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亮起又黯淡,鍾藍又回到了承啟樓,剛剛踏出傳送陣,就有一個黃色的身影撲了過來,返老孩童藥藥效還沒過,能力被封印了許多,鍾藍直接被30斤重的橘貓撲倒在了地上。


    “砰!”


    “藍藍~”閻小魚撲到鍾藍懷裏一個勁的蹭,蹭了鍾藍一身的毛。


    “你又開始換毛了?”鍾藍挑眉,作為神獸,這換毛的頻率快了點,通常不都是幾百年一換嗎?


    “嗯嗯。”閻小魚抬起頭來淚眼汪汪的看著自己,看著看著,忽然覺得有哪裏不對勁,但又說不出來,一個勁的盯著鍾藍看。


    鍾藍揉了一把她的頭,帶她去找陸處長了。


    “這麽快就回來了?”陸處長抬起頭來的一瞬間愣了一下,鬧成一個痞氣的笑容:“看來你此行收獲不錯。”


    “托了財神爺的福。”鍾藍搓了一把閻小魚背上的毛,好些天沒擼了,毛茸茸的手感讓她一時停不下來,隻把閻小魚搓得炸毛。


    “喵嗷!”爪子不耐煩的一拍鍾藍的手,一躍跳到了陸川的桌子上,坐直了身子擺出一副嚴肅認真的樣子。


    不過再怎麽得嚴肅認真,在她毛絨絨充滿喜感的臉上都看不出來。


    陸川撇了她一眼,也沒趕著出去,而是挑眉問鍾藍,示意道:“繼續。”


    “以後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我就被那裏的管理者找上門了。”


    閻小魚倒吸一口冷氣。


    鍾藍眼角含笑,撇了他一眼,繼續道:“不過他並沒有發現我的身份,當然,也說不準是他已經發現並且做的圈套,當時他以大夫的身份要給我治療眼睛,把我原來的這隻眼睛安了回去,最後我還是安然無恙的回來了。”


    閻小魚目瞪口呆,猛的跳起來:“這這……眼……眼睛!對啊,眼睛!”


    “安靜。”陸處長輕斥了一聲眯起了眼睛,“他這麽做的目的是為了什麽?”


    “不清楚。”鍾藍搖搖頭,沉吟了一下說道:“但如果他這麽做的前提是在沒有發現我的身份之前,我想應該是為了給我的左眼找一具合適的載體。”


    鍾藍皺著眉頭回想起左眼回歸以前在那個小世界裏,一直以來就沒有斷過的噩夢,輕輕撫上了自己失而複得的左眼,聲音飄忽:“我總是能夠夢到有關於那個醫生的事情,後來才發現,是我的眼睛看到的。”


    “可以猜測一下,我的左眼在我降臨之前就落到人那個醫生的手裏。”


    “醫生?”陸川抓住了這個重點詞匯。


    “他的治療方法都融合了現代的技術,中西結合,醫術精湛,我猜測,對方極有可能是個在現代小世界係統學習過的外科醫生。”


    “可惜也是個嗜好殺人解剖的變態,會對特殊的人體器官感興趣,那麽我的左眼因為找不到合適的載體,無法投入使用,隻能被用於研究落到他的手上也能夠解釋的通了。”


    “互相吸引。”陸川點出來其中的關鍵。


    “我也是這麽想的。”鍾藍露出一個溫暖的笑容,好似冬天融化了積雪的一束陽光,左眼的失而複得,掃清了鍾藍心裏麵最後一絲陰霾,整個人看著陽光起來。


    當初樓裏想了很多的辦法都沒能夠讓鍾藍的左眼長出來,就好像是唯一配置,那麽同理也可推斷出鍾藍的那一隻左眼不適合安裝在別人的身上,兩者之間處於同一小世界時便互相吸引,互相聯係,而手裏拿著左眼的管理員會出現也就解釋的通了。


    不過這隻是好的猜測,麵對魔道,樓裏從來都是不吝於以最壞的猜測來揣摩對方的心理,所以陸川並沒有就此斷定,反而覺得事情太過順利,一定是有陰謀。


    “去醫療部體檢一下。”陸川果斷的說道。


    想到體檢的手段,鍾藍臉色微微發苦,卻也抱起一臉懵逼的閻小魚,腳步不停的出了門,說實話,進展順利得連她自己也心有疑慮,去體檢一趟也好打消自己的不安。


    走了兩步,鍾藍又回來了:“處長,還原藥呢?”


    “回溯丹,自己去係統商城裏買。”陸處長頭也不抬。


    提到錢閻小魚回過神來:“樓裏不給報銷嗎?”


    “你想的倒美,之前的那一顆都是我用剩的。”陸川冷哼一聲。


    鍾藍和閻小魚麵麵相覷,把樓裏的摳門程度又提了一層,心裏邊罵著樓裏摳門一邊帶上了門。


    “去吧,我等你。”到了醫療部,閻小魚自覺的跳到了走廊上的座椅上,安安分分的等著鍾藍體檢結束。


    鍾藍深吸一口氣,做足了心理準備之後,推開了體檢室的大門。


    醫療部那邊已經得到了陸川的通知,雙眼放光迫不及待的等在了體檢室,一堆人圍了上來。


    “來來來,抽血化驗、心理測試一個都不能落下。”鍾藍幾乎是被推著送到了各種精密儀器上,除了物理檢測,還有來自於醫療部各位的法術檢測,一通檢查下來,鍾藍幾乎去了半條命。


    最後是撐著牆走出來的。


    一看鍾藍仿佛身體被掏空的模樣,閻小魚一臉擔憂:“還,還好吧。”


    “等結果。”鍾藍有氣無力地說道。


    閻小魚見狀膨脹了一下自己的身體,變成老虎大小,背對著鍾藍蹲坐:“上來,我背你回去。”


    鍾藍微微一笑,把重量都壓在了閻小魚身上,摟上那軟乎乎熱乎乎的脖頸,心滿意足的歎息了一聲。


    閻小魚馱著虛弱無比的鍾藍回了101寢室,眼看沒人來,她才把一路上憋的話問了出來:“體檢很辛苦嗎?”


    鍾藍躺在床上,臉色灰白的輕輕點了點,眉間難掩痛苦疲憊。


    對於樓裏的人來說,體檢是樓裏最可怕的事情,因為體檢不但要測試你各方麵的身體數據和能力,更重要的是檢測你墮落的程度,以此作為清查的重要手段,如果發現你無藥可救,可能一次體檢就能夠要了你的命,如果還有的救,那麽醫療室的治療手段就能要了你半條命。


    鍾藍便是屬於後者,如今的她,連靈魂都透著虛弱和痛苦,類似於聖光洗禮這種法術讓身具汙染的鍾藍整個過程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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