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商淵回到家,便馬上去沐浴,而商淵也回去他的古王國去沐浴了。


    等沐浴好後,我便掏出手機,撥通了楚暮白的電話。


    估計楚暮白一直沒有睡覺,都在焦急等著我的電話。


    所以我撥過去的電話才響了一下,就立刻被接起來了。


    “七七,怎麽樣,你現在回來了麽,還是還在烏水鎮?”楚暮白一接通電話就忙不迭的問我。


    “我已經回來了,我們的計劃進行的很順利,你爸媽也已經救出來了,現在就等明日解決最後問題了。”我整個人平躺在床上,隨手撩起一邊的薄被蓋在身上,朝楚暮白說道。


    “太好了,謝謝你,七七,你沒受傷吧?”楚暮白激動開心之餘,還不忘關心的詢問我。


    “我沒事,又我那高手朋友在,我可是半分力氣都沒花,好的很,那就這樣啦,楚大哥你可以好好的睡一覺了,你的大仇明日就等你報了。”我笑著說道。


    “好的,那你也早點休息,謝謝七七。”楚暮白還不忘給我道謝。


    “不客氣啦,我們是朋友,不用那麽客套。”我笑了笑說道,隨後便掛了電話。


    我看手機時間顯示是十點鍾,沒想商淵的動作那麽利落,不過一個鍾就把烏水鎮的事情給解決了。


    想到明日還要去收拾最後的攤子,這就需要歐澤寧跟陳默儒了。


    不過,這已經讓楚暮白去跟陳默儒和歐澤寧說了,我也跟楚暮白說過,今晚是我叫我朋友解決了烏水鎮的問題千萬不要跟歐澤寧跟陳默儒兩人說,就說昨晚有神秘人出現把屈家養的死屍一鍋端了,而這個神秘人是誰,誰也不知道。


    倘若被歐澤寧知道是我帶著商淵去解決的,那不用說,歐澤寧也知道我這邊有問題,身邊肯定有厲鬼之類的,之前看到我的鬼抬轎都已經懷疑了,現在還能把他都沒辦法解決的事情給輕鬆解決掉的,那就絕壁不是常人。


    一切解決後,商淵還未回來,估計去了一趟死屍地,似死屍也算是近距離的靠近過,隻怕商淵這隻略有潔癖的鬼,一定會泡在浴池裏把身上沾染的死屍氣味都泡掉了才會回來。


    我也就不等他了,反正我壓根兒也從來沒等過他,都是自顧自的爬上床睡覺的。


    而我睡的迷迷糊糊之後,又跟偶爾幾次那般,感覺到自己被柔軟的東西裹住,攬進了一個寬闊的胸膛裏,雖然聽不到任何的心跳,但獨屬於商淵的氣息,卻讓我倍加安心,因此在他的懷裏找個了姿勢睡的更加安穩了。


    翌日,我睡的正熟,而臉上傳來的被柔軟的東西劃過,引起了一陣癢。


    我睜開惺忪的睡眼,引入眼瞼的,是商淵的那張俊臉。


    “醒了?”商淵看到我睜開眼,朝我露出一抹淺淺笑意。


    “咦,你怎麽還在?”我不禁一愣,一般情況下,我醒來的時候,商淵都是已經離開的。


    我轉頭看向窗外,看到已經有朝陽灑進來了,大概也是七點半了。


    掏過手機一看,果然是差不多七點半了,我的鬧鍾都是七點半鬧鈴的,難怪還沒聽到鬧鍾響。


    “你今天不是還要去解決烏水鎮的事?本尊也一起去。”商淵說道。


    “啊?你也一起去?你怎麽去?躲在我的手機裏去麽?可是歐澤寧會發現你的鬼氣的呀。”我驚訝的說道,這樣的話,我跟楚暮白一起隱瞞著昨晚我帶人去毀了死屍的事情就白搭了,商淵一去,那絕對就不言而喻啊。


    “本座繼續借用李瑞澤的身子,放心吧,歐澤寧不會發現,你就當是李瑞澤想跟著去看看,本尊去了如果期間沒有變數發生,便不會出手。”商淵說道。


    我聽罷,覺得這樣也好,畢竟誰知道那個背後吹控製死屍的音符咒的神秘人會不會再次出現,如果有商淵在一起的話,確實比較安心。


    “呀,對了,那些我們昨天從水缸裏撈出來的屍體,他們是還沒有被養成屍的吧?如果有人再吹控製死屍的音符咒,他們會不會聽到後就一個個跳起來攻擊我們?”我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就不禁打了個冷顫。


    細細一想,如果那些在黑水裏泡的腫脹惡心的白花花的屍體,全都麵目全非的跳起來圍攻我們,那情景,可真是讓人覺得可怕恐怖了。


    “一般來說,那些死屍在養成的過程中被動了,那養屍便不成功了,那些死屍便廢了,跟普通屍體一樣,但這屈家用的是一種被禁的養屍方式,本尊對養屍這層之前並沒有深入了解過,所以也不太清楚會不會生變,這才想著跟你一起去烏水鎮徹底解決了此事才放心,就那假道士現在的道術,也護不了你,本尊的女人,還是本尊來護著比較安心。”商淵淡淡的說道。


    哎喲,一句本尊的女人,還是本尊護著來比較安全,讓我心裏不禁升起了濃濃的狗血劇情感,這很想一個霸道總裁要保護自己女人的那種心態。


    這種感覺,真是棒透了,讓我不禁眉開眼笑。


    “謝謝你商淵,不過,你對我那麽好,不會僅僅是因為我可以給你養一個陰胎吧?還是,你有那麽一點點的喜歡我?”我還是第一次這麽直白的問這個問題。


    我認真的看著商淵,我想我此時臉上的神情,必定是嚴肅的,而必定也是帶著忐忑不安的。


    我最想要的是什麽答案?是商淵之時把我當成生育工具,還是他確實因為有那麽一點喜歡我,才對我如此之好?


    商淵聽我問這個問題,他卻笑了,笑得還似是有些兒愉悅。


    而他兀自笑得愉快,卻並沒有馬上回答我,反而是看著我,似是在欣賞我臉上的緊張跟不安。


    “喂,笑毛線啊笑,姐問你話呢,還有,我要聽真話。”我一緊張,又被商淵臉上的愉快笑容弄得有些發毛,便語氣不太好了,皺著眉頭朝商淵沒好氣的說道。


    商淵依然在笑,但他的笑容裏麵,卻似是染上了一抹難得的溫柔寵溺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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