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天發誓,絕對沒有騙你,再說了,我也沒必要啊,你現在是他指定的掌舵人,我得罪你有啥好處,他要是相信我,走的時候就不用找你了,你說是吧,所以,你得信我,他真的沒和我聯係過”。辛雅丹信誓旦旦的說道。


    雖然她說的比唱的還好聽,但是陳鹿兵是不信的,辛雅丹這個女人能深得剪刀王的賞識,當眾多幕後公司的牽頭人,怎麽可能是善類。


    “好吧,我暫時信你,對了,有件事,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啥事?”辛雅丹皺眉問道。


    “是這樣,你看,剪刀王說的,這些資產是不是有我的一半?我不是想把這一半拿走,我的意思是,我能不能用用?”陳鹿兵問道。


    “用用?你要用錢?用多少?”


    “用多少我也說不好,反正我覺得這事交給你去辦應該錯不了,這事呢,和剪刀王沒關係,賺了算你我的,你三,我七,怎麽樣?”陳鹿兵問道。


    “還有這好事,你說說吧,到底是啥生意?”辛雅丹給陳鹿兵倒了杯水,問道。


    “唐氏集團有些資產就要拍賣處理了,因為有些公司和某些人背後推動,所以,唐氏集團的案子走了綠色通道,按說唐冰可以上訴,但是她的心思也不在唐氏集團了,現在唐氏集團是風雨飄搖,你這裏要是有那麽多錢的話,我們可以試試,看看能不能撈一把?”陳鹿兵問道。


    “你也想分一杯羹?可是我聽說,競拍唐氏集團的公司,都會被盯上,至於是誰盯著這些公司的,不好說,都說是唐文貴背後的金主,可是現在唐文貴死了,唐家的子女又不成器,所以才走到了這一步,你現在也要摻和,你不怕我們也被人盯上?”辛雅丹問道。


    “盯上怎麽了,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多少人都磨刀霍霍呢,所以,我覺得這事你該考慮一下,集中一部分資金,賭一把”。陳鹿兵說道。


    “這麽說你是早就打好主意了?你對唐氏集團比我熟悉,說吧,你盯上哪裏了?”辛雅丹問道。


    “地王廣場,包括酒店和購物廣場寫字樓,那裏現在經營狀況咋滴,比不得唐氏集團另外一個購物綜合體”。陳鹿兵說道。


    “我知道那個地方,你也知道那裏咋滴,你接過來有啥用?”


    “我想的是,現在盈利好的,我們能接的住嗎,但是地王廣場那裏,要是重新運作一下,說不定能起死回生,地鐵十一號線要經過那裏,這不都是規劃上說的很明白的事嗎?”陳鹿兵問道。


    “這我知道,地王廣場那裏是有地鐵經過,但是這事規劃了好多年了,一直沒動靜,還借這個炒,我不覺得有啥進展”。辛雅丹說道。


    “那你看看這個……”陳鹿兵說完,遞給辛雅丹一張紙。


    辛雅丹一看陳鹿兵是來真格的,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所以一下子就進入狀態了。


    紙上是一連串的企業,這些企業都是唐氏集團的下屬公司,而且還標記好了價格,換言之,這就是唐氏集團能賣到的價格。


    “這可是機密,你從哪拿到的這東西?準嗎?”辛雅丹問道。


    “你別管我從拿來的,有了這個,競拍的時候,我們就有底了,法院給出了這個價格,我們就能估摸著該出多少錢合適”。陳鹿兵說道。


    這東西是林泉東給陳鹿兵的,也算是間接的幫了他。


    按說林泉東是不會做這種事的,但是因為陳鹿兵和他真的是很投緣,而且陳鹿兵為他做事也是真心實意,所以一來二去,兩人就走到了這一步。


    隻是林泉東還是很有操守的,底線的事情絕不能碰。


    陳鹿兵又去他家找他喝酒的時候,他把這張紙給了陳鹿兵,當時說的是,這張紙上的東西是從曹海濤家裏搜出來的,所以,這張紙到底是什麽意思,有沒有用,林泉東沒說。


    陳鹿兵看中的倒不是這些,而是曹海濤在這張紙上用筆粗粗的標記出來的那個公司,也就是地王廣場,而且其後麵的還備注了一句,地鐵十一號線。


    按說曹海濤是絕對想不到這張紙會落在別人手裏的,所以,這張紙的可信度非常高,為此陳鹿兵又查了不少的新聞資料,以及能找到的一切材料。


    材料顯示,國家正在收緊地鐵建設的審批工作,也就是說,天州市的第十一號線地鐵,要麽馬上開建,要麽是永久取消,至於什麽時候再審批下來,那就不一定了。


    誰都知道,這兩年的財政非常緊張,天州市也不例外,正是因為如此,陳鹿兵才覺得,曹海濤一定是得到了某些確定的消息,這才在地王廣場的後麵又是加粗筆跡,又是括弧備注的,這裏麵一定有他的邏輯。


    本來陳鹿兵當時就想求林泉東批準自己去看看曹海濤,這樣就能確定他做這樣的標記到底是什麽意思了,可是被林泉東否了。


    曹海濤對自己的事情心知肚明,所以如果陳鹿兵去問他,他能說才怪呢,他一定恨不得把陳鹿兵大卸八塊喂狗,怎麽可能告訴陳鹿兵實話呢。


    而且曹海濤的案子現在很多人盯著呢,因為他不但涉及了和他父親有關的案子,還涉及到了命案,這些因素疊加起來,有些人一定會做文章。


    林泉東在家裏躲著休息就是明證之一。


    “我隻能說,這東西非常可靠,你要是不信,你可以找內部的人問問,我想你也在天州待了這麽多年了,還做資產管家,這點事應該難不倒你”。陳鹿兵說道。


    他現在還不信任辛雅丹,不可能把這張紙的來源告訴她,更不會讓她知道這張紙是來自林泉東。


    但是她懷疑自己,這事不能就這麽算了,不管她是不是還在和剪刀王聯係,自己都得讓她知道,自己是有用的,而且是有大用。


    “昨晚和林泉東一起喝的酒,我旁敲側擊的問了問,他說剪刀王的案子還得查下去,不查個水落石出不算完,而且他斷定,這些年剪刀王一定有見不得人的生意,這些生意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去排查,但是這個案子必須往下查”。陳鹿兵淡淡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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