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了?”純子還是有些不相信,糾結了父親那麽久的煩惱,被何永柱這麽一下就給解決了。


    “確實沒事了,你體內那股奇異能量的來源,就是後肩上的紋身,準確的說,是上麵的血液造成的,我敢肯定,那根本就不是什麽鴿子血,而是一種別樣的血液。”何永柱道。


    “謝謝了。”純子感謝道。


    “給說那麽多做什麽,還是先休息吧。”何永柱笑了笑道。


    吃過早飯後,純子就開始休息了起來。


    畢竟,剛剛何永柱的真元太過於霸道,純子也受了一點點的影響。


    點了一根煙,何永柱習慣性的站在了窗戶旁邊。


    很快,手機就震動了起來。


    拿過手機一看啊,是周不良。


    “老大,查到了,嫂子就在德川家族之中,並沒有受到什麽威脅,我已經跟斷刃他們聯係過了,一會應該會去找你的。”周不良說。


    “恩,我等著他們。”何永柱點頭道。


    “對了,凱文無意中發現了一份資料,老大,我覺得你還是看看吧,這個德川家族有些詭異,尤其是那個族長德川介質,仿佛不是一個人。”周不良說。


    很快,資料就發了過來。


    何永柱找了一台電腦,然後接收了起來。


    點開文件夾,裏麵是描繪的就是周不良口中的擔憂。


    看著上麵居然出現了吃人的事情,何永柱眼神就慢慢的冰冷了下來。


    隨著受害者一個個的列出來,何永柱身上已經出現了一絲絲的殺意。


    因為,那都是華夏人,居然就這麽消失在了德川家族,最終變成了這樣。


    銷毀了資料,何永柱彈了彈煙灰說:“德川家族,德川介質,我們也該正式的見見麵了。”


    沒多一會,就聽到門鈴響了。


    何永柱走過去打開後,來人不是丁戰,居然是昨天出現的德川介質。


    卻見他一個人,滿臉笑意的說道:“何先生,早啊。”


    “德川介質,你到底是什麽意思。”何永柱沉聲問道。


    “何先生,要不我們進去再說?”德川介質依舊笑嘻嘻的說道。


    “這門可是不能隨便入的,有什麽事情,你就在這邊說吧。”何永柱攔住了他。


    德川介質聽到這,嘴角勾起了一絲的笑容。


    “何先生,是這樣的,晚上有一個酒會,還請何先生能夠賞臉,當然,還希望何先生能帶小女一起來,我們父女多年沒見,我希望能通過何先生化解我們父女之間的隔閡。”德川介質道。


    何永柱沉默了一下, 隨後點了點頭。


    德川介質遞過了一個請柬,然後緩緩的離開了。


    就在何永柱轉頭的時候,卻見純子居然站在了他的身後。


    “你醒了?不多休息一會?”何永柱溫柔的說道。


    “不用了,這個酒會你可不能去,我知道他在想什麽。”純子說著就要奪走請柬。


    “為什麽不去 ,你跟他之間的事情總歸還是要有一個了結的,再者說,我還需要救回我媳婦 。”何永柱攔住了她。


    “你媳婦?你結婚了?”純子急忙問道。


    “怎麽,我看著不像麽?”何永柱笑了笑。


    純子眼中閃過了一絲的黯然,然後癡癡的說道:“你的妻子,應該很漂亮吧。”


    “嗯,很漂亮。”何永柱如實回了一句。


    “哦,那我去休息了。”純子留下了這麽一句話,然後就進了裏麵的屋子。


    何永柱明顯感覺到了純子的不對勁,不過,他並不能去勸說什麽。


    這是身為一個朋友的的底線,絕對不能逾越。


    沒多一會,門鈴再次響了。


    來人是丁戰,卻見他臉上滿是憂慮。


    在進門的一瞬間,他還對著後麵的走廊看了一眼。


    “怎麽了?這麽神秘?”何永柱好奇的問道。


    “何少,我們被人給發現了。”丁戰道。


    “是德川家族的人?”何永柱笑著道。


    “應該是,我也不清楚,如果不是斷刃提醒我們,我們可能到現在還不清楚 。”丁戰有些後怕道。


    “好了,德川介質晚上邀請我去參加一個酒會,說說你的計劃吧。”何永柱坐在一邊說。


    “德川介質這是鴻門宴,絕對不能去,而且,斷刃已經根據不良的消息判斷出了方小姐的下落,晚上我們就會動手,帶走方小姐。”丁戰說。


    “不,我不去的話,你們根本不可能成功,我去了,你們會無比順利的帶出落花,這是一個陽謀。”何永柱分析說。


    “可那明顯是一個鴻門宴 。”丁戰有些擔憂道。


    “鴻門宴麽?可惜,他並不是項羽,而我也不是劉邦。”何永柱冷笑道。


    “如此一來,我們還需要重新部署一番了。”丁戰道。


    “不用,你們按照你們的計劃來,不需要管我,而且,我也很好奇,這德川家族背後到底隱藏著什麽。”何永柱戲虐的說道。


    見何永柱打定了主意,丁戰一沒有再說什麽,隻是說會留下一部分人在外麵,有什麽事情隨時信號聯係。


    何永柱也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整整一天,純子都沒有出過屋子。


    何永柱偷偷觀察過兩次,發現她就那麽一個人發呆。


    傍晚,何永柱換了一身衣服剛準備出去,卻見被純子從後麵一把抱住了。


    “你不能去,你不能去。”純子喃喃著。


    “純子,我……”何永柱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猛然,純子一口懟在了何永柱的嘴巴上,兩隻手死死的錮住了他的脖子。


    整個人,就仿佛還是一個樹袋熊一樣,掛在了他的身上。


    何永柱被這突然的一出給弄蒙了, 有些不明所以。


    不過,隻是幾秒鍾後,純子的兩隻手在何永柱身上亂摸了起來。


    何永柱急忙一把抓住了純子的手,低聲說道:“純子,你沒有必要這樣。”


    “你是不是嫌棄我?”純子盯著何永柱的眼睛。


    何永柱一時間居然不敢看她,有些躲閃。


    “我知道,我雖然有一半血脈是華夏的,可是你依舊是瞧不起我,因為我是一個倭國人。”純子喃喃道。


    “不是這樣的,隻是,我們不能這樣。”何永柱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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