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雅丹之所以帶陳鹿兵到自己的別墅參觀,還告訴他自己所住的地方四通八達,而陳鹿兵也不敢確辛雅丹就隻有這一個藏身之地。


    現在看來辛雅丹和剪刀王這父女倆真的不簡單,早就計劃好了一切,隻不過自己打斷了他們的節奏而已。


    “其實說白了吧,並不是我們拉你上賊船,而是給你這麽一個機會,一個翻身的機會,我知道你對自己坐過牢耿耿於懷,其實這並不是什麽壞事,你如果不坐牢,怎麽能夠遇到秦務農,所以這麽說的話,齊鴻雁也是你的貴人,你應該感謝人家給了你這個機會”。辛雅丹微笑著說道。


    “是嗎?如果可以,將來我也給你一個坐牢的機會,你進去試試”。陳鹿兵不屑的說道。


    “我這輩子都不會坐牢的,該我坐的牢我爸都替我坐完了,所以你也不用拿這個來威脅我”。辛雅丹將自己的包扔在沙發上,一屁股坐下,張開雙臂向後躺在沙發背上,挑釁地看著陳鹿兵。


    作為一個女人來講,辛雅丹此時的動作確實不太雅觀,但是在陳鹿兵麵前辛雅丹不必惺惺作態,更不需要扮演什麽高冷女人,相反她要讓自己具有獨特的魅力和吸引力,從而讓陳鹿兵對自己著迷。


    雖然辛雅丹極力挽留,但是陳鹿兵參觀完她所謂的別墅和逃生通道之後就離開了。


    回到公司的時候,石道林和李元森已經在等著他了。


    “我剛剛還在想要不要提前下班呢,你不在的這幾天,隻要沒事我們就提前下班了,剛才元森說你很可能會在那裏過夜,這麽看他猜的也不準嘛”。石道林看了一眼李元森譏笑道。


    李元森知道陳鹿兵回來肯定有事情和石道林商討,於是識趣的關上門離開了。


    “李華濤這個狗東西和剪刀王合起夥來給我設了一個局,我要是不答應他的條件很可能就回不來了,而且在酒店的時候就遭到了槍擊,這明顯是在警告我識趣點,否則的話,我也就隻能在菲律賓燒吧燒吧帶回一壇的骨灰來”。陳鹿兵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都無所謂,你沒來之前李元森已經和我說的差不多了,關鍵是你以後想怎麽做,以後就在我們地盤上吃飯了,還能怕他砸我們的鍋嗎?”石道林說道。


    “話是這麽說,但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不管是剪刀王還是李華濤,他們有這個實力,你還記得唐文貴是怎麽死的嗎?到現在這個案子都沒有破,也沒有個說法,堂堂天都省首富都是這個下場,何況是我這種角色呢?”陳鹿兵不無擔心的說道。


    “我明白你意思,所以合作是必然的,就看怎麽合作了,我剛剛也說了,這是在我們的地盤上,很多事情都要符合內地的規定,我們可以借助這個理由和李華濤打太極”。石道林不愧是搞傳銷出身的。


    他知道什麽時候該吹,什麽時候該收,什麽時候該借力,什麽時候該下力,隻要把這些門道摸清了運用好,說不定李華濤還能成為自己的助力。


    陳鹿兵和石道林談了兩個小時,之後他的心情大為改觀,很多事情也捋順了,而這些事兒李元森是做不到的,所以術業有專攻,該幹什麽事的時候,就要用什麽樣的人?


    而且他們也打算接受李華濤的投資,擴大影視公司,現在影視公司正處於低迷期,正好是挖人的時候,很多有名的演員都沒有戲拍,所以既然李華濤的資金進來了,那他們就大可以利用這筆資金壯大公司了。


    陳鹿兵作為一個外行,現在對影視製作居然也能說的頭頭是道,連石道林對他的學習成果都歎為觀止。


    兩人正聊的熱火朝天的時候,陳鹿兵的手機響了。


    “吳桐雨的電話,她給我打電話能有什麽事?”陳鹿兵一下子愣住了,手裏握著手機,抬頭看向石道林問道。


    “你管她呢,先接了再說,說不定人家有什麽事求你了,我去上個廁所,待會回來再談”。石道林非常識趣的起身離開,並且帶上了房門。


    陳鹿兵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在電話即將掛斷的最後一秒接通了。


    “桐雨姐,怎麽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有什麽吩咐我馬上去辦”。陳鹿兵非常激動的說道。


    他想好了,此時吳桐雨還能給他打電話,如果是本人的話,那就意味著情況還比較樂觀,吳桐雨離開的時候她已經做好了再也出不來的準備,隻要那個人不允許,她可能就此與人隔絕了。


    “我確實有些事情需要你幫忙,我不方便出麵的,你能幫我處理一下嗎?”吳桐雨在電話裏說道,不過聽她的口氣似乎也不太緊張,這就說明她那邊的情況符合陳鹿兵的猜測。


    “行,沒問題,什麽事你說吧……”


    “這些事一句話兩句話說不清楚,你之前不是說想和我一塊做點生意嘛,現在我這邊有幾個機會,要不然你來一趟吧,我們麵對麵的談,這樣也能夠說清楚,電話裏怎麽說都不如你過來談一下”。吳桐雨說道。


    吳桐雨的這個提議讓陳鹿兵一愣,他並不是不想去,而是覺得吳桐雨突然找到他說有生意要和他合作,這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


    但是他又不想拒絕吳桐雨,因為吳桐雨身後的資源和背景實在是太強大了,隻要能漏給陳鹿兵哪怕一丁點兒也夠他吃半輩子的了。


    “那行,桐雨姐,我馬上去訂機票,大概明天早上就到了,如果可以的話,能邀請你一塊吃早餐嗎?”此時陳鹿兵還在試探。


    如果吳桐雨找他合作是誠心誠意的,並且吳桐雨是有人身自由的,那麽吃一頓早餐應該不是什麽難事兒。


    可是如果吳桐雨已經被人控製,她說的這些話,隻不過是想引誘自己去自投羅網而已。


    在任何情況都不明朗的時候,陳鹿兵也隻能做這麽一點努力,再進行最後一次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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