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不傻,你以為辛雅丹是那麽好糊弄的嗎?你等著吧,這事沒那麽簡單,你和辛雅丹他們扯上關係,要麽是一往無前,要麽是身死下車”。桑洛寧說道。


    “不是吧,嚇唬我?”陳鹿兵問道。


    “是不是嚇唬你,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我雖然和辛雅丹的關係不錯,但是我早就和她說過了,你和她的事我不管,你們鬧成什麽樣,那是你們的事”。桑洛寧說道。


    陳鹿兵看著桑洛寧變幻不定的臉色,也在回味她剛剛說過的話,這是在暗示自己什麽嗎?


    暗示自己想要的不好惹,難道自己就是好惹的嗎?


    如果不是刻意的認識一個人,真的是很難了解到一個人的前世今生,所以,當石道林下足了功夫將辛雅丹的信息收集來了之後,陳鹿兵才知道這個女人確實不一般。


    石道林:“來我這裏一趟吧,費了點功夫,總算是有點收獲”。


    “好,我馬上到”。


    陳鹿兵到的時候,小青柑也在,隻是她有些精神不好,見到陳鹿兵進來,這才稍微振作了一些。


    “臉色不太好,病了?”陳鹿兵問道。


    “沒有,自從那老不死的半夜來嚇了我一次後,我現在晚上失眠嚴重,我怕我再這麽下去,遲早會死了,要是老缺覺,我這整容算是白整了”。小青柑說道。


    “你放心吧,他再也不會回來了,全國通緝呢,還敢回來,借他個膽子也不可能了,他是衝我來的,你怕啥?”陳鹿兵開玩笑道。


    “我不是沒經曆過嗎,現在這皮膚還有那種感覺,正睡的好好的,脖子被冰涼的東西一激……”小青柑說到這裏渾身打了個哆嗦。


    她知道陳鹿兵來這裏是有事,所以也沒耽誤他,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睡覺了,她現在基本完全顛倒了,白天睡覺,晚上醒著。


    陳鹿兵坐下後,石道林將一疊答應出來的材料交給了陳鹿兵。


    陳鹿兵從頭到尾看的仔仔細細,生怕漏掉了哪些重要的信息,但是他越看,心越是往下沉,直到全部看完,他的心裏沉到了的穀底。


    “這麽說,她和剪刀王不是那種男女關係?倒像是父女關係?”陳鹿兵問道。


    “至少從這些材料來看是這樣,誰知道呢,我也搞不明白了,但是他們這種關係是在十年前才發生的,那個時候辛雅丹還沒大學畢業,這些材料應該比較真實的,黑客黑進了她的電腦,這些材料藏的很深,隻是把幾篇有價值的材料發了過來”。石道林說道。


    “真要是這樣的話,那這事就好辦了,現在的問題是找不到剪刀王了,所以就算是想偷偷做個dna檢測都做不了了,而且這事還不能讓警方知道,難啊”。陳鹿兵說道。


    “所以,最簡單最直接的辦法就是直來直去,別繞彎子,他們要想利用你,那就得拿出點誠意來”。石道林說道。


    “沒有,她不會承認的”。陳鹿兵搖搖頭說道。


    “哎,你不是說你們在酒店的時候,她還同意那個的嘛,那就再去找她,在最關鍵的時候把這事挑明了,看看她怎麽說,我告訴你,一般人在那個時候是思維最疲憊最放鬆的時候,你要是不能把她拿下,以後她算計你的時候,你可就真的是任人宰割了”。石道林說道。


    陳鹿兵覺得這個主意真的是餿的不能再餿了,現在隻是懷疑就足以讓陳鹿兵警惕了,要是再想把這事往死裏整,到時候死的就是自己了。


    “你這主意不錯,不過要是套牢的話,那就真的死定了,我就別想脫身了,你想想,到時候她賴上我,我在林泉東那裏怎麽說,怎麽解釋,現在還能說自己是為了調查剪刀王的黨羽,真要是走到那一步,我就成了他們的黨羽了”。陳鹿兵不屑的說道。


    “別扯淡了,你現在就已經是他們的黨羽了,尤其是如果你們確定了要競拍地王廣場,那不是一條線上的螞蚱了嗎?”石道林問道。


    進退兩難。


    陳鹿兵是很想借助這個機會撈一把,而且一旦操作得當,撈到的好處可是不可估量,問題是一旦操作不好,這事就難辦了。


    “富貴險中求,隻要這事幹了不會死,那就幹”。陳鹿兵說道。


    “我也是這麽想的,要是以我們現在的實力,這輩子都難和康怡抗衡,所以,兵行險著,該下手的時候就得下手才行”。石道林說道。


    “嗯,那就這麽定了,把她後麵的所有事情都找出來,有用的沒用的,都一一列出來,要想不被算計,我們就得知道人家是怎麽玩的,不要被人玩了還沾沾自喜呢”。陳鹿兵說道。


    “我明白,你放心,這個事我親自抓,保證不會出任何問題”。石道林說道。


    陳鹿兵從石道林這裏出去之後,一直都在想辛雅丹這個人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人,她和剪刀王要真是父女關係,那剪刀王是絕不會放心她一個人在內地發展的,所以,一旦有什麽風吹草動,辛雅丹一定會以最快的速度溜之大吉。


    你們利用我,我也得想辦法利用一下你們才行,要不是這麽多的資產轉移不出去,剪刀王是絕不會放辛雅丹獨自呆在國內的。


    對於陳鹿兵的突然到來,辛雅丹有些意外,但是她也是見過世麵的人,很快就鎮定下來,知道陳鹿兵這次來不是來閑聊的,一定是有什麽話要說。


    “你怎麽來了,有事?”辛雅丹問道。


    “是有點事,不過,這裏不方便說,今晚我不走了,你讓人在酒店開個房間吧,弄點酒,我們晚上在酒店房間談”。陳鹿兵說道。


    “晚上?在酒店房間談?”辛雅丹問道。


    “對啊,怎麽,不方便嗎?”陳鹿兵問道。


    “確實有些不方便,我這幾天正好是……”


    “你放心,我不是衝著這事來的,我不動你,我隻是覺得在酒店房間能讓我們放鬆的,開誠布公的談一談,至於其他的事,我也沒那個心思”。陳鹿兵把自己說的和正人君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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