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冰天也算是挺霸道的,


    別人如果用輕佻的言語來褻瀆,那出手懲戒還說得過去,因為言語傷人;


    可這群士兵明明都沒說話,隻是多看了幾眼而已,就要被狠狠懲罰一遍,光是這手段,就挺霸道蠻狠的。


    可偏偏就是這種霸道,


    才使得被懲罰的士兵半句怨言都不敢多說,內髒遭遇攻擊之後實在太過痛苦了,苗冰天的手段,令他們防不勝防。。換句話說——隻要苗冰天想,殺死他們,簡直就跟玩一樣。


    “嫂子,話雖是這麽說沒錯,但他們畢竟是天雷軍的一員、何副將軍麾下的士兵,如果身受重傷,將來還怎麽打仗?”


    10隊長雖然心生膽怯,但此刻還是不得不開口,為自己的戰友說話。


    “放心吧,我這隻是讓他們的五髒六腑絞痛而已,並沒有實質性傷害。


    他們承受巨大的痛處,幾十個呼吸後,痛疼就會消失了。”


    苗冰天輕聲道,麵容平靜,仿佛在說一件更自己毫不相幹的事情。


    周圍人一聽,全都忍不住膽寒,這哪裏是個大美女,簡直就是個女魔頭,也就隻有何永柱這樣的妖孽級人物,才能駕馭得了。


    換做其他任何一個男人,


    哪裏是這種女人的對手?


    …


    過了一段時間,


    地上的人果然不再那麽痛苦,能夠依稀站起來了。


    雖然遭受了巨大的羞辱,但他們一個都不敢正眼看苗冰天一眼,和何永柱不同,苗冰天行事反而更加狠辣果決,說動手就動手,讓他們不敢心生怨言。


    有一句話說的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他們被何永柱教訓到底;和被苗冰天教訓到底,是兩種不一樣的體驗。被何永柱教訓了,心裏會更加怨恨,因為何永柱是個男人。


    而被苗冰天這樣的大美女教訓,他們心中的怨恨會少很多,相應的也就會有更多的敬畏。除此之外,有不少人甚至還會有爽感,人性就是如此,難以更改。


    “嫂子,他們已經遭受過教訓,下次再也不敢了,不如,就放過他們吧。”


    “是啊,我們再也不敢有任何忤逆了,還請這件事情就此揭過。”


    “再也不敢了。”


    幾名隊長點頭哈腰地替手底下士兵說清,希望苗冰天高抬貴手。


    苗冰天冷笑一聲,她才不準備在這多浪費時間,要不是被褻瀆了很不爽,她早就離開了,豈會等到現在?


    “你們這支軍隊戰鬥力還是太過薄弱,對於我等的幫助不明顯。


    到了戰場上,你們甚至會形成拖累,大家都是天仙,你們為何聚集在一起,還起不到足夠的作用?


    這點,是我最不滿的,你們好自為之吧。”


    苗冰天冷聲評價完之後,就準備離開了。


    她這些評價,可謂是毫不留情麵,像是一個個巴掌一般,扇在眾士兵臉上。


    就連10隊長廖永,也是備受打擊。


    “切,不就是天賦比我好,更受上天眷顧嘛。


    我們人這麽多,加起來,難道還不是你對手?”


    有士兵心中暗暗嘀咕著,


    當然,這種話他不敢說出來,苗冰天手段的霸道他算是有所領教,隻是心中有所不服而已。


    “這群天才都是一個樣,傲視萬物,竟然說出這樣的話。


    總有一天,我要讓她明白——普通修士,也能變得很強!”


    …


    “可真夠自大的,雖然有一定真本事,但竟然敢小瞧我們所有人。


    真是可惡啊!”


    …


    其他人或多或少,也有這樣的想法。


    他們心中雖然有一定不服氣,


    但苗冰天根本就不理睬他們,評價完之後直接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留給眾人一個曼妙的背影。


    苗冰天離開後,


    這群士兵繼續訓練,雖然有不少人剛才痛得說不上話來,麵色鐵青,但過了一段時間後又恢複了原樣,隻是那種疼痛,直到現在還令他們心有餘悸。


    …


    數天後。


    苗冰天看何永柱依然不出來,也不好繼續去曆練,閉關的話也不到時候,所以幹脆去尋找小小去了。


    中州商行這麽多人,


    能在天賦上和她比一比的,就隻有寧燦華、何永柱和小小三個,如今何永柱在閉關、寧燦華在外曆練,而且實力略遜色一籌、也就隻有小小,能滿足她的要求了。


    而且兩人都是高傲的女人,共同話題多一些,所以去尋找小小,也許能有更多的樂趣。


    想到就去做,她立刻通過秘寶,去聯係小小了。


    ……


    整個索拓嶺要塞,一直處於長久的平靜之中,有寧楓在這坐鎮,再加上上次天雷軍的大勝,銀色十字軍那邊早就不敢再起什麽爭執和摩擦,所以這裏好幾年來都異常平靜。


    索拓嶺要塞,


    幾乎脫離了屍魂洲,完全成了天雷軍的地盤。


    …


    時間匆匆。


    一年一年,對於修士來說簡直就像飛梭一般,光陰似箭日月如梭,時間流逝得極快。


    轉眼間,


    已經是十年過去了。


    何永柱曾經跟麾下士兵說,短則一年半載,多則可能十多年,現在算是印證了,他一次閉關就是十五年不出關,完全符合天仙一直以來的習慣。


    十年後的某一天,


    何永柱推開密室大門,從其中走了出來,渾身上下氣息渾濁、經脈中呼吸倒錯,這是剛修煉完的正常表現。


    調節了幾個呼吸後,他恢複了正常樣子,因為用過淨水符的緣故,全身很幹淨,沒有半點兒不潔。


    出關後,


    他首先做的,就是了解這十五年外麵發生了什麽,了解一番之後,他心生感慨——沒想到經過上次大戰,索拓嶺要塞、雷洲和屍魂洲的邊界竟然如此平靜,整整十五年,有過的摩擦屈指可數,而且幾乎都跟屍魂有關。


    也就是說,


    這十多年,何永柱沒有錯過任何大事,情況和他想象中一樣,天雷軍並沒準備,立即和銀色十字軍決戰。


    “小苗和寧燦華他們也修成天仙中期了嗎,這點兒倒不出乎我的意料。


    也不知道我那麾下的士兵怎樣了。”


    何永柱咧嘴笑著道。


    在他前輩的是虎嘯門的一名弟子,中州商行的大部分人都外出曆練了,留下來的,就隻有卓一凡、王浩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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