打絡子,花樣繁多,阮秀英小時候也會編草席浦團,在編織方麵很有天賦,打出來的絡子很好看,拖工作室的名義賣出去也很受歡迎。


    阮秀英很高興那靠著自己的能力賺錢幫助閨女減輕負擔,人生有了追求,忙起來以後那點兒女情長就被丟到一邊了,加上鍾藍是不是就給她灌輸一些女子當自強,渣男不得好死的正義思想,在陸文祥特意挑了鍾藍不在家的時候,舔著臉找上門來想借著鍾藍的名聲拉攏一些人脈東山再起的時候,事業心重的阮秀英直接打電話給安保將人請出去了。


    “下去再來我就報警告你騷擾民宅。”阮秀英說話一點也不客氣,如今自家女兒名聲大,樹大招風,為母則強,阮秀英不允許任何人來破壞女兒的生活。


    “秀英,我是真的錯了,我是想來補償你們母女的,我……”


    陸文祥苦苦哀求,一副情深意重的模樣,阮秀英絲毫不給他臉麵,小區的保安雖然心裏八卦,卻還是忠誠的執行著自己的職責,把人架了出去。


    如今身邊沒有保鏢和秘書,陸文祥隻有被人趕出去的份,立馬急了,掙紮著高聲喊道:“我是薇薇的親生父親,你不能趕我走!”


    圍過來八卦的人越來越多,一看陸文祥把事實真相披露出來,阮秀英慌了神,卻見閻小魚跳出來抬爪拍了拍阮秀英的褲腿,清心訣拍過去,阮秀英立馬鎮定下來,想起鍾藍的吩咐,趁著其他人還沒散開,啐了一口陸文祥。


    “我呸,誰和你有關係,我女兒他爹20多年前就死了,我看你就是個騙子,看我女兒出名了來攀關係,我認識你嗎?!”


    阮明英噴得理直氣壯,被咒早死的陸文祥氣結。


    “你!”


    圍觀的鄰居竊竊私語。


    “這世上真是什麽人都有,我聽說那個刺繡大師從小到大都是由母親撫養長大了,學習特別刻苦,每年都拿獎學金來補貼家用,不管是不是真有血緣關係,現在才跳出來,這男的一看就是想來占便宜的。”


    “就是,有些人真是不要臉。”


    “唉我怎麽覺得這人長得這麽像前幾天破產的那個企業家呢。”


    “大公司的董事長還會幹出這種不要臉的事?不可能吧。”


    這個小區裏麵住的大多是上層人家,習慣看時事新聞的大有人在,雖然陸文祥的公司開在外省,不過沒破產之前也算是國內比較出名的企業,認識他的大有人在。


    在這麽落魄丟臉的時候被人認出來,陸文祥的心情可想而知,現在他恨死阮秀英母女倆了。


    回去以後還被自己現在娶的老婆和繼女一頓譏諷。


    “不是去認親了嗎?怎麽會頭塗臉的回來了?”徐梅冷笑道。


    “媽,人家女兒可能耐了,國繡大師呢,和國寶差不多了,想見都不一定能見到呢。”陸雪瑤對陸文祥這種眼巴巴湊上去攀關係的行為唾棄不已,又加上對鍾藍的嫉妒,說話陰陽怪氣的。


    前不久她還和自家母親對著鍾藍冷嘲熱諷,轉頭兩人的地位就調了個頭,陸雪瑤別提多氣憤了,偶爾看見網上對鍾藍的追捧,忍不住在上麵發帖披露鍾藍私生女的事實,結果被網友噴了個狗血淋頭,氣得要死。


    “行了,雪瑤,別去想那個人了,這段時間你還是好好找工作吧,以你的學曆應該能找到不錯的工作。”徐梅看著自家女兒臉上憤憤不平的神色,歎口氣,轉移陸雪瑤的注意力。


    提起工作陸雪瑤一臉扭曲,雖然徐梅精心教養她,甚至還把她送到國外渡了一層金,但是陸雪瑤心思沒有放到學習上,整天忙於交際,畢業論文都是找人代寫的,沒有多少真材實料,雖然之前在陸文祥的公司裏掛了一個閑職,卻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根本沒有多少工作經驗,再加上她脾氣大,不習慣被人呼來喝去,找到的工作沒實習兩頭就告吹了,處處碰壁的陸雪瑤心情鬱悶可想而知。


    陸文祥被母女兩擠兌得臉皮放不下,摔門出去了。


    徐梅看著被關上的門,心裏麵憋著氣,打電話給律師詢問離婚事宜。


    “媽,你打算和爸爸離婚嗎?”陸雪瑤問。


    “離,為什麽不離,不僅要離,我還要他淨身出戶。”徐梅咬牙切齒的說道。


    還沒離婚呢,就迫不及待的去攀高枝,當她是吃素的嗎?公司沒有破產之前就在外麵養小情人,她不想太難看就裝作沒看見,不過手裏還是捏了一大堆的證據,現在是時候派上用場了。


    不提陸文祥那個渣男會麵臨著怎樣的窘迫,鍾藍又見到孫藝了。


    “孫小姐的氣色比以前更好了。”鍾藍一望氣,對方頭上一片紅霞,就知道孫藝已經完全擺脫了之前的陰影。


    “都是托了你的福,有時間嗎?咱們一起去吃個晚飯。”孫藝邀請道。


    “好啊。”鍾藍看出孫藝有話要和鍾藍說,應邀前往。


    “這次來,其實是想謝謝你的。”飯桌上,四下無人,孫藝遞過來一張一百萬的支票,眼神很真摯。


    鍾藍推了回去:“上次不是還給我發了紅包嗎?怎麽又謝我,無功不受祿,我可不敢收。”


    “上次的禮太薄了,我也是後來才知道,你在禮服上繡的雲紋其實是某種驅邪的陣法。”孫藝急忙道。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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